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苏桦,这个从今以後必须和也只能和他贴得紧紧的名字,由他来守护,那些所有的过往,那些他张宽没有好好珍惜的甚至是糟蹋的十几年,他补给他。
  张宽如同朝圣一样的亲吻在苏桦身上开了花。牙齿啃到身上两个突起的小点,苏桦微微哼了一下,张宽抬起头来看苏桦,“看什麽?”苏桦一个巴掌又把张宽的头打下去了,张宽嘿嘿笑了一声,又低下头开始了攻城掠地。苏桦嘴里低低的撩拨人的声音,让张宽整个人热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舌头受到了奖赏更加的不顾一切,直到看到苏桦下面那个直翘起来的那根东西,张宽才愣住了。
  这真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张宽有点糊涂,上次基本上没怎麽看就被苏桦放翻了,剩下的就是那种摩擦撕扯的痛,大部分场景是没有视觉的,只是身体的痛觉起着主导,现在看到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还昂然的跃跃欲试,张宽心里的欲火撞到南墙上打了回来。
  苏桦早就有点撑不住了,他不比张宽,性对他来说有过一次,但更多的还是陌生,身体上的传过来的感觉奇怪而刺激,他的身体开始慢慢泛红,手紧紧地抓着张宽的背一点也不想离开。
  “今天你来”苏桦挺着腰往张宽身上磨擦,声音断断续续的。
  张宽没听清楚,还在犹豫下面该怎麽办,看到苏桦的腿悄悄地攀到了他的背上,脸上那股藏也藏不起来的需要刺激着张宽全身都张扬了起来,他终於像网络上学到的那样低下头含住了那根东西。
  苏桦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起来,嗓子里的声音怎麽也关不住冲了出来,那种感觉太让人无所适从,太让人无法控制。苏桦整个身体都酥掉了。
  张宽卖力地添弄着,苏桦挺着腰进出着。苏桦想要,他就能给,对於苏桦,他早就没有底线了。张宽正弄得起劲,苏桦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张宽的下体,然後曲起了腿,“你来,张宽”
  张宽愣住了,明白後看看苏桦已经发红的脸心狂跳起来。“真的?”
  “猪啊,这有什麽真的假的。”
  “不早说啊,差点没把我吓死,白白让我在厕所里浪费了一次。”张宽还就是张宽。得了指令,大马金刀挥舞开来。
  张宽不比上次的苏桦,苏桦完全是蛮干,张宽可是为了自己少受点罪,没少在网络上下功夫。
  “这什麽?”苏桦有点奇怪地看着张宽手里的软皮药管。
  “没这东西,上次早挂了。你真以为现实和梦境里一样呢,想怎麽来就能怎麽来。”
  苏桦愣了一下,脸红起来,“那你这次也别给我留余地。”
  “当然。”看着苏桦突然闭起了眼,张宽轻轻地摸了摸苏桦的头,那种痛疼,他真的不想让苏桦也品尝一次,可就这样放过苏桦,张宽也就不是张宽了,他要苏桦成为他的,就像在心里,自己已经是苏桦的一样。
  张宽就是再温柔,苏桦的难受还是一目了然,可冲动上来,理智就消亡 了。
  苏桦的脸变得通红,眼睛里不知是水还是泪的东西在里面荡啊荡。太美好了,这样的苏桦,没有尖尖的刺,没有厚厚的壳,这样什麽都不藏起,把一切都畅开的苏桦太美了。
  快感和幸福一样剧烈,张宽把全身所有的热情都传给了身下的人,他听到了苏桦轻轻的压抑住的像哭叫般的呻吟,那种苏桦属於自己被自己牢牢掌控的感觉又回来了。张宽一把握住了苏桦软成一团的东西,疯了一样加快着速度,苏桦的叫声终於破口而出。
  “张宽,张宽。”
  谁是谁的鸡肋39
  张宽没有给苏桦留有余力,所有的一切早在那个晚上倾情付出。
  张宽紧紧的抱着一身是汗还没从刚才那场性事清醒过来的苏桦。
  “叶子,我喜欢你。真的特别喜欢你。”
  张宽把苏桦的脸转过来,自己脸上的汗和苏桦脸上的融到了一起。
  “叶子,我知道你特委屈。这麽多年,你自己一直在较着劲,没人懂你,以後,我陪着你,你难受,骂我打我都行,你想还帐,我帮你还,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叶子,你说话啊!是不是难受。”
  张宽爬了起来,看见苏桦蜷着腿,像只小猫一样,紧紧地撰着拳头,汗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脸上,有种令人说不出来的心痛。他知道这是苏桦睡觉的一种习惯,好几次在火车上偷看苏桦睡觉,苏桦都是这样,毛毯盖得高高的,有时候甚至连脸都不愿意露出来。
  张宽没有身临其境过,所以想像不出来当年那个突然来临的灾难给了苏桦究竟怎样的伤害,那还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抱着苏桦进了浴室把两个人的身上清洗干净,再抱着苏桦放在床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苏桦大部分的时间闭着眼,偶而的睁开,看到了张宽又赶紧闭上。
  “是不是难受。”张宽回想着刚刚苏桦难受的样子,他可是尝过那种滋味的,他怕他刚才最後无法控制的冲撞弄伤了苏桦,好在刚才洗浴的时候,苏桦那里只是有点红肿,但难受一两天总是免不了的。
  闻着苏桦身上好闻的气味,张宽紧紧地搂着苏桦,把自己脸贴在苏桦的脸上。
  “看看我,叶子。”张宽凑过去在苏桦唇上点了一下。
  苏桦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整整纠葛了十几年的男孩,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有谁见过一脸胡子拉茬的男孩,脸上的兴奋和痛楚都是那麽强烈。
  有种刺痛的感觉扎得他心里难受。
  “让我躺会儿。”苏桦拉过了张宽的手,把手贴在脸上,高三那个晚上的温暖和安心又回来了。
  “叶子,我真的喜欢你。”
  “别说了,我真的只想躺一会儿。”苏桦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张宽的心冷静了下来。
  “叶子,你今天只是想还帐对不。”
  “你觉得它是什麽它就是什麽 。”
  苏桦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生硬的冰凉,让张宽的心变得沈甸甸的
  看着房顶角落的一个个小小的珠网,这真是一个老房子了,墙已经黑了,床边还有一块以前一定贴着大幅照片的印子。他自己的家里没有这种照片,苏桦後来的家里倒是有这麽一张,32寸的结婚照,苏桦养父母的结婚照。心情随着这套陈旧的房间暗沈下去。张宽没说话,只是侧着身子坐了起来,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
  “敢不敢。”张宽推了推仍闭着眼睛的苏桦。他知道虽然当年苏桦抽过烟,後来跟着他也没少抽,但苏桦一直控制着,没有烟瘾。
  苏桦睁开眼睛看了看快碰着鼻子的烟,中华。还没接过来,张宽又拿走了,点着了塞进了嘴里。苏桦哼了一声,飞快地从张宽嘴里抽出烟来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再长长地吐出来。“哥,还不错啊,中华的就是比我爸那金丝猴强多了。”苏桦笑了起来,张宽也跟着附合,不复当年的各怀鬼胎,两个人都笑得一脸空洞。
  “叶子,我不会再限制你了。想干什麽都随便你,杀人放火你想干就干,别人拦你,我不拦,我永远不再干涉你了。叶子,其实我早就清楚了,我喜欢你,不管怎麽样,都喜欢,真的也罢,假的也罢,都喜欢”。
  “张宽…”苏桦抬不起头来,只是大口大口的抽烟,然後拼命的咳嗽,以前抽的时候都没事,今天怎麽了。
  张宽趴过去拍打着苏桦的背,想让苏桦的咳嗽停下来,却也不曾想过要把苏桦手里的烟拿掉。他不会再干涉苏桦了,他算是活明白了,这些年苏桦所有的不情愿最後不都是落到了他身上,痛到後来痛得只能是自己。
  张宽把给苏桦拉上被子,把苏桦放在他的臂弯里,“要不要睡一会。”
  苏桦点点头,扔了烟,缩进了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张宽的腰。
  “真的不喜欢我吗?”
  “嗯。”苏桦点点头。
  “我会等你的。”
  “别傻了,你说这是还帐就是还帐,咱们只谈恩怨,不谈感情。不要忘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你,差不多我活了多久就快恨了多久。”
  张宽低下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说不喜欢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随你便吧。爱也好,恨也罢,都随你,我会等的。”
  “张宽,我妈这几年糖尿病很厉害,还有我爸老是喝酒,上次酒精中毒,差点就没命了。我妹妹还太小,什麽也帮不上。”
  “我知道。别担心他们了,睡吧。”
  “张宽,有时间去後山看看我父母,9月23日,如果去不了,就在路边烧点纸。”
  “好,睡吧。”
  睡吧,睡吧,睡到天亮了,戏散了,曲终了。
  苏桦走过那栋楼,又过了一个街道,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张宽租住的那栋楼,长出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拿起手上那支已经捂得发热的录音笔,银白色的外壳,很另类的风格,这是刚出门时张宽硬塞进他手里的。
  “给你的生日礼物,早买了,一直没机会拿给你。”
  “那我走了。你今天没课吗”
  “下午的。路上小心点。”
  “我不会再来了,张宽,你也别找我。”
  苏桦站在路口,旁边卖早点的摊子早支起来了,苏桦找了张凳子坐下来。
  一碗豆汁,两根油条。
  刚才张宽没有和他说再见,他也忘了说。
  豆汁有种难闻的腥气,苏桦一直接受不了这个味道。手里始终握着那个玩意,就是吃油条、端豆汁都没有放下,苏桦看到那个小小的液晶屏上有自己的影子。一张毫无神彩的脸,这样的一张脸,张宽为什麽要喜欢。
  苏桦忍着快吐出来的恶心喝掉了豆汁,当年第一次喝新妈妈熬的羊肉汤时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不可以,只要你想通了,忍过了,什麽都可以。
  旁边端碗收碗的小男孩忙得四脚朝天,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端着烫手的瓷碗夹着刚出锅的油条,“您的,拿好勒!”一手接过钱塞进身上围裙外面的口袋里。这本是个上学的时间,可谁就能说他不快乐。
  苏桦回到寝室,宿舍里的人早走光了。看了看课表,头两节就是最让人头痛也是最没人敢逃课的李衡的课。苏桦拿了书没两分锺又放下了,躺在床上,把被子蒙住了头,就困得闭上了眼。昨晚整整一夜他没有睡着,也没动,就绻在张宽的怀里,那个怀抱还是像高三的那一晚一样温暖踏实,他知道张宽也没睡,虽然他的呼吸很轻,却没有睡着後的厚重平实。
  谁是谁的鸡肋40
  系里这几天因学院保送留学的问题搞得人心惶惶,有门路的找门路,没门路也不失时机的和那些手握大权的老师套近乎。
  看着日期一天天的接近,没想法的置身事外,一脸清高的等着看热闹,有想法的心有戚戚投石问路,尤其是有点小权利的学生会,所有的人都带了假面小心试探,说不去的私底下牟足了全力暗中铺路,那些手握利器的说是不愿同流合污却走着上层路线。
  一个个鸡飞狗跳、忐忑不安,让这群还没走上社会的学子提前进入了功利的角逐中。
  而作为最大热门的苏桦却处在浪尖之外,似乎是没什麽争的,没什麽抢的,这其中之一的名额就该是他的。
  看着别人一脸羡慕的盖棺定论。苏桦只能冷笑地看着自己手里一撂子的获奖证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从他去系里申请的时候就知道了,平时一脸正气的系主任,那个亲口许诺他这个没问题,那个没问题,而要苏桦帮他做这个做那个的系主任。也亲口告诉他,事情很难,要他早做打算。
  公平。苏桦从不认为世界上有什麽公平之说。更不相信只有小众遵守而大众违规的规律有什麽公平可言。事情真要那麽简单就好了,只要学得好,工作做的好,课题选得好就能代表机会也是你的,真要这麽简单就好了。
  苏桦一想起来几周前和李衡的谈话心里还是像生吞了一只蟑螂。
  那是在他们系的一个课题实验室里。在这里,研究生就是劳力,而他们这三两个本科生是真正的苦力,每天扛着那些重达几十公斤的仪器跑上跑下,等到真要什麽数据,做什麽实验,不要说教授,研究生也能把你一屁股撅开。
  而李衡无疑是享受并欣赏这种乐趣的。李衡在他们这帮跟着他弟子里的一句流传最广的名言是“斗争不止,竞争不止,奋斗不止。”
  什麽样的老师教出来什麽样的学生,利益和地位的争取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虽然苏桦很快从苦力上升到了劳力甚至下场测试出去做报告李衡也带着他,苏桦也不会认为真的是他斗争起到了什麽效果,那些多读了几年书的人不是白读的,尤其是他们这种经验为最大卖点的专业,那些眼镜度数比他深的,见识比他广的人苏桦是绝对不敢说比他们强。
  作为一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