横行无忌闯三国
曹操又想到,怪不得这小子用那种眼光朝自己这边看,听说不少太监都喜欢美男,看样这张让的儿子也喜欢这种调调。还好有袁本初这帅哥在这替我挡着。
张德可不知道曹操在这想这种龌龊的事情,此时的张德还沉浸在见到偶像的感觉中。
袁绍虽然看不起张德,但毕竟同朝为官,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见面还是要打个招呼的。于是袁绍便朝张德走过去,一抱拳道:“这不是张校尉么,在下有礼了。”
其实袁绍不知道张德之前不认识自己,在袁绍看来,自己家里“四世三公”,这洛阳城中权贵应该都认识自己。不过还好今天张德听到了袁绍和曹操的谈话,才知道这二人身份。否则的话要是张德来一句“阁下是哪位?”这袁绍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张德见袁绍给自己打招呼,也一抱拳道:“原来是袁大人和曹大人,在下有礼。”
曹操此时却很惊讶,这张德来洛阳不过半年,而自己是最近几天才回到洛阳的,这张德怎么会认识自己,不会他真的“看”上自己了吧!想到这曹操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袁绍见曹操表情有些不自然,以为曹操还在介意自己刚才骂阉党的事情,便告了个罪,和曹操离开了王家酒楼。
这边张德从窗户离见曹操离开酒楼,自言自语道:“曹操也出现了,离刘备和孙权还会远么?”
第十七章 老道与丹药
张德看着袁绍和曹操离开了酒楼,转过身来,只见一紫衣老道正坐在自己对面的位子上。这老道长的鹤发童颜,一看就是驻颜有术,头上带着鹤顶冠,背上背着个桃木剑,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
张德心中一惊,心说这老道什么时候来的,自己为什么完全不知道,要说自己的感觉可是从枪林弹雨中锻炼出来的,以前打游击的时候一点风吹草动自己都能知道,怎么今天这老道到了自己跟前都不知道,难道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随即张德又否定的自己的想法。以前自己的团长在参加革命前就是个武林高手,号称八极拳打便江北无敌手,据团长说评书里面那些什么飞檐走壁、神行太保都是假的,至少团长闯荡江湖的时候没遇到过。
张德见这老道并没恶意,便也坐了下来,问道:“请教道长法号?”
老道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张德,看得张德好不自然。忽然老道叹了口气道:“施主将有大运,不过依老道看这先运后凶,恐怕有性命之忧啊,可惜可惜啊!”
张德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道像农村骗老太太的神棍,一般神棍骗钱都是先说你有什么大灾大难,然后说自己能化解,趁此骗取钱财。
张德本想很扁这老道一顿,但一看这老道没有七十也有八十了,人道是七十不打,八十不骂,这老道这么大年纪了讨口饭也不容易。于是便掏出几个大钱递到老道近前,说:“老人家,这个给你,我这人,从来不信占卜算卦之说!”说着便要离开酒楼。
老道看着面前的钱,犹豫了一会说道:“施主切记,如遇危难,入林为安!”
……
张德刚走,酒楼上便来了一名花白头发老人,此人身高接近八尺,腰中佩剑,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走起路来仍然虎虎生威。这人见紫衣老道在这,慌忙走过来,跪拜道:“王越参见大师兄!”
老道掺起王越,笑道:“师弟好久不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引我到内堂,咱们再叙叙旧!”
王越将老道引道后院,命人上了香茶、素食。老道也不客气,喝了一口茶道:“几年不见,师弟最近可好?”
“多谢师兄关心,我这几年吃得好,睡的香,不知大师兄和另外两位师兄最近可好?”
“我还是老样子,没事炼炼丹,看看星象,占卜占卜;你三师兄去江南了,前几天捎来书信说收了两个徒弟;你二师兄被我罚面壁思过呢!”
“不知二师兄做错了何事?”
“还不是当年那事,当时师傅让他持《太平要术》下山去找有缘人,你二师兄找了五年却找了张角,回山后禀报师傅,师傅大骂了他一顿,说要是天下生灵涂炭,就是你二师兄的过错,你还记得吗?当时你二师兄还狡辩,结果你看看,现在张角果然闹腾起来了,我一气之下,罚你二师兄面壁思过!”
“原来如此,师兄既然来了就在我这多住几天,让我好好招待师兄。”
“罢了,你有这心就行了,长住就免了,对了,我从山上给你带了点东西,拿个吧!”说着老道掏出一个瓷瓶和一个小盒子,接着说:“这是师兄炼制的九转定神丹,还有一盒山上的茶叶,师弟没事多喝喝茶,钓钓鱼,修身养性才是最重要的。”
“是,小弟明白。”
“其实我也知道给你说这些没用,当年师傅收我们四个的时候也曾经说过,你功利心重,适合学武,老三医术学的最好,老二呢学了杂学,我学了占卜星象。不过你呀,学武都不认真,只将剑术学的勉勉强强,其他的倒是稀疏平常,就你这性子,让你修身养性啊,难!”
王越听了干笑了声,岔开话题道:“师兄,这九转定神丹我以前没听师傅说过,不知有何功效?”
紫衣老道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当年师傅所制的‘龟鹤延年紫金丹’了么?”
“当然记得,当时数我最小,每次都是我给师傅看丹炉,这丹是师傅秘制,据师傅说长期吃这‘龟鹤延年紫金丹’可以让人延年益寿,百病不侵;而且当家中有病重之人吃可可以增强体质,延缓病情!只是这丹师傅却一直不让咱们师兄弟服用!”王越当年虽然没学炼丹,但好歹看了十几年丹炉,对丹药也算熟悉。
紫衣老道点点头说:“师弟说的没错,不过当年师傅部给我们吃这‘龟鹤延年紫金丹’是因为这丹药是师傅的试验品,师傅也不知道这丹药有没有副作用,所以才不给我等服用。”
王越道:“原来如此,莫非这‘龟鹤延年紫金丹’和师兄的九转定神丹有关系?”
“不错,我这九转定神丹就是从龟鹤延年紫金丹中学来的。师傅过世后我翻阅师傅的笔记,发现师傅记载着龟鹤延年紫金丹有很大的副作用,这龟鹤延年紫金丹其实是慢性毒药,人吃了后虽然能强身健体,但是却会中这丹药之毒,长时间服用的话毒素会沉淀于胸,一般人服用个十几二十年必然毒发,到时候神仙难救!”
……
王越师兄弟们正在讨论丹药的时候,冀州的黄巾大营里面,张角和手下在议事。
这时候手下递来了一封书信,张角看后大叫道:“好,好啊!大家快看,曼成已经杀到宛城城下了,相信不日就能攻下宛城,只要拿下宛城,南阳就算到手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挥兵直指洛阳!”
手下纷纷起身恭喜张角,张角见大家高兴,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拿出里面的丹药,只见这个丹药呈紫色,闪着金属色光芒,张角将丹药分给手下众将,说:“此丹命叫‘龟鹤延年紫金丹’,是我从太平要术中习得的,吃了可以长命百岁,百病不侵,我都吃了十年了,果然身体强壮了许多,大家把它分了吧!”说着把丹药递给了手下,然后从桌上拿起纸来,刷刷的写了几行字,递给手下道:“火速把派人这个秘方送往曼成处,这曼成跟我要着‘龟鹤延年紫金丹’的秘方好久了,当时我说等他拿下南阳就给他,如今南阳已经是我们囊中物了,现在提前把秘方送给他,让他火速拿下宛城!”
……
何进府上。
何苗气喘嘘唏的冲进何进的房间,大叫道:“大哥!大事不好了!”
何进啪的一下给了何苗一巴掌,说:“给你说了多少便,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了,就是改不了!退出去从新来!”
何苗无奈,只得退出房间,敲门道:“大哥,何苗求见!”然后听何进说了声“进来”,何苗才恭恭敬敬的进去。
何进端坐在正中,说道:“恩,这才对么,不要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好了,说吧,什么事?”
“大哥,回南阳老家接咱爹咱娘的何正回来了!”
“喔,父亲可好?快随我去拜见父亲!”
“大哥,不用去了,宛城让反贼给围了,咱爹让给围在城里去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何进说着又给了何苗一巴掌。何苗委屈的小声嘀咕:“不是你给我一巴掌还让我出去从新来的么!”
这时候,下人前来禀报,灵帝急招大将军入宫议事,何进马上穿戴整齐赶去皇宫。一路上,何进混混沌沌的,满脑子都是自己老爹的事情。
进了灵帝的书房,发现袁隗和张让都已经到了,灵帝赐了何进坐后,说道:“朕刚接到消息,反贼张曼成已经兵临宛城,你们说说哦,这如何是好?”
何进一听,马上站起来道:“陛下,南阳乃司隶的门户,所以宛城不容有失,现在当马上派兵救援!”
张让看着何进焦急的表情,心说你老爹被围了,着急了吧!张让心想这时候该自己落井下石了,便道:“大将军说的不错,只是如今咱们已经没兵可派了,大军都被带到了颍川,而如今为数不多的士兵还要保卫京畿,是在是调部出兵啊!”
何进也知道现在洛阳根本无兵可派,但是救父心切,便争论道:“陛下,要是南阳丢了,反贼指日便能到洛阳城下,到时候对我军士气也是很大的打击啊!”
灵帝这人一听这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便没了注意,于是问道:“太傅有何看法?”
袁隗见问到自己了,便道:“陛下,老臣以为这南阳当救,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多余的兵力,以老臣之见,宛城城池高大,坚持几个月应该没有问题,等朱儁将军击退了颍川叛逆,再引兵去救南阳也来得及!”
这边何进一听可就急了,心说再等几个月,自己老爹可就没命了!但何进也知道洛阳已经无兵可派,突然,何进脑子一转,计上心头,便道:“陛下,臣有一计,如今洛阳官员世家大户多有私兵,少则数十人,多则二三百人,陛下何不令他们将私兵拿出来,发给装备,组成一军,支援宛城!老臣愿意首先支援精兵五百!”
这何进可是下了老本了,他自己府上能用之人不过六七百,如今为了老爹一下子拿出来五百人。而旁边张让和袁隗却不高兴了,心说你救你爹是天经地义,怎么还得让我们陪着你出人呢!
第十八章 张德统兵
袁隗和张让刚要出声反对,谁知这时候灵帝却拍手叫好,说道:“大将军此计甚妙,太傅以为如何?”
袁隗心说皇帝老子你都说好了,我能说不好么,于是便道:“老臣也愿支援精兵五百!”说着袁隗心里面那个肉痛啊,自己的家兵都是精锐之师,要是都葬送在南阳可不好,自己得想个法子!
张让见他们二人都出人了,自己也不能不出点血,便道:“老奴也愿出五百家兵为陛下分忧。”
灵帝一下旨,虽然洛阳城中官员大户都不乐意,但是见何进、袁隗和张让都出血了,也都拿出了一些家兵,转眼间洛阳城竟然凑足了五千人,其中阉寺一党出了一千,何进及其亲信官员出了一千,其他都是像袁家这种世家所出,可以说这次吃亏最大的便是洛阳城中的世家。
这人是凑齐了,可这谁来带兵又成了个难题。这支杂牌军成分复杂,所以带兵之人却让灵帝好生头痛。没办法,灵帝只好找来何进,袁隗和张让来商议。
袁隗当时捐兵的时候便想好了主意,既然兵捐了,那兵权必须掌握在自己人手里,于是便道:“所谓内举不避亲,老臣有一侄子,姓袁名术字公路,如今任河南尹,老臣以为公路此人颇有智谋,可当大任!”
灵帝听了,说道:“不错,我也听说过你这个侄儿,他还是你们家的嫡子啊,如果让他领兵,当可服众!”
张让听了也不愿意了,张让心说要是让袁隗的人带兵,可不拿自己的那一千人当炮灰!于是便道:“老奴以为宣信校尉张德可担此重任,当日马元义造反之时就足见张德乃有勇有谋之人,老奴以为让他带兵再合适不过了。”
“恩,不错,张德有勇有谋,是个不错的人选。”灵帝说道。
袁隗马上反驳道:“陛下,这张德固然不错,可是年纪尚轻,经验不足,恐怕难当重任啊!”
张让马上说道:“太傅此言差异,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当年干罗十二拜相,如今张德已经十七岁了,如何不能当此重任!”
袁隗又道:“这张德是你的干儿子,张侯爷如此直接举荐他恐有些不妥吧!”
张让笑道:“袁太傅刚才也说了,内举不避亲,况且张德却有才干,所以在下举荐他也并无不妥。”
灵帝也很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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