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女一脸的浓妆,看上去二十都不到,只见她两步三扭的来到了一辆BMWZ40前,从那车里钻出了一个中年人,我和老易看着还以为是家长来接女儿放学呢,没成想那小美女对着那大叔直接就是一个拥抱加热吻,还娇声的说道:“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呢?都想死我啦~~。”
他大爷的,敢情那不是她爸,而是她‘干爹’啊。这情景不由得让我和老易大跌眼镜,那糟老头子都一把岁数了,看上去比文叔的岁数还要大,而且还要猥琐呢,估计已经快到了再起不能的岁数了,怎么还有小姑娘喜欢呢。
望着这对野鸳鸯驾车绝尘而去,我想明白了,为什么这糟糠的老头都一把岁数了还能年老入花丛的原因,原来是这畸形的和谐社会在作怪。现在貌似已经是向钱看,向厚看的时代了,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由于物欲横流的关系,外界的诱惑已经深入了校园之中。就出现了类似的和谐现象,可能那些女人是不想让青春白白浪费,所以就她的青春她做主了,潇洒的傍了一会那啥,他大爷的。
真是够开眼界的了,我望着很多女人从校园里钻出,然后又理所应当还略带点儿骄傲的钻进各自的名车之中,心中不禁感慨道,原来女人是这么可怕的一种动物,时代的发展竟然让这种事情从幕后走到的台前,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他大爷的,要知道这如果是解放初期的话,这些人早就被拉去带大高帽儿游街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现在好像正好相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都他大爷的是谈恋爱。
这正是世间百态皆出于此,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没什么好说的,说到这里我解释一下,我并不是什么愤青,相对的,我忽然觉得,下辈子如果做女人的话,挺好。
正当我和老易正望着那些美女一个个走出校园奔向美好的夜生活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刘雨迪这个小丫头正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抿着小嘴儿对我笑着。
她对我说:“看什么呢?那么入神,都没注意我来?”
我有点儿尴尬的对着笑着她说:“刚才我看那边有一只鸡,忽的一下就飞过去了。啊,对了,跟你介绍个人,这是易欣星,我的好哥们儿。”
我把老易介绍给她,要说老易这个人好像天生就对美女没有抵抗力,而刘雨迪长的也确实挺水灵的,于是老易在和她握手的时候就用一种十分深沉的语气对她说:“你好,我叫易欣星,别人都叫我哈尔滨吴彦祖,你就叫我老易好了。”
“···············································。”
我望着哈尔滨吴彦祖,满脸尴尬,心想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换一个问候语,竟然又把他那老一套搬出来了。
可是天生活泼开朗的刘雨迪却觉得他说话十分有意思,她笑嘻嘻的对着老易说:“你好老易,我叫刘雨迪,你就叫我小迪好啦。”
还好,我这妹子没有觉得尴尬,于是我对着这小丫头说:“丫头,走吧,咱吃饭去,都要饿死了,对了,这附近哪儿有好吃的呀?”
小丫头笑着对我说:“走吧,你有钱,还愁没地方吃去?”
她这话说的对,要说大学附近有三多,饭店、旅店、洗澡按摩。
刘雨迪带我和老易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几盘牛肉、鱼丸、青菜之类,又点了六瓶啤酒。
我没想到刘雨迪这小丫头竟然这么能喝,简直跟我和老易不相上下,两瓶啤酒下肚,小脸儿红扑扑的,但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看来沟通还是要在酒桌之上,两瓶啤酒的功夫,她和老易依旧熟络了。我们三人没有什么顾忌,性格也都差不多,大声的说笑着。于是我就又要了六瓶。
我看闲话聊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始试探的问刘雨迪:“我说丫头啊,你这学校怎么样啊,女生这么多,平时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事儿发生?”
刘雨迪从锅里夹起了根青菜,然后对我讲:“你要问哪方面的稀奇事儿?”
他大爷的,这要我怎么问才行呢?于是我想了想后,对她讲:“我以前那大学教学楼里听说闹鬼,你这学校怎么样?”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对我说:“这倒没听说过,我这学校女生很多,倒是真没听谁说过这种事儿,倒是这几天不断有人在学校里打架的。都是女生,听说是为了抢男朋友。可视我却老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儿奇怪,小非非,你说奇怪不?”
昏,我心里苦笑了,试问一下,哪个学校没有打架的啊?没有打架的才奇怪呢!看来这丫头是指望不上了,这可怎么办呢?要知道那谢必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告诉我们这个学校,就算是老谢这孙子要故意玩儿我和老易的话,那这这里面还是应该有点儿什么。
可是我和老易要怎么才能更深一步的了解呢?
这的确是个很愁人的事情,于是我便点着了一根烟,老易见从刘雨迪口中问不出东西,也挺犯愁的,但是他这天然呆,虽然脑袋好使,但是却不懂的转动,于是他叹了口气,又和刘雨迪聊起了别的事情。
我望着老易,心里苦笑着想着,这老小子还挺能侃的,他正和刘雨迪谈到他大学那会儿,不好好上课,成天到别的学校兄弟寝室过夜,白天蹭他们的饭。
听到老易说他大学时到别的学校兄弟那蹭饭的事儿,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呀!我不是有一星期的假期么?为啥我不来这学校陪刘雨迪上课呢?
要知道现在的大学,上大课的时候好几百人一个教室,根本没人知道你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我大可以就这么潜入进来然后打听消息啊!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大喜,谁说易欣星天然呆的?他简直就他大爷的是个天才!!
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激动,于是我倒了杯酒,对着刘雨迪说:“丫头啊,上次去你家,我刘二叔跟我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认真上课,你这两天逃课没?”
刘雨迪不清楚我为什么忽然冒出来一句这样的话,于是她对我说:“没有啊,逃课干啥,我也不爱逛街。”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不信,这样吧,我正好有一个星期的假,陪你上几天课监视监视你怎么样?”
刘雨迪一听就乐了,她跟我说:“小非非,你这不是闹么,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有上学的瘾呢?”
我一听她这话,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我才多大啊?我才二十二,要知道以前我那寝室大哥老王,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高中还没毕业呢!
但是我也不好跟她解释啊,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于是我马上换了一副渴求的脸,可怜巴巴的对着她说:“妹子啊,不瞒你,我是看你们学校那么多美女,你看哥哥我现在还光棍一根儿呢,就让我上你这儿陪你两天,过过眼瘾吧,你看怎么样?你这几天的饭钱我全包了!”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只见他对我说:“那我也来!”
我心想,大哥你想来哪儿啊,不上班儿了?你要是老请假的话,一定会被你那老X的林叔给开除的,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于是我跟他说:“老易,你总请假没事儿么?”
老易对我说:“我不请假啊,林叔放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说是有人请他去外地相风水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吃惊的想到,不会吧!怎么这么巧?文叔回老家了的同时,林叔也外出了,而这恰巧又是我和老易最需要时间的时候。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么?
我脑子里浮现出了文叔那副猥琐的模样,叹了口气,不可能的,恐怕这只是巧合而已吧。就文叔那老神棍,除了钱和斗地主之外能知道个屁?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潜入校园
刘雨迪吃惊的问我俩:“你俩还真要来啊?真是搞不懂,有人想逃课还来不及呢,现在竟然有主动想上课。”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她说:“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的关系,小丫头。”
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都苦笑了,他大爷的,谁想上学啊,这不是被逼的么?人不都是逼出来的么?我和老易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又仔细的打量了下我俩,然后对我俩说:“可是你俩都这把年纪了,也不像学生了啊?”
我望了望这小丫头,然后对着她苦笑的说:“我俩就是传说中的老学生。”
刘雨迪从小就知道我这脾气,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很少有放弃的时候。
终于她妥协了,答应了让我和老易陪她在学校里疯一个星期,但是这星期的伙食费要我和老易两人承包。
一听到她同意了,我和老易还那有什么怨言?忙对着这小丫头千恩万谢起来。
饭后,我和老易送她回寝室后,就各自回家了,我跟老易说,明天带的家伙尽量从简,想摸清楚这学校到底有没有事儿再说。
老易点了点头,我俩便各自回家了。
一夜无话,只是又做了噩梦。
慵懒的下午,一间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这是一堂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我和老易粉嫩的出现在了这间教室的后排,教室里一共能有个五十多人吧,和各位经历过的大学生活一样。讲台上那老师讲的吐沫星子横飞,下面的学生们该干啥干啥。
这些学生们大多数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除了那些情侣外,有玩儿手机的,有化妆的,最离谱的竟然还有吃面条儿的,吐露吐露的声音不绝于耳。完全把那台前的讲师当成了一个二人转演员,跟看戏似的,反正谁都听不懂。
要说现在这教育制度也该杀,他大爷的,学生们一天天交钱来念书,你这教的是什么玩意儿?简单点来说,一点儿屁用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形式主义,有上这废话课的时间,还不如多讲讲专业知识啥的,让这帮啥都不懂的大学生们尽快有一门吃饭的本事。
这本来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爱来不来课,可是老易却拽着我来了,这老小子现在在我旁边坐的笔直,听着那讲台上的更年期妇女讲的课听的这个来劲,边听还边跟我说:“听这课我老有感觉了,想当年我就是传说中的课代表,人称马哲小王子。”
王子你大爷,我看着这小王子听的这个销魂,就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由于刚才刘雨迪去上专业课了,她那个专业课我和老易无法潜伏,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个自习室,没想到却遇到了个这催眠课。
我见老易听的这么来劲,也没好打扰他,只好趴在桌子上,你还别说,这感觉还真挺好,真的,写到这里我问问各位看官,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大学毕业之后,我在阴错阳差之下,就正式的踏上了阴阳先生这条路,但是阴阳先生也有七情六欲啊,说实在的,对这种趴在硬桌子上睡觉的感觉,我真的挺怀念的,毕竟这感觉伴随了我好多年,直到我离开了学校后,我才发现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想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这样上课睡觉,身边的杜非玉也经常训我,但是我却还是照睡不误,直到我醒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转头望着杜非玉,都能看见她在瞪我,但是我的心里却很是温馨。
直到大学以后,我还是喜欢趴桌子睡觉,却是每次都是被冻醒的,因为那个为我盖衣服的人,已经不在了。又过了几年,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也许温暖就是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阿玉她现在身在何方,现在想想那时候发生的事儿简直就根本不算事儿,只是当时我们的年纪都太小。
趴在桌子上,我开始仔细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应该先让刘雨迪那小丫头带着我和老易在他们校园里四处转转,毕竟老易的改装手表是随身携带的,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如果我这双眼睛发现不了的话,他也会发现的。
于是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没有下课,这他大爷的课真是又臭又长,我抬眼望去,只见这教室里的人已经溜走了快一半儿了,留下的只是那些谈情说爱的,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整个班级,只剩下了老易自己脖颈子伸的笔直,听的有滋有味儿的。
那讲台前的中年妇女好像终于讲累了,于是她便随口的问道:“同学们,现在临时测验,刚才我讲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呀?”
本来这是一个自找没趣儿的问题,台下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课,更别说回答你了,而这时老易猛然的站起,朗声的说道:“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其自身范围内调整的表现形式是:从自由竞争阶段发展到垄断阶段,从私人垄断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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