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篮球少年
悔还来得及啊!”
傅子俊立刻把头箍戴在了脑袋上,还煞有其事地整理了一下,一本正经地看着刘芷薇道:“我一辈子都不会欺负你的,所以,我不害怕你的紧箍咒!”
刘芷薇定定地看着傅子俊,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感动,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玩笑,可是刘芷薇还是从傅子俊的眼里看到了一个此生不渝的承诺。
“跟你开玩笑的,看把你给认真的!”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刘芷薇撇了撇嘴随即道:“友情提示一下,仔细看一下那个号码。”
“哦?”傅子俊闻言把头箍摘了下来,拿在眼前仔细看了一会儿,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惊讶,张口结舌地问道:“这个号码,是你……是你绣上去的?”
“那你还不算太笨!”刘芷薇得意地扬了扬自己的小琼鼻道:“本姑娘的手艺还不错吧?如果你敢说不好,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个锅里面洗澡?”
“好好好!非常好!”傅子俊连连点头称赞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你巧夺天工一般的手艺,但如果飞扬形容的话,我想我只能用‘好的不得了!’来表达我内心的真实感受了!”
“算你识相!”刘芷薇嘿嘿笑着,变戏法一般的又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纸盒来,递到傅子俊面前道:“看看喜欢么?”
“啊?”傅子俊不解地看着刘芷薇,把纸盒拿到面前打开,纸盒内是一双鞋子,贝壳头型的外观,亮白的颜色,鞋帮上面是阿迪达斯标准的三道杠,正是如今在市面上销售最火爆的ADIDAST…MAC1代篮球鞋。
傅子俊的眼珠子已经忘记了转动一般,傻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球鞋,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刘芷薇问他喜欢不喜欢,他喜欢,简直是太喜欢了,他做梦都想拥有这样的一双球鞋。T…MAC…………adidas为麦迪推出的第一款专署签名球鞋,也是T…MAC系列中最为原始的一款球鞋,外观给人感觉十分硬朗,鞋头很像重型卡车,看到它,也许你会从中找到麦迪刚进联盟时候的倔强,刚硬的性格。adidas是精明的,他们从这个高中生睡眼惺松的眼神中看见他的未来,不过他们是否能想的到正是这款T…MAC,为adidas在NBA的球鞋市场打下坚实基础,并成为有史以来最畅销的篮球鞋!
傅子俊双手握着这双战靴,刘芷薇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双手在微微发抖,眼睛里也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没错,这一刻的傅子俊的确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如果刘芷薇亲手绣制的头箍给他的是惊喜的话,那么这双球鞋,已经让他忘记了身在何方,完全石化了一样。
“这……这太贵重了,芷薇,我……我不能要!”傅子俊犹豫了许久,还是把球鞋小心翼翼地放回鞋盒里,然后缓缓推到了刘芷薇的面前。
“你不要?”刘芷薇淡淡地问道。
“不要……不能要。”傅子俊艰难地摇头道。
“真的不要?”刘芷薇的声音已经变的有点冰冷了。
“真,真的!”傅子俊又艰难地点了点头,可是他的目光却还是停留在那双梦寐以求的球鞋上。
第九十八章 凿壁偷来的麻烦
“那好,既然你不要,反正我留着也没用,那就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送出去,你说好不好啊?”
刘芷薇忽然笑了,如同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般。
“好,好……”傅子俊机械般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问道:“那你要去哪条街上送人啊?先告诉我一声,我提前去那里等着。”
“傻样!”刘芷薇白了傅子俊一眼把鞋盒又推到了傅子俊面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听别人说,一双合适的篮球鞋就是球员的第二生命,好的篮球鞋有很好的支持性、稳定性和良好的减震作用,这使脚部在篮球运动中移动、起跳、急停中感觉更舒适。另外,篮球鞋能很好的保护脚踝,支持肌腱的限制作用,保护运动者不受伤害。所以嘛,综上所述,我个人认为这双球鞋对你还是很有帮助的。”
“当然有帮助了,不对,不是有帮助,而是有很大很大的帮助!”傅子俊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篮球鞋的诱惑,腆着脸那鞋盒拿到了手里。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很快进入了12月份,天气越来越冷了,树木凋零,落叶枯黄,大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已经换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好在烟台市篮球大赛是在室内篮球馆举行,如果是在室外的话,恐怕球员上场还没怎样就已经冻僵了。
在大赛开始的前一天,徐建业终于开恩,给队员们放了半天的小假,让他们放松一下,也顺便调整下身体的状态。这十来天炼狱般的生活让燕凌风本来就不那么白净的皮肤变的更黑了,但是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小臂明显粗了一圈,黝黑的表皮下面肌肉鼓鼓的,两条大腿走起路来也更加有力了。
燕凌风百无聊赖地趴在课桌上,眼睛定定地看着窗户发呆,听着讲台上面“饼子张”抑扬顿挫地朗诵着“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他虽然不解其意,但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毕竟涉及到了美人,好像就没有不厉害的。
燕凌风其实现在挺自由的,倒是没有必要非到教室里上课,只不过他不喜欢逛街,一个人呆在宿舍又无聊,所以就难能可贵的来体现了一下课堂生活,可悲剧是的,没有了韩登云,傅子俊的插科打诨,原来课堂生活也是这样的无聊。
张老师最近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的课堂终于正常了,少了那几个混蛋学生的捣乱,她终于可以安心的授业传道解惑了,一下子青春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在不觉间似乎也少了很多。
在课堂上见到燕凌风的时候,她还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子,可是上课铃响之后都没有见到韩登云,她这才放心下来。毕竟燕凌风总体上来说还是个懂事的学生,不像韩登云那么混账。
一节课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燕凌风还保持着躺尸的姿势,他现在心里面满满的全是后悔,后悔他头脑发热竟然想起了来上课,后悔没有和孙飞英等人一块出去哈皮,当然孙飞英所谓的哈皮他也不是很感冒,画面粗糙的CS游戏他前世已经玩腻了,这会儿当然兴趣不大了,可是即便再粗制滥造,也一定要比呆在课堂上有趣的多。他已经决定了,坚持到这节课下课,他就抽身而退去和孙飞英等人汇合。什么叫兄弟,兄弟就是在你无聊的时候他能够让你不无聊的人,燕凌风心想到网吧用AK47虐他们一顿一定就不无聊了。
燕凌风正看着窗户胡思乱想着呢,忽然轻飘飘的好像有一个羽毛落在了他头顶上,燕凌风懒洋洋地摸了一把,触手不是羽毛,而是一张纸条。他保持着躺尸的姿势不动,把纸条拿到眼前来打开。
纸条上面有一行清秀的字迹,“你这头懒猪,再趴着不动小心老娘把你给杀掉卖了!”
燕凌风的嘴角绽出了一丝笑容,没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陆云雪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自称“老娘”的姑娘现在可不多见,陆云雪这也算是敢为天下先,为全天下的女同胞创先河了。
“现在卖不值钱,我建议老娘你养肥了再杀。”
燕凌风果真坐直了身子,挥笔疾书,然后又把纸条折起来捅了捅前排的哥们,朝着陆云雪的位置指了指。一切尽在不言中,前排那哥们对着他露出了一嘴的黄牙,给了燕凌风一个暧昧的微笑,然后才拿着纸条转过身去。
纸条经过数次传递,很快送达了陆云雪的手里,这可比什么EMS,DHL要迅捷,保险多了,在传递线路上的同学没有一个人不耐烦,也没有一个人揭发,毕竟谁也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变成起点的发报员,或者是终点的接收端,这种事情有你有我,与人方便就可能是与己方便。
片刻之后,纸条传了回来,燕凌风嘴角带笑地打开,纸条还是那个纸条,只不过在下面多了一行字,“你再喊我一声老娘是是?老娘现在命令你认真听讲,悬梁刺股,凿壁偷光!做不到的话后果自负!”
燕凌风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想象着陆云雪可爱的模样,灵机一动,想了片刻之后,埋头在纸条上写了起来。
陆云雪知道校队今天放假,也知道孙飞英等人都去网吧放松了,可是看到燕凌风来教室上课,她心里面格外的高兴,这或许不能说明燕凌风一夜之间转了性子爱上学习了,但最起码也能证明他有这个想法了。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燕凌风哪里是来上课的,分明就是来教室养老的。所以恼怒之下才用纸条警告了燕凌风一下,可是没想到燕凌风却胆敢和自己犟嘴,还说现在杀了不值钱,这家伙还真是没脸没皮了!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岂不是能翻到天上去了?
纸条又传了过来,陆云雪手里攥着纸条,小心翼翼的先看了一眼还在声情并茂地朗读《赤壁赋》的张老师,然后才轻轻打开了纸条。
两个人的字迹差别很大,陆云雪的字轻灵娟秀,一个一个的很工整,而燕凌风的字迹却很飘逸,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特别好认。陆云雪看着纸条,一时间竟然痴了,甚至“饼子脸”张老师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也不知道。
张老师嘴角挂着阴险的笑容,然后伸出手去从陆云雪手里面把纸条夺了过来,她经常被韩登云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是不代表她不喜欢和学生玩猫捉老鼠,只不过韩登云这头“硕鼠”太大了她玩不过,但是偶尔捉弄一下老实的同学,她的兴趣还是很大的。
“饼子张”把纸条拿在手里,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之后,表情一凝,眼睛里面有着藏不住的震惊,深吸了一口气,问陆云雪道:“这是谁写的?”
陆云雪一直都是老师眼睛里的乖乖女,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众目睽睽之下她满脸通红地站起身来,低着头细声细语地回答道:“老师,对不起……”
“我问你是谁写的?”“饼子张”急吼吼地问道。
“是我!”燕凌风懒洋洋的从最后一排站了起来,斜眼打量着“饼子张”道:“老师,有什么招数冲着我来吧!”
“是你?真是你么?”“饼子张”表情里分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意思,急匆匆走到了燕凌风身边,把纸条往他眼前一亮追问道:“真是你写的?”
“如假包换!老师,其实你不要误会,我们之间其实只是最纯洁的友谊关系,陆云雪同学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同学,她知道……”
“那既然是你写的,你给我背诵一遍!”“饼子张”对于陆云雪善良与否并不敢兴趣,挥挥手打断了燕凌风的夸赞。
“这个……”燕凌风头疼地揉了揉后脑勺,有点后悔刚才的显摆了,他已经不要脸地剽窃了一次了,难不成又要不要脸一会?可是很明显,如果他不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饼子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之所以主动站出来承认,就是为了吸引火力,不想让陆云雪受到饼子张的责难,可是看起拉饼子张并没有要责难的意思,她的兴趣好像都被吸引到了自己写的东西上面。
“还说是你写的?难道你连开头都记不住了?”“饼子张”冷哼一声,转身欲走的时候忽然听到燕凌风开口道:“开头,开头是你这头懒猪……”
“谁问你这个了!我要你把那首诗背出来!”在全班的哄笑声中,“饼子张”都快要急哭了,她容易么她,要不是惦记着那首诗的出处,恐怕这会儿她早就掩面而走去朱遥那里告状了。但现在虽然燕凌风又不着痕迹地作弄了她一次,但她却相信这纸条和燕凌风之间有关系了,因为纸条上面开头第一句话的确是“你这头懒猪”,当然是燕凌风那头“懒猪”,而不是自己这头“懒猪”。
“哦,那老师你说明白一点啊!”燕凌风的确是故意的,他知道“饼子张”问的一定是那首诗,这样说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死气沉沉的课堂气氛罢了。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灯下闲读,红袖添香。
半生浮名只是虚妄!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一首《庐州月》,燕凌风没有唱,而是用他略显沙哑,略带低沉的嗓音诵读了出来,把自己化身成为了那个诉说故事的仕人,思索着功名利禄的虚妄,物是人非的苍凉,把远离故乡的怅惘抒发的淋漓尽致。
陆云雪让他“凿壁偷光”,他忽然就想到了这首歌,这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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