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魅影情人
撼在车厢里,两人静静的都不说话,杜雪痕微垂着头,却能感觉费宕尘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她,让她紧张的握着双手,指尖微微泛着冰冷。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盛兰坊”酒店的门外。
酒店小弟打开门,费宕尘绅士的扶着杜雪痕下了车。
调“在这种场合,我可以叫你雪痕吗?”
他静静地凝视她问道。
她微怔的抬头直视他的目光,看着他眼中的一丝期盼,点头说:
“好。”
他把她的手放入他的臂弯,自然大方的走进了“盛兰坊”明亮的大厅。
流光溢彩的宴会大厅,香鬓锦服的绅士名媛,琼香缭绕着整片空间。
他们一走进宴会大厅,就引起众人的一阵哗然。尊贵英俊的男人,秀丽高雅的女士,很容易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宴会的主人洛氏集团的董事长洛海沉满膛笑容的迎上前来。
“欢迎,欢迎,费总裁,您们的到来给我们宴会蓬荜生辉啊!”
“客气了,洛董事长。”
费宕尘礼貌的回道。
杜雪痕微笑的点头。最近洛氏企业和费氏集团正在进行一项庞大的商业合作案,这次洛氏企业的周年庆典活动,特地邀请了费氏集团的总裁费宕尘参加,所以今晚的宴会是典型的商业应酬宴了。
“这是小女洛美君。”
洛海沉伸手介绍身边的女儿,洛美君是一个乖巧单纯的名门闺秀,今年二十二岁,看起来斯文有礼,端庄秀丽。
洛美君脸泛桃红的看着费宕尘,又含羞的低着头,手指轻轻绞着衣服,似乎有些紧张。
“小女刚从国外读完工商管理硕士回来,平日乖巧懂事,斯文有礼,在国外潜心读书,至今还没有交男朋友。”
洛海沉颇有深意的瞥了眼费宕尘,说道。
杜雪痕看上一眼便知道,洛董事长是想介绍自己的女儿给费宕尘了吧。
“洛小姐很漂亮,人又本事,洛董真好福气啊!”
费宕尘客气的微笑道,仿佛不懂得洛董事长话里的深意。
洛海沉不死心的又多说了几句女儿的好话,可费宕尘一直兴趣缺缺,洛海沉最后只好失望的讪讪陪笑。
费宕尘随后又拉着杜雪痕和别的企业家打起招呼。
杜雪痕这么一路陪着过来有些累了,她看了看费宕尘,他一晚上就已应酬了不下十几、二十个国内着名的企业家,脸上却未见一丝疲态,让她十分敬佩!
稍后,费宕尘觉察到她的异样,俯头体贴的问道:
“很累吗?”
杜雪痕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道:
“不,还好。”
其实她已经很累了,第一天做总裁秘书,在公司里忙了一整天,晚上还得陪着应酬宴会,她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的累。
“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费宕尘在她眼底看出了疲惫,牵着她的手坐在宴会一处安静的角落。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他握了握她略显冰冷的手,站起说道。
“不,不用了……”她刚想拒绝,他已俯下头在她耳畔低语道,“等着我。”便转身离开了。
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际,让她的脸颊飞起了一抹红。
“哎,是叶冷箫!”
“哇,好帅!酷弊了耶。”
“真想去和他说说话。”
……
旁边两个年轻的女孩正脸泛桃花的朝一个地方看去,兴奋的不停说道。
杜雪痕一怔,往女孩们的目光看去。
叶冷箫正帅气的倚着缕花的窗台,和第一次在“盛兰坊”见到他的一样,他没有穿着一般人的正式西服,他穿得很随性,只着一件优闲的黑色夹克。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睨视着全场的人,神态慵懒,锐利的眼神逸出一丝邪气和叛逆。
他漂亮的黑眸若似若无的朝她瞥了眼,剑眉挑起,嘴角微扬,很显然他刚才已经看到她和费宕尘在一起,却仿佛毫不在意般。
一个漂亮的女孩这时走上前和他搭讪,他轻佻的用手挑起那女孩的下颔,俯下头在女孩的耳畔神情暧昧的说了几句话。女孩的脸红如桃李,美眸发亮,含羞的轻轻点点头。
杜雪痕看到这番情景,心忽地一窒。
她撇开头,浅喘着气。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种情景她会觉得很堵心,难受。叶冷箫是国内头号的“花花公子”,他和女孩***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闯女洗手间上瘾了?
待她再看过去,神情微怔。叶冷箫和那女孩早已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窗台的角落里早已毫无一人。
窗户吹起一阵微风,掀起名贵粉色的窗幔,吹进她的心里,凉凉的。
“雪痕,热水我已经拿来了,喝下去你会舒服点。”
费宕尘这时端了一杯开水过来,递到杜雪痕的手心。
臼杜雪痕怔了怔,回过神来。
她接过杯子,暖暖的感觉,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着柔情的黑眸。三年前,她被迫成为他情人的时候,他眸中也曾有过这样的柔情,一样的感觉,一样的黑眸,三年后,却是身份不同,她不再受制于他,而他也对她失去了当初强烈的占有。
心里有些涩涩的感觉,她掩饰的低下头浅尝着开水。开水暖着手心,似乎连心也渐渐暖了起来。
咎“如果你觉得太累,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费宕尘看见她眼底的疲惫,第一天上班,她就很努力的去适应他快节奏的工作方式,可是这么一天下来,也让她疲惫到了极点。他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可以呆在他给她装饰豪华舒适的家里,不用这么辛苦的出来工作。
杜雪痕的手被他握着,似被吓到一般下意识缩了缩手,手中的热水杯倾倒,不小心泼湿了她身上的一片衣服。
“呀——”
热热的水渗入她的衣服,烫着她细嫩的肌肤,她惊的站起来。
“雪痕,你没事吧?”
费宕尘吃惊的急忙掏出手帕擦着她衣服上的水粒,衣服上还泛起一丝氤氲的气,不知道烫伤了没有?他担忧的看着她。
“不,谢谢,我没事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杜雪痕微退一步,拒绝了他的好意,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便往洗手间走去。
————————
走向洗手间的地方必须经过一处花园,在夜色下盛开的白色茉莉花此时正散着清香甜美的气息。
杜雪痕刚走到这个地方,忽然听到一些异样的声音。
“箫箫,我可以叫你箫箫吗?”
“你叫我什么都行,宝贝。”
“听说你的女朋友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吗?”
“唔,不要说这么无趣的话,我叫你出来可是亲热的。”
“嗯啊,箫箫,你可以一个月内只有我一个女朋友吗?”
“女人,你的要求太高了……”
……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和男人邪气妖魅的性感嗓音,还夹杂着一些暧昧的呻吟声,让杜雪痕听得脸红耳赤。可是,她也听出来了,那男人就是叶冷箫,跟他相处了三年,他的声音她不会听错。
她捂着耳朵,像逃似地往洗手间的方面跑掉。
在洗手间里,杜雪痕恨不得将手中的手帕撕碎。
“混蛋!叶冷箫,一天到晚不和女人搞暧昧就会死是不是?!好吧,随便你好了,最好得花柳病死掉算了!”
她气呼呼不顾淑女形象的一脚踢向厕所门,“咚”的一声巨响,门页居然烂掉!
厚实的木板门倒了半截下来,另一半晃在半空,想掉又不掉。
杜雪痕惊得张大嘴愣在当场,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嘻——”
后面传来一道戏谑的笑声,是属于男人的!
在女洗手间?男人??
不会吧?……
杜雪痕僵着身子转过身。
瞳孔倏然张大。
果然,又是这个整天乱闯女洗手间的大色狼——叶冷箫!
叶冷箫正潇洒的倚着洁白的石墙,笔挺的长腿有型的交叉着,性感的薄唇扯出几分邪魅的笑容有趣的盯着她。
“叶冷箫!这是女洗手间,你闯上瘾了是不是?!”
杜雪痕怒起吼道,不知是为他现在偷窥的行为生气,还是为他刚才和其他女孩亲热的行为生气,反正她很气就对了!
叶冷箫不以为然的挑了挑唇,黑眸闪过一丝隐隐不悦的光,说:
“怎么?你跟你的老情人约会,我找个甜美的‘点心’尝尝也不行么?”
“什么老情人?!胡说八道!”
杜雪痕瞪他一眼,他以为人人都象他一样,天天没有恋爱对象滋润住就会死是不是?!
叶冷箫站正身子,忽然一把将她扯过来,双指抬起她的下颔,邪气的黑眸带着隐隐的威胁说:
“哎,女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费宕尘当秘书,朝夕相处的,是慢慢培养感情吗?然后把自己和欣然都送给他,然后只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嗯?”
他黑眸不悦的光越来越深,手指的力道也越来越紧,让她渐渐疼出了眼泪。
“叶冷箫,放开我啊,什么朝夕相处、培养感情,我从没这么想过,更不要说把欣然送给他了。”
混蛋!一天到晚就懂得欺负她,他和她八辈子有仇是不是?!不行,再不放开,她就用刚才踢门的那一招踢他,不用对他客气!
专做坏事的恶魔
叶冷箫终于放开她,却伸长双臂把她锁在他的胸前,俯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那就好。乖乖把心收好,就算暂时不给我,也不能给了别人。”
杜雪痕抬头怔怔的看着他,好奇怪的理论。把心收好,就算暂时不给他,也不能给了别人。
“下个星期我休假,我会订机票,出发——夏威夷。”
臼他的呼吸在她耳畔轻轻的吹。
杜雪痕一愣,道:“可是,下星期我要上班……唔……”
嘴突然被封住,口中的话被他吞入腹中,他吻住了她,把她锁在墙壁与他之间,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咎她捉着拳,气疯了!这家伙明明刚才就和那个漂亮女孩亲热过,也许这张性感的薄唇上还沾有那女孩的口红味,现在又跑来吻她,真××的让人不爽!
在她还没有发飙之前他放开她,却有趣的抚着她涨红气呼呼的脸蛋儿,唇角微挑说:
“会吃醋了?这现象不错,这次只是‘吻戏’,下次再演个‘床戏’给你看看。”
他的黑眸闪着邪魅如曼陀罗的笑容,像极了专门做坏事的恶魔。
“去死吧你!——”
杜雪痕终于忍不住对他发飙,她一脚招呼过去!管你“吻戏”、“床戏”的,滚一边去!
叶冷箫敏捷的闪了过去,嘴角快速划过一丝轻笑,道:
“生气的猫儿爪子还真利!好了,记得我们下星期的约会,我走咯,拜拜!”
他潇洒的挥挥手,拔起修长的腿,便朝门外走去。
“叶冷箫,你这个混蛋!——”
杜雪痕恼羞成怒地一脚踹向厕所门,“嘭”地一声,又一扇门页被当场坏掉!
这次是全损,整块厚实的门板全都倒塌下来,木质碎沫飘散在空气里。
杜雪痕木鸡般愣在当场,她是不是要赔啊?
——————
杜雪痕今晚是羞脸羞到家了。
在“盛兰坊”的经理面前道了歉,还得赔偿两扇厕所门的损失,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费宕尘没有说什么,只是忽然定定地看着她的唇瓣,黑瞳颇深,沉默的不知在想什么。
杜雪痕困惑的下意识摸了摸嘴唇,啊,糟了,忘记补妆!刚才被叶冷箫那家伙狼吻,她嘴唇的口红一定全乱了,而且唇瓣还略肿,她死定了。她在怀疑刚才叶冷箫刚才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整晚都和费宕尘在一起,他是想让她难堪,还是想在费宕尘面前烙下警告?
她偷瞥了费宕尘一眼,他的脸色微沉,却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其它。
“走吧。”
费宕尘牵起她的手,朝“盛兰坊”的门外走去。
“哦。”
杜雪痕急忙跟步上去,这时,身后突然一道刺芒,如利箭般刺向她。
她倏地回过头,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冷冷的看着她,但很快,那张冰冷的脸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和优雅。
杜雪痕一怔。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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