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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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对了是双鱼的养父?”其实这个结果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猜测着就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果不其然,开始他愣了一下,随后就爽快的承认了:“不错,你能活到今天也不似偶然。我是双鱼的养父。”

  “知道我不会答应,就装神弄鬼?”我不屑,害我还紧张了一下。

  “我知道要说服你比较的困难,不过也许这些你有些兴趣。”说完他就把刚才留下电话号码的照片翻过来,一张从卫星上拍摄的云图摆在我面前。

  我把它摆正来拉在自己面前看。双鱼的养父解释说:“这是1972年7月,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的照片,照片上面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

  “世人只知道像耳朵,不知道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像是层层地狱。你仔细数数耳廓的边缘到底有多少层。”

  “你把身上的干冰放下来吧,否则你要冷死。”我抬头看了一眼发抖的他。在他的指点下看了数了数:“分辨率有点低,看不太清。”

  “我数过,也没数清,但我相信有18层,暗合地府的层数。世人都说像耳朵,我觉得比较像嘴巴,一张张着的嘴巴。”他边说边把身上兜里的干冰掏出来。

  “你为了制造气氛,真是费尽心思啊。”我嘲笑了他一下。

  “没办法呗。”他有了些人气。

  “为什么非得找我去啊。”对于这点我感到十分的奇怪,找别人,比如探险家,历史学家,甚至考古的,这些人每个都比我有用。

  “不是我选择你是双鱼选择你,那么多进入罗布泊的人,很多都死在那里了,有的连尸体都没有,有的活着出来了,我想能活着出来的总有点什么原因吧。”

  “抱歉,目前我没有想去的想法。”我果断的拒绝。

  “不管你想不相信,被选定的人总会去的。大家会以不同的理由聚集在一起。”他看起来很失望。

  “你对双鱼,做过什么?好像他对你,很记恨。”我想为黑票做些什么,总得搞清楚一些事情,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

  “这是虐缘,外人不能插手的。”一瞬间他苍老了很多。

  借口打烊赶走了他。

  我绝对不会去的,绝对不会。

  晚上回家,正好黑票从百灵灵家出来,一起开门进了门。看着黑票系着围裙忙紧忙出的样子,感觉很尴尬:“黑票,你的养父对你做过什么?”

  “你怎么提起他了?”看得出来黑票极力忍耐。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过了半天两人都没说话。“要不,我们去找你的父母还有妹妹吧。”

  黑票背对着我没有说话,但是我从他明显放松了许多的肩膀,看得出来他在笑。

  “我也去。”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鬼魂。

  “你是谁?”我和黑票齐齐的问。

  我故意忽略了一些东西,比如,黑票的养父是怎么在走了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知道我见过鬼将,为什么要带百灵灵黑票两个人?所有的人都不简单。

  百灵灵——为什么毕业之后还要在我店里打工,拿着那养不自己的工资。

  黑票的养父说是让我带黑票去散心,但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罗布泊的地理环境?我是普通人,绝对不会去的。

  正文 第三十章 湖北之行1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19 本章字数:1807

  姐,咱们什么时候走?”黑票无比哀怨的趴在吧台外面看着坐在里面的我。

  自从上次说要陪他去寻根后,就一直有事没事的在我耳边像苍蝇一样不停的唠叨。着实让我后悔了一把。可是当时看他那么可怜,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真想不认账就那么混过去。

  可是那小子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不给我机会的结果就是,现在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车站。

  说是车站还是抬举它了,就是一间仓库,房顶都不是水泥盖的就是那种铁皮,而且铁皮都被风刮的揭了一半,总共就是3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站长,可想而知z国的官民比例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说白了整个车站只有我和黑票两个客人。

  “黑票,你家到底在哪?”我真的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你知道的,我离开家那么久了,哪能记住?”黑票不负责任的抓抓头。

  “那先别管了,您能告诉我现在怎么走吗。给你1分钟决定,否则回家。”真是受不了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方便。我上厕所不方便,都是那种路边的只有一人的蹲坑,门口连男女的标识都没有。

  最可怕的是没有水冲厕所,没有屋顶,就连墙的高度都只到我的脖子,蹲下去都没有转身的地方。身体一歪就能碰到墙。墙面上斑斑驳驳不知道是什么,蹲在里面大号的时候生怕有人进来。在里面还能听到过路人的脚步声。真的是受够了。

  “一分钟过了,你到底怎么说。”我朝黑票咆哮道。

  “我问过了,姐,往山里走30里路,有个村庄。”黑票气喘吁吁的从站长身边跑过来。

  “然后呢,我不是问村庄,我是问,你家在哪?家在哪在哪?ok?”我快崩溃了。

  “姐,咱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就再去一个地方好不?我,我觉得是这个方向,就最后一次吧。”

  又用那种小受的样子。我再次妥协了:“哪边?前面带路。快点。30里路。”

  30里山路啊,我只知道到了荆州的周边就一直往北走往北走,从人多车多的地方走到现在。

  山里没有路,到处都是树,从车站出来走了4个多小时了,现在什么情况。到处都是苍天大树,我不知道我们国家还有没开发的地方竟然能够容忍如此多的人腰粗的大树自由生长。脚底下可能前一天刚下过雨,就算有草覆盖,但是还是有水,鞋子已经被打湿了,勒在脚上,心情糟透了,我只希望快点到。

  黑票低着头,默默在前面带着路。我憋着一肚子的气。

  突然,后面传来一阵踏树叶的声音,来速很快,一个黑影,一个呼吸就从我和黑票的中间穿了过去,不知道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我的衣袖,手臂上一阵刺痛。很快就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臂的弧度流了下来滴在地上。空气中瞬间散发着淡淡地血腥味。

  我马上稳住身型一看,差点没晕了过去。400多斤的野猪。像一座小黑塔一样,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两个獠牙,其中一个带着血迹。双眼尽赤。可能是被血腥刺激到了。

  黑票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叫,我用手阻止他免得再刺激到野猪。

  回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但是感觉和面前的这个庞然大物一比幼稚的像儿童玩具。

  黑票也是束手无策,在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大家都没动,那畜牲也没动,突然那畜牲低下头,我大吼一声“分开跑。”

  吼完也不管黑票,直接拐着弯子跑,那畜牲一直追着我,为嘛不追着黑票啊。谁说虎是山中之王啊,野猪才是真正的山中之王啊。因为老虎如今快绝了迹。山猪还是硕果仅存的。

  越来越近,好几次我都能闻见山猪嘴巴里呼出的腥臭。不会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吧。

  慌不择路,没发现自己是往地势比较高的地方跑去。有树木的地方还安全点,毕竟绕老绕去每次都能险险的避过,但是越往上跑树木越稀,不知不觉跑到了悬崖边上,其实也不是悬崖边上,只是,从上面看下去,很高,很陡峭。幸而有松树悬空伸出崖边,来不及思考,边跑边脱外套,用衣服套住树身,纵身跳了下去。

  顿时身体悬空了,野猪也冲到了崖边。

  冲劲带下了许多碎石,打在我的身上。

  它在崖边用鼻子拱了几下松树,嘶吼了几下,还特别人性化的用前蹄想要勾住我,无果也就走了。

  野猪一走我全身都要瘫了,挣扎着想爬回崖边,无果,没办法刚才为了保命,离开太多了。现在爬回去不可能的事了。手臂没有经过任何锻炼,被拉的生疼。手心里出汗更是抓不住衣服了。手上的手臂还在流着血,头也开始发晕。再没人来帮忙真的就会这么掉下去。

  听说摔死的人不会感觉到痛苦的,脑海里回想起高中时候的室友掉下楼的惨样。

  真的不行了,极限了,这是我晕过去前唯一的感觉。

  正文 湖北之行2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19 本章字数:2050

  醒来的时候,一入眼就是极其干净的星空。没有月亮。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离悬崖边不远。

  “你醒了?”黑票在旁边已经生了火看到我醒了急忙跑到我身边。

  “废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真的没好气,转头看到受伤的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以我专业的眼光看来,包的蛮好的。

  “这次差点把命丢了,天一亮就下山吧。”我躺着兀自说着自己的决定。

  黑票没有说话,拨弄着火堆估计不高兴。

  “你也别不高兴。为了你,我够意思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陪着你来。你成年了,很多事应该你自己做的。我们都是弱者,我从来也不是强着。所以我同情你简直是放屁。蚂蚁同情蚊子你觉得搞笑吗?”

  或许是我说的重了点。黑票站起身来走到崖边吹风。

  “姐快看,你看。”

  “看什么?”死孩子,我全身酸痛的不能动还叫我看什么?

  黑票指着崖底说:“姐,你看,灯光。”

  “什么?”我来了精神。爬起来,走到崖边。

  探头一看,果然白天被树木掩盖,夜晚有了灯光也就星星点点。虽然若隐若现但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看见了亲爹。

  夜晚路不好走,等到天亮了再做打算。

  不过等天亮了,也不知道怎么走,崖边一眼望去陡峭的很根本没办法下脚。

  “姐怎么办,要不绕着走?”黑票征询我的意见。

  “绕着走?”我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你说什么,你们没看见这是个什么情况吗,绕路?你要我一辈子都再在这里吗?”

  我承认我情绪失控了。但这种情况怎能让人不失控。

  都没说话,说实在的我就觉得这里安全点,让我原路返回都不行,怕再遇上野猪。但是也不能总是呆在这里吧。

  “要不,要不,我们爬下去吧。”黑票弱弱的说。

  这是什么鬼主意,怎么爬下去。但是现在除了这个方法没别的了。

  “绳子带的够长吗?”我问。

  “差不多吧。”

  为什么是这种不肯定的声音啊。

  把主绳固定在了崖边上,为了可靠我还在那棵救了我的松树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把辅绳绑在了腰上,慢慢把身体放了下去,脚步蹬住崖壁,对着黑票说:“姐这次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如果这次能活着,你要给我做一辈子的牛马。”

  说完,往下滑,像小丑一样弹跳,崖壁凹凸不平,脚腕处很疼。黑票接着我,往下滑。

  原本不是太高的崖壁,我滑了2个小时才落地,刚落地的时候脚都软了站不起来,手掌也满是血泡。

  坐在地上等黑票。顺便感叹一下我的命苦。

  黑票也落地了要把绳子收起来,我说:“等等留着。万一还得爬上去呢。”

  崖底真的不一样,因为树木比较高大,所以整个村庄都在绿茵之下。远处看就好像树叶树枝树冠交互成了另外一层天。阳光几乎洒透不下来。昨晚看的时候,有点暗合猎户星座。现在近看,房屋都只有1米7左右的高度。都是土烧的砖。屋顶全是茅草。

  这里的人真省啊。地面路上非常潮湿,其实也不叫路,也就是被踩扎实的泥巴。

  进了村,没看见人,就连鸡和狗都没看到一只。

  整个村子静悄悄的。

  “姐,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黑票爬在我肩膀上轻声说。

  “嗯,奇怪,有点像模型的感觉”我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嗯,感觉没有人气。”黑票也附和着。

  就在我们举步要进村子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喊住我们:“你们干什么的?”

  回头一看,是一老者,骨瘦如柴,比我还矮一点。

  “我们迷了路了,想要讨杯水喝。”黑票赶在我前面解释。

  “你们快走吧,那里面没有人。”老者,非常武断的要求我们离开。

  “我们就是休息一下就走。”经过这么多事,黑票估计早已对寻根丧失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