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西居然这么多人看,奇迹’,当然,我知道是在变相的羞辱。
或许许多地方其实一个成语就能表达的,我用了很多字来写,因为我不懂那个成语是什么,写文两年了,学了不少,也尽量不出现这种废话。
还有可能有些事情,你们觉得没必要写,错了,比如女主教育那个小妹妹,男主很快就会买衣服给妈妈,每个情节都不是废话,男主是黑道的,可他也不是万能,他懂的是女主不懂的,都是一些顶峰的事情,可女主知道的小细节,他同样不懂,夫妻嘛,肯定是互补的。
第七十一章 可怜黑老大
城北公安局
“快点快点,组长又开始审犯人了噗!”
比起城南警署,此处要显得面积更广阔,审讯室门外十五个二十四岁到四十四岁的男女纷纷将耳朵贴在了墙上,进行偷听,脸上都带着笑意,可见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趣事。
室内,一个威严八方的女人坐在平整的办公桌后,一旁一位梳着两个高高辫子的女孩负责记录。
阎英姿,二十六岁,一米七三,虽然拥有着一头齐肩短发,发尾向内微微卷曲,如此充满女人味十足的发型,却有着一张足以迷死少男少女的中性五官,桃花眼无时无刻不散发出魅惑,浓眉从未修剪打理过,却极致完美,五官般般入画,高挺鼻梁,微微薄唇,若是向上翘起,定能令人尖叫不止。
当然,身为扫黄组的组长,笑容这种东西在她脸上并不多见,可以说永远都一副严厉的模样。
平淡的表情,却散发着骇人的气质,一身警服,并未戴警帽,不怒而威。
“这么多行业,为什么要做鸭?”
对岸,一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年俊得令人脸红心跳,粉红色衬衣故意只扣了三颗,露出迷人的锁骨和平淡的腹部,低腰裤内的灰色内裤若隐若现,米白色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一米八五的身高,发型蓬松,右耳带着一颗刺眼的钻石耳钉,双手环胸淡淡的看着前方道:“警官,做鸭怎么了?不偷不抢,靠劳动吃饭也犯法吗?”
面对帅哥,阎英姿可谓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更没有惊艳,跟对待一个大肚腩毫无区别,皱眉道:“你这是在用你的生命赚钱,明白吗?”
“我知道啊,可我有什么办法?”说到这里,突然泄气的垂下头,无奈的叹息,后仰头,眼里已经充满了泪花,惹人怜爱:“爸妈死得早,奶奶一手把我养大,现在她躺床上不能动了,腿瘦得跟面条似的!”
如此这般,阎英姿也深深叹气,见男孩那有苦说不出的模样还真有点同情,皱眉道:“那你也不能做这种事对吗?很破坏社会风气的,而且男人做鸭,三十岁以后就会力不从心,你明白吗?”声音不免放软,为了奶奶,居然将尊严给别人践踏,多少男人做得到?她喜欢孝顺的孩子。
男孩一听就哭了,很惆怅,泪眼婆娑的看着阎英姿:“前两年医生说奶奶有职业病,以前她是教师,她人可好了,我们家在山区,她为了山里的孩子们拒绝了去城市里教大学,人也好,别人向她借钱她都借,但别人要说不还,她就从来不去讨,有时候发的工资也全给买不起课本的学生们买书了,后来爷爷说她是败家娘们,就把她给休了,可奶奶不介意,一个人带着我爸爸,干脆就住学校里了,后来就再也没结婚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那些孩子身上,等爸爸大了,娶了我妈,生了我后他们就去城里打工了,结果闹非典,都死了,剩下我和奶奶,多少人劝她再婚她都说结婚了会浪费很多时间,还不如把这时间用在孩子们身上,多好的人是不是?”
阎英姿伸手擦了一把泪,径自起身拿去一块纸巾递给了男孩:“别哭了,怪不得你愿意这样来报答她,是个伟大的女人!”
“是啊,现在她都七十二了,肺结核,天天咳嗽,说年轻时吸入的粉笔灰太多,警官,你也会说好好的大男人,干嘛来做鸭,你以为我想吗?我也是没办法,吃穿没有你们好,每个月的花费没人报销,如果不趁现在赚点青春钱,恐怕将来一命呜呼,老人无人养老!”
好家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阎英姿伸手道:“别说了,孩子,我知道你苦!”
男孩再次抹了一把无可奈何的泪水:“苦就苦吧,没关系,人老了总会得一些病,得有钱看是不是?住院很贵的,现在什么都要钱,我小时候不懂事,不好好上学,高中没毕业就被赶出来了,现在追悔莫及,找不到好工作,医生说奶奶又有肝癌的迹象,必须得让老人住一个好的空间,我现在每天都得按时回去给她做饭,她只吃我做的饭,她说她就我一个亲人了,警官,能不能不要拘留我十天?我怕我奶奶一个人在家,又动不了……”
“算了算了,孩子,好好做人,不要再干这行了,伤身体!”
“嗯!伤身体是其次,主要我是个男人,你知道那些女人多可恶吗?每天接的客人都是那些出去卖的小姐,一来,就扔一叠钱在桌子上,然后让我用嘴伺候她们,还来着例假呢,可一想到奶奶,忍了,最可恶的是她们把我当奴隶,现在的钱基本够给奶奶养老了,今天我受益匪浅,毕竟这话要是别人来劝我,我不会听,但是您是警察,我听,我也不想哪天被抓了,害奶奶一激动就一命呜呼了,那么好的人,一想到她会去世,我这心就抽搐!”悔恨的揉揉额头。
阎英姿闻言抿唇站起身,打开门大喊道:“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拿出一百块来!”
“啊?”大伙纷纷后退,不是吧?审犯人反而被犯人给感动了?组长人太善良了。
可都发话了,不得不拿,掏出钱包一人抽出一百块送了过去,早知道不来偷听了,倒霉催的。
而她自己也掏出了五百块,拿着两千多走到男孩面前警告道:“希望你真的可以洗心革面,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孝顺的,拿着!”掏出钥匙将手铐打开,拍拍他肩膀道:“回去给奶奶做饭的,不要让老人担心,也不要饿着她!以后千万不要出来了,你奶奶她到时候情愿自己自杀也不希望花你这些要命的钱,你家就你一个独子,早点结婚生个孩子,让奶奶多感受一点温暖!”
男孩惊讶的看着手里的钱,后立马点头哈腰:“谢谢警官,谢谢警官,您真是个好人!”
“我送你出去!”
等出了警局门口,男孩才看看手里的钱吐出一口气,拍拍胸口,撇了身后一眼向他招手的女人,还好在中央戏剧学院端过几天盒饭……
等男孩打车走了后,阎英姿才边抓着后脑边走进扫黄组,到了屋中央才看着周围的人们道:“对了!我记得退休教师好像去医院看病,给报销百分之九十五的医疗费吧?”
这么一提醒,周围的十多人先目瞪口呆,后立刻转身各忙各的,仿佛再看下去就会遭殃一样。
‘砰!’
果然,原本还带着善意的脸立马转为冰冷,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可恶!臭小子,居然敢骗我!下次最好祈祷不要让老子抓到,否则非切了你的孽根!”他奶奶的,居然敢骗她,愤恨的瞪向四周,见都在忙碌就调整好心态,走向了门外。
“啪!”
阎英姿面无表情的站着,头上被不停的盖,也不还手,更不反驳。
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帅气警服的女人凶悍的拿着资料边骂边教训:“废物,居然被犯人骗,还好意思来说!”
“你说你还能做什么?啊?丢不丢警局的脸?说话啊!”
阎英姿依旧一言不发。
‘啪啪啪’
又连续盖了三下,妇人才气冲冲的坐回椅子里,一脸的朽木不可雕也。
终于,那始终保持冷静的女人眯眼道:“打够了吗?”
‘啪!’
妇人再次站起又盖了一下,怒吼道:“你看看这些,领导视察,走了一圈红灯区,脸都被亲肿了,差点就被那些女人给拉进去强暴了,回家被老婆赶出家门,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城北一代没有小姐出现了吗?”
阎英姿闻言眼角都抽了三抽,这领导也真会找地方视察,你去哪里不好,去红灯区,活该,深吸一口气抿唇笑道:“没办法啊,人家说只是按摩,抓奸要在床是不是?那些女人眼睛比猫头鹰还亮,派去的卧底她们都不理睬,我有什么办法?”
“你还有理了?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我被领导骂也没什么,可脸还要吧?昨晚总督察去宝丰路,居然被几个牛郎不停的往宾馆拽,难听吧?啊?说出去难听吧?你看看你管辖的地带,不是小姐猖狂就是牛郎无处不在,可恶的是总督察还被牛郎摸遍了全身,那女人一向保守,穿衣服都要多穿两层,现在她被摸了,弄得衣不整体,就剩一奶罩,你愧疚吗?”
“处长,总督察那么胖,那么丑,且不帅不做牛郎,被这么多帅哥像女王一样对待,她应该偷着乐去……唔!”烦闷的低头,又被打了,怎么说什么都是错的?
余处长可谓是恨铁不成钢,扔掉资料坐在椅子上揉揉眉心:“上头发话了,总督察以后还要去视察,如果再让她发现有这种生物出现,你就立马给我到警校从头再考,消失!”
“是!”立正,后稍息,这才无所谓的走出。
办公室里,阎英姿坐在椅子上揉着前额,该死的鸭子们,害她被打,等着,老子一定将你们全部拔毛烤了吃,无意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照片,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人影都见不到,砚青你个叛徒。
离开学校,咋就各奔东西了?还在A市吗?还是已经嫁人了?
什么找老公也要把房子买在一起,光说不练假把式,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吗?
“组长,您没事吧?”怎么一直坐哪里?而且表情还那么冷静?不会把刚才的事也告诉了处长吧?这不是典型的找骂吗?
“没事!小韩,准备一下,夜间九点跟我去一趟宝丰路,抓几个算几个,连总督察也敢调戏,我看他们是活腻了!”平时不是挺会看人的吗?怎么这次就都瞎了眼了?
小韩闻言恭敬的点头:“我立马去准备!”
第二医院旁边某咖啡厅
西门浩并不明白这砚青要找他谈什么,所以一直保持着优雅姿态,表情似笑非笑,惹来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砚青感觉很多人都在仇视她就不由在心里摇摇头,这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有什么好的?端起咖啡单刀直入:“十年了吧?我记得以前你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不过是个跟屁虫,吃软饭的窝囊废罢了!”身躯向后靠去,叠加起双腿,一只脚懒散的摇晃着,眉头上挑,高贵的气质与他口中说的那人有着云泥之别。
“就因为这个?你就一直记到现在?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思想也应该成年一点!”给点颜色开染坊。
西门浩耸耸肩膀,冷笑道:“自认为不幼稚!”确实,表现得很成熟内敛。
砚青见对方一直冷嘲就皱眉盯着咖啡杯,没有喝,只是不停的搅拌,现在她怎么喝得下?无奈道:“你知道吗?昨晚她喝醉了,抱着我说‘如果说……我说如果,我跟你道歉了,你会原谅我吗?’”
“哟!什么时候也把你得罪了?也是,像那种女人,仇人无处不在!”闻言西门浩眼里一抹鄙夷闪过。
“可她把我看成了你!”沉重的说完就笑看向了对面那个一直很镇定的男人。
果然,西门浩脸上的讥笑微微收敛,凤眼缓缓眯起,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砚青放下汤匙,手肘抵在一尘不染的玻璃桌上,十指交叉着蹂躏,可见心情极度压抑,继续道:“她说你走了后,她就开始疯狂的找你,到处找,找到了你原来住的家里,知道你还有继父继母,且对你很不好,时常虐待你,你的爸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个瑞典人,你的妈妈是被奸污的,有了你,她以为她可以找到你跟你道歉,可是不久爸爸被告贪污,枪毙了,妈妈伤心欲绝,成了植物人,她再也没时间找你了,我一直以为她去留学了,我走的时候她有给我手机,我们经常还联系,她用的是马来西亚的号码,事过这么多年,要不是我绑架了柳啸龙,害怕他追杀我,没办法逃到了马来,西门浩,你知道她会怎么样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男人吞吞口水,将俊脸偏开,不再去看。
“她在学吸毒,因为她需要钱,想妈妈在这个世界多存活一天,祈祷着上天给一点奇迹,亦或许在她刚刚被人打完,我打去电话她却还笑着跟我说‘砚青啊,哈哈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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