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谈判专家
老板似乎并不介意,渐渐舒了口气。
曼妮微微一笑:“小玄,女人到这里都是找乐子的,可是我发现你不是,你还是个女生,这地方还是少来的好。”
“我知道!”张玄将【夏威夷】一口灌下,“这酒好喝!我嘛凑热闹而已,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好奇,来看看,果然不虚此行!”
“让就让阿波罗来陪你吧。”曼妮对身边的男人示意,那男人慢慢走到张玄身边,曼妮微微一笑,“玩开心点,我请客!”说完将位置让给阿波罗。
张玄眯着眼看了一眼阿波罗,右手拍了拍他的脸:“阿波罗是古希腊神话中长地最漂亮的男人,小子你长地不错啊,不会是这里的头牌吧?”
阿波罗一愣:“小玄你很聪明啊。”
“小玄可聪明了。”一边正在调酒的吧郎答道,“她刚才告诉我许多有趣的事情。”
张玄懒洋洋地白了小吧郎一眼:“要你多嘴。”
不过阿波罗倒是听进了耳朵,这个女人自然是与众不同的,做了这么久的牛郎,一眼就看出那些女人是来找乐子,哪些是来凑人热闹。而对于凑热闹的女人,他们向来都不会提供服务,但不知为何,曼妮却要他来陪她,并且是只准聊天。
于是阿波罗颇有性质地问道:“那小玄也跟我说说啊。”
张玄大眼一眨,微微一笑:“你叫阿波罗,我就来讲讲阿波罗的故事。”于是,在震耳的音乐中,三个人,凑在一起,大声聊着天,仿佛周围的喧闹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关心他们那一小片宁静的天地。
“哈哈哈……”阿波罗爆出一连窜的笑声,没想到这个张玄,居然可以将阿波罗的一生改编成彻头彻尾的无厘头闹剧,真是太有趣了,他感到了久违的亲切,那种纯真浪漫的亲切。
“看,我就说小玄很有趣吧。”
“的确有趣,不知酒量如何?”阿波罗挑衅地看着张玄,他忽然很想看看这女人醉了是什么样子,她这么可爱,醉的时候一定很有趣。想到此处,他的心中泛起一种异样的激动。
张玄冷哼一声,拎起一瓶伏特加,拽过小吧郎,命令道:“拿骰子!”拜托,她张玄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居然小看她。她要让这个阿波罗后悔。
说着,两个骰盅推倒阿波罗和张玄的面前。
“玩什么?”阿波罗微笑着,只要把她灌醉一点点就好。
“大话啊。”张玄努了努嘴,一脸坏笑。
阿波罗不屑地看着张玄,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这里的骰王吗?简直找死!
刷啦啦,骰盅摇响,阿波罗看了看自己的骰盅,得意一笑:“女士优先!”
“五个六!”
五个六?这女人可真会吹,阿波罗暗笑,提醒道:“你会玩大话吗?”
张玄嘴角一扬:“我没骗你,我只说实话,五,个,六!”随即骰盅一开,阿波罗的下巴顿时下拉,而此刻,张玄的酒已端到阿波罗的嘴边,“喝吧!”同时还抛出了个媚眼。
阿波罗的神情当即认真起来,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他将伏特加一口吞下,喊道:“再来!”
于是,还是那个角落,骰子清脆的响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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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妮!那女人给我看住了,我马上就赶来!”曼妮放下电话,烟圈在她眼前飘荡,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掳获马家大少爷的心。她紧紧盯着张玄,这女人的确与众不同。但她曼妮也不是任你马天行指挥,仅管是好朋友。不过好朋友才会在背后捅一刀。嘿嘿,马天行,我偏要捉弄捉弄你,看你会怎样?这也是她派出阿波罗的主要目的!
“啊……你这女人真厉害!”带着微微的醉意,阿波罗倒在吧台上,侧脸看着一手托腮的张玄,黑色长发散落在他的脸庞,迷茫的灯光下,显得无比魅惑。本想看她醉的,却没想到是自己先醉了,好不甘心啊。
张玄微微一笑,脸上微微的红晕将她的醉意掩盖地很好,大脑的清醒努力保持着摇晃的身体。她得意道:“就说你喝不过我!想灌醉我!你还嫩!哈哈哈!”张玄再次用手拍着阿波罗的脸。却被阿波罗一把抓住,放到自己的唇边,他第一次有了想主动亲近女人的冲动。
张玄愣愣地看着阿波罗,心中泛起阵阵苦涩。她想起了叶娈,还有叶娈所救的姐妹,她们和眼前这个阿波罗一样,若非走投无路,谁会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这样一个漂亮的男人,恐怕不仅仅陪女人吧,他们比叶娈还要可悲,还要辛酸吧。
“你很孤独吧……”张玄从阿波罗的手心感到了孤寂,他甚至开始颤抖。
一滴泪落在张玄的手背上,他真的醉了,而且是彻底地醉了。
张玄撤出手,轻轻为他拭去脸庞的泪水,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一个泛着醉意的男人向他们晃来,他一眼看到吧台上的阿波罗,色心顿起,嘻笑着朝他扑来,就在这时,他的面前出现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张玄护在阿波罗身边,怒视这个好色的男人,男人淫荡地笑着:“小姐,你出了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啊!”男人掏出支票本。可支票本却突然不翼而飞,原来是不知何时被张玄一脚给踢飞了。
紧接着,张玄雨点般的拳头打在那个男人身上,为了叶娈,为了阿波罗,为了千千万万无奈成为男人玩物的女人和男人。她张玄想打人已经很久了,尤其是在叶娈之后,她一直想好好扁一顿男人!而这个男人在最为恰当的时候充当了张玄的出气筒!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6…11…29 18:01:00 字数:2906
阿波罗从昏沉中苏醒,却看见人们围成了圈,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在朝着圈子呐喊。
“阿波罗!你小子真厉害,居然让小玄为你打架!”小吧郎甩着调酒壶,站在一边的凳子上。
“什么?”阿波罗更为纳闷了,而醉意却比原来更重,他努力甩了甩头,保持清醒。
小吧郎兴奋地蹲下身子:“刚才世豪集团的老板,就是老是想要你的那个变态,想非礼你,被小玄一脚踢飞,哈哈哈,看,现在还在打呢!”
“啊?”阿波罗猛然清醒,到底怎么了?只记得自己醉了,然后就……天哪,自己居然睡着了,自己还从未在客人身边先睡着,因为他总要提防他们。可在张玄身旁,自己居然安心地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冲进圈子,一把抓住张玄的拳头,怒道:“你闹够了没!”
张玄一愣,看清了身旁的人,居然是马天行,顿时皱了皱眉,不爽道:“你怎么来了?扫兴!”
马天行愤怒地拽起张玄的手臂,大声道:“跟我回去!”
张玄脸甩向一边,可马天行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便用力一拖,张玄深知在劫难逃,朝吧台阿波罗挥了挥手:“阿波罗,你是个很好的男人,别把自己看低了——”最后,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因为,马天行已经把她拖到了门口。
阿波罗看着被拖走的张玄,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豁然地笑了。
马天行连拉带拖地将张玄拉出了【午夜物语】,一把将她扔在车上,猛踩一脚油门,顿时张玄的脑袋重重撞在椅背上,直喊疼。
张玄一脸郁闷地趴在车门上,看着飞速而过的人流和街灯,嘴巴撅地老高,今晚看来不是喝茶那么简单了。
一路上,马天行的愤懑和张玄的郁闷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车子覆盖起来,一种奇怪的氛围环绕着车子,久久不散。
马天行这回真的生气了,他很生气,因此后果也将会异常严重。
他恼羞成怒地撇了一眼身旁的张玄,只见张玄今晚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吊带连衣裙。她静静地趴在车门上,车风鼓动着她的长发,一边的吊带已被刮下肩膀,挂在一边。而裙子更是上下翻飞,迷人的大腿若隐若现。要说保眼福,这种敞篷跑车最合适不过。
可马天行此刻毫无心情去保什么眼福,他心中的火山几近爆发!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去那种地方居然穿那么性感,她难道真的是打算找牛郎,平时的矜持都到哪儿去了?整个人喝地这么醉!一身酒气还打架,而且还跟什么阿波罗搅在一起。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心焦如火烧,马天行脚下的油门踩地更大了,一路飞飙到家。拉开车门,将张玄出了车,张玄的脸皱成一团,郁闷道:“BOSS!我会走!”
“走?”马天行大声道,“你晃成这样,还走什么?你现在需要好好清醒清醒!”当即拦腰抱起张玄,直冲后院。
张玄当即心慌起来,有预感般想到这家伙不会是要把她扔到池子里吧,她开始害怕,她真的很怕,怕马天行将她扔入水池。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紧紧勾住马天行的脖颈,泪水倾斜而下。不要!千万不要!
可是,马天行根本没有听见张玄心底的呐喊,他硬生生拉开张玄紧紧勾住他脖子的双手,将她一甩,扔入泳池中……
张玄只觉得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心开始下沉。“啪!”一声巨响,张玄直挺挺地落入泳池中,冰凉的池水渗入张玄每个细胞,她,彻底清醒了!
水泡伴随着泪水在张玄的眼前跳跃。记得小时候失足落水也是这种感觉吧,好黑,好冷。脚踝上的手久久不肯松开,无论如何呼喊,都不会有人救她,有的,只是多吞些冰冷的水。只有自己,自己才能救自己!也就是那时自己的灵力突然爆发,才开了窍。可落水的恐惧却永远成了张玄心底最深的阴影。
好想念有父亲和母亲的日子啊,若当时他们还活着,自己就不会落水,当然,也不会开窍了吧。
马天行愤懑地看着泳池,忽然肩膀处一阵清凉,他下意识抹去,居然是温热的泪水,马天行的身子,怔住了,心开始高高悬起。她哭了,她从未哭过,她为什么会哭,难道?马天行想起张玄紧紧勾住自己脖子的双手和发颤的身体。天哪!一声炸雷在他脑中想起,她怕水!她居然怕水!而自己……
马天行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暗骂一声:“该死!为什么不叫!”回想起来,的确在马家,从未见张玄下过水。
他立刻脱下西装准备下水,可忽然,张玄上来了。
只见张玄的脑袋慢慢浮出水面,一张充满绝望的脸瞬即沾满马天行整个视线,那是一张何等失落的脸,散发出来的孤寂瞬间将空气凝固,落寞和哀伤随着张玄缓慢的动作而加深。
水,顺着她的头发,滑入脖颈,从指尖慢慢滴落,在泳池中激起小小的水蕴。衣裙紧紧贴在她的躯体上,映衬出她瘦弱的身体。张玄慢慢走上泳池,水,浑身的水,顺着小腿在她的脚下蔓延,她此刻根本不像人,反而更像一个孤寂的水鬼!
她微抬眼皮,望了马天行一眼,顿时马天行的心如针扎,就在张玄与他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马天行一把拉住了张玄的手,本想安慰,却又变成了冷言:“你清醒了?”
“恩!”张玄无力地答着,柔弱的背影在风中摇晃。
一阵莫名的揪痛撕裂着马天行的心,她又这样,这女人又这样,她为什么总选择独自承受,她为什么不说出来!马天行的手越握越紧,几乎要将张玄的手捏碎。他拿出那张list,甩到张玄的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张玄抬了抬眼皮,眼神黯淡如死灰,她慢慢退到马天行的身前,倾身一靠。马天行的身体,僵住了。握住张玄的手松开了。
“对不起……”张玄轻声说道,全是水的双手慢慢环抱在马天行的腰间,“我让你们操心了,对不起……”张玄颤抖着,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她最终还是无法坚持她的坚强。
她紧紧揪住马天行的衣衫,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至少,可以不让马天行看见她哭:“天行,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
马天行震震地站在那里,胸前已经湿透,也不知是张玄身上的池水,还是她的泪水,温热和冰凉交杂在一起。手慢慢搭上张玄颤抖的双肩,她在哭,她终于肯说了吗,终于肯对自己说了吗?
“你就像我的父亲……”
父亲?她居然把自己当作父亲?马天行心中顿时一凉。
“而司徒就像我的大哥,忠伯就是我的爷爷,谢谢……谢谢你们,让我有了家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毕竟这不是我真正的家……司徒不可能成为我真正的大哥,而你……也会娶姗姗……我……我……”
张玄无法再说下去,明白自己将会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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