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的望着高空,仿佛突然诗兴大发,坐起身拿出背包里一张图纸和铅笔,‘唰唰唰’的画出一个戒指图,成双成对。
发现不满意,将钻石改为四方形,画了半小时才满意的举起,对着远方的夕阳看了一会,扬唇道:“谁会戴上呢?不管是谁,敢动粗就要你好看!”灿烂的笑着将图纸放在唇边一吻,后折叠好装入口袋内,继续躺着幻想。
本该消失的女孩则从花坛后露出小脑袋,谁会戴上都一定会很幸福吧?
回忆拉回,嘴边出现了一抹自嘲,一直以为她会戴上,没想到被砚青戴上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曾经那么的单纯,只想着能和那人能一辈子在一起就好,别说是杀人了,杀条鱼杀半小时都会给放生,而现在……
“呜呜呜谷兰……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谷兰!”
“哈哈哈皮肤真好,真滑,噢,好棒,叫大声点!”
“这女人还是处女呢,感觉真不错!”
耳边是女人的求饶和男人们淫秽的话,变了,都变了,我也变了,阿龙变了,以前他……
“兰儿,说你喜欢我!”少年霸道的将女孩堵在门后,双手将其禁锢在臂间,不容逃脱。
女孩紧张的摇头:“你别这样,阿龙,你放开我,这样很奇怪的!”她也很想,关键是这人能不能每次都这么突然?给点酝酿的空间不行吗?
少年邪佞的仰头:“那不可能,谁叫你惹我的?快说,否则我就在这里……你懂的!”大手色色的抚摸着女孩的小脸,红得真可爱呢。
“别别别,我……我说,我……嘿嘿,喜欢你!”不好意思的伸手捂住脸,太羞人了。
少年闻言却掏掏耳朵:“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听不到!”
谷兰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捂着脸大喊道:“阿龙,我喜欢你!”
某男抿唇笑笑,带着一抹幸福,伸手拨开女孩的双手,低头狂吻而下,那么的激烈,带着生涩,却不容拒绝。
“唔!”女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她的初吻……忘记了呼吸,就那么傻傻的站着,这一刻,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
而男孩却不满足,拉起女孩的小手环住了自己的后颈,就在快忍无可忍时退开,喘息道:“我跟你说,我快忍不住了!”边说边蹲了下去,欲火即将吞噬理智,得忍住。
谷兰也蹲了下去,见男孩一脸的禁欲就不解道:“你家这么有钱,且你的兄弟们都有很多女人,别告诉我你还是……那个!”
“咳!这种东西讲究你情我愿!”说到这个,顿时有些尴尬一样,脸颊绯红一片:“我……从不强迫人的!”
“噗!你不强迫,自动送上门的人也很多的!”
男孩再次干咳:“我是不强迫我自己,心和身体得融为一体,像我爸那样,身心只给最心爱的人。”
谷兰闻言再次脸红如血,吞吞口水,捏着小手:“等我们结婚了?”
“好!”大手揉揉女孩的头发,习惯性的开始缕着长长的发丝,低头在小嘴上亲了一口才起身道:“走吧!”
“阿龙,你会放开我的手吗?”
“当然不会,你谷兰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这人对什么事都可以大方,唯独女人,我很小气的,不许和别的男人多接触,特别是陆天豪,以后你离他远一点……”
“他其实没有对我不怀好意!”
“那也不行!”不假思索的回答,站住脚,帅气的头颅缓缓移动过去,眼里有了阴冷森骛,眯眼道:“我柳啸龙的女人,和任何人都可以有交际,做朋友,唯独陆天豪不行,谷兰,如果你坚持要和他继续来往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大手松开,脸上有着受伤。
就在男孩要决然离开时,谷兰快速拉住那放开的大手,笑道:“好了好了,不和他来往就是了,阿龙,离烨他们晚上说组织去唱歌,我们一起去吧,走!”
安静的观望着天空,冬天了,开始带来寒意,一阵风吹过,竟然发现脸上凉飕飕的,伸手一摸,泪水原来早就打湿了脸,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呵呵,以后这句话你是不是也要说给你的妻子?老天爷将我们分开,如果当时宾利不特意那么做,我们会如何?
早就儿女成群了吧?
我该怪谁?怪宾利吗?可是一想到他那隐忍着痛苦的模样,又怪不起来,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毁了,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一定很幸福很幸福,砚青说不定也和别的人结婚生子,因为三颗子弹,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显然最惨的那个就是我谷兰,你们都很幸福,而我就是人人唾弃的二奶。
斜睨了身后一眼,后拿起手机,故意贴靠着木门打通,等了半天才被接起,苦涩道:“砚青,你爱他吗?”
第二医院
病房里,砚青捏紧手机,缓缓坐起身,不明白谷兰为什么会这么问,更没想到她会打电话给她,捏紧棉被,她该怎么回答?听出了女孩此刻带着严重的鼻音,在哭吗?点点头:“嗯!”或许会被人嘲笑,亦或许会被看不起,可这个时候,她不能再说言不由衷的话。
‘呵呵,是啊,他那么出色,不爱也难,砚青,如果我还能活着,我想跟你谈谈,如果不能就算了,我没你那么洒脱,我也做不到那么潇洒,这一点我很佩服你!’
“不是我潇洒,也不是我洒脱,而是我除了他,还有很多和他一样重要的人,而你却没有,在你的心里,只有柳啸龙一个人,不觉得太单调吗?人活着,心里是不能只装着一个人的,柳啸龙他也还有他妈妈,还有他的兄弟,他的事业,他的心里也有很多东西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重要,你应该试着去多和别人接触……”
‘呜呜呜谷兰,饶了我吧呜呜呜谷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谷兰!’
突然瞪大眼,上官思敏?抿唇道:“谷兰,你真做了?”
‘对,现在她就在里面被十个流浪汉强暴,我说弄她就会弄她的,砚青,我给你一个机会弄死我,就在二环路上的第八十三个广告排这里,你报警吧,一会我会把一大桶的强硫酸泼她身上,然后砸碎她的骨头,你累,我也累了,杀人偿命,是你说的,现在这个机会我给你,我会在这里等三个小时,如果没人来抓的话,那么从今以后,你也别老是阻止阿龙来我这边!’
‘嘟嘟嘟嘟!’
砚青看看挂断的手机,揉揉太阳穴,无力的躺回。
“茹云,一会说话小心点,砚青眼睛很毒的,别说漏嘴,一切等她坐完月子再说!”甄美丽挎着萧茹云的手走出电梯。
萧茹云无奈道:“她很了解我,所以一会我就什么都不说,可英姿两天不来看她了,要怎么解释呢?”
“听我的,就说英姿接了个大案子,需要去乡下一个月,抓一个残害了无数名少女的犯人!”甄美丽脑子飞快的旋转,最后给出主意,见她点头后就要敲门。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报警,叶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萧茹云立刻拉住甄美丽,附耳倾听,报警?一个警察问该不该报警?什么情况?是要告柳啸龙吗?
“嗯!刚才谷兰给我打电话了,连地址都说得清清楚楚,二环路上,我觉得她不可能是想骗我,听到了上官思敏求救的声音,还说正在被十个流浪汉奸污,且一会她就要毁尸灭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我现在报警了,那么她必死无疑!”拍拍脑门。
‘砚青,在你心里,一直是公正严明的,法不容情,但你若不想你的孩子年幼时就过单亲家庭的生活,这件事你只能放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柳啸龙他会恨你的!’
某女不断的长叹,后点头道:“我知道了!”挂断后,颤抖着双手拨了110,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去,要是以前,会毫不犹豫的,工作中即便失败了,也没有过污点,坚信报效国家,大公无私……
萧茹云见半天都没报警,就拉过甄美丽走进厕所,瞪大眼道:“谷兰真的要杀上官思敏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报警啊,杀人犯法的,只有法律才有权利制裁犯人!”说完就拿起手机要报警,上官思敏不用谷兰杀,都造成了死罪了,将英姿害成那样,是要枪毙的。
“这……可是谷兰她救了英姿!”萧茹云有些胆小,这样做会不会太没人性?
甄美丽摆手:“我们这不是在害谷兰,是在救她,一旦她真的下手了,那么她也就成杀人犯了!”
萧茹云点头,说的也是,但都已经找人奸污了,也会坐牢,谷兰,对不起,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砚青的幸福更重要。
“喂!刑事组吗?我是缉毒组甄美丽,现在二环路上有人蓄谋杀人……具体位置不知道,就在二环路上……嗯,不会有假,被杀之人名叫上官思敏,嫌疑犯名为谷兰……好的!”挂断后就愁眉苦脸了:“谷兰为什么要亲自动手?交给警察,她也是死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好紧张,总感觉会有事发生!”
“不用怕,我们又没犯法,怕什么?走,记住,英姿去乡下了!”
“美丽,你一点都不感激她救了英姿吗?”
“我感激啊,但是感激和法律是两码子事的,不能弄混了,即便是我的父母犯案了,有证据的话,我也会将他们绳之于法的……”
小木屋内,上官思敏早就惨不忍睹,浑身青青紫紫,肮脏不堪,就那么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屋顶,眼泪早已干枯,双目空洞,忽然咧嘴笑了:“呵呵……呵呵……”
十个男人个个容光焕发,穿好裤子走出,冲谷兰敬礼,后拿着钱远去。
等周围仅仅只剩下两个女人后,谷兰踹门而入,戴着手套,见女人不着寸缕就摇头道:“啧啧啧,真可怜,上官思敏,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边问边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看着红肿的嘴巴便有些好笑,戴着手套的小手大力捏过下颚逼着对方对视。
上官思敏闻言笑看向那个疯子:“谷兰,我错看你了,你不是善良,你是个魔鬼,魔鬼!”
“哈哈哈,对善良的人可以善良一下,对你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花花蝴蝶,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专门去追那些对你不屑一顾的男人,追到后又一脚踹开,这种感觉就这么爽吗?今天我一下子找了十个给你,怎么?还没满足?那我再找十个来!”说完就要起身。
果然,上官思敏不得不爬起身跪了下去:“谷兰,我知道错了,请你饶了我吧!”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我这么卑微?
谷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圣母,不会宽恕!”说完就站起来就把捆绑着的女孩踹倒,来到一个大桶前,拿过一个铁做的针筒走了过去。
上官思敏摇摇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往日那一头靓丽的发丝早就失去了光泽,无法站起,浑身也无力,只是不停的向后磨蹭,祈求道:“是你说会放了我的!我把他们都伺候好了。”
“就你这点本事,还来跟我斗,我骗你的,上次也是,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还有什么要说的?再不说,你就真的没机会了!”再次捏起女人的下颚骨,将针筒送上,表情是那么的镇定,也带着病态的喜悦,好似对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畜生。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的会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谷兰……”除了求饶,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谷兰鄙夷的扬唇,眸子一冷,就这么将针筒给狠狠捅进了女人的嘴里,再将里面的浓硫酸一点点打进。
嘴里慢慢喷出烟雾,上官思敏被绑在后面的双手瞬间因为挣扎而脱皮,瞳孔差点就接近脱落,狠狠的瞪着肇事者,仿佛要在生前死死的记住这张脸,下辈子再来报仇雪恨。
肉好似在被最红的火炭燃烧,肠穿肚烂,嘴里也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慢慢的,身体内的血液开始横冲直闯的想逃离,见孔就钻,眼睛,耳朵,鼻子成了血液逃离硫酸的渠道。
三分钟,女人不再挣扎,撒手人寰。
谷兰一把扔掉尸体,看着眼珠还瞪那么大就打开一个铁桶,一勺子一勺子舀起粘稠物,后慢慢浇灌在尸体上,烟雾越来越浓,而女孩却没有要退缩,可见恨到了何种地步。
不到半小时,地上只剩下一架白骨和头发,死皮,与骨头,骨骼都被融化掉了,而女孩依旧不肯放过,拿起一个铁锤开始将那些骨头一点点敲碎,没有害怕,没有曾经的善良,化身为魔鬼。
‘呜呜呜呜!’
警车呼啸着前进,出动了南门警署的整个刑事组,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方位停下,刘晓燕指着前方站着的三个人道:“那里有人,下车!”拔出枪带领着大伙纷纷冲往远处的小木屋,三十多人蜂拥。
“受害者应该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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