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象,在短短几个月之内,你最亲最爱的两个人相继离开,当时我的心情是什么样儿的,恰巧那时我一个远方的大伯正好从南方赶了回来,我大伯不姓易,但是我们祖上也是亲戚,也是白派世家,他看我无依无靠一个。孤儿,便把我接到了他在牡丹江的祖屋,于是我便在那里跟我大伯学习此道,一直到我上大学自理之后。”
老易的故事讲究了,直到现在,我忽然又对老易产生了新的看法。无法想象,终日乐呵呵的他还有如此心酸的往事,我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每个人都是故事里的主角,这个故事有喜有悲,人生皆是如此。
我们都沉默了,良久,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头问老易:“老易,你想过要恨那些贪官污吏和这个社会么?”
听他这句话,我也有些觉的。都他大爷的是这个社会不好,我们这些白派的先生本来就是为民除害,可是妖魔鬼怪杀不死我们,最后却被一些滥用职权的人给杀了,这怎么能让我们感到心里平衡?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正当我替老易感到憋气的时候,老易却笑了,他抽了口烟,然后平淡的说:“我不恨,因为我早就想开了,这个世界上有好人自然就有坏人,当年我父亲为了救我。也是为了救他人而死,这是白派传人的宿命,他都不曾增恨这个社会。我自然也不能憎恨,为善最乐,这是他教我的,恨又能有什么用呢?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公理存在,因果循环天公地道,那些恶人即使现在没有报应,以后也会有的,你说是么,老崔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老易说的对不对,也许对吧,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报应存在的,这几年我已经见过太多的报应了,造业者业终还身,可能这便是天道吧。
石决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着老易说:“想不到老易平时看上去没有什么心机,但确是大智若愚之人啊,真是佩服。”
老易显然早就着开这些事情了,我终于明白,原来他这性格也是有一定的遗传因素的,一家都是好人。
老易端着酒杯,对我们笑着说:“过去的事儿不提了,我老爹说过,好人自然会有好结果,来,咱们喝酒吧!为这为这他大爷的善最乐干一杯吧!!”
老易虽然笑了,但是我却在他的笑容里找到了一丝的苦涩,我知道,他这应该只是默默的遵守着他父亲临死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吧,他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恨的,毕竟他还只是个凡人。
第四卷 第二百零六章 开战之前
※二勺的杯碰到了一起,兰人都是饮而尽。老易喝的二…”咚咕咚跟喝凉水似的,好像要把烦恼都顺着酒喝到肚子里然后当屁放了。
见他这副洒脱的模样,我不禁佩服的说:“易哥,你老霸道了。”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反而苦涩的又笑了一下,对我说:“可别说我老爸到了,我老爸死了。”
他这个冷笑话并不好笑,但是我们都笑了,笑容里有些尴尬,还搀着多半苦涩。
今晚其实收获真挺大的,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原来在这个世上,我们并不是唯一的主角,不得不说,这是我们这代人的通病,老是爱拿自己说事儿,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感慨人生,觉得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悲剧男女主人公,仰望四十五度天空默默流泪然后独自背负那命运的十字架。
这晚,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傻话。就连平时十分正经的石决明都喝的敞怀儿了,老易傻乎乎更是的笑着,而我,则破天荒的没有吸黑指甲。
人生本是不如意,又何尝惧怕一醉呢?
这一场酒我们喝到了后半夜。直到那服务员小妹打着哈欠开始摔盘子的时候,我们才就此作罢,一人大概喝了能有十瓶儿啤酒,喝到后来,我光是厕所就去了六七趟,喝酒走肾,没有办法。
我们都喝的晕头转向的,老易大嚷着:“反正明天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咱们先来个纪念吧!”
说完他走到了路边,即开裤腰带对着马路就开始放水,边尿还边跟我俩说:“快,跟上!”
这要是以前,我和石头说啥也不能跟他一起范傻,但是那天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忽然觉得老易这不是深更半夜耍流氓,而是在尿这个社会,酒精的作用是恐怖的,就算是石决明也逃不掉,于是我俩相视一笑,便走到了老易的身边开始接力了起来。
现在想想那好在已经是深夜。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要不然我这厚脸暂且不说,单说说石决明那张为人师表的老脸都会没地方放了,整个一悲剧。
其实想起来,那天也不是没有人看到的,我们三个排队清洗路面时,那窄窄的街道对面的足疗里的小妹子正好又出来抽烟透气儿,她一见我们三个齐利刷低头的造型。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乐了,毕竟人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那丫头竟然还向我们吹起了口哨。
我和石头俩人顿时一激灵,慌忙提起了裤子,只有老易这小子好像真的喝多了,只见他一手没动,一只手抬起来还跟那个小姑娘满面笑容的打了声招呼,我这老脸顿时也跟着挂不住了,慌忙拽着他上了楼。
上楼之后的事情我们都不记得了,在一睁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的脑袋好疼,胃里还难受。我边抱怨着这该死的宿醉边把老易的臭脚从我胸口上拿开。摇了摇头后我坐起身,看来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们三个人竟然挤到了一张床上。
一想起宿醉我就难受。于是想去卫生间,石决明早已经起来了,我真挺佩服他的,已经复原了,完全看不出来他其实和我们喝的一样多。
他已经洗漱完毕,跟我说了声今天还有课,晚上见后,便走了。我边赞叹这名教师的爱岗敬业边洗漱起来,刷完牙后,我望了望我那黑指甲,想了想后还是用嘴吸了吸。
快八点的时候,我摇醒了老易,问他今天上不上班儿,老易边嚷嚷着脑袋疼边跟我说上。我就对他说:“那咱俩一起走吧。我正好给那老神棍还东西去。”
于是在老易也梳洗完毕后,我背着背包和老易一起下了楼,好久补做凹了。这公交车还是那么的拥挤,就如同这个社会永远都不缺上班族一样。
在车上我问老易还记得昨晚上在大街上尿尿的事儿不了,老易的眼珠子瞪了挺老大看着我,对我说道:“你就扯淡吧,我能干出那种事儿么?”
我望着这今天然呆,笑而不语,心里想着,你当然能干得出来了。你还边尿边跟一个小姑娘打招呼了呢。
过了一会儿,我们便到了。我目送老易进了易福馆后,深吸了一口气便往福泽堂走去。要说虽然之前我嘴上说的漂亮,但是如今真要来辞职却又有些不舍。毕竟一个地方待得时间长了就有感情了,其实我还真挺喜欢文叔这个老神棍的。
只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变不了了,即使我不想走,但是今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还是先进一”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奇怪的是,今天福泽堂竟然没有开门儿,那把大锁头死死的扣在门上,我有点儿纳闷儿,一般来说老神棍都是很早就来了啊,难道是那老神棍昨晚上喝吐血了么?
我心里想着。现在这老东西不在,我虽然有钥匙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进去,不是那回事儿,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于是我拿出了手机,靠,他竟然关机。
我心里这个郁闷。白来一趟,算了,还是回去吧。再说了,今天有铜钱剑在手上,心里起码还能踏实一些。说起来这也是命运的安排,老子上杆子回来还你东西你还不在,那我就只好再借几天了。
于是我心里边想着边又打车回到了家里,还没到中午,也没啥事儿干,我便开始为晚上做好了准备,拿出了我所有的存货,我查了一下,大概有五十多张符,其中老三样儿占了多数。虽然这符现在对我来说好像没啥用了。但是聊胜于无,还是带着吧。
我整理好了一个背包,把那些符和铜钱剑都装在了里面,想了想后,又拿出了几张素描纸,开始按照比例裁剪起来。这是为了我们晚上的阵法准备的。我心里不停的叨咕着。老天爷,可千万别出啥差错啊,想想那天猫老太太把我的手腕给掰脱向了的那种疼痛,我就全身直哆嗦。
其实我倒是挺希望今晚袁枚那老家伙自己现身的,毕竟他说到底还是一个人,虽然听说这老帮子有什么十鬼护体,但是我们三个如狼似虎的大小伙子。论肉搏的话,要乱棍抡死老师傅还是很简单的,就怕他躲在暗处放毒,那可就麻烦了。
就好了四十多张白纸后,我把它们扎好,拿在手里竟然感觉到沉甸甸的,今晚上就靠它了,要不要带笔呢,我想了想,还是别带了,毕竟有笔不好发挥。还不如咬手指头挤血来的实在呢。
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背包之中,我便没有啥事儿了,就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起来,又一次进入了三清书的境界,只不过这次进入三清书的境界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我忽然觉得,这里的事物好像是永久不变的,山川河流飞禽走兽不过是假景而已,反复的重复着一次次的相聚与别离,就好像是一场看过多遍的老电影口
我始终只是个,看客,没有办法与其相融在一起。以前听九叔说过,三清书的境界并不是每一个传人都能进入的,而进入了此境界也刚刚只能算是个开始。等到什存时候能与此境真正的融为一体才可算是修炼圆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他说我的境界还太嫩,还要抓紧修炼才行。
我记得当时我望着这个严肃的小老头儿,便问他现在能不能和此境界融为一体,这个小老头不动声色的咳嗽了一下。然后便和我说:“咱们还是说说现在人世间的事儿吧。”
九叔这个小老头儿就是这样好面子。看上去很严厉不芶言笑,但是偶尔蹦出来的冷笑话还真是让人无语。想到了这里,我半边脸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阵笑容,也不知道这小老头儿现在怎么样了,都快两个月没见了。算算离下一次满月也不远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把袁枚的事情告诉他。他会不会感到吃惊。
我就在这三清书的境界中度过了一整天,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依旧感觉到神清气爽。就是肚子很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拿出了手机,跟老易和石决明约定好见面的饭店后,便穿好了衣服,临出门之前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了老易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拜谁都不如拜自己,要说我现在纯属是想找心理安慰,反正也没人,于是我便双手合十毕恭毕敬的对着镜子拜了拜,同时默念道:“崔哥,你和超人没啥区别,裤衩穿不穿里面也不重要,我看好你,就凭你帅的机头白脸的这一点,今晚也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拜完后我忽然觉得这好像有点儿犯傻呢,我拜我自己有个蛋用,于是慌忙摇了摇头,整理了下心情后,特着包叼着根烟就出门了。
哈尔滨的夜晚又一次的降临,那些只属于夜晚的诡异故事马上就要再次的上演,我站在路旁随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也不知道今晚等待着我们三个的会是怎么样的命运。
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次看到哈尔滨的黎明。
第四卷 第二百零七章 天道不觉
卜十点,本应该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但那都是赠 哪江的故事。一辆计程车慢悠悠的行驶在公路上,我们三人坐在车里,老易坐在副驾驶上扣着牙。悲剧的老易最近的运气始终不太好,饭后吃根雪糕还把牙给塞了,我问他为啥吃雪糕都塞牙,老易边扣边跟我说那里面有果粒。
我和石头坐在后座,石头从刚开始就一直十分自己的摁着计算器,恐怕他是在算我们今晚扑街的概率吧,我完全看不懂他的加减乘数,心里想着这些搞科研的还真是犀利,我们这些干体力活儿的只能望尘莫及。
我也不好打扰他啊。于是只能听着车载音乐望着窗外。要说今天遇到的司机师傅还算是挺有品位的,不像是平常我遇到的那些老头子,他放的音乐竟然挺有品位的,是陈明的《信》。
陈明那温柔而略带伤感的声音唱到:
“亲爱的,你现在好吗。在哪里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天真的脸上有淡淡忧伤,
想告诉多年前的你,那些失去的就让他走吧
你在受过伤之后,流过泪之后,尽量忘了内心中那痛的感受。
像是此刻的我,游过命运那道漩涡。
想着那时候的你,那么努力的,朝着自己梦的方向用力跑着。
跌倒却不曾离开。泪水笑着趟下
听着这首歌,还真是触景生情啊,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在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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