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本来要发怒的某男闻言忍了下去,见西门浩进来就整理整理领带,后同样环胸看着外面的景物,谁也不理谁。
某女也不再说话,这什么东西?还问她给谁喂,亏他问得出口,不对啊,不是说好了不和他说话了吗?不理会,以后都不理会,还有五天,谷兰也就被救出来了吧?到时候他就可以成天住人家那里了,家也不用回了。
看到就来气。
西门浩吞吞口水,不敢说话,因为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差,没危险就好。
显然这方面某人比不过女人的耐力,车子开了十多分钟就斜睨过去,看看脚边放着的袋子,特意放软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就怒火高涨的某女转头低吼道:“你管得着吗?你为什么老去谷兰那里?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性质不一样!”某男再次提高嗓音,那模样跟要吃人一样。
偏偏就有人不怕死:“怎么不一样了?你和她怎么样我就和陆天豪怎么样!”
“胡搅蛮缠!”柳啸龙一把揪住女人的衣服狠狠提近,举起拳头吓唬。
“哎哟和!又要打人啊?来来来,老娘现在还要怕你,就可以把名字倒过来写了!”边说边挽起袖子,见男人没要打的意思就阴郁道:“不打是吧,老娘可不会心慈手软!”说完就一拳头冲男人的脸狠狠揍了过去。
这不解气,自从怀孕后,尼玛一直累积的怒火瞬间爆发,就在小小的空间里开始施暴,最后干脆一脚踹向了他的大腿,再一拳打向侧脑……
‘砰砰砰!’
西门浩头冒冷汗,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砚青……唔……”柳啸龙很想大力将女人挥开,后还是控制住了。
直到鼻青脸肿后,某女也打累了,吼道:“停车!”
“大嫂,这里打车很难的,您要下去的话……”
柳啸龙怒吼道:“让她下……”
还没说完,砚青一把拉开车门,一脚将男人给踹了出去,‘砰’,关上车门瞪眼道:“走!”
西门浩张口结舌,这……走还是不走?但见刚才大哥这么被暴打都没还手,很显然,大嫂最大,想也不想,踩下油门扬尘而去。
柳啸龙站起来,看着车子远离就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一棵小树,等身前停下一辆才上去,见林枫焰不断擦汗就暗骂了一句。
林枫焰看看后视镜,太吓人了,自己得小心点,大哥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被踹下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自己得小心应付,稍微不注意就去撒哈拉了。
“我一定要她好看!”
不一会,后面传来了这么一句,林枫焰赶紧点头拍马屁:“大哥,没错,这种女人……”
“得了吧,大哥,您又不是打不过她,还被踹下车,说明您肯定不会动她!”皇甫离烨幸灾乐祸的笑,这太好笑了,砚青你是我的好榜样,什么时候我要敢这么对大哥,我就是大哥了,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看着后视镜里,大哥凌厉的瞪着他就赶紧干咳一说,垂头不说话。
“很好笑是吗?”柳啸龙全身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深邃狭长的瞳孔里写满了阴霾,见手下不回话就震天怒吼:“问你话呐,很好笑吗?”
皇甫离烨吞吞口水,打了个冷颤,赶紧摇头:“大哥我错了!”
林枫焰捏紧方向盘,笑道:“大哥,您先消消气,女人嘛,就喜欢这样,很善变的,咱是男人,不跟她们计较,这样才显得咱们度量大,实在气不过,回去就在床上好好的惩罚惩罚,一夜九次!让她三天都无法正常行走。”
柳啸龙气喘如牛,但怒火似乎真的消除了一点,半眯着眼看向窗外,开始沉默。
柳宅
已是夜间九点,李鸢见儿媳妇提着一包包东西进门就紧张的上前,刚要问什么,又看到儿子进屋,奇怪的转身,走到沙发里不说话。
砚青见孩子们都不在,看来是睡着了,将东西放好就忍不住冲了上去,直接到婴儿房,看着宝宝们真的都在安睡就抿唇笑笑,还以为都看不到了,不想吵醒,轻轻把门关好,这才下楼坐进沙发里:“妈!你怎么了?”
柳啸龙见母亲一副沉思就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跨步上二楼,直奔婴儿房,后又焦急的走到卧室,见桌子上的纸条没了便倒抽冷气。
“啊哈哈哈哈!”
一道笑声传来,某男无奈的揉揉脑门,走了下去,果真见砚青拿着录音笔在那里放,还看着纸条在沙发里东倒西歪,没有太在意,指着那些‘礼物’道:“扔出去!”
“你敢!”砚青扔掉纸条,本来很生气的,但是突然又弯腰笑了起来,遗书,他居然都写了遗书,还做鬼都陪着她们,吓人不吓人?
‘爸爸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们的妈妈,结婚时我想了很久,这么做是害她还是对她好呢?跟着我,她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可还是存着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以守护住一个家庭,所以我结婚了,现在才知道错得很离谱,但是没关系,我会救出她,如果救不出来……我也救!’
笑声制止,某女拿起录音笔,后关掉扔了过去:“这个呢,你自己听吧,别拿来恶心人!”要上楼时,想到了什么,扭头道:“不是就你一个人有想法,如果我怕死,也不会嫁给你!”
柳啸龙握紧笔杆,后看向母亲。
“去吧,别分居了,两口子哪有这样过的?”李鸢很是感动,儿媳妇,你真是太好了。
男人摸摸脸上的伤,后点点头,开始爬楼梯,站在久违的婚房前,沉思了一瞬才开门而入。
“你进来干什么?”砚青刚要脱衣服去洗澡就见男人大摇大摆的进屋,立刻不满。
柳啸龙捏紧拳头,冷声道:“这里是我的房间!”
“那我走!”砚青说完就要出去。
“砚青!”大手拉住女人,服软道:“我……我们……我们……住一起?”一句话憋了半天。
“对不起!”
某男闻言咬咬牙,直接伸手捧住女人的脑袋低头吻了下去,下腹已经胀痛难忍,很是怀念一样,吻得很是仔细,舌尖舔舐过一颗颗贝齿,后吞咽着足以令人发疯的津液,吸住小丁香:“嗯!”
忘情时散发出哼吟,乱人心智。
砚青却相当清醒,猛地推开男人,后抓着其肩膀用力向下一按,再顶起膝盖狠狠撞向对方的小腹,再打开门给甩出。
柳啸龙微微弯腰,可见这一顶真的很痛,无所谓的散漫的走向第三间,甩上门,直接倒进床里,摘下眼镜揉揉脸颊,斜睨向隔壁,一抹失望再次闪过,起身脱掉衣物走进浴室,不一会穿着睡袍走出,并未入睡,而是走到办公桌后开始工作,不被外界打搅一样,极为认真。
李鸢看着这一切,不得不下楼拿起电话打出,不一会就笑道:“亲家公啊,是我,事情是这样的,他们两个又分居了,还分了很久了,明天要不你们来帮忙劝劝?老是这样还怎么有进展?”
‘亲家母放心,明天我们就过去看看!’
“好的,麻烦了!”
云逸会医务室
苏俊鸿还无法正常行走,坐靠在床头,不言不语,俊颜红肿,可见白天有被人扇巴掌了,人家死了女儿,发飙是应该的,哎,这下两家人不得不从亲家变成仇人了,敏儿,你怎么死得那么惨?
脑海里全是女孩小时候善良的模样,说好长大了会保护你的,虽然你是有很多过错,但人都有洗心革面的一天不是吗?见门打开就垂头。
皇甫离烨拿着一份资料上前拍拍穿着病服之人的肩膀道:“阿鸿,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一定打击很大,我也不该说,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未婚妻在和你订婚之前,和八个男人谈过,和你订婚后又和四个男人谈过,说实在的,她是不是早就和人欢好过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有一层膜,我也情愿相信是后来补上的,你节哀!”
可怜啊,被一个女人骗了这么久,就他的美丽最不会惹事,说完就偷笑着走出。
苏俊鸿惊愕的张大嘴,拿起纸张一看,全是往日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搂抱的亲吻图,咬牙捏紧,后一把扔到了地上,摸摸刺痛的脸,该死的,还有脸来打他,可恶!
算了,即便谷兰不杀,活着他也不会放过她,也不用愧疚了,活该,小时候多好的一个人?怎么长大了竟然这么水性杨花?无意间看到前方的衣柜,艰难的起身,发现依旧无法行走,只能坐回,拿起手机找出号码打出:“英姿我……”
‘嘟嘟嘟嘟!’
哎!一定是伤得太深了,以前自己怎么这么混呢?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女人而伤害了真正喜爱的人,起身艰难的走到衣柜前,后打开,看着里面的一堆菠萝蜜,都发霉了,却还是抱起一个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
孔言家
‘叮咚叮咚!’
正在屋子里吃饭的阎英姿转头看着铁门,奇怪,茹云陪西门浩去了,孔言和韩云也带着佳佳去旅游了,谁会来?还是放下碗筷上前打开门,后嫌恶道:“你又来做什么?”
男人穿着病服,样子很是消沉,满脸都是手指印,看起来很是可怜,抿唇笑道:“来请罪!”说完就闪身进屋,后坐在电视机前方的地板上,抽出一把水果刀将发霉了的菠萝蜜切开,拿起果肉塞进嘴里。
阎英姿沉重的呼吸一下,慵懒的过去坐进沙发里,没有理会,周围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还以为扔了呢。
果肉早已不似当初的坚硬,反而一打开,里面都流出了金黄色的液体,但男人没有停止,一口接一口,几番作呕,却还是用力吞下,见女人并没来阻止,眼眶就有些发红,嘴角也挂着自嘲,褐眸仿佛能散发出水汽,不一会就开始掉落。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化解你心中的不快,接受不接受就随便你!”
阎英姿摇摇头:“算了吧,苏俊鸿,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想到你就觉得恶心了,你走吧!”
“我吃完了自然就会走!”不再说话,低头将果肉往嘴里送,直到实在吃不下,且胃部真的难受异常,开始痉挛时才起身,看着女人那冷漠的模样苦涩道:“阎英姿,我输了,一开始打赌,我以为你会输,想不到把我自己给绕进去了!”
“不好意思,游戏早就结束了!”摸摸肚子,一副毫无商量。
男人点点头,后转身,边走边摇头:“我不会放弃的!”
阎英姿冷笑:“你这样只会妨碍到我,明白吗?”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啊?你说啊!”苏俊鸿转身愤恨的看着女人。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对了,我看到你真的很想吐,饭都吃不下了!”
再次点点头,挤出一个笑:“既然如此,我想说再多也都没用,可孩子毕竟是我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再也不会让你吃不下饭的!”转身快步离开,到了大门外才趴在墙角狂吐,捂着小腹道:“去医院!”说完就晕了过去。
“鸿哥!”
手下们都吓坏了,迅速抬起向车子跑去,怎么每次来这里都会带伤走?下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许和他来往【手打VIP】
次日
砚青边急急忙忙的穿好警服边斜睨向旁边也在打理的男人,为什么不把更衣间也搬过去?戴好帽子才烦闷道:“一会你敢在干爹面前胡说八道,我就直接搬出去住!”
柳啸龙嘴角一直保持着向下,似乎对一会的‘政治课’也很是反感,找出一条领带道:“快点给我绑好!”
“没空!”她还不知道找谁给她绑呢。9
看来不和他说话是不可能的,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
男人无所谓的冷笑一声,看着女人在镜子前敬礼就耸耸肩:“那我就把你找牛郎的事说出去!”
“何必呢?我很乐意的!妻子给丈夫系领带天经地义。”一把枪过领带就狠狠给套了上去,见男人并没生气便知道现在是不能闹矛盾的时候,要齐心协力,否则不知道要叨叨到几时,今天她虽然放假,但警局有些事是需要她过去的。
柳啸龙垂眸看着女人手法熟练,且样子认真,不由扬唇,目光锁住了小脸,最后移动到那一身警服上,几乎倏然间就浑身亢奋,沙哑道:“砚青,你都不想吗?”
某女奇怪的挑眉:“我想什么?”系好后才要去穿短靴。
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后拉近距离,直到两人身体都贴服着身体才把小手儿放到自己腿间,附耳诱惑:“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它吗?”
砚青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呼吸也有些紊乱,过年二十七了,人生中这种经验只有那么几次,有几次确实值得回忆的,那种感觉足以令人血液翻滚,不管职业是什么,即便是叶楠,也会向**之神低头。
仰头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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