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自己师父的一个至死的承诺,也是一个师父对一个徒弟的良苦用心。
想到这里。我又半边脸苦笑了,真没想到我真就这么傻,给我个套儿我就往里钻,以为自己总是高人一等,可是并不知道其实自己的路早就是别人铺好的了,我之前曾经无限鄙视过文叔。认为这老神棍一点儿的本事都没有,可是现在我懂了,其实他只是装作不懂,正所谓“道行千条,日积月累”这老家伙要比我们强的不知道有多少了。他只是在给我们这些小辈提供一个磨练的机会而已。
但是这个磨练,也不是完全的放任不管的。他总是在明处无意之间给我提供条件,也就装作喝醉拿出的铜钱剑,还有就是那晚其实文叔一直醒着,他躲在车库外。见那七死草人飞了出来,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时。便上前将其消灭了。
我望着文叔,心里对他无限的感激,要知道他在暗处不知道帮了我多尖次,如果不是他的话,早在七死草人那次。我和董珊珊就全都会死了。
想到了这里,我竟然流出了感激的眼泪,为什么我之前一直没有发觉呢,文叔。您这个“老神棍”真是辛苦您了。
老易在一旁也挺傻眼了,他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复杂,他想了想后。忽然对林叔说:“林叔,那我呢?我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为啥小非是袁枚介绍来的呢?”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四相
※一时候真相就是一层窗户纸。那边有个裸女正在嫩二”汉你就迫切的想把他捅破,可是等你捅破了这层窗户之后却发现,也就是那回事儿。
老易现在问的这几个问题也正是我想要问的,是啊,为啥老易这个奇门的后人会在林叔那里打工呢,而且。为啥就这么巧,引我来的还是袁大叔呢?
林叔听完老易的话后,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对老易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大伯,我们以前有些交情,他跟我说有一天晚上有人给他托梦,所以就让你回到哈尔滨磨练,而在哈尔滨也就我俩这儿有地方儿了,所以他就把你这个没脑筋的东西托付给我了呗。”
老易听完后,便长叹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他到林叔那里也是有啥渊源的呢,没想到完全是自己多心了。
文叔把烟头儿掐在烟灰缸?。咳嗽了一声后,便跟我说道:“至于你为什么是袁德指引过来的。这其实也是我事先就安排好的。”
文叔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布包儿,打开以后里面是一叠长方形儿的破旧纸牌,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符咒呢,但是我上眼一瞧后,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因为这上面画满了画儿,好像是十二金钗,而且右上角儿还有个数字。
我虽然有点儿不太相信,不过这玩意儿真的怎么看怎么像是扑克牌,我望着这副畸形的扑克,又望了望文叔,这老家伙不会是瘾头上来了要跟我们斗地主吧?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文叔便说道:“你真以为我平常斗地主是没有事儿做么?我跟你说说我为什么有把握你来我这里吧。”
于是文叔便爱惜的摸着那副怪异的纸牌边跟我说道,原来几十年以前,文叔追随九叔四处云游。九叔见文叔的资质很好,便把除了三清书以外所有自己会的都传授了给他,可是九叔过世了以后,文叔和林叔虽然不和,但是两人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联系不到自己的师父,于是两人便四处的寻找散落于民间的卜算之术,终于有一日,在牡丹江市,两人终于结实了一名隐于民间的高人,这位高人姓田,比他俩大上两岁,所以他们便称呼那人为田哥。
老易听到这里,便惊讶道:“你不会是在说我大伯吧!?”
林叔见到老易又插嘴,也不含糊,上前一个把脖溜子抽了上去,然后对他说:“别插嘴,我们说还是你说?”
可怜的老易晚七三番两次的被这俩老家伙揍,便再也不敢开口了,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坐在一边,文叔便继续说道:“没有错,就是你大
文叔说,田哥并不是东北人,但是家却在牡丹江,可他家有家规,他每年都要回到祖籍的南方去看看有没有妖孽作恶,要说田哥的本事也是很大的,由于地区不同,他身上有一些很偏门儿的东西,其中一样儿便是这纸牌算命。
文叔拿起了那副纸牌擦了擦,继续说道,我俩通过某种途径打听到了田哥的地址,前去拜访时恰巧他才回到牡丹江不久,我记得那次的他好像从南方降服了一只四处行恶的“五通神”我俩说明来由,我们三人便一见如故,聊的很是投机。田哥说,此妖作恶多端,但是苦于没有正宗的道法符咒所以无法将其消灭,只能用一个石雕将其镇住,文叔和林叔听罢,便跟田哥一起趁夜摸上了镜泊湖的山上,找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把石像放倒一棵树下后。田哥拿出了一块儿红头布盖在了那石像之上,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休怪天道险,镇你三十年,如若再作恶,到时命不全。”
我听到这儿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儿?镜泊湖?五通神?靠。那不是被哥们我干掉的么?敢情那树林之中的石头像是老易的大伯和这两个老家伙放倒那儿去的啊。我说呢,为啥在后来查资料的时候有个疑问,那就是“北狐南五通,的说法,这本来应该是属于南方的妖怪啊,今天一听,靠,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要说我那时虽然弱的可怜。但是身上确实怀有正宗的符咒之术。这阴错阳差之下,那个五通神还真就被我给搞死了。
正当我感慨的时候,文叔继续说道,回到田哥家中以后,二人便对田哥说出了此次拜访的缘由。他俩听说田哥有一门民间的绝学,想用自身的招数和田哥“换法。
换法便是修道之人的必修课,修道不必修武,修道者如果乐意的高,可以彼此交流心得和绝活儿,这种行径便叫“换法”
文叔和林叔想要田哥的一门绝活儿,那便是“四相龟阵图”所谓四相龟阵图,相传乃是民国时期的一名天赋极佳的白派先生所创,在民国时,国态动荡,中西方文化也相继碰撞,其中有不少的西方玩意儿融入国内,其中就包括扑克牌这种东西,但是说起来,扑克牌却并不是洋人所创,其实早在宋代,我们的老祖宗就已经造出了一种叫做“叶子戏。的纸牌了,后来那些外国的传教士们学会了以后,引川日外妥到了启发才将其改良成现在的扑克牌。说引”帆句,我们的国家地大物博。但是有多少好东西都给别人做了嫁衣。这不得说是一种悲哀。
要说以前会用用“叶子戏。的纸牌作为卜算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毕竟“叶子戏,并不完善。所以卜算的效果不佳,而民国时期,正是阴阳先生这职业最辉煌的年代,正所谓人无完人,即使是白派的弟子,也有身上带臭毛病的,这“四相龟阵图,便是一个好赌的阴阳先生自创,他通过用已经完善成型的扑克牌为媒介,在里面加入了祖传四相之法。研究出了一种几乎可以触及《三清书》的卜算之法,他通过这“四相龟阵图”日后逢赌必赢,着实风光了一阵。
好笑的是,虽然叶子戏被外国人发扬了,但是改良后又被我们白派先生所利用,这也正应了那句话,落叶归根。那位好赌的白派先生死后,便将此法传给了后人。而这田哥,便是这位好赌先生的后人。
田哥问明了二人要学此术的目的后,也没推辞,毕竟大家都是豪爽之人,所以也就彼此换法了,文叔和林叔在牡丹江住了一个月,可是即使学会了四相龟阵图后,竟然也算不出来九叔死后的动向,二人失望之余便也不好再叨扰下去了。于是便跟田哥说,以后如果有什么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田哥也把他家祖上用的几副民国时的纸牌送给了我俩一副,以纪念我们如此投缘。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的说:“我的动向不会就是你算出来的
文叔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是啊,自从师父跟我说你也在哈尔滨以后,我就要了你的八字儿,然后便用四相龟阵图卜算,我和老袁以前就是朋友,要说这四相龟阵图和《三清卜算》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无法十分准确的算出什么,我只算出了你和老袁有缘,知道你们日后一定会相见,所以就把你的相貌特征告诉了老袁,让他日后遇到你的时候指点你来我这里,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文叔说完之后,用一种激励后辈的眼光望了望石决明,石决明知道,文叔最后的那几句话是将给他的,便十分谦虚的点了点头。
我终于明白了,他大爷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想想当时我才毕业,正处在才步入社会的朦胧阶段,对自己的未来无限的迷茫,不知道明天到底是吃肉还是喝粥呢。没想到原来自己的路早就被文叔这个老家伙给铺好了,这老家伙知道我一定会来,便辞掉了以前在他这儿打工的人,然后就开始守株待我了。
要说我也真没啥出息。他一掀开盖子请君入瓮,我就真的往里面钻了,真是造物弄人啊,说到这里。我又有了个想法,这还真就是大隐于市的道理,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以为全国上下就我一个正宗的阴阳先生了呢,没想到后来,我遇到了老易,然后又遇到了石头,最后这俩老家伙也蹦了出来,到现在。算上那袁枚还有老易的大伯,已经是七个
。
那二人暂且不说,就说说这屋子里的五个人,竟然都有吃阴间饭的实力,凑一桌麻将竟然还要多出一个人,完全可以组成个捉鬼敢死队了。
我正在思考时,老易开口了,但是这老小子怕说错话又要挨揍,只好唯唯诺诺的说道:“那啥啊。两位老前辈,我有一件事儿不明白啊,我能不能说说。”
林叔瞪了老易一眼,老易顿时一哆嗦,文叔见老易有话,便跟他说道:“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老易挠了挠头发,说道:“我想问的是,为啥我大伯从来就没有跟我提起过这“四相龟阵图,的事情呢?”
听到老易这么说,文叔和林叔都笑了,林叔望着老易,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啊,还真是呆头呆脑,一点儿都不了解田哥对你的一番苦心,要说你们这一代人,心性普遍的都不坚定,而这四相龟阵图,虽然占卜别的事情模模糊糊,但是用来赌博确是百赌百赢,你大伯不传你这们绝学,一来是你家传奇门之术,此乃大道,他希望你能全身心的研究此术,二来,就是怕你误入歧途啊。”
老易听到这里,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心中想道,这正是哪有长辈不为晚辈考虑的呢,看来那田哥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啊。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四点多了。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起来,听完这些前因后果后,我感触良多,原来我不知道的事情是这么样的多,可是我总是觉得,貌似这俩老神棍还有话没有说,于是我心里想着,反正今天都聊到这儿了,索性全问出来吧。
想到这里,我便对文叔说:“文叔,我还有一件事搞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和袁大叔和袁枚认识的呢,还有,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三十年
※云识悄悄的离开,没有的痕迹,只留下了我一身缓二7,看来被附身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好在我现在的胳膊恢复了些力气,便吃力的抬起胳膊,一边吸允着小指甲一边等待着文叔的答案。
文叔想了想后,对我说道:“我们和老袁还有他弟弟。其实早就认识了,他们也是货真价实的白派世家,具体要说,这件事的时间可算比较久远了。”
我们听文叔说完这句话,其实并没有太过于惊讶,毕竟我们早就知道了,既然那个袁枚是个白派先生,那么袁德袁大叔也一定跑不了,只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的是。文叔和袁枚的对话。从他们的语气上来看,袁枚好像是对我们身上的三清书感兴趣,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他们在以前又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于是我便鼓起了勇气对文叔说:“文叔。您就别瞒我们了,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么?”
文叔听到我这么说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转头望了望林叔,很奇怪。原本是水火不容的两个老家伙,竟然都露出了一副调怅的神情,似乎这件事情牵扯到什么一般。
其实平时文叔还是比较注意养生的。他一天都抽不上半盒烟。但是今晚的他已经快抽了一盒了,文叔这会儿又抽出了一根烟放在了嘴里,点着了火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吸着,阵阵青烟升起,围绕着文叔那已经半边斑白的头发,看上去挺伤感的,过了一会儿,他抬起了头望着我,对我说道:“我俩的事情挺长,你们真的想听么?”
石头没有说话,显然这件事情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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