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魅影情人
结果真的如叶冷箫所说,没有一丝证据证明是叶冷箫所做,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这间教堂很快由一个不知名人士出钱重新建造,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建造的比先前的教堂更坚固,更有气派。
这场万众注目的豪门婚礼最终以新郎身体不适向媒体宣布延期。
一个月后,两方家长在凯悦大酒店用餐,打算商谈再次举办婚礼的事宜。
“我们不举行婚礼了,我和雪痕打算到国外旅行结婚。”
费宕尘站起来说。昨晚他已和杜雪痕商量过了,杜雪痕也答应了,他们打算三天后就出发。
“可是,我们费家是国内名门望族,连婚礼都不举办,这未免……”
程晰清皱着眉头颇有微词。家族其他的人、商界的人会怎么看他们?
费云龙覆上妻子的手,安慰的说:
“没关系,他们年轻人喜欢就好,等他们从国外结婚回来再补办婚礼也可以。”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杜仁政和连心纾也都举双手同意,这个旅行结婚的主意就这么决定了。
可是,谁又知道两天后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意外呢?
两天后清晨,杜雪痕漫步在公园里的小路上。
公园的空气非常好,初阳照在树梢上,罩着一层金色的光,美极了。小河边,青嫩的小草随风摇曳。
这时,河边的小草突然摇曳得更激烈了,连旁边的树木也都剧烈的撼动着,一种飞机螺旋浆的声音在头顶上方轰轰的响。
一辆直升机从天而降,停落在公园的草坪上。
从直升机里走下一个人,挺拔修长的身材,身穿黑色的夹克,脸颊酷酷的戴着一副墨镜,如天神般地降临。
他向杜雪痕走来,初阳在他身后投射,射出万丈的光芒。
杜雪痕用手挡着眼睛,好耀眼的男人!
他来到她的面前站定,他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绅士的弯腰吻着她的手背。
“雪痕,我们走吧!”
清悦朝阳的嗓音,在这个明朗朝气的早晨,如此的清新。
她抬起头,凝视着如此俊逸非凡的叶冷箫。
“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仿佛被吸了魂儿般,定定的看着他问道。
“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他俯近她的耳际,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可是,我……”
她想拒绝,可叶冷箫已展开了笑容。单纯的笑容,却如万花般绽放,初阳在他俊逸无比的脸上映射着,闪着炫彩夺目的光芒,耀眼如璀璨的钻石。
好帅~~~~~~
她痴痴地看着,只差没流下口水。
等她上了直升机,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居然中了美男计!
海陆空全封锁
啊~~啊~~有没有搞错啊,她居然中了叶冷箫的美男计!
上了飞机,叶冷箫就一直在旁边偷笑,
“所以说你这颗生嫩小青菜是斗不过我的。”
“叶冷箫,你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快放我下去!”
臼她身体悬在半空,心也悬在半空,绑架?!啊~啊~这小子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乖乖坐好,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咎“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
……
结果,两个小时后,直升机直接来到了T市。
杜雪痕下了飞机,左右看了看T市周围熟悉的环境,没新意,还不是老地方!
等等。她回过头。
“哎,叶冷箫,送我回去,我明天还要去旅行。”……结婚。这后面两个字可不能说,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又搞破坏啊。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
“你要和费宕尘旅行结婚是不是?哼,想都别想!乖乖呆在这里,直到和我在这里生十个八个小萝卜头,我就带你回去。”
叶冷箫一**坐在“圣帝”酒店豪华套房柔软的皮制沙发上,他敞开双臂,注视着她说。
“无耻!谁要和你生十个八个小萝卜头,不要胡说八道了!”
她叉起腰,气呼呼的瞪着他说。
“这是唯一的条件。如果办不到,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他摊开手,爱莫能助的说。然后非常优闲的从旁边桌子端起一杯红酒,慢慢的轻啜着,视她愤怒的冒火美眸为无物。
“你……无赖!”
她也恨恨地一**坐在他对面的沙发瞪他,脑子在咕噜不停地转。没关系,他不送她回去,我自己不会回去吗?反正T市她来过几次,熟得很。
下午,她搭乘计程车来到机场,掏出信用卡和身份证要购买到K市的机票。
可机场的女工作人员微笑的对她说:
“很抱歉,杜小姐,您是限制登机人员,无权搭乘任何一班的飞机。”
“限制登机人员?!”
杜雪痕睁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被航空公司列入黑名单了,她怎么不知道?!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政治犯,在警察局里又没有案底,身上也没有违禁物品,我为什么不能乘坐飞机?”
她据理力争道。总得有个说法吧,白白上了航空公司的黑名单,这可不是开玩笑!
“对不起,这是上面的指示,你无法搭乘我们公司任何一班的航班。”
女工作人员歉意的对她说。
“这……太奇怪了!”
杜雪痕在机场磨破了嘴皮子也买不到一张机票,她只好退回去走出机场。
一个小时后,杜雪痕换了一套衣服,戴上了墨镜和遮脸的帽子去汽车公司搭乘汽车。
结果她又被赶了下来。
“对不起,杜小姐,您是限制乘车人员,无权搭乘我们公司任何一班的汽车。”
又是限制登车人员?!杜雪痕张大了嘴巴,搞什么鬼!而且她可是乔装打扮了一番的,他们怎么会认得出她来。
真是太奇怪了!她就不信这个邪!
然后晚上,她又偷偷钻进开往K市轮船的航班的行李舱,她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闪着青光的小老鼠吱吱的在她身边蹿来蹿去,她咬牙也忍了。说什么也得忍到回去K市再说。
可是,舱门倏然打开。一道刺目的光线从外面射了进来,然后舱里的所有的灯光全都开得通体明亮。她身处的位置很快被曝露出来。
“小姐,这里闲人是不能进来的,这里是行李舱。”
那位船上的工作人员总算很礼貌的对她说。
我知道啊,可是船票你们又不给我买。杜雪痕嘟起嘴,委委屈屈地走出行李舱。
走到一半她突然愣住,看着前面静止的海岸和大海,船根本没有开,不是吧,她已经上船近一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开船?上船的时候不是说半个小时后开船吗?
“杜小姐,因为你的关系,我们延误了航班,请您快点离船好吗?”
这个有礼貌的船上工作人员见她磨磨噌噌的不肯走,终于也忍不住的催促她了。
“什么?!因为我的关系,轮船延迟开船了?!”
她的下巴快被吓掉了,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干嘛非要等她?按照惯例,对偷偷上船的乘客,轮船正常行驶,然后在下一个海岸把她驱离上岸,或者买全票搭乘呀。怎么,在这里完全不一样啦!
“是的,杜小姐,快点离开吧,我们还等着开船呢,再不开船的话我们公司的损失可就大了。”
船上的工作人员不满的瞅着她道。上面有命令说要礼貌的对待她,可是这个人也太奇怪了吧,躲在行李舱里不说,又磨噌地不肯离船,害得他们很难办的好不好?以后这种苦差事还是推给别人好了。
为自己而活
杜雪痕几乎是被船上的工作人员“押”着走下了船。她泫泪欲滴的看着轮船“嘟——”一声拉长的声音开走了,那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重重叹了口气,一回头,身子倏地一僵。
叶冷箫不知什么时候已在她身后数米之外的地方,他潇洒的倚着黑色的奔驰车身,嘴里叼着一支已点着的香烟,正有趣的看着她。
“甜心,在里面玩够了吗?”
臼“玩?!”
她瞪出了眼珠子,在轮船上身子缩在行李舱里胆颤心惊不止,还有几支可恶的小老鼠在她身边蹿来蹿去,害她差点吓个半死,她根本就是在受罪好不好?
“叶冷箫,让我回去好不好?我父母会担心我,欣然也会哭的,而且……”
咎她咬着唇,根本不用问,她就知道被海陆空全封锁这一切都是叶冷箫搞的鬼。他是下定决心不让她回去吗?
叶冷箫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熄,然后走过来,抬起她的下颔,直视她的眼睛,说:
“而且费宕尘还在等着你结婚,费氏夫妇还在等着你做他们的媳妇,是不是?可是,杜雪痕,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把你带来这个地方,我就根本不会把你送回去。”
他捏着她的下颔开始用了力道,邪气的黑眸燃烧着一团怒气和火热,道:
“除非你跟我在这里结婚和生了孩子回去,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回去!”
杜雪痕脑子轰地震住了,吃惊地看着叶冷箫无比认真的黑眸。
“你是说真的吗?”
这句话他不用回答她也知道是真的,他的眼神、他的行动早已表明了一切,她被困在他的世界里了,在这个由他统领的领域,她根本就是他投下巨大笼子里的一只猫,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掌控。
这就是他婚礼当天所说的“一劳永逸”的办法?!
“雪痕,你根本不爱费宕尘,何必勉强自己去嫁给他。既然你自己作不了主,我就帮你作了主,乖乖呆在我的世界里,什么事也不要想。你父母我会放消息让他们安心,欣然过段时间我会接她过来,你需要冷静,你先冷静一段时间。”
叶冷箫放开捏着她下颔的手,转尔抚着她的双肩,说道。
杜雪痕怔住了。
从母亲生病开始,然后费宕尘捐肾,接而照顾费宕尘,再到答应和他结婚,接着筹备婚礼……她好象一直一直都在忙碌着,心也在忙碌着,她好象真的很累了。
“真的可以吗……我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她拨开他的手,走到海岸边,海风吹着她的脸,吹拂着她的发丝。
“当然可以,因为……有我在。”
叶冷箫走近她,站在她身边,也看着大海,心却是她的身上。
“那么,就静一静吧。”
她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抚摸着脸颊的感觉。轻轻的,柔和的,如纯洁的棉花拂过。
她一直为别人而活着,就让她奢侈一下,为自己,而活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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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很快就来了。
洁白鹅毛的雪花飘扬在空中,落下来,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纯白的被褥。
近段日子来,T市的地方治安有些动荡不安,连白天都有人在大街上公然抢劫、抢银行、抢珠宝店。晚上更是不用说了,几家银行和超级市场都接连被洗劫一空,偏僻一点的小巷或小路根本就没有人敢通过,经常看到地坯流氓流窜在大街小巷里,打群架的,斗殴争地盘的……乱成一窝蜂。
T市警察局的所有警察是费尽了心神,各种刑事治安案件不断地发生,市内的警力已经渐渐严重不足。
今天上午,警察局的局长来到“圣帝”酒店找叶冷箫,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然后,警察局局长告辞离去,叶冷箫紧皱着眉头从书房里走出来。
“叶冷箫,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雪痕走上前问道。最近她也看了不少电视和新闻报纸,市内的治安越来越乱,“罪恶之城”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罪恶之城了,现在全城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意大利黑手党的人看中了这座城,他们想要夺去,他们在城里制造了不少动乱,有些黑帮的首领在他们的操控下已经开始渐渐不服我,几次都跟我作对!”
叶冷箫走到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心情有些烦闷。
“所以警察局的局长才请求你的帮助。”
杜雪痕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酒,这种烈性的酒不能多喝。
“是的。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是我下的命令,后来发现都是与我对抗的黑帮的人和当地的一些流氓,又转来要求我的帮助。”
他点上一根烟,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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