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闯三国
己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说:“听说何进和张角还认识,如果我是何进,听到这个消息,必然会先撇清和张角的关系,依我看,这些被抓的官员都是和张角有关的人,要么就是张角的内应!”
张德一听,心说自己这个便宜干爹好快的反映,这么短的时间便能想到这么多,心里更对张让佩服起来。
“张侯爷,你说我们当如何是好?”宋典问。
“这张角的手伸的可够长的,依我看来,张角能贿赂那么多朝廷官员,难保咱们的人中没有和张角同流合污之人,为今之计,我们应当速速查清!”张让边说边想,连自己都收过张角的贿赂,更不用说手下人了。
蹇硕突然插话道:“你说咱们中常侍中会不会有人已经被张角收买,如果有的话,陛下岂不是很危险?”
张德听了心中暗道,这蹇硕还真是说对了,记得史书上写十常侍中封谞和徐奉就被张角收买了。只听赵忠嘀咕道:“此事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是中咱们常侍中也有反贼的话,会是谁呢?宋典,你马上派人去查查!”
张德心说中常侍中封谞,徐奉就是张角的内应啊,自己还是帮便宜干爹一把吧,便道:“且慢,父亲,各位大人,我有一计,可知道咱们人中知否有张角的内应!”说着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让众人。
“好计策,宋典,你马上叫其他极为中常侍到我这议事,就说十万火急!显璋,你带人埋伏好刀斧手,准备抓人!”
……
第十一章 乱起(上)
封谞府。
封谞已经睡下了,这时候管家过来敲门,道:“老爷,张侯爷请您过府一叙。”
“这么晚了,知道是什么事么?”虽然正月都快过去了,但是洛阳还是很冷,封谞并不想大冷天从被窝里爬出来。
“回禀老爷,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请您过去商议。”
“哦,知道了,给我备车,来人,伺候我更衣。”
封谞来到张让府上的时候,见大家都到了,只等着自己了。封谞入座后,只等了半天不见张让开口,便问道:“不知侯爷深夜叫我等前来所谓何事?”
张让看了看旁边的赵忠,说道:“最近有个传言,相信大家一定听过,‘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听到这,封谞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说张让没事提这个干什么。
只听张让接着说:“我知道大家都听过,如今我就明说了吧。当今陛下昏庸无道,弄得天怒人怨!大良先师张角顺应天意,当取而代之。既然是天意,我等不能违背,所以本侯决定,顺应天意,当倾力辅佐大良先师,成就大业,救百姓黎民与水火之中……”
张让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蹇硕“噌”的一声拔出剑来。叫道:“张让,陛下平时带你不薄,称你为父,你竟然要做这种忤逆之事,实为大逆不道,今天我就要替陛下杀了你这个无父无君之徒!”说着便提着剑冲了过来。
只见张让一挥手,两旁埋伏的刀斧手全都窜了出来,瞬间将蹇硕制服。张让有眼角瞥了一下蹇硕,哼道:“不自量力!”接着看着下面众人,道:“各位,对不起了,本侯为了大良先师大业,不得不委屈各位了,来人,送他们上路!”
刀斧手冲过去,将其余几人逮捕起来,其他人见事情不好,有的破口大骂,有的跪地求饶。只见张让一挥手,道:“做得干净点。”刀斧手便将封谞等人朝门外拉去。
封谞一见大事不好,小命要没,慌忙喊道:“侯爷手下留情,我也是大良先师的人呀!”徐奉也喊道:“侯爷,我们是大良先师的内应,你不能杀我们啊!”
张让一听,心说不会真的被蹇硕猜中了吧,便让你将封谞、徐奉带了回来,道:“你们要真是大良先师的人,我可以面你们一死,不过可有和凭证?”
封谞、徐奉慌忙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齐声道:“有令牌为证,这时大良先师亲手给我们的!”
张让接过令牌,发现两面令牌都一样,上书“黄天当立,天命所归”的字样,背面写着“大良先师张”五个大字。
张让看了令牌,问道:“你们真的是张角的人?”
“是啊,千真万确,我们家里还有先师说写书信,不信我们可以去取!”
张让笑着点点头,道:“很好!很好!来人,将封谞、徐奉这两个逆贼拿下,其他人都放了。”
这回该其他众人迷糊了,除了赵忠,宋典和蹇硕,其他人无不诧异的看着张让。张让笑着说:“各位受惊了!在下给各位赔罪了。在下本想试试咱们当中是否有太平道逆贼的,没想到真的试出来了,为了我大汉社稷,真是委屈各位了。”
张让一扯上大汉社稷,众人哪里还敢多说些什么,纷纷表示当为陛下分忧。
原来张德给张让献计,让张让召集十常侍,然后张让假装已经投靠了张角,准备杀掉十常侍,如果十常侍中真的有张角的内应,到时候一定会露初马脚,说出自己是内应保命。至于蹇硕则是陪着张让一起演了一出戏,打消封谞、徐奉的顾虑!
此时众人都明白过来,张让这时诈自己一下,心中不免暗骂张让狡猾,可是又无可奈何,唯有封谞大骂:“张让,你好狠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谁没收过太平道的贿赂!到了陛下那里,我定拼个鱼死网破!”
在场众人的确都收过太平道的贿赂,而且张让收的最多。张让贪钱,况且以前并不知道张角的反心,所以曾经大大方方的收了太平道不少贿赂,封谞这一说,一下子击中了张让的软肋,张让眼中杀机一闪,道:“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两位大人已经畏罪服毒自尽了!来人,送两位大人上路!”
……
天还没亮,张让就进了皇宫。张让是宦官,自然可以出入内宫。当张让来到灵帝寝宫时,灵帝正抱着美人呼呼大睡。这灵帝昨夜跟床上的美人忙碌了一夜,累的腰酸背痛,张让见灵帝睡的正香,并没敢打搅。可是一直到了卯时,灵帝仍未见醒。
按照祖制,皇帝寅时便得起身,寅时三刻上朝,看样子灵帝今天又准备不早朝了。张让等的十分着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只见张让走到灵帝床前,跪在灵帝床头,嚎啕大哭起来。
灵帝被哭声惊醒,正要发怒,却见是哭的人是张让,心中火气不免消了大半,起身问到:“让父为何大清早在朕床边啼哭?”
张让见灵帝醒过来,自知计成,却接着哭道:“陛下啊,老奴有罪,杀了老奴吧!”
灵帝心说肯定是那些御史又联名参你了,便说到:“可是那些御使又参奏于你?朕不是说过么,让你不要去招惹他们,那帮老不死的,天天没事找事实在是讨厌,可朕拿那帮老顽固也没办法啊!”
张让道:“非是御使之事,实乃老奴之罪。老奴误信宵小,至使叛逆之徒混入陛下身边,老奴死罪啊!”说着又大哭起来。
灵帝见张让哭的实在是可怜,便把他扶起来,安慰道:“让父先起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让说:“太平道张角欲谋反篡逆。张角在朝中广布内应,就连中常侍中也有张角的眼线。”说着把太平道谋反和封谞、徐奉也就参与的事情告诉了灵帝。接着又跪道:“老奴身为宦官之首,却使封谞、徐奉这等叛逆之徒混迹于陛下身边,老奴死罪啊!”
“那这封谞、徐奉现在何处?”灵帝问。
“回陛下,那二人被老奴揭穿身份,已经畏罪自尽。老奴已派人查抄他们的府第,捉拿他们的同党,相信不多久就能有回报。”
“既然如此,也不能全怪让父,毕竟他们的中常侍还是朕给的。不过让父此事处理果断,深得朕心。”
“陛下,张角在朝中内应甚多,官员当中也有人被张角逆贼收买,陛下不可不防,更令人可气的是大将军也知道此事,不过他却没有上奏陛下,致我大汉社稷何在,老奴昨夜才听闻此事,担心陛下安危,所以一早便来告知陛下。”张让这时候也不忘阴何进一把。
“竟有此事,实在可恶!来人,伺候朕沐浴更衣,朕要上朝问问何进怎么回事。”
……
这天何进、袁隗一大早就来到了皇宫。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灵帝来上朝,本以为今天灵帝有不上朝了,但是到了卯时三刻,灵帝却在张让的陪同下来到大殿。而何进、袁隗并不知道这里面到有不少张让的功劳。灵帝自过完春节一直不朝,本来今天也准备不上朝的,结果被张让这一闹腾,这才沐浴更衣前来上朝。
众大臣跪拜完毕后,灵帝首先开口:“适才让父告诉朕那太平道要造反,京中官员也有与张角勾结的,大将军,你可知此事。”
何进出列道:“回陛下,臣知道。”
灵帝眼睛一眯,道:“那你为何知情不报,是不是你与那太平道也有勾结。”
何进偷眼忘去,见灵帝旁边的张让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心想,这阉狗不知道又在陛下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还好自己有准备,早就派人抓人了,便不慌不忙的道:“回陛下,臣已将朝中与太平道有勾结的官员及家眷拿下,只等陛下圣裁。”
灵帝看了张让一眼,意思是你看,何进还是对朕很忠心的,接着点头道:“大将军做的好,深得朕意。”
“臣当为陛下分忧,只是陛下,那些官员虽然被抓,但是难免有人被错抓,臣以为应先派人彻查后再做定论。”何进见张让脸色铁青的盯着自己,心中无比痛快。
灵帝点了点头,冲何进说:“人既然是大将军抓的,这事就交给大将军吧。”
何进领旨退下,这时候袁隗站了出来,奏道:“臣有事起奏陛下,臣暗中察访发现中常侍封谞、徐奉与太平道关系甚密,臣以为陛下应停职并彻查宫中常侍、宦官。另外封谞、徐奉参与谋反,臣以为中常侍之首张让、赵忠二人有不查之罪。”
袁隗的话直指张让的宦官一党,本以为不能参倒张让也能打消下阉党嚣张的气焰,谁知灵帝只是淡淡说:“此事让父已经于今早告诉了朕了,还派人查抄的封谞、徐奉的府邸,估计不消半刻封谞、徐奉谋反的证据就能送到。”
第十二章 乱起(下)
此时徐奉的府邸,张德正带着百名羽林军搜查。说是搜查,其实就是是抄家。只见张德穿着黑甲,斜背着断枪灭奴,后面一个亲兵帮他拿着威武长枪,到也显的颇为威武,只是这黑甲与羽林军的盔甲差别太大,显的张德由为突出。
张德好歹是在羽林军挂了个从事,能带个百名羽林军也合情合理。昨天晚上听说要去抄家,张德心想这可是个好差事,油水大不说,也安全,便主动请缨,来抄封谞、徐奉的家。于是张德去蹇硕那要了一百人,前来查抄封谞、徐奉府。谁知这封谞、徐奉府太大,张德抄了一上午刚刚抄完封谞府,徐奉府还没抄完。
张德正抄的高兴呢,蹇硕带人走了进来。
蹇硕是羽林军骑督尉,深得灵帝信任,张德的从事也是挂名在蹇硕麾下的。蹇硕派给张德一百人后,等到快午时了也不见张德回来,便亲自来到中常侍徐奉的府邸,见张德带兵还没抄完,有些不耐烦,便问道:“张从事为何许久仍未查抄完毕?”
张德见是上司,不敢怠慢,回答道:“回将军,这封谞、徐奉的府邸太大了,查抄甚费时间。”
这时,一名羽林军抱着个盒子跑过来,冲张德、蹇硕说:“将军,有发现,在地下密室中发现这个锦盒,里面有徐奉暗通太平道的书信,还有羊皮地图一份。”
张德接过锦盒,打开看果然有不少书信,而蹇硕去注意到那份地图。
“呀!这不是皇宫的地图么!怎么会在这?”蹇硕经常出入皇宫,对皇宫自然熟悉无比。
张德并不熟悉皇宫,拿过羊皮地图来,只见宫门处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一道箭头从宫门直指一处宫殿。张德指着这个宫殿问:“这是什么宫?”
“这是陛下的寝宫。”蹇硕答道。
“从宫门到陛下的寝宫怎么这么近?”
“咱们皇宫分前殿和后宫。前殿就是百官上朝的地方,我给你说的寝宫不是真正的寝宫,原来陛下的寝宫是后面那个大的的,只是陛下贪图这座宫殿离正殿近,上朝方便,所以就搬到这来住。这也就成了寝宫了。”蹇硕继续给张德解释
张德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反贼要进攻皇宫!”
蹇硕听了也被张德吓了一跳,接着又平静下来,说:“你以为皇宫那么好打,皇宫的城墙比洛阳城墙还要高,外宫门也是千斤大闸,又有侍卫把守,一旦出事,只要落下千斤大闸,认谁也进不来,而且宫门处瓮城还有三百羽林精锐,况且城外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