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他就是一只温驯的羔羊,当然,只对妈妈,对我就是恶狼,动不动用脚踹,说我要是每次考试要落后陆天豪,他就要我倒立一个小时!从小我没见到妈妈对爸爸温柔过,她总是对爸爸不满,至今我找不到理由来解释这种无法理解的思维,都说妈妈是最幸福的女人,有一个像爸爸这样的好男人,按理说妈妈应该很照顾爸爸,可是她没有,天天都是拳打脚踢,又按理来说,爸爸会像别人的爸爸那样打妈妈,可是他没有,他跟说我,妈妈打他代表爱他,到后来,妈妈不打他了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实在难以理解……’
下面一百分。
“哈哈哈哈你爸爸太……牛人哈哈哈哈!”不打就浑身不舒服,公公太逗了,后指着柳啸龙道:“怪不得你说遇到分歧,不可以舞刀弄枪,柳啸龙,你现在明白你妈妈为什么打你爸爸了吗?”
“嗯!”
富有磁性的声音自鼻翼间喷出。
砚青再次擦了一把泪水,翻到第二篇,题目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个很贤惠的人,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很平易近人,对所有人都很温柔,除了天天打爸爸,可以说……有点缺点,就是自私,有一次我们一家三口去跑步,妈妈非要爬山,而我没跟去,因为我怕高,爸爸说不去了,一会太累下不来,妈妈说:‘没事,你背我下来就好’,四个小时后,我看着爸爸背着妈妈下来了,然后妈妈拉着我就走,爸爸就爬石头上擦汗,那一刻,我同情爸爸,妈妈都不去扶着他,我觉得妈妈根本就不关心爸爸,直到一个月前,我才知道世界上最离不开爸爸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那些叔叔伯伯,而是妈妈!我明白什么是爱了。’
“喂,什么叫直到一个月前你就发现你妈妈是最爱你爸爸的人?怎么发现的?”好奇的挑眉。
“死了!”
眼皮都没抬一下。
本来还想笑的砚青突然安静,鼻子有些发酸,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你不是说他在天堂有很多女人吗?”挑眉笑了一下。
“嗯!”心虚的点点头,她那是胡说八道的,没想到他还真信了,记得那天他躺在她的怀里,浑身是血时说他看到他爸爸了,有很多女人环绕着,他是真的信她了,早知道就不要作文了。
“怎么不笑了?”柳啸龙意外的仰头,却见女人垂着头不言不语便捏紧金笔,扬唇道:“看日记吧!”
看日记也笑不起来了,等以后再看吧,人死都会归于尘土,合上宝贝一样放到了床头柜里,后想到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不会都是用这个来逗女孩子开心的吧?”
男人瞪了一眼,也放下笔将台灯熄灭,边脱衣服边走进浴室。
“喂,不回话是很不礼貌的!”
衬衣褪去,强壮的肌理展现,转头道:“谁会像你这么没良心?”
没……砚青咬咬牙,见人已经进去就把旁边的枕头放好,这么说这个只有她看过了?哦不,还有婆婆,否则不会成天没理由打公公的,难道真是自己很没良心看到这个才会笑?别人也会吧?这太好笑了。
估计他爸爸要看到了,哭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算不到是自己的儿子出卖了他,如果公公还在世的话就好了,突然很敬仰这个人,一个真的很爱老婆,很在乎家的男人,摇摇拳头,这也太有缘分了,自己和李鸢的性格太像了。
不高兴就靠拳头来解决,柳啸龙小时候几乎每一天都在祈祷将来的老婆不要打他,结果算算,认识以来,也打了他不少,可都没有真正弄过她,家族遗传?那自己的儿子将来会不会天天被他老婆打?
还别说,现在打这男人都成习惯了,料定不会还手一样,不行,这习惯得改改。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某男对着镜子拨弄了几下吹干的发丝,后想想女人刚才的笑脸,拿出香水在动脉上摸摸,穿起睡袍,故意弄得松松垮垮,露出胸膛,后对着镜子微微扬唇,发现不如意,又冷下脸,再次咧嘴笑笑,依旧不满意……
换了十几种,最后摘掉眼镜,勾魂夺魄的凤眼挑起少许,仿佛昙花盛开的一瞬间,嘴角挂着淡笑,这才打开门走出,昙花瞬间凋零,胸腔起伏了几下才面无表情的走到桌子后打开台灯,将本来要搁放的工作重新整理好,继续忙碌。
床上,砚青早已不省人事,甚至还打着呼呼,可见睡得有多香甜。
‘呼噜噜……呼噜噜……’
柳啸龙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打呼呼的女人,写了一会就写不下去了,愤恨的走到床前刚要摇醒,又冷漠的掀开被子,见是平躺就费力的给调正睡姿,右肩向下,尽量不让心脏部位受到压迫,卷曲双腿,听不到呼呼声才重新盖好被子,半蹲在床头凝视着恬静的睡颜,大手摸了一下红扑扑的小脸,后移到小嘴上,拇指指腹摩擦了几下,喃喃道:“还是睡着了比较好看!”迅速的亲吻了一下才转身将资料分类,后找出一些比较薄的靠进椅背里严格的检查。
三日后
一辆接一辆的黑色轿车陆续出发,李鸢见儿子都走了儿媳妇才出来,拿着一个箱子道:“儿媳妇,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孕妇装,有空我会去看你们的!”
“柳啸龙呢?”边擦着香香边锐利的在大厅里找了一圈,该死的,走了?快速下楼道:“妈,谢谢了,我先走了!”拿起桌子上一个三明治边吃边走。
李隆成接过行礼跟上。
李鸢眼里有着担忧,天敌,这俩人就是天敌,哎!自己帮谁都不好,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自己折腾去吧,反正她也看出来了,砚青是很在乎儿子的,不会真让他被拉去枪毙的。
南门警局
“快点快点!”砚青装起枪支和证件,还有一副手铐催促道:“你们快点,他们早就出发了!”
李隆成比谁都积极,拿出抽屉里一个礼物盒道:“我先出去了!”紫嫣,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太激动了,然而一出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狐疑道:“楚遥?”
女孩提着名牌包包,一听声音立马转身,一笑,龅牙露出:“阿成,一起去吃顿饭?”
“我现在有任务,你请吧!”不予理会。
“李隆成,当初是我的错,我也知道错了,亲自来找你,还想怎么样?”楚遥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她就很不满,当初是她先退婚的,可这不是来跟他道歉了吗?
李隆成冷笑一声,掏出车钥匙赶人:“你赶紧走,楚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我和你,不可能!”
楚遥先是一愣,后不屑道:“就你?喜欢谁?天仙?看得上你吗?本来呢,我爸爸还说你现在工资不低了,让我来跟你道歉,但是我看没这个必要,李隆成,接受现实吧,就你这条件,除了那些农村的,没人会看得上你!”
“就算找农村的,也不会找你!”捏紧车钥匙,翻身上车,关上车门,脸色顿时不是很好看。
“你……”楚遥不敢置信的指向警车,该死,他以为他是谁?唾弃道:“呸,要钱没钱,连房子还是贷款买的,我等着你找个歪瓜裂枣回来,本小姐还不屑呢!”高傲的将包包甩在肩膀上愉悦的走到路边,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李隆成握紧方向盘,刚毅的脸上有了失落,连这么丑的女人都看不起他,难道是自己太自信了?拿出礼物盒看了看,脑海里出现了那张超凡脱俗的脸,总是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紫嫣,不管我们是否有结果,我都想试一试,哪怕会摔得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没必要为了一个这么嚣张跋扈的女人伤神,紫嫣不会这么势利眼的。
“老大,您真不穿警服吗?”李英戴上警帽,别好枪瞅着一身背带裤的女人问。
砚青边大步出门边摇头,抬步上车,等大伙都进来后挥手道:“出发!”
“老大,如果这次我们扑空了,上头可能会降低我们工资的!”王涛将装满鉴定仪器的黑包放到了脚边,满脸惆怅,真的要去吗?
蓝子也有些迟疑:“是啊,现在我们工资刚刚上来,如果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才有收获,别到时候什么都没有,亦或者有东西我们却什么都没拿到,上头一定会说我们办事不利!”末了看看后面跟着的几辆军车。
四百个特种兵,都是每天拿工资的,不要浪费个一个多月,什么业绩都没有。
砚青也知道可能会吃力不讨好,但只有她知道武阳山是怎么回事,别人都不信,为什么连黑焱天都信了,领导们却不上心?要是都相信她,来的就不是四百人了,而是四万人,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们哪里知道里面的东西有多重要?
那是中国的,这些黑帮却据为己有,学孙殿英做大盗,国耻!
“有猫腻是肯定的,但是会不会有收获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老天爷是帮着好人的,别说了,这是命令!”
“是!”
大伙不得不闭嘴,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义,因为老大决定了的事,全世界也没人能改变。
武阳山
闷热的天没有一丝风儿,热得路边的狗都躲在阴凉的树下吐着舌头,正中午,水塘里几只鸭子安静的浮在荷叶下,没有城市的乌烟瘴气,空气都带着草香,清新怡人。
入村口的马路上,十辆皇族般的轿车停靠,而路上也正有一群人急匆匆的入村,个个黑衣加身,为首的男人一直瞅着肮脏的地面,坑坑洼洼,不得不小心,薄唇开合得迅速,身后跟着二十多位云逸会的顶层管理,年轻的二十五左右,年长的高达近六十。
都看着地面点头。
“六月二十八号开启陵墓正门,到时候务必带人把整个武阳山团团包围,准进不准出,特别是这里的村民,全部禁足,把一切信号切断……”柳啸龙不苟言笑,黑衣黑裤,即便热得额头冒汗依旧没有扯开领带,有着良好的涵养,镜片内倒映着天边的一轮火日,右手做着肢体动作,也带着警告:“绝不能让他们跟外界联系,阿浩你们负责安抚,尽量用钱封住他们的嘴,不要让他们靠近西陵墓,还有黑焱天可能会带人来闹事!”
“大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进来的!”
“那样最好,阿焰你立刻将我们在意大利的产业低价卖给黑焱天,越低越好!”
林枫焰边阔步边点头:“嗯,会尽快的,待会我就联系我们那边的人,这样黑焱天或许不会和我们发生枪战,引来关注,我就怕陆天豪会来!”
柳啸龙冷哼一声,摇头道:“他不会太明目张胆,这样只会两败俱伤,政府坐收渔翁,砚青恐怕很快就会到达,你们都给我把嘴管好,不要让她走漏风声,离烨,让你办的事办好了?”摸摸嗓子,有着干渴。
皇甫离烨认真的指指前方道:“大哥,好了,您看!”
柳啸龙弯腰,一副向下看的姿态,然而在前面两米处却有着……有短暂的微愣,后视线顺着烟囱缓缓抬头,眼里有了震惊。
“大哥,怎么样?还满意吗?”皇甫离烨乐呵呵的搓搓双手,一脸的得意,三天,谁能做到?
其他人也纷纷抬头,全体望着顶端,有着不解。
林枫焰摸着下颚摸索了许久才一脸的讨教:“大哥,您弄个烟囱干什么?”还这么高。
西门浩也一头雾水:“而且烟囱不是应该在房顶的吗?最近这边干旱,严重缺水,要弄也是弄水井,大哥,您要烟囱的用途是?”
“我也纳闷,大哥,为什么不是造水井?听说这里虽然热,但是下面的水可是跟冰镇的一样,清甜可口!”皇甫离烨抓抓后颈,否则现在水井都做好了。
柳啸龙保持着看烟囱顶部的姿势,脸色也开始瞬息万变,后眼角抽了半天才捏紧揣在兜兜里的拳头,看向一脸疑问的皇甫离烨,眸子再次眯成一条线,有着无可奈何,也有着很多话想说,然而却又无话可说。
“呵呵,大哥您满意吗?我三天没睡过了!”
柳啸龙瞅着手下一脸的疲惫就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满意,相……当……满……意!”说完就阴沉下脸要继续前进。
“大哥,您还没说要烟囱干什么呢,是用来烧烤吗?还是您要当窑洞……”皇甫离烨见大哥突然转身就赶紧后退一步,天,眼神好可怕。
某男森冷的低吼道:“从现在开始,不要让我听到你说话,否则立马给我滚去撒哈拉!”
皇甫离烨形同惊弓之鸟,立马伸手捂住嘴点头,不说,什么也不说,可是太委屈了,他真的快累死了,哪里错了嘛?
周围的人也赶紧低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柳啸龙怒目圆睁,吼完就看向苏俊鸿:“三天内,你给我弄出一口井来,明天早上不要让我看到这玩意儿!”颤抖的指指烟囱,后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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