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等会儿,我忽然缓过了神儿来,现在可不是意淫的时候,这小丫头竟然喜欢我?我的心中顿时回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一幕幕,时代变迁十几年过去了,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喜欢我,这怎么能让我不感动?
可是转念一想,这些界上并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啊。我和这丫头都多少年没联系了。冷不丁的整出这么一句,还真有点儿让我吃不消,再说了,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呢,我现在已经是命孤之人了,即使我跟这丫头在一起的话,我俩也都不会有啥好下场,杜非玉和董珊珊就是最好的例子,搞到最后我们都是阴错阳差,彼此都要受这情孽的痛苦,要是现在我一时冲动的话,那我不就是传说中吃一百个豆豆不嫌腥的类型儿了么?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忽然觉得很累,现在的我可能真的是不配拥有爱情吧,别看世人把爱情形容的有多么的美丽,但是在我的眼里,那无疑是一朵冰做的花儿,握在手中不时便会融化,最后摊开手掌时才发现,原来我什么都无法留住,能留下的,只有那种刺骨的冰冷。
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经历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后,我的心智慢慢成熟,不行,为了刘雨迪也为了我自己,我绝对不能冲动,我不想日后她恨我,要知道别人恨我可以,惟独这个小丫头不行!
于是我强敛心神。然后装出一副傻了吧唧的声音对着电话里说道:“哎呀?丫头你说你爱我?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爱上我了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她哭了,因为她听完我说冉这话后抽了抽鼻子。说话很重的鼻音,她对我说:“我没有吃错药,你知道么,其实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有些事现在不想跟你说,但是,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爱你,崔作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今天晚上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十分亲热的聊天,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疼痛,所以我再也忍不住了,必须要跟你说,我爱你,很久很久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听到这种火辣辣的表白了,我的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也是十分在意这个小丫头的。包括我们小时候的那一幕幕,包括我们那次在火车上的相遇,她把有虫子的盒饭换给了我,还有去她学校的时候看着她完全没有淑女形象的大吃二喝,这一切的一切,都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听到石头说她有危险时我会那么的激动,为什么我现在除了想保护她的安全以外,什么都不想。
这所有的为什么。我现在大概也能明白了。看来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小丫头也就这么的留在了我的心里,尽管平时没有注意,但是此玄的感觉却也如此的强烈。
爱之越深,痛之愈切,尽管命运总是无情的强暴我,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因为我知道,不能害人害己,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能害人害己,要在这件事情还没有根深地步的时候阻止她!我真傻,我苦笑的想着,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座,总是有一大堆女人的事情无法处理
。
于是我便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接着用那种开玩笑的声音对着刘雨迫说:“我看你今晚上是真喝多了,早点儿睡觉吧,瞎寻思啥呢?咱俩可能么?”
虽然已经是尽全力的说出这句话,但是讲出口后,我还是发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电话那边的刘雨迫真的哭了,但是她好像不想让我发现,所以只能低低的抽泣着,她听完我这句话后,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她开口了,俨然已经是另一种语气,但是鼻音却还是那么的重,她对我说:“哎呀小非非,我逗你玩儿呢,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我就是大晚上没事儿干才给你打斤,电话。”
人世间就是个苦海,到在我又一次的理解了这句话,有时候我们彼此都要扮演着自己不喜欢的角色,尽管连自己都过不去。但是还要留着眼泪按着剧本演完。听着她哭了还要强忍着不让我多心的声音,我心中十分的难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我对着她说:“别想那么多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恩,了一声后,对我说道:“我睡不着,楼下好像来了只野猫。从刚才就一直的叫,弄的我一点儿的睡意都没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猫来了
在东北的名声并没有狗好。众点在我小时候我奶奶盾我,她跟我说。猫是奸臣狗是忠臣,狗不管主人家多穷,哪怕是挨冻受饿也不会离开主人。而猫则相反,只要主人家败落了,它就会第一斤,离开,典型的小人。
说来也够邪门儿的了,有很多的鬼怪故事都和猫分不开,比如“猫挠门”“猫跳尸,之类,之前九叔跟我讲过的那个吃掉他徒弟全家的老太太,便是成了精的野猫所为。所以虽然我不讨厌这种动物,但是也对东西没什么好感。
当时我听到刘雨迪说她喜欢我,心里不由得怨恨这该死的老天,但是就在我心情十分低落的时候,忽然听说她宿舍楼下有野猫的叫声,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脑袋“嗡,的一声,就跟被人拿刀给捅了
般。
猫?我忽然就想起了刘雨迪晚上时给我们讲的那个事情,穿黑衣服的猫脸老太太。石决明说刘雨迪会有危险,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想起儿时听到猫老太太所带给我的恐惧,我就全身直哆嗦,他大爷的,难道是那个死老太太追到哈尔滨来了?我努力的回想着小时候听说过的传闻。据说那个猫老太太的奔跑速度比火车还要快,如果真是这老家伙的话。现在才到都算是跑慢了。
这可怎么办呢?正在我愣神儿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刘雨迪便对我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过了神儿来,马上意识到现在已经马上火烧屁股了,根本由不得我继续儿女情长,于是我慌忙十分严肃的对刘雨迪说:“没怎么,太晚了,你快睡吧。记住关紧宿舍门,哪儿都别去了,睡个好觉!”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显然不清楚我的语气为何一下子变的这么严肃,她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的样子,但是听我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她跟我说:“那好吧小非非,你也早点休息,别把我的话放心里。 。
我应付了她一句:“恩,快睡吧
刘雨迪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说:“卜非非。你好像变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我苦笑了一下,我变了么?是的,恐怕我真的变了吧,有些幸福是我不配拥有的,就像你小丫头小现在的我不敢答应你什么,虽然我不配拥有,但是我还是有资格去守护的!
想到了这里,我没有再犹豫,起身从我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打符,然后又从行李中掏出了那把铜钱剑别在裤腰带里,套上一件黑色的半截袖,关上了灯,出门下楼,义无反顾的向刘雨迪的学校赶去。
曾经有人问过我,为什么那些鬼都爱出现在晚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于是便对他们开玩笑的说,那是因为白天阳光太足了,那些鬼怕晒脸。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为了在乎的人去拼搏了,反而有些轻车熟路的习惯感,我坐在车上给老易打了斤,电话,好像好像已经睡着了,他一听我说有情况,便打着哈欠说道:“等我会儿,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个。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我心中苦笑的想着,这老小子到挺干脆的,的确,我俩没有虚的东西,只要有事的话,互相叫一声就行了。
现在已经是午夜,哈尔滨的街道上一片橙黄,路边已经没有了行人,只能偶尔看见那些醉酒的老爷们儿们扶着电线杆子呕吐,路上面也只是隔段时间才能有车经过,我很幸运,每一次晚上出来都能打到车,想想去年还曾经装鬼吓坏过一位老实巴交的出租车司机,也不知道那行,爷们儿现在还出夜班儿不了。
不得不说。从最开始第一次见鬼到现在,我已经对此类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慢慢的恐惧消失,这玩意儿说白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就连上次在七台河脸贴脸的抱着一个老潜水员都没有让我感到害怕,我能感到的。只是恶心而已,因为我现在再清楚不过,有鬼就会有人,那些所谓的鬼怪生前也和我一样,是个活生生的人。人对死亡的恐惧来源就是未知,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要说有时候鬼只是一种现象而已,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我遇到的鬼都不会无故害人。它们的背后都是隐藏着一段辛酸的真相,而我们这些阴阳先生与其说是那些降妖伏魔的卫道士,倒不如说我们其实更像是一个读者而已,我们尝试去了解他们的故事,然后再分辨对错?
在这一点上。鬼反而要比人简单的许多,因为它们的目的很单纯,不像是我们人,居心叵测,可以损人而不利己。坏事做绝后遭到了报应,就开始怨鬼恨神,对这种人我是最为不耻的。他大爷的。
我不知道刘雨迪楼下的那猫叫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要说哈尔滨这眸子抓的正严,路边是不允许出现野猫野狗之类的东西的,更何况走出现在那师范大学的校园之中了,好在,那些校有驱邪石像的压制,一般的孤魂野鬼应该不敢撒野,即使是十分生猛的脏东西也要给毛爷爷几分面子,这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毛爷爷当年大手一挥,不知道放到了多少的生猛海鲜,四联沾芶延馋喘到现在的臭虾米拦白蛋谁敢不给他老家面心
所以我现在只是担心,担心刘雨迪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这心里怎么说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特别是刚才我拒绝她以后,如果她要是再出什么闪失,我会觉得我无法原谅自己的!
不多时,计程车便开到了那所学校的后门儿,由于我长的比较年轻的关系,所以那司机便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晚上偷溜出去玩儿,然后再摸回宿舍的学生,他边给我找钱边笑着说:“我说小兄弟,我年轻时跟你一样,晚上爱出去玩儿,然后跳大墙回宿舍,不过你们学校这墙有点儿高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这要是我以前,也许还会跟这师傅贫几句,但是我此刻心中满是刘雨迫的事情,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扯这些?于是我拿着他找给我的钱便向那小后门走去,那司机并没有走,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想看我怎么翻墙。
我望着那一小扇门,皱了皱眉头,不像我和老易上次的时候开着,一把大铁锁头死死的扣在上面。这要是以前的我,也许真的会跳墙进去,但是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什么道行,哪天晚上不是在《三清书》中进入睡眠的?
符咒之法虽然是道家之基础,但是运用得当就会有十分强大的力量,其包含之广非其他术所能及也,我闭上眼睛,一张符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要说《三清书》中既然有,打火机,符,也应该有可以开锁的符,果不其然,让我在众多的符咒之中找到了一张“五鬼闯门之符”这种符本身没有什么力量。如果不是沾了五鬼的光,估计连《三清书》都进不了,顶多能算一张“方外之符”
于是我划破了手指,在右手的掌心画了这道开锁符,然后右臂前伸五指张开对着那把大锁头,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声脆响,那大铁锁应声而开。掉落在了地上,那扇小门随之“吱嘎嘎,的打开了,我回头望了望那嘴巴已经张成了0型的出租车司机,对着他笑了一下后后便迈着大步走进了小小门儿,刚进小门儿,只听那司机的叫喊声传来:“贵呀!!!”
等我再回头的时候,只见那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我转身苦笑了一下,这出租车师傅应该是山东人吧,还打手 贵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看来我这吓唬夜班儿的出租车司机已经是习惯了,这可不是啥好现象,万一以后晚上打不到车可就糟了。
转过了头,我出现在这并不陌生的校国之中,想那猫老太太就算是在胆大包天也不敢就这么直撞女生宿舍吧,毕竟一个攫住着好几千人呢,拼阳气都能拼死它,所以我断定,如果真有脏东西的话,一定会在那宿舍楼下守株待兔,要么等待时机,要么使出什么迷惑人心的手段来诱惑刘雨迫。
已经是夏天了,哈尔滨夏天的夜晚显的很凉爽,这校园之中满是树木,丁香虽然已经残败,但是香气犹存,闻在鼻子里很舒服,我左手掏出了一张“丁百文公开路符”右手从后裤腰带上拔出了铜钱剑,拿着那张符往额头上一抹,不得不说,我的道行确实见长,现在的我已经不用默念那些又臭又长的口诀了,直接一声“急急如律令,就完全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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