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谈判专家
只见连琛眉角直抽,太过分了!这一人一鬼根本当他们摆设啊,从开始到现在,完全是听不懂的对话,什么对不起,什么得失,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性格暴躁的连华第一个爆发了,他上前一掌拍在张玄背上,又重又狠,直拍的张玄差点吐血。
“干嘛啊?”张玄大喝一声,揉着后背。
连华脸一黑:“我说,那鬼,你认识?”
“啊!”
“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张玄白眼一翻,怒道:“她是我小姐妹,死了向我告别,我还要向你们汇报吗?”说完,脸一沉,穿起一旁地上的外套,朝树林走去。
三人顿时一愣,也对,关他们什么事,这样唐突地问,好像太八婆了,脸上立刻露出尴尬和愧疚的神情。
一旁的星雪看看苗头不对,立刻抬脚紧跟张玄而去,边走边问道:“小玄姐姐,阿修今天怎么没来?”赶紧岔开话题,缓和气氛。
“他?哈!他可会享受了,这大冬天的,只有傻瓜才会喜欢出来晃悠!”
连琛三人的脸再次拉长,要不是长老规定,他们也宁可选择被窝。
张玄有一句没一句地损着,可心却飘向了远方,得失来了,她真的来了,那司徒姗的死与她有关吗?否则司徒姗怎么会知道得失的存在,得失,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张玄仰望夜空,繁星在日月潭上显得越发清晰,可为何这星光却看上去异常无力,异常柔弱?这个世界,真的会太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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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香港的上空居然飘起了星星点点的白雪。这场雪毫无预警地来到人间,新闻里,到处播报着这个神秘的来客。是的,因为香港从不下雪,可它,却来了……
当然,这只是场雪,并没给香港带来太大的骚动,反而是奇迹!是惊喜!一份圣诞节的惊喜!
白色的雪,黑色的夜空,使世界一下子变得分明!
一个小女孩,欢快地在雪中转着圈圈,她欢笑着,她跳跃着,红色的小脸在白雪中,宛如一朵鲜艳的小红花,清澈的眼睛闪闪发亮。她停下脚步,跑到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身边,伸出小手,拥抱着女人:“谢谢海琼阿姨!”
叫海琼的女人微微一笑,轻轻抚过小女孩的脸:“没什么,这不过是场公平的交易……”海琼扬起脸,望着漫天的白雪,原来人类所谓的幸福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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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九龙海边的半山别墅区里,有一幢别墅,它的一楼,镶嵌着一排整齐的落地窗,别墅里的光透过落地窗撒在院子的草坪上。轻盈的雪花飘落在枯草上,在黄色灯光下,仿佛给草坪,盖上了一层金黄的鹅毛薄被。
一个男人靠在落地窗边,冷峻的脸因为雪的来到,而变得柔和,缕缕哀伤从眼神中慢慢流露。这个男人正是除灵世家马家第三十七代传人:马天行,而他的恋人,他好友司徒昊的妹妹,司徒姗,就在不久前刚刚去世。
马天行双眼微微一闭,再缓缓睁开,带出幽幽的叹息:“姗姗看到,一定会开心吧……”
司徒姗离开这个世界已有三天。而马天行很奇怪,司徒姗的死并没给自己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爱上司徒姗那么突兀,这爱来得快,去地也快,马天行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过司徒姗,何以在司徒姗死的瞬间,变得朦胧?
与司徒姗灵魂的对话依旧回荡在耳边:“天行,谢谢你给了我半年的爱,那其实并不属于我,你迟早会遇到她,这份爱真正的主人……”
她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仿佛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为什么?而她口中说的她,又是谁?
“铃……”一窜焦急的铃声陡然响起,但却并未引起观雪人的注意。
“少爷,是司徒家的!”忠伯将电话送至马天行的身边。
接过电话,里面是司徒伯母急切的声音:“天行啊,你快过来吧,小昊又发疯了!”
放下电话,深深的忧虑布满马天行的心,自从姗姗去世,司徒就以酒度日,直到现在,他都无法接受姗姗的死。是啊,谁能接受?
司徒姗的死是那么突然,那么诡异?姗姗的死没有痛苦,没有伤痕,就这么睡下去,可第二天却再未醒来,仿佛有人直接收取了她的生命,可她却在死后只说了句:“谢谢!”
心中如压了千斤巨石,无法呼吸。
身边缓缓走来一人,正是马老夫人。她长长叹了口气:“司徒昊向来很爱姗姗,姗姗的死,他一时无法接受是人之常情。你自己也别太过伤心了,做我们这行,生死早已看穿……这样吧,天行,过几天是连家新任当家的接掌仪式,你替我去,顺便带上司徒一起散散心吧……”
“知道了,奶奶。”马天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心中却满是苦涩。
台湾连家,一丝久违的熟悉从心底浮起,可却很快消失不见,总觉得,有些事,将会发生,有些人,将会遇到,而且是自己熟悉的人,会是谁?
打开门,风卷着白色花瓣吹落在马天行的额间,带来丝丝冰凉,一个寒颤,收了收衣领,哈出一口暖气,今晚,又将是个不眠夜。
前尘往事(三)
更新时间:2006…12…17 9:59:00 字数:2128
台湾青龙山连家神社
青龙山位于日月潭的南面,而连家神社就建在青龙山深处,为了“躲避”每日的游客,甚至还设置了结界,自打日月潭成了风景点,青龙山再没有往日的宁静和神秘。
夜幕笼罩在青龙山上,声声乖戾在林间回荡。张玄走在山道上,夜风刮地她脸颊生疼,当然身边的星雪更好不到哪去,因为她的皮肤还要嫩。倒是连琛三兄弟,时不时你来我往打斗一下,还将外套扔于张玄,继续乐此不彼地“战斗”。
他们渐渐来到一片树林前,站了一会,倏的,消失不见。
若是别人看见还以为见了鬼。
张玄抱着衣服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神社,当她第一次穿过结界的时候,惊讶无比,而如今,已经习以为常。
她的外公,名叫连锐,就是连琛口中的长老,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一个魁梧的老头,满脸老人斑,反正老人都一个样子。
“你们回来啦……”威严的声音从连锐的口中响起。
“爷爷!”
“外公!”连琛三兄弟和张玄一起恭敬地喊道。
连锐扫视着眼前四个孩子和一个小徒弟,脸上微微露出满意的表情,这几日,他们又增长了不少。可看见张玄时,脸一沉,这丫头的灵光还是那么缥缈无迹。内心深叹一口气,如此怎能向月儿交代。是的,张玄没有想到连家突然将她接来,是因为她的母亲连月,托梦给了连锐。
一阵寒风吹过,站在院子里的几个人同时打了个哆嗦,引得连锐一阵心疼:“行了,你们进去吧。”
顿时,五个人如同大赦般跑进大厅,欢笑声陡然响起。
连家神社的历史相当悠远,期间翻修过千万次。到如今,神社基本没有神社的样子,反而是现代别墅,而且是规模巨大的别墅,在张玄眼中,简直就是宫殿!在别墅的一侧,山脚下,建着一座单独的神社,供奉着他们家族的武器:玄武棍!
连家的使命,就是守护日月潭,可守护日月潭的原因,在时代竟迁的现代,几乎已被后人忘记,但日月潭深处泛出的封印之光,却时刻提醒着他们的使命。
几人正围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中央空调下,屋内温暖如春,和外边恍若两个世界。
“哇——香港下雪了耶——”声音甜美却夹杂着嫉妒,说话的正是小丫头星雪。
下雪?张玄看着电视机里飘扬的白雪,和其他人一样,露出疑惑的神情,香港居然会下雪?像香港和台湾都属于南方,虽说十二月,可温度也并不低,一般在十五度左右,也只有在山里,才会在十度以下。也难怪香港下雪会上新闻了。
“小玄姐姐,你说连琛哥哥去哪儿了?”星雪好奇地问着,自打进了屋,就不见了连琛。
“他被爷爷叫去了,估计是几天后接位的事情吧。”连华随口说道。
“是啊,到时爸妈就回来了。”连翼补充着,嘴角一扬,望向身边的大哥,果然,连华双眉打结,自己的业绩远远比不上连琛和连翼,父母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通责骂。
张玄淡然一笑,连家把趋鬼当生意,还下了指标,真是滑稽,这种感觉就像医生希望多些病人,棺材铺多些死人。
本想回房休息,可连家兄弟的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只听连华说道:“爸妈发出那么多请柬,另外两个家族也会来,真是让人期待啊。”
另外两个家族?莫非……
“是马家和宫本家?”星雪兴奋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哇塞,四大除灵家族积聚一堂,那会是怎样的情景!光想想,就让人兴奋。
“是啊,到时万一要比赛,呵呵,小玄,你可就吃亏了。”连翼望着张玄,阴阴地笑着,似乎准备看好戏。
张玄一愣,比试?随即淡然一笑,关她屁事,随即一努嘴,缓缓向房间走去。可他们的话,却在张玄的心底掀起一层小小的波浪,再见面,又是怎样的心情?
“对了,小玄!”连翼叫住楼梯上的张玄,张玄一回头,正对上连翼阴阴的笑脸,她浑身一颤,这家伙笑这么淫荡,准没好事。
果然,连翼幽幽说道:“这里有个小case(任务),明晚有空就去除了吧,也好给爷爷一个交代!”说着,将手中的文件袋,朝张玄一把扔去。
张玄接住文件袋,长叹一口气,外公对她的训练是市场化教育,也就是每个月,她必须完成一件任务,这已是连家最低的标准,否则没零花钱拿。也罢,毕竟来到连家一个月也没做过贡献,就当松胫骨了。
拆开袋子,取出一看,了然于胸,嘴角一勾,哼着小调上了楼。
“翼哥哥真坏。”待张玄消失后,星雪一撅嘴,“小玄姐姐这么弱,你还叫她执行任务。”
“星雪你误会翼了。”连华解释道,“快月底了,如果小玄不完成一件任务的话,就会被处罚,说不定,还会被……请出连家。”连华的声音越说越小,还将赶字改成了请字,心中一阵失落。
“什么?为什么?”星雪大呼起来。
连华和连翼相视一眼,长叹一口气,连华无奈地说道:“这是连家家规,连家不养闲人。”
是的,在连家看来,在弱肉强食的现代,实力不增长就是在倒退,倒退就意味着没落,连家绝不能没落!
连翼转而笑道:“放心吧,这件是我专门挑选的,绝对没有危险。”
说完,三人望向张玄消失的楼道,心中暗暗为张玄祈祷:
“小玄!你要加油!”
第一章 序
更新时间:2006…12…17 10:01:00 字数:791
“月儿笑,摇篮儿遥,妈妈的宝宝要睡觉……”轻柔的歌声随着风飘荡在夜晚的山间。
一条宽阔的瀑布垂直而下,在月光下如同一条白链,与漆黑的夜空相连。“哗哗”的水声如同猛兽的咆哮。
但很奇怪,是的,的确很奇怪。恁凭水声再响,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柔美的歌声,那歌声不紧不慢地唱着,包含着母亲对婴儿的怜爱。
瀑布下有一汪深潭,深潭一边有个口子,瀑布的水经过深潭形成一条河流,奔涌而下。
“嘿嘿!”一声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深潭之上,同样,它穿透瀑布的巨响,清晰地侵入山间。
岸边走来一个身影,是一个小孩,大约一米左右。他趔趄地跑着,跑步的姿势很奇怪,屁股僵硬的扭动着,双脚每着地一次,就会往下一沉,仿佛没有骨头,软绵绵。
当男孩站在潭边时,歌声忽然停止了,只剩下瀑布的声音,略显嘈杂。
男孩抬起手,依旧软绵绵的,阴暗中,看不清男孩的脸。
水雾渐渐在深潭上凝聚,它们如同夜间的怪兽,在水面上慢慢爬行,一层接一层的爬行,越来越浓,越来越高,直至形成一堵厚厚的雾墙。
“哇~~~~~”猛然间,一声婴儿的啼哭刺破瀑布的音墙,响彻云天。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啼哭:“哇~~~哇~~~~”撕心裂肺,让人疼惜。
岸边的男孩儿开始手足无措,似乎很是慌乱。
可转而间,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失,水雾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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