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亡灵召唤 作者:夜之喵巫(起点vip2013-01-11完结,游戏系统,暗黑向)
干痒的感觉,本来睡了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喝水就有些略微的灼烧感,如今这样一咳嗽,痛苦的感觉反倒是不断加重了。
水——
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身上唐柔虽然反应过来她的情形有些不对,可她丰满的胸部仍旧压着她,这让月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唐柔看到月婳咳到了整个脸色都紫涨发红的程度,顿时就有点慌了,但是很明显她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手忙脚乱的抱住了月婳反倒是让她呼吸困难,情况更加严重了。
一时间,月婳只觉得头晕目眩。喉咙的麻痒。急剧的咳嗽,胸口开始疼痛,眼前金星乱冒。呼吸越来越困难,长时间的疲惫和没有节制的睡眠本来就让她有点气血不足,再这样一折腾,她的眼前终于开始发黑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
“滚!——”带着怒意的男音,然后是徒然爆发的寒意。
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冰冷的空气弥漫在了空气中,驱散了房间里浑浊的空气,月婳感觉到喉咙火辣辣的感觉减轻了很多,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平放在了床上。
好一会儿,疯狂的咳嗽开始逐渐平息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脑子里的眩晕感一点点消退,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眼前黑幕逐渐退下,有白色的光晕一点点亮起,然后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居然是尹海歌?!
咦咦咦?情绪一瞬间从平静转为了惊恐,胸口一疼,月婳再次疯狂的咳嗽起来。
“放松,慢慢吸气——”
尹海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口,动作和声音都很温柔,显然是长时间照顾尤鸿渐已经完全习惯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没有穿衣服……
天啊!唐柔这个麻烦的女人!
好端端的,她踹门做什么?!
还有,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答应收留这个麻烦啊!
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激动就越是无法呼吸,到最后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只是疯狂的咳嗽了起来,胸口是火辣辣的闷痛,脑子里一阵阵眩晕,不知是羞是怒还是单纯的缺氧,到了最后,她终于一口血喷了出来。
“都滚出去!”身下的枕头朝着尹海歌直飞了过去。
……
伸手放回砸过来的枕头,尹海歌无奈的笑了笑,但是神色一时之间有些复杂,没有再去惹还在疯狂咳嗽的月婳,他径直走向了角落里的唐柔。
居高临下的看着唐柔,尹海歌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意,刚才盛怒之下他几乎完全没有留手,如今唐柔的半边身体都凝结了起来,白色的霜衣覆盖在她的胳膊上已经泛青,显然是连皮肉组织都已经完全被破坏了。
但是不得不佩服唐柔的精神力,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旧没有半点的屈服之意,只是打着哆嗦冷冷的看着他。
没有迟疑,他直接把人拖了出去,真的是用拖的,只可惜月婳此时还抱着被子咳嗽着,完全没有看到他的动作。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咳嗽的人,尹海歌关上了房门,然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把唐柔拖下了楼梯。
“你想要自由是吗?但是别忘了,你也同时抛弃了唯一的保护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尹海歌头也不回的说道,他此刻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冰冷。
“收起你那肮脏的占有欲,如果再接近她,我会直接杀了你。”声音很轻,但是却没有半分质疑的余地。
被冻伤的身体直接拖在了楼梯上,黏着的,是斑斑的血迹和皮肉。说完这句话,他直接把唐柔摔在了客厅的地板上,这种行为,别说他平日里温柔绅士的作风了,根本就可以用残酷来形容了。
“哈~~~至少比你强不是吗?以修罗为名的第二长老大人,现在居然沦为了保姆……你敢说吗?你真正想要的,你敢说实话吗?尹!海!歌!”
严重的冻伤,半边身体都已经麻木,所以即使是被这样对待,唐柔此刻也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哈哈~~~”她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带着颤音的笑声听起来无比的凄厉:“你这个懦夫!”
听到这句话,尹海歌的身体略微的一震,顿了一下,他的目光更加冰冷了几分:“比我强?还真敢说啊……呵……只是一只只有**的老鼠而已,你就跟你那个肮脏的老爹一样,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啊……”
没有再废话,尹海歌拖着唐柔的身体走出了一楼的客厅,远远的,只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怒骂。
“尹海歌,我**!”(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识人之明
缩在被子里咳嗽了好一阵子月婳才平静了下来。刚才的一场闹剧让她瞬间产生了想把唐柔那个麻烦女人弄死的念头,但是平静下来之后,却只是无奈的苦笑。
算了。
虽然呢唐柔摆明了是个拉,但是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至于尹海歌……虽然倒霉被看光了吧!但是他的性取向十有**都是尤鸿渐那个美人儿,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连唐柔都比他危险,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反正,今天凌夕就好了吧!
只要他回来了,唐柔这种喜欢踹门的习惯就要充分的收敛了,现在乐琪也跑了,月婳相信那个女人不会再一次赌是不是会被打断狗腿了。
肚子好饿……去跟凌夕一起吃吧!
转着这样一个念头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敲响。
“嗯?”
她极度没有形象的拉着自己的银色长发打着哈欠,睡多了就是容易头昏脑胀啊!
“月婳,王,让你今天有时间过去一趟。”
门口传来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居然是尹海歌,其实他刚刚就是过来准备说这个的,结果……
“呃……啊……我知道了。”
虽然决定了当做没发生过,但是尹海歌真的再次出现时,月婳仍旧还是有些慌乱,一手把梳子扔在了床上,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尹海歌到底是说了些什么。
王?找她?
“你说是王?!”
直接冲了过去,月婳一手拉开了房门,然后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尹海歌。
“是……”
看了她一眼,尹海歌的眼中有细微的狼狈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
“什么时候?”
“中午的时候来说的,但是来人没有说什么时候,要我陪你去吗?”尹海歌的声音是惯常的温柔。
“算了,你根本也不想去吧!否则就不会多此一问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尹海歌的表情瞬间有些尴尬。
“我知道啊。就是随口一说,再说美人儿都说了王是个秘密主义者了,他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旁边,你去也没用啊……没说什么时候啊……那先吃饭吧,我好饿。”
其实是她自己现在也不想跟尹海歌单独在一起,虽然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尤鸿渐,但是果然还是很尴尬。
至于其他人,唐柔的身份很微妙,连尹海歌都不待见她,更何况是王呢……
而凌夕。裴罗在王那里,万一再撞上可就真的坑爹了。
所以,她还是一个人去吧!
……
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月婳直接就去了王那里,虽然没有说是什么时间,但是她相信那个男人不是个喜欢等人的人。
果然,她踏进双子楼大厅的时候,就已经早已有人特地等在那里了。
电梯一路朝下。月婳一瞬间有些紧张,她甚至以为王让她来这里是见裴罗的,但是铁门被拉开,入目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靶场,月婳终于松了一口气。
“砰!”
一声枪响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起了久久不绝的回音,王放下枪对她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么晚才来。”
“对不起。”没有辩解,月婳只是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靶子,十环。正中头部。
“您的枪法很好。”
她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朝着王走了过去,空旷的地下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确如他们所说。他是个秘密主义者。
“很一般,我只是习惯对所有事情认真。”王调转枪柄朝向了月婳:“要玩吗?”
看了一眼王递过来的枪,精致的银色长枪管和黑色的把手,即使是对枪械不是很在行,她也知道这是那把很经典的名枪,沙漠之鹰。
“不了,曾经有人跟我提过这种枪,”月婳笑笑:“以我的腕力和技术,开枪的结果可能是骨折。”
“毒龙吗?”收回手中的沙漠之鹰,王眯着眼睛瞄了瞄标靶:“看来他是个很好的教练。你在抱怨我。”
“砰!——”
又是一枪,空旷的地下室,月婳的耳朵开始嗡鸣。
“没有,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打草惊蛇,逼着唐原狗急跳墙,但是我还是觉得遗憾,你知道吗?我曾经跟他提过让他跟我,他没同意。”
“正常,很多人都没有识人之明,包括我。尹海歌怎么没来?”王的语速一如既往的快,说话的内容也一如既往的让人很难理解。
“我以为你不想看见他。”月婳笑了笑。
“没有,知道吗?尹海歌挑战过我。”王放下手中的枪,忽然扭头看向月婳,说话的内容又让月婳猛的一滞。
“……你总这样吗?”
长久的沉默,四目相对,月婳终于叹息了一声。
王总是能用一句话就勾出她各种情绪,而且,尤其乐于挑拨离间。
上一次是唐原,这一次,是尹海歌。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会顺着王的意思去怀疑尹海歌表里不一或者别有用心,但是现在……她忽然觉得这样很无趣。
人都有自己的思维和意志,要是真的没有用心才奇怪吧?!
“你真单纯。”王随意的笑了笑,然后向她示意:“过来坐吧。”
他指的是一旁休息区的长椅。
“我只是觉得麻烦,而且……不累吗?”跟着王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月婳看着这个空旷的地下室。
“是挺累的,可是谁让我没有识人之明呢。”王轻轻转动着手中银色的大枪。
没有识人之明?其实根本是因为你谁都不信吧?
可是,月婳没有这么说,她只是叹了一口气:“你对他们不公平。”
都说她很直接,可是她有时也不可能真的那么直接,尤其是说话会带后果的时候。
“很公平啊,规矩的存在,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保证生产和生活的秩序;第二,对于努力者的公平。纪律和规矩和为了保证努力者的利益去建立的,为了让这些人不会感受到不公,只可惜有些人永远都不会懂,非得千方百计的去破坏规矩。So~~~my bad~~~”王轻轻的笑了笑。
没错……可是你所谓的努力,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
“他们已经很努力了,希望的力量确实比绝望大,但是,有时候希望带给人的只是痛苦。”
很畸形的规则,每个人都想要成为英雄,每个英雄都想成为长老,每个长老都想要干掉王。畸形的规则,畸形的希望,一条没有尽头的血腥之路。
“男人应该有坚持和担当。”王继续转动着手里的枪。
或许是,但是那不应该是你逼出来的。
“你不认同。”王忽然抬起头看向月婳,极富亲和力的气质在一瞬间锋芒毕露。(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九十章 人生如镜
“你受那帮老鼠影响太多了,以后少跟他们来往。”冷淡的声音,然后王的语速越来越快。
“肯定有人跟你谈了自由和理想吧,其实只是对于力量者的不满,哪里都有这种事情,不管什么时代。对体制和上位者充满了意见,眼红那个位置但是又没有能力,一群老鼠而已。”
月婳哑然,其实她相当同意这种说法,也没有要谈什么自由和理想,她也觉得那种东西在现在这个时代只是个很扯淡的借口。
她只是觉得王对于人的态度有些过于强势,其实就是控制欲吧,他总喜欢让所有人都照着他的意思来,但是,很多人没法接受这个,这跟自由其实无关,如果一定要说,是存在本身。
简单的说,过了点……
“可能吧……毕竟在你之前,他们才是代表体制的既得利益者。”月婳叹道。
“这是一个纠结的伪命题,虽然说所有的体制问题都很大,但是体制的执行是由人去执行的,不管什么时候体制的巨大问题的背后推手其实是执行体制的人。如果说他们主张推翻体制其实等于推翻自己,抢走自身的利益。所以他们基本很难主张推翻体制,在他们的体制内利益未受到体制伤害前。即使主张也很难去彻底改变。”
“但是所有的体制都注定会有腐朽的一天,所以现在这样很好,不需要太完善的体制,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有追求总比没追求好。照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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