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夺宝奇遇






陶谦举杯,说了许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话,我只好也端着酒杯听他说完。干过几杯,我正打算道谢,忽听一人说道:“天下人皆知:黄巾贼众,不守法纪,不安分守己,犯上作乱!灵雨零作为其所谓的大将军,不知作何解释?又有何话说?”说完微微哼了一声。 

见自己的手下如此对待客人,陶谦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忙叱责糜竺。糜竺知道陶谦性子和善,不会真把他怎么样,所以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我微笑道:“陶公不必动气,无妨。”又对糜竺道:“你就是日后投奔刘备的糜竺?你的问题很多很复杂,一定想了很久了,不会是故意为难我的吧?即使如此,但大将军一向乐于助人、诲人不倦,就在这里给你解答一番,你听好了。” 

我刚刚开了个头,但糜竺却愈加生气,简直是气的浑身发抖,却又偏偏发作不出,他心中确实对刘备有所好感,却不知大将军是怎么知道的。 

“首先称呼要改一改。因为天下百姓皆知:黄巾军是天下百姓的黄巾军。它不叫‘黄巾贼众’。”我朝糜竺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你明白了?”不等糜竺说话,我接着说道:“你说百姓不守法纪,错了,不是百姓不守法,是被逼不能!”我提高声音,正色说道:“因为,法纪已被富人、坏人、恶人和‘官人’践踏甚至利用了。当今的法纪,已无法公正的施行,有等于无,名存而实亡。它对待穷人严酷异常,过于‘公正’了,因为穷人没有钱财贿赂执法者;它对待富人和‘官人’却是另外一套,即使他们犯了重罪,也会被从轻处罚,甚至官员只会被免职,不会受到法律严惩。这样的富人和官员也常常是真正的坏人和恶人。执法者知法犯法,法律对‘自己人’常常‘网开一面’‘从轻处罚’甚至‘既往不咎’;犯了法的富人可以用钱财贿赂,以免于法律追究。这样的法律,你说,还有什么遵守和存在的必要?特别是对百姓而言。” 

“一派胡言!”糜竺拍案而起,大声说道,“自建国以来,从吾皇到地方官员,再到各地百姓,无不奉公守法。只因出了贼寇张角和你们这些人,处处妖言惑众,鼓动百姓,诚不可赦也!” 

“糜公公稍安勿躁,听我一言。”我淡淡道,“我等不可赦,那现在长安城挟持天子、作威作福的李傕郭汜之辈又该怎么处罚?糜公公,你想怎么处罚他们,说来听听。” 

“这……这……”糜竺顿时语塞,支吾不出。 

“李傕郭汜不仅践踏了法律,还在利用法律管辖着天下人,目的只有一个,让天下人都乖乖从命,献出金银财宝和美女,以满足他们的私欲!这样的法律,怎么让百姓遵守?这样的腐败,怎么让百姓生存?百姓奋起反抗,实已到了被逼无奈的极限!”我盯着糜竺说道,糜竺头上冷汗直冒,不敢接口。 

“一个国家腐败、衰落乃至灭亡的征兆首先就是,法律不能公正的被执行,渐渐地被破坏、被无视,以致名存实亡。” 

“至于你说的第二点,‘不安分守己’,此诚可笑。众所周知,我国百姓是世界上最安分守己的人,是最容易被管制的人,即使有再大的不满和受了再多的委屈,他们也只是发几句牢骚,轻易不会采取过激的举动。如果他们像今天这样自发参与并组成黄巾军,只能说明,他们生存不下去了,他们被逼无奈,要么反抗,要么死亡!” 

“守法自律呀,安分守己呀,不错,是要守法,是要安分,但也需要法律公正,需要国家稳定,需要政治清明,需要多数官员切实有为民服务的意识。百姓养活了他们,可不是让他们来当‘老爷’的,可不是让他们三妻四妾,外面还包养着八九个情妇的,情妇们还需要展示才艺竞争上岗的……现在呢,看吧,官兵啊,土匪啊,官兵扮成的土匪啊,土匪装扮的官兵啊,来来回回,抢掠着百姓,百姓稍有怨言,即被屠戮!放下锄头却来起义,实在是被逼无奈了!” 

“糜公公,你的第三个问题,‘犯上作乱’。请问,‘上’是谁?是董卓呢,还是李傕郭汜?这个问题不弄明白,‘犯上作乱’也就无从谈起。” 

糜竺已被怒气和郁闷填满肚胸,涨红了脸,无言以对,“无计可施”了。 

“总之,法律不能公正执行,国家腐败,兵匪一家,战乱四起,才使百姓被逼无奈的反抗,才有黄巾军顺应民意的产生,这也顺应了历史的发展趋势,必将取得胜利,因为,百姓的力量是伟大的,是历史发展的主动力!”我一边做总结发言,一边听着糜竺“磨牙”的声音,愉快极了。 

“大胆!”曹豹一拍桌子,刷的一下站起,说道,“我朝……乃是天……天朝上……上国,你等……等一番……一番贼……贼心……人……人人……人人皆知!” 

“天朝上国?”我看着他问,不等他回答,已接着说道,“你回家看看自己吃的是什么饭,再去寻常百姓家看看他们吃的是什么饭,看看他们还有没有饭吃,看看他们是不是被生存逼迫的卖儿卖女、流浪乞讨,看看他们有多少人被饿死在家里、在田地里!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富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富,穷人却像秋天树上的叶子一样越掉越穷。” 

“天朝上国?草包,官场黑暗,徇私枉法,腐朽不堪,这是不是你说的天朝上国?”我故意把“曹豹”说成“草包”。 

“草包”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但……” 

“不是!说的好,不是!你也说了,这样的国家不能算是天朝上国。那我再问你,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大家: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赚很多钱,比所有人的钱都多,有满满的一仓库,一大厅,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犹豫一会,曹豹道:“想……想过……但……” 

“想过,你当然想过!我们大家明白,你不用不好意思。现在,你再老老实实告诉大家:你有没有碰到过好看的女人,你想把她带回家,或者随便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让她属于你,让她顺从你,让她被你占有,千蹂万躏?” 

“想……想过……但……” 

“想过,你当然想过!我再问你: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想过其他?”我问道。 

“没有,你当然没有!”我答道。 

“除了金钱和女色,你没有想过其他!这就是你的思想,这就是你的人生:钱和色。这就是你的天朝上国的缩影,只有金钱和女色,这样的国家是天朝上国吗?” 

“不是!”我回答。 

“当然不是!”我接着说道。 

“你……”曹豹又气又急,手一翻,黄色的长枪出现。陶谦连忙喝斥,曹豹一屁股坐在地上,七窍生烟。 

陈登直了直身体,说道:“灵先生所言的钱和色,皆是小事,如今……” 

“小事?!”我故作震惊道,“陈先生,钱和色居然是小事?!请问,自古以来,毁人最多的原因是什么?陈总舵主,是不是贪财和好色?请问,自古以来,人们最无法克制的欲念是什么?陈副市长,是不是贪婪和欲望?一切以人为本,你居然说跟人最紧密的两样东西不重要,请问陈阁下,你以为什么才重要?” 

陈登变色,不能答。 

时其他官员还想对我问难,但看到“糜公公”“草包”和“陈总舵主”受窘的样子,不仅有所顾忌。糜竺心生怨恨,却向曹豹使个眼色,低语了几句。曹豹一跃而出,说道:“今……”糜竺连忙站起说道:“今日盛宴,有乐无舞,就请曹将军为大家舞枪助兴!” 

什么呀,什么呀,曹豹要当众玩“枪”? 

大将军不跟他这般浑人计较。不就是鸿门宴吗,切,来这套。我也会,看我让手下大将张辏С雎恚Vぐ巡鼙虬堋!?br />
我目视张辏АU抨'低下头去,一动不动。 

看来这厮想在徐州落地生根了,轻易不肯得罪徐州官员将领,从大将军“舌战群儒”开始,这厮一点忙没帮,虽然大将军一个人也完全应付得了。 

陶谦喝道:“又非鸿门宴,哪需要舞枪弄刀?还不退下!” 

曹豹看向糜竺,糜竺也无计可施。他愤愤回到座位,气不得发,忽然飞快踢了一下桌上的一个盘子,那盘子立即冲着我飞旋而来! 

我至今没有看出曹豹武功之深浅,所以对他很是防备,这一下盘子来的虽急,但又岂能暗算到我。但我要是躲了,未免太示敌以弱,不利于我。 

待盘子到了身前,我突然拿筷子在盘子边缘飞快一削,同时一低头,只见那盘子绕着我转了一圈,又以三倍于前的速度回飞向曹豹。 

什么是以柔克刚、因势利导,什么是内力的控制,这小小的筷子一“蹭”就是了。别小看这一“蹭”,曹豹踢出的飞旋的盘子何等快速,力道何等刚猛,要控制它绕着我转回去,这无疑是需要极为高明的内力造诣。 

我本想看看曹豹如何应对,却见他慌忙低头,让盘子飞了过去。那盘子经过我的内力“改造”,运行轨迹已成为椭圆形,绕过了曹豹又飞了回来,看样子要击中曹豹身边的陈登。陈登早被惊得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只听“当”的一声清脆响音,原来是盘子击中了大厅的粗柱子,却没有破碎,而是深深嵌了进去,只留着一个边缘在外面,形成了比较独特的一幕。 

跟着“咚”的一声沉闷响音,不用说,是陈登的脑袋吓得跌在了桌子上。众人无不变色。 

第319章 约定决斗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曹豹的所作所为让陶谦异常生气,他连连叱责曹豹,并下了逐客令。 

曹豹歪着脑袋,却不离开,口中嘀咕道:“俺不胡……胡闹……还不……不行吗?”他欺陶谦乃是仁厚君子,于是赖着不走。 

我淡淡道:“陶公不要动气,恐伤身体。曹将军也不必离开。倘若因为我的缘故而使徐州城上下不和,那灵雨零心中何安?此次来徐州,承蒙陶公和各位款待,灵雨零非常感谢,就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酒,我先干为敬!”说完,拿杯向众人一举,一饮而尽。 

糜竺等人见陶谦举杯,当下也只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陶谦喝完杯中酒,叹道:“今日之宴多有招待不周,让灵将军见笑了!” 

“哪里,哪里,陶公多虑。”我答道,“宴是好宴,主人殷勤,酒菜丰盛,与各位徐州才俊把酒言欢,觥筹交错,此乐何及!” 

陶谦脸上一红,道:“惭愧……” 

陶谦感到“招待不周”,语含歉意,这让糜竺等人更加愤恨,无不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似乎要喷出怒火。已而,糜竺冷声说道:“当今之世,官府与黄巾势不两立,灵先生却大摇大摆做‘客’徐州,不知为何而来?可曾将我徐州豪杰放在眼中?” 

我微笑道:“像糜公曹将军这样的徐州豪杰,自是让人一见难忘,想不放在眼中都难。至于我来的目的,早听说徐州风景如画,我当然是旅游观光来了。” 

糜竺哼了一声,却不说话。他本来以为我是来投奔陶谦,于是想利用这一点来攻击我,无非是“无家可归”“四处逃亡”之类的话,但我偏偏不让他得逞。看过了徐州的军队,也看过了官员和将领,对徐州的实力我已大体了解,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就算把这样的徐州送给我,我都不要。因为,以徐州城这样弱的实力却处于纵横交战的核心要地,必然守不住,也没法守。即便曹豹个人武功不弱,也改变不了大局。徐州让我失望了,我也就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以后要去哪里,去做什么?重打黄巾大旗,一点点的积蓄力量,发展壮大么?不,黄巾大旗轻易“打”不得,而且,把我束缚在军队中,束缚在所花时间比较长的一件事情上,我大概会受不了。 

听我说到“旅游观光”,张辏Э人约干偶逼鹄戳耍哪康娜词抢赐侗继涨摹N野堤疽豢谄闹卸曰平砭氖虑橛帧暗绷思阜郑平砭辉偈且郧暗幕平砭耍芎ノ怂嚼廴ǎ衷谡抨'只想有一个安身之所。 

“不过,”我说道,“张辏Ы肓粝碌幕埃」芰粝隆N颐腔平砭前傩眨韵癜傩找谎那睿娌灰祝际切枰ぷ鞯摹!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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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将要结束,曹豹忽然跳将起来,大声说道:“灵雨……零……我要……要跟你……比试……武艺……三……三天……之后……你……敢不敢……” 

陶谦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