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魅影情人
“冷夜潇,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
她的泪水流之不停,她羞辱的疼痛着,心在疼痛着,他一次一次的逼她,羞辱她,伤害她,为什么他要这样?
“只要你以后乖乖呆在我的身边,甩掉那个白坛风,跟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想要钱吗?昂贵的车吗?还是豪华的别墅、名贵的衣裳……只要你想要的,我全部都给你。只要你呆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他火热的眼神牢牢擒着她,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如脂般的滑腻,让他爱不释手。她哭泣的柔弱,娴静的娇媚,深深的摄住了他的所有心神。
“不,我不要!我只求你放了我,放开我!”
她拼命摇着头,晶莹的泪水洒落在衣服上。她不要呆在他身边,她不要离开白坛风,她喜欢白坛风,她不喜欢他!
“你喜欢那个人,是吗?那好吧,我会让你永远也得不到他!到时候,你就只能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他眼神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寒诗雪看见那抹光,惊怔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
她惊恐的看着他。他狂傲、邪恶、叛逆,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她有些害怕,他到底要对他们做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细长的指甲轻挑的划过她红润的脸颊,说:“甜心小雪,我在等着你向我自动投怀送抱的那一天。”
他嘲弄的大笑,随后转过身潇洒的离开了。
寒诗雪在身后愤怒的瞪着他,不管他要做什么,自动投怀送抱?那绝不可能!
不明所意的光
这件事寒诗雪没敢告诉白坛风,怕又引起再一次的打架。
此后的一个星期,校园里忽然变得很平静,没有打架斗殴,没有范主任痛苦的狼啸,也没有看到冷夜潇的身影。
一个星期后,一个生日宴会的邀请函被送到白氏企业未来继承人白坛风的手上。
在白家长长的餐桌上,白坛风的父亲——白氏企业的董事长白祁伟说道:
臼“冷氏集团是国内企业的龙头,现在它的未来掌权人冷夜潇今年十九岁生日,这一次他是以邀请国内企业界年轻才俊的方式结交朋友,我认为坛风,这个生日宴会你一定得去。宴会要求带上女伴,你把诗雪也带去吧。”
白祁伟看了看儿子,又瞥了眼旁边的寒诗雪。寒诗雪脸色微白,又是冷夜潇。
“可是,爸,我……”白坛风咬着唇,他根本就不想去那个家伙的生日宴会,而且还要带上诗雪一起去,他和冷夜潇在半个月前还在学校打过架。
咎“你和冷夜潇打架的事情我早已经知道了,这一次正是让你们两人冰释前嫌的好机会。以后你们大学毕业后正式接掌家族的企业,还有很多商业上的合作,所以,为了你将来的前途,明晚的宴会你们非去不可!”
白祁伟很强硬的说。
林凯芙也在一旁说:
“坛风,听你父亲的话,冷氏集团是国内商界的龙头,我们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只是一个生日宴会,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和诗雪一起去,最好能让你们之前的误会一笔勾消,这样对你将来的前途是有很有帮助的。”
白坛风看向坐在对面静静的寒诗雪,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还是扯出淡淡的笑容表示赞成他父母的观点。
他终于咬咬牙说:
“好吧,明晚我会带诗雪一起去参加冷夜潇的生日宴会。”
——————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晚,夕阳向遥远的地平线坠去,耀眼的星星开始一点点的点缀着星空,天空仿如一副巨型的画卷。
白坛风由白府里的司机驱车,亲自到小区寒诗雪的楼下接她一起去参加生日宴会。
宴会设在上次海滩边的豪华别墅里,那里有人工泳池,美丽的花园,假山,拱桥,石灯……装饰得华丽奢侈。
一排排世界名车车水马龙般进入这间别墅里,他们的凯迪拉车轿车来到别墅门前停下来。白坛风和寒诗雪下了车,白坛风挽着寒诗雪进入了别墅。
气派而流光溢彩的宴会大厅里,香鬓锦服的绅士名媛,香槟酒、芳甜的花香充满了鼻尖。
宴会的主人冷夜潇身穿正式的欧派礼服,双排扣,翻驳领,气派的长款,他微笑的和客人打招呼,然而在不经意间又噙着一丝冷笑睨视着全场的人,仿佛在蔑视世俗的一切。看见白坛风和寒诗雪走进来,他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白坛风和寒诗雪径直来到冷夜潇的面前。白坛风让脸庞竭力变得自然些,冷夜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双黑眸又若有所思的瞟向白坛风旁边的寒诗雪。他的眼神不明所意的跳动了一下,寒诗雪看见,手指忽然变得有些冰冷。
“白先生,寒小姐,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
冷夜潇咧开薄润的唇朝他们微笑,但笑里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
“冷先生,祝你生日快乐!”
白坛风礼貌的说罢,将手中的礼物递出。
“谢谢了。”冷夜潇将礼物收下,然后递给旁边的下人。
“白先生,我想我们之前有一些误会,现在就趁这个机会我们冰释前嫌吧!将来我们毕业后进入商界,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不要让在学校的一些小误会,影响了我们将来的合作。”
冷夜潇仿佛很诚意的说道。
白坛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随后也真心的说:
“当然,冷先生是一个大度和很有诚意的人,之前我们的一切误会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或许,我们将来会成为朋友,对吗?”
冷夜潇挑唇说完,又若似若无的瞟向寒诗雪。寒诗雪微微一怔,她怎么觉得冷夜潇今晚看她的眼神很怪异。
“是的。”
白坛风不疑有它的微笑说道。
随后两人又客气礼貌的聊了几句,便分开了。
在宴会上,白坛风碰上几个以前的同学,均是国内某大型企业董事长的儿子,他们好久不见,兴奋的聊得天。寒诗雪渐渐觉得闷了,和白坛风说了一声,便走到外面芳香扑鼻的花园里歇息一会儿。
她闻着芬芳的气息,欣赏着一株株明贵稀有的鲜花品种,有些还是从国外空运过来,非常昂贵。
这时,一双男性的皮鞋踩着稀嗦的落叶向她走过来。
冷夜潇手中拿着两杯香槟酒,嘴角噙着一丝不明所意的笑,很快来到她的面前。
他挑起唇,星眸灼灼的注视她说:
“今晚我生日,也不来敬我一杯吗?”
寒诗雪怔了怔,里面这么多客人,他怎么忽然跑出来,好象是故意逮着她单独出来的机会。
情爱的吻痕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会放诱饵的猎人,星辰般璀璨的黑眸里有抹不明所意的波动。
她隐隐感觉到一丝危险朝她而来。
她礼貌的说:“很抱歉,我不会喝酒。”
他不以为意的挑了挑唇,“没关系,只是香槟酒,喝了不会醉的。”
臼她蹙起秀眉,“可是,我……”
他目光闪过一丝不悦,“不赏脸吗?你今晚来,不是想祝贺我的生日吗?还是你们根本没有诚意来。”
他微眯起眼睛,那丝危险的气息,让她想起一个星期前他那霸道的吻,她身子瑟缩了下。
咎“那,好吧。”
寒诗雪只好为难的接过香槟酒,只是一点点香槟酒,应该没有关系吧。
她和他碰了碰杯,祝贺他生日快乐,随后喝下去。她没有发现,冷夜潇的黑眸这时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不一会儿,寒诗雪突然感觉到头脑一阵眩晕,她身子踉跄了一步。
“寒诗雪,你怎么了?”冷夜潇扶着她的手。
她轻甩开他,喃喃的说:“我……头好晕……”
“是感冒了吗?”他这一次没有接近她。
“我……不知道……好晕……”
她身子缓缓滑了下去,冷夜潇伸出手臂接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
一道温热的细语轻轻吹进她的耳畔:
“甜心小雪,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
头,好晕……
身体软绵绵的。她感觉到自己好象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到处都是白,而且,不停的旋转着。
“好晕……”
她殷红的唇瓣微启,轻吟出声。怎么会这么晕呢?
随后,她听到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在向她靠近。
朦胧间,她感觉到有人在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轻柔的解开,从外衣,外裤,到内衣,内裤……
不……
她想要推开那个人,双手却软得无力。她的身子很快尝到了凉意,但很快的,一具火热健硕的身躯覆上来。他吻着她的唇瓣,脸颊,然后滑下吻着她的颈脖,胸前柔软的肌肤……
不,不要……
她努力想睁开眼,双手奋力的想要推开他,可是她头脑眩晕得厉害,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全身也无力的像待宰的羔羊。
那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他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烫如火烧。
终于,她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消失,她昏迷了过去……
——————
清晨,窗外的鸟儿清悦的歌唱,清新的青草气息从窗外飘了进来。
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寒诗雪的意识又一点一滴的回到她的脑子里。
她缓缓睁开眼睛,吃惊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
她坐起来,环视四周,陌生而华丽的房间,墙上挂着一把弓箭,满屋子有许多名贵奢华的各朝代的瓷器,气派又充满了强势的味道,像是男人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下意识往旁边一看,脸刷地一白。
“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夜潇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倚在床上她身边的位置,噙着一丝邪魅的笑容看着她。
“甜心,你终于醒了。”
尔后,他用一双灼热的星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脸部下方的位置。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没穿衣服……”
她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一低头,大叫一声,快递用床单包裹着她露光的身体。她全身都在颤抖,她刚才看见身上的吻痕,满身都是,就连胸脯上那片柔软也有红色草霉的印记。她的脸一下全白了。
“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她颤声的问道,脸色苍白得毫无一丝血色。该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吧,他们昨晚……难道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冷夜潇坐起来,薄削的唇更显邪魅的勾起一角,俊逸而邪恶的脸庞凑近她说:
“甜心宝贝,男女间的事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不记得了吗?昨晚你就像一只热情的小野猫,双腿夹着我,一直索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忍受不住如此的诱惑,所以……”
“啊!—”她尖叫一声,她捂着耳朵不停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绝不会做这种的事情!你胡说,你一定在胡说!”
“你不相信吗?我不介意再帮你找回昨晚我们美妙而***的记忆……”
他暧昧的凑脸过来吻着她略肿的唇瓣,两只邪恶的魔爪伸过来在她光滑的身体里上下游移。这种感觉让他尝尽了美妙,他心情荡漾,吻着她越来越深。
他吻着她的时候她脑子停摆了一下,但很快她惊醒过来,奋力一把推开他,羞辱的瞪着他说:
“不,我绝不相信。我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们不可能发生那种关系……”
书中说,第一次会痛,可她没有痛,那就是说,他们根本还没有到那一步。
拒绝我的代价
寒诗雪翻身下床,用床单裹着身子,抱着衣服冲进浴室。不一会儿,她换了原来的衣服出来。
她来到冷夜潇面前,愤恨的说:“我绝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冷夜潇,你太卑鄙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请你在我的世界里消失!”
她愤然转过身,想跑出去。
她手臂一紧,他将她用力的一把扯回来。
臼冷夜潇站在她面前,健硕高大的身体仿佛一堵巨大的高墙,无形中给她一股强大的压力。
他的黑眸很冷,如冰窖里的寒箭,能在瞬间致人死地。
“你刚才说什么?不想见到我……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是吗?”
咎他的声音暗沉的可怕,手掌更是使了力道,她痛,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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