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一群人安静下来,眼里都有着少许的失望,会长太不分轻重了。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从马来西亚调货过去?”
“刀疤三的船上有他敌人的人,人家就要装这条船,而且就这条船到达墨西哥是安全的,没听说所有警方都在找证据吗?稍微不主意就白忙,且那三个什么垃圾的是在故意刁难,十倍的钱都不要,已经说明十五号货不到船上,他们就会屠杀,警方还有可能抓捕,你说一个帮会,怎么就沦落到十面埋伏的地步了?怎么混的?”
“刀疤三为人太不行,否则也不会面临如今这种局面,他妈的,接了他的单子,还弄得我们也跟着遭殃,气死我了!”
“这不是还有卧龙帮吗?会长和陆天豪一起商量一下,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先不要杞人忧天了,走吧!”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跟着走出,都说着自我安慰的话,纷纷摇头,以后刀疤三来了非打他一顿不可!太可恶了。
南门缉毒组
砚青将缉毒组这一个月的业绩整理好抱着推开局长办公室木门,严肃的敬礼道:“局长!”
老局长正在玩弄腕部手表的动作停住,笑着仰头:“砚青啊,看看英国密探用的手表……”笑容停止,视线定格在女人笔挺警服的肩膀上,短暂的蹙眉,后好笑道:“是不是我的位子也要让给你?”
某女先是狐疑的想了一下这话的含义,忽然瞪大眼,将资料全部放好,‘嗖嗖’扯下肩膀上带吸铁性的标志:“这……”这叫她怎么狡辩?好像怎么狡辩都是在打自己的脸。
“你知道你这种可耻的行为是什么吗?就跟太子按捺不住,穿着龙袍在皇帝面前晃一圈一样!”老人的表情开始凌厉,胸腔也开始起伏,好你个砚青,原来你一直想把我挤下来……
完了,怎么都没人提醒她?都怪这标志过于不显眼,手下们都没发觉,可干爹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什么也不说,慢慢捏拳举高头顶蹲了下去:“局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老人拍拍桌子憎恨道:“你就是个白眼狼,亏我为了你还一直呆在这里,哼!”这给他气得,快心肌梗塞了,偏开头不去看。
“我接受任何处罚!”
如此认错态度,老局长磨磨牙齿:“起来吧!”
这就原谅她了?柳啸龙这招对做错事不狡辩挺好用的,擦擦额头的汗珠站了起来,有些事要敢作敢当,可太子想当皇帝是敢想不敢说的,见干爹依旧是一脸的愠怒就赶紧转移话题:“局长,这是我们组这个月的业绩,您看看!”
“待会我会看的,听说英姿快生了,你去吧!”口气生硬。
“干爹,你戴的表好好看!”拜托了,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做了局长不让你去陪四婶,这要是气坏了把她贬职咋办?
老人抬起手腕,一块皮革带子的三角形手表,通体银灰色,挑眉得意道:“这是美国最近研制的手表,专供当地密探使用,还有那些卧底……”一激动就脱口而出,皱眉道:“总之就是一款功能最独特的手表,每一款都有定位仪,看看这里,有三个小灯!”
“这能有什么特别的?”某女看了看,见干爹拿起一个遥控器一按,手表上的红灯亮起,这……这世界真疯狂,手表都有红绿灯和遥控器。
“这你就不懂了,比如你和我一人戴一块,又来几个敌人,都会看眼色,那么后面那个指挥者只要一按下红灯,代表着攻击,可以让敌人出其不备……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一副百事通的模样。
砚青唾弃:“切!我还不懂,不就是跟你打的游戏一样吗?一个操控手站在最佳的角度观察敌情,而他的电脑上出现的地区里有红色点的代表是他的人,就是坐在电脑前操控乙方,对吧?”
老局长赞美的点头:“你还不算笨,下去吧!”
“是!”最后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刘罗锅,啧啧啧,看不腻吗?
“砚青!”
“在!”丝毫不考虑的转身敬礼,狠狠跺脚,深怕对方有丁点的不满意,眼睛直直的看着老人的头顶。
老局长环胸笑道:“你知道幻想和梦想的区别吗?”
某女看了过去,点点头。
“幻想就是房子会飞,梦想就是买套房子,下去!”
果然是损她,开门而去,等着,总有一天老娘会成为‘砚局’的!拿起叫嚣的手机,听了一会张口结舌,后飞奔向楼道。
柳宅
“呜呜呜呜我的小四啊呜呜呜呜!”
柳啸龙还没等车停稳就形同风一样冲进大堂,气喘吁吁的看着坐在沙发里瞅着三个孩子哭的老人:“妈,雪儿呢?”见真的少了一个,眼眶顿时血红。
“妈……”砚青也快步冲进屋,焦急的蹲在沙发前看着三个孩子正在含着奶嘴睡觉,老四呢?老四呢?
“呜呜呜小四她……被偷走了呜呜呜呜一直带她的保姆说带她去换尿布,就从后门走了呜呜呜呜!”
柳啸龙惊愕的倒退两步,转身疯了一样冲了出去,坐进车里怒吼道:“快追!”
“大哥怎么追啊?”西门浩急了,都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里都是盲区的。
“绕到后山下山路去,快!”几条血丝开始在瞳孔四周蔓延,喉结不停的滚动,所有的担忧都写在了俊脸上,这一刻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形同一个六神无主的莽夫。
砚青也好不到哪里去,报警的话……会被撕票吗?她的女儿那么小,外面这么冷,受得了吗?偷走是想要钱吗?一定是的,拿出手机刚要报警……车牌号多少?盲区走的,后山的岔路那么多,形同大海捞针。
眼泪顷刻间一颗接一颗,按着要冲破胸膛的心,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转身也跑了出去。
李鸢抿抿唇,停止了哭泣,和布斯打了个眼神,布斯领会,直接从后门开始向山下的小路冲。
“哇哇哇哇哇!”
山脚下某露天的石台上,被包裹得厚厚的毛毯内,宝宝边扭动边嚎啕大哭,眼泪儿也滑了几颗,可爱的小帽子无法抵御寒冷,小嘴已经冻得发紫,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手儿也伸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十根纤细的手指发着抖,楚楚可怜。
“哇哇哇哇阿嚏哇哇哇呜呜呜!”
布斯见山下已经有车过来就呼出一口气,倒退回别墅。
“哇哇哇哇!”
柳啸龙下车看着前方的四条小路失去了主见。
“大哥,这四条路一个通往菜市场,一个是通往超市,还有一个是通往高速和火车站的,除了高速,另外三条都经常有人行走,所以……”找不到脚印,佣人们都会从这里到菜市场的,雪地上都被踩得乱七八糟,这种事拖得越久就越危险。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哇哇哇哇哇!”
柳啸龙刚要从‘超市’哪条路跑时,又停住脚,开始安静的凝听,扭头看了一圈,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好似幻听一样,声音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拿下眼镜闭目,屏住呼吸。
“哇哇哇哇!”
扭头看向左方,开始向山上攀爬。
“大哥!”西门浩不明白大哥为什么突然狂奔,但也和皇甫离烨一起跟上。
如此冰天雪地,大伙却汗流浃背,不知道跑了多久,哭声已经很明显了,柳啸龙见前方一个石台上的花色物体就顿时捏拳,敏捷的抓着一个树枝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孩子,见嘴唇都发紫就赶紧解开西装,解开几颗衬衣扣子,把毛毯剥离,抱着穿着单薄的女儿送进了衬衣内,小脑袋从衬衣的领口露出。
“呜……”感受着父亲如火的热度,宝宝不哭了,拔凉的小手儿贴着男人的胸口,小身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可见很是委屈,哭了很久。
皇甫离烨拿起毛毯盖在了柳啸龙的胸口,阴郁道:“有信!”拿起纸条念到:“当你们发现这封信时,恐怕孩子已经死了吧?没错,就是我干的,柳啸龙,还记得吗?我爸爸就是死在你的枪下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让我做了你们家的保姆……该死的女人,大哥您放心,这个人一定给您找出来!”
“哇哇哇哇!”
忽然宝宝又哭了起来,可爱到无法形容的小嘴儿委屈的撅着,不时还打喷嚏,她感冒了。
“大哥,她一直哭,是不是受伤了?”西门浩万分紧张,忽然看到孩子举起的小手居然有着血丝,拿起一看,心疼道:“大哥,她的手破了!”
柳啸龙吞吞口水,低头瞅着孩子左手手背上破了点皮儿,本还能忍住的眼泪掉落,温柔的抱着,低头用脸磨蹭着心肝宝贝冷冷的小脸,阴沉道:“走!”
“大哥的心肯定都要碎了!”等人走远后,西门浩木讷的望着那背影自言自语。
皇甫离烨点点头:“原来不管再狠的人,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当牛做马都愿意!”
西门浩捏紧车钥匙伸手道:“他最爱的就是这个老四,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又怕冷了,这破点皮,眼泪都出来了,如果是有个三长……那他还不得疯了?”
“呜呜呜呜天啊,手都破了呜呜呜!”
半小时后,主卧里,砚青坐在浴缸里抱着光溜溜的宝宝痛哭涕淋,肝肠寸断,她最能讨人欢心的女儿,居然会遇到这种危险,这么久温度才均匀,三个多月大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的?
没有心思去猜测犯人的是怎么犯案的,只知道宝贝差点就……
“啊呀!”
小四睁着蓝蓝的大眼看着母亲,死里逃生,可见很是开心,无法去理解父母们的哀伤,只是安静的躺在妈妈的双腿上,天真的看来看去,后视线定格在蹲在浴缸前爸爸的脸上。
柳啸龙握住女儿抬起的小手,贴了纱布,上了药,也吃饱饱,没有哭闹。
砚青只穿着内裤,内衣都褪去了,方便孩子吃奶,伸手擦掉眼泪:“柳啸龙,都怪你们家太有钱了,都想着绑架勒索,还有仇杀!”这可怎么办?聘请的时候底细都查过了,根本没有不对劲,如果晚发现几个小时,后果都不敢想。
“没事了!”拍拍妻子的肩膀,看着这赤身**的一幕,没有丁点的邪念,也换了一身的睡袍,虽然才中午,可都没有要立刻出门去工作的意思,见孩子瞬也不瞬的看着就慢慢伸起双手,挡住眼睛,令宝宝无法看到他的脸,忽然快速拿开逗弄道:“看见了!”
“咯咯!”宝宝立刻笑出。
柳啸龙并没笑,而是小孩子一样伸手捏捏女儿的脸蛋:“笑笑笑,把人都吓死了,还笑!”
“咯咯咯咯!”
手舞足蹈,浓密的小绒毛头发很短,摸起来也滑滑的,正在从淡黑走向深黑,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头浓密的长发,当然那一天太难等了。
“看得见了,看不见了……又看见了!”双手好似芝麻开门,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而孩子却出奇的喜欢。
砚青没有再哭,而是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这……是柳啸龙吗?那个黑道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这样逗孩子?以前她真没见他这么做过,看样子很熟练,那么就是说他私底下经常悄悄这么做了?
柳啸龙好似也忘记了场合,这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女儿一样,很没素质的直接坐地上了,女儿纯洁无瑕的笑容足以令他忘却一切江湖恩怨,家庭纠纷,玩着玩着唇角就开始上扬,露出洁白皓齿,开始也将自己变成一个幼稚幼童:“看见了……看不见了……看……”察觉到两道视线正死死的盯着他就笑容僵住,缓缓仰头。
“你脑子进水了?”某女像看一个精神病一样看着丈夫,这太吓人了。
男人脸色开始发黑,冷笑道:“有本事你逗她笑,不许挠胳肢窝!”
“看好了!”还敢挑衅她,弯腰看着女儿,伸手将下眼皮使力的往下拉,吐出舌头道:“鬼!”
宝宝不笑了,直到变了好几个后开始撅嘴:“哇哇哇哇哇!”
“呵呵,我们走!”某男干笑两声,抱起女儿放进柔软毛毯里开始细心的擦拭,对于身后的人完全无视。
砚青揉揉有些酸麻的脸,好吧,逗孩子笑她确实只有一招,屡试不爽,挠痒,基本没有人身上没痒点的,长叹道:“好在有惊无险,我这心啊,还在跳,以后我们不要找保姆了,不管这次事件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妈说过一句话,任何人都没有自己来带时细心,以后我们自己带吧?”这种心跳游戏她要再玩一次,就可以去见阎王爷了。
“好!”男人赞同的点头。
“柳啸龙,这次你表现不错,值得赞美,以后孩子你带一个走,我带一个,妈带两个,当然,明天你自己带两个走!”边说边起身擦拭水珠。
柳啸龙拧眉看过去:“凭什么?”
某女拍拍肩膀:“我肩负重任,明天要亲自去扫场,是酒吧,难道你要我带着一个娃儿去临检吗?”
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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