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那双偷窥的眼睛我看不出来一点点软过善良小鹿斑比。

  场景一变,偷窥者把女孩子一个人堵在楼顶的阳台上,欲行不轨,女孩嘶叫着喊着救命。终于男孩子冲了上来,把偷窥者推到了一边,抱着女孩子安慰着。偷窥者此时悄悄的从地上捡起一根废弃的拖把,悄悄的靠近背对着他的男孩子。

  女孩子惊叫了一声,男孩子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偷窥者砸下的木棍,男孩子用手挡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推,偷窥者不注意,跌下了楼,中途虽然抓住了一些伸出的栏杆,但还是跌倒了地上……

  我知道该我出场了。因为这栋楼比较的偏僻,又是下课后,几乎没有什么人走过。我慢慢踱到偷窥者的旁面,蹲下来看着他。

  “该拿你怎么办呢?你说我拿你有什么办法呢?你这么不乖,我说话你都不听,还骗我,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骗我吗?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手里拿着的赫然是刚才他用来袭击男孩子的废弃的拖把棍。

  偷窥者此时躺在地上,身体从刚才开始跌落到地面的时候,就一瞬间的发胖。我早就听说,失足从楼上摔下的人,落地后身体会发胖,没想到是真的,我原先以为是误传呢。

  他看着我靠近,本来是昏迷的意识,无神空洞的眼睛突然惊恐起来。

  “我懂了,一切事情的源头就是不给你任何产生的机会是不是。呵呵,好吧,我来成全你。”说完站起了,举了举手里的棍子,故意在面前死尸般偷窥者的面前试了试,满意的看见他的眼睛躲闪了一下。像打西瓜似的,热情的捶打了下偷窥者的头。

  结束我的动作后,我还不放心,把手放在了他的心窝上,没有声音。十秒钟,一分钟,足足十分钟。我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这个时候也来人了,为首的竟然是小琴和小明后面跟着的应该是救护人员吧。我不解的看着他们。为什么他们还救人,不是一报还一报吗?

  小琴和小明或许是被我身上的血迹吓到没敢接近。刚才的血腥动作,让身上溅了点血。手上持着的木棍,还沾着红白混合物。

  我友好的朝小琴他们报以抱歉的笑容,对不起,没有救你们。扔掉手里的木棍退出了梦魇的思维,因为它的思维开始崩塌了,我才不愿意和它的思维消失似的一起消失呢。

  退出了它的思维,我也降到了地上,睁开闭上的眼睛。眼前的梦魇在痛苦的咆哮着。身体像灰尘一样被风吹走。

  “结束了。”白灵灵从大和尚的背后钻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功德无量。”大和尚双手合十。

  “别对着我念清心咒就好。”我鄙视这个和尚,开始的好感一点都没有了。竟然趁刚才对我念清心咒,想要给我洗脑。

  “呵呵……”和尚一阵尴尬。

  “姐,先别说了,怎么出去呢?”黑票突然说。

  糟了,忘记了梦魇消失了,那么它创造的世界也就消失了,我们是肉身进来的,那不是完蛋了,灵魂会回到原来的身体,我们肉体会随着这个世界结束而结束。

  这下子我也傻眼了。等待着黑暗的降临。这个世界崩碎了,一片片消失了,我看见自己的身体,白灵灵的身体,黑票的身体,大和尚的身体都像刚才的梦魇消失的一样,都消失了。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虚空感觉很奇怪。但是终于消失了。

  “还活着?”咦,奇怪我伸手在眼前晃了晃,我以为死定了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现在是在病房里,勉强的想伸手,但是酸痛的不得了。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终于抬起手用手掌挡了一下,阳光还是调皮的透过我的手指跳跃到了我的脸上,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就在我热衷于和阳光精灵玩这样的游戏的时候,黑票突然进来说:“姐,你醒了?”

  晕,所有人见到我都是这句。

  “怎么回事,我记得咱们都死了啊?”我放下举起的手,好酸啊,重伤病人,做一点动作都会觉得累呢。

  “不知道。我就是发现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很正常的在做事。”黑票回答说。

  “那小琴呢?”我急忙抬了一下头,发现,小琴正在对面的床上和男朋友高兴的聊天,我看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床上还有打包好的衣物,看样子是要出院了。

  “怎回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了?

  “我估计是姐,你除掉了梦魇,所有人都回来了。不过姐,你的火焰好厉害啊。”他夸张的说。

  “鬼扯,梦中什么都会实现,你被梦魇拉着走因为,你的梦没有梦魇的强大,而我可能梦境比梦魇的强大,所以那么一瞬间它是在我的梦境里,所以我就杀了它。”这是我觉得可以解释的通的唯一的理由。

  “哦,原来如此。”黑票点点头。

  还有话我没有说出来,为什么我们都活着,小琴和小明都活着,而且看他们的眼神似乎是不记得我了。我们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会不会是在其它人的梦中,我们会不会是其他人梦中创造出来的呢?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承影1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29 本章字数:3269

  因为刚出院没有多久。身体还没恢复,黑票就上门帮忙做做家务。这天,是小年夜。消失很久的白灵灵终于出现了。

  “给你。”一进门,就给我拿了个包装盒。

  “什么东西?”我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打开。

  黄色的锦缎盒,一打开里面用黄表纸包着的越5寸长的东西。我慢慢的把黄表纸打开,接下来的场景让我抽搐不已。

  “剑?”我不确定的说。

  “嗯。”白灵灵很鄙视的用眼睛斜我。

  “那我再看看。”我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端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你了好几遍。

  “你耍我?这明明是个把。”我出离愤怒了。

  “不是啊,这是把名剑呢?”

  “什么剑?”

  “是啊什么剑?”黑票也凑上来问。

  “承影。”

  “啥?”我没听清楚。

  “承影。”白灵灵再次重复一遍。

  “屁,别和我说就是那把有名的残疾剑。”我不满意的说,顿时一股不满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果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黑票追根究底。

  “承影剑是秦代有名的宝剑,但是这把剑从出炉开始就没有人见过它的剑身。但是剑柄倒是很轻巧的。可能是世人谬传了。白灵灵的这把,绝对不是本尊,本尊也不会在她的手上。”

  “灵灵你也太不厚道了,说好了给把剑的。”黑票也不赞成白灵灵的做法。

  “我答应过古剑,但是没说是完整的,这把是青铜的,也是古的但就是不完整。”

  “没有剑身的剑还算是剑吗?”我气不过白灵灵还言辞灼灼,理直气壮。

  “真挑剔还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我爷爷还舍不得呢?”说完白灵灵作势就要收起来。

  “为什么不要,我的辛苦费。”我赶忙抱在怀里。

  “不过这把剑真的叫承影?”我搂在怀里,摸索着剑柄,真的很好的工艺呢,完全没有铜绿,遍布剑柄的斜线把整个剑柄分割成很小很小的菱形,好让人握住不会滑脱。很轻,不重。虽说是青铜的但是青黑色的,天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很像从来没有用过的一样,锃光瓦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上网查,发现……”白灵灵终于不好意思了。

  “发现从古至今就只有承影比较有名,所以我就随口说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应该说她卑鄙呢,还是坦白呢?

  送走了那两人,我在客厅里,仔细研究这个剑柄,希望发现机关什么的,毕竟觉得这么一把造型精美的剑柄没有剑身太可惜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会是像西方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吧,残缺才是美。铸造师觉得剑柄太美了,没有什么剑身可以配上它所以故意不铸剑身?匪夷所思。

  刚出院,样子比较惨,所以和我妈撒了个谎,说自己出差,让她不需要太担心。所以过小年比较的轻松。随手吧剑柄插进了口袋里。门铃就响了,我一瘸一拐的去看门,可能是好不容易只好的腰部,又受到了伤害,现在走起路来,臀部就像蚂蚁爬一样,非常的麻痒。

  一开门,发现是我这辈子非常讨厌就到的人,就堵在门口:“红票,你什么意思?”我是指站在他身边的老头子。

  “姐,我就说不要带他来,但是红票不听。”锦上从红票的身后冒出来,表功似的对我说。

  “北北,先让爸爸进去再说吧?”老头子自来熟,这个时候还敢称是我爹?

  我没有回答,用着询问的眼神看红票,看见他微微的点头,才转身进门,没有关门。

  他们跟在我的身后进来了。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叫他们坐,锦上自来熟的靠着我身边坐下,气鼓鼓的看着红票,好像要用这些幼稚的动作表明她是站在我这一国的。

  “北北……”老头子一时间走进客厅不知道坐在哪里,很尴尬。

  “被受不起,有什么就说吧。”我打断他的亲情攻势。

  “这……”他求助的望向红票。

  红票会意对我说:“他有话对你说。求我带他来。”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怀疑。

  “这个说来话长,随后我告诉你。你先听他说什么吧。”红票有些急促。

  “好,先说条件吧。”我不在乎,找我肯定是没什么好事,不如先听听条件。

  “北北,你说什么?爸爸来找你办事还得要条件?”老头子发火了。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呢,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他从来没把我当女儿,把我妈当老婆,我和我妈就是以旧社会的童养媳。不过我妈以和为贵不愿意计较,我看不下去就离家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回家住的原因。

  “为什么要帮,我只有个妈?什么时候有爸了。哦对了,你是老爷,说吧,老爷,你有什么事找小的。”我的话中充满着讽刺。

  不过人是需要脸皮的,否则绝对不会再这么僵硬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诉求。而我也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脸皮够厚:“这还差不多,爸爸的朋友有的儿子比你大四岁,这些年一直不能生孩子,想让你帮忙看看。”

  “朋友?女的?”我讥笑道。

  “是,你想哪去了?”老头子愤怒了。

  “她儿子生不了儿子你找我干嘛,去看医生啊。”真是的,别说是我不认识的,就算我认识的我也帮不上忙。何况那个传说中的儿子真实的身份是什么我大概有个猜测。

  “不是那方面的,是……”老头子有点难以启齿。

  “什么方面?”我追问,心里的讽刺更深了。

  “有鬼缠着他。”终于说出了这个缘由。

  “那找我干嘛?”我很奇怪。

  “你不是从小就能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就去看看。”老头子有点恼羞成怒。

  “你是很烦我看见这些东西吗,以前,你还总是说我精神有问题,差点被你送进精神病院。现在又来找我,很奇怪吧,难道那个朋友的儿子是你的私生子?”我一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心中的怒火难以灭下去。

  “什么?果子姐,你以前过得这么不开心吧。”锦上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火上焦油,不过这次她干得好,很快的一个计划就在我心中形成了。

  “放肆,你怎么和爸爸说话的,你这次是去看也得看,不去看也得看。”老头子彻底跳脚了,地中海的秃顶被带动的把一边过长的覆盖的头发给揭了起来。

  “好啊,去看吧。”

  “什么?”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搞了个措手不及,老头子本来还想骂,这下子很多话被堵在嘴边上,一时难以消化。

  “几时去?”我接着问。

  “越快越好。”

  “今天吧。”

  “呃。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说完老头子,打开门就去楼梯口打电话了。

  “红票,事是你惹的,你负责接送。还有原因我过后再找你算账。”

  “好的,嘿嘿,果子姐V5。”红票打着哈哈。

  “姐,就怪他,我站在你的一边。”锦上更加亲热的抱住我的胳膊撒娇。

  “走吧,今天。”老头子打完电话,进来会所。目的达到没有多余的废话。

  红票和锦上给我拿上衣服搀扶着我一起下楼。出门前正好碰上黑票和白灵灵采买回来,看见我出去很奇怪,但是什么都没问呢。

  锦上这丫头也奇怪,见到黑票低着头也没什么话说,按理说那可是他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