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黑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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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吧?真哭了?”苏俊鸿见女人开始捂住脸就起身坐了过去,伸手推了推,该哭的是他吧?
“你不是我,你怎么明白我的痛苦?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着,以前还有个三人组,现在全都各奔东西了,谁还他妈的记得谁?也就我这么傻逼还念念不忘!”萧茹云肯定都嫁给某个集团老总了吧?她爸可是什么书记的,有去那个市打听过,说没有姓萧的,中央倒是有几个,就她的资格,还去什么中央找人?
砚青长那么俊俏,找的男人也不错吗?草!可恶,什么狗屁的姐妹,她们算什么姐妹?要么就从来都不要出现,曾经成天嘻嘻哈哈,现在好了,就她一个人在这里,每天想笑都笑不出来。
苏俊鸿刚想伸手揉揉那忽然觉得很瘦小的肩膀,但是一想,不对呀,这倒霉的女人害他阳痿十八年,噩梦十八年,战功赫赫,站在顶峰却二十八岁还是个处男,处处提防着,害怕成为别人的笑柄,怎么该为他劝她了?
冷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害得他至今都噩梦连连?不敢淋雨,不敢在莲蓬下洗澡,每次都要放满浴缸才敢进去,不敢洗热水澡,甚至……甚至……!”该死的,甚至阳痿,男人最大的耻辱。
“我都说了,当时那么小,懂什么?难道你小时候就没做过错事吗?那时候我才八岁,家庭和谐,成绩又好,和好姐妹一起连升了两级,自然就心高气傲了,老师又喜欢,被惯坏了,我就纳闷了,一个八岁的孩子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这男人怎么就说不听了?而且她搞的又不是他,当事人生气就叫当事人来呗,大不了就给他道个歉,还能怎么样?
她阎英姿这辈子还没向人道歉过,要不是看在他势力庞大,惹不起,才懒得鸟他,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吗?
本来熄灭了一点的火瞬间以一秒钟一百八十脉的速度膨胀,瞬间接近爆炸,苏俊鸿脸色缓缓暗沉,阴郁道:“给我吸出来!”
刚要问,发现男人开始解开皮带就深吸一口气,不生气,千万不能生气,否则一定会阉了他的,想想这里即将成为废墟,挤出一个笑道:“你能不这么不要脸吗?”让一个警察给一个黑社会……而且说话这么下流,不行了,脑袋要爆炸了。
“我说过,这次后,我们就不相干了,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当然,也会帮你向他求情,快点!”灯光下,深邃的瞳孔内有着明显的欲望,看来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可以加快婚期了,干脆也定在十月一,来个双喜临门。
见男人已经把裤子扯下,阎英姿快速偏开头,小脸微红,这个老色狼,看年纪不小,怎么这么色情?这可是警察局,最具有正气和威严之地,且是各个部门开会的大厅,岂能玷污?说什么她都不从。
“你赶紧穿起来……唔,放开我,苏俊鸿,放开老子,你他奶奶的……!”
苏俊鸿此刻脑门发热,某个地方急切的需要抚慰,原来摆脱噩梦后,会这么强烈,再试一次,确定不会有万一后,那么自己也就走出万丈深渊了,沙哑道:“你知道灭了你们这个警局,我有的是办法脱身,阎英姿,不要心存侥幸,快点!”大手将警帽给摘离,扔到了角落里,后按着漆黑的头颅。
阎英姿狠狠的将头颅向后仰,奈何男人的力气过大,脖子都要断了,撑着地面的双手开始骨节泛白,她就不信她的力气不如他,挣扎了一会,好吧,她承认蛮力上她确实输给了他。
盯着那罪恶的振奋地带拧眉道:“说话算数?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嗯!我苏俊鸿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骗人死全家!”
“骗人死全家!”
好吧,她认栽,谁叫小时候不懂事了?原来人活着,从八岁开始就必须得有成年人的大脑,否则将来一定怎么死都不知道。
“呃……”俊美的双目微微闭起,后脑不由自主的抵着桌角后仰,整个人都被丝绒包围般,蚀骨的欢愉,任何金钱地位都无法代替的销魂。
许久后,阎英姿盯着男人整理着西服,蹲坐在地上,偏开脸不想再看,他大爷的,丢人啊,现在的黑社会明显比警察混得好,呼风唤雨,什么世道,虽然做这种事,可也没有脸红的迹象,仿佛只是帮对方穿了穿衣服一样,垂头嗫嚅道:“那……那个……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事传出去?”
苏俊鸿衣着笔挺后无所谓的点头:“举手之劳,再见!”潇洒的转身,丝毫不拖泥带水,也履行了诺言,带领着手下全体撤离。
骂了个小胖子,丢了一层膜,人生啊人生,你咋就这么现实呢?都不给人留点梦幻的空间,还想着将来学学古人,留给洞房夜呢,本来对上床这种事就很冷淡,如今更是不抱有希望了,太痛了,她不觉得下一次能舒服到哪里去。
算了,以前咋样以后还咋样,晚上接着去抓,日子还要继续过,就当做了一个噩梦,砚青啊砚青,知道老子在想你吗?生娃儿了吗?
白翰宫大酒店
“干杯!”
“干!”
晚间十二点,拥有三百桌的餐厅内,最中间一张特大号圆桌前,二十多人喝得不亦乐乎,穿着都比较平凡,名牌什么的,几乎看不到,但那欢乐是最真实的。
“都快下班了,他们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去?”
“就是,真没素质,我还没见过来这里的客人这么粗俗的!”
“你看那些人,脚都踩凳子上,弄得别的客人都跑了!”
“而且还这么吵!”
远处几个服务员站一起瞪着那一桌人唾弃,点的都是最便宜的,酒水还自带,太抠门了!可上头有人来发话了,这一桌人是贵宾,好好招待,一定是哪个经理被他们抓了小辫子,这种人百年不遇。
越看越讨厌。
砚青举起橙汁道:“看来都喝多了吧?才十一点,要不要去KTV嚎几嗓子?”最近心情岂是一个‘好’字能形容的?也邪门,天下红雨一样,即便是去一个沙县吃米线,里面都有一只鲍鱼,而且那米线她可以肯定是鱼翅,问那老板,他说不知道。
调查了,什么也查不出来,总结,是老天给的恩赐,而且出门买东西,都不用排队,柳啸龙又跟个粽子一样,还破了这大案,工资猛涨九千,还有两万红包等着,这辈子的霉运都被人吸走了,被柳啸龙吸走了。
苍天有眼啊,一想到那人的惨状,就心情大好,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抓到那人的证据了,到时候一枪给嘣了,就更美了。
“嗝,老……嗝老大!您……是我的偶像嗝!”李隆成边打嗝边竖起拇指,刚毅正气的脸庞已经通红,继续道:“唱歌去!”
“好,局长,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疯狂个够,快点订包厢,您说的,今晚活动由我们自己安排!”怎么喝这么多?
几乎除了女性,连老局长都开始有些晕乎了,点头道:“好!立刻打!”说完就拿起了手机。
砚青摸摸小腹,起身道:“那我去厕所!”吃得真够饱的,而且环境也好,跟皇宫似的,这里还真是第一次来,茹云就在这里工作呢,好像是在三十多楼吧?刚要越过一个包厢时,忽然仰头,是错觉吗?怎么听到了茹云的声音?
包厢内,两个女人面对面,看穿着就知道一个员工一个老板。
萧茹云已经吃得装不下,可对方至今都没说要放她走,一直说着她和西门浩是怎么认识的,都怎么计划未来的,连将来要几个孩子都说了,若不是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幸福,她都要怀疑这些话是故意来刺激她的了。
董倩儿优雅的放下咖啡杯,凝视向一直在看手机的萧茹云:“想回去了吧?是啊,很晚了,茹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收起手机,也看向对方,她到底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阿浩看你现在挺可怜的,很同情你,让我多多照顾你,刚好我手里有个活,一本这么厚的英语文件,只要你全部翻译打出来,我给你八千块!”温柔的抿唇笑笑,充满了善意。
萧茹云眨眨眼,垂眸,可怜,怪不得会把她留在公司,真的是在可怜她,西门浩,即便不爱了,也不能这样来伤人吧?当初好歹我们家也免费供你吃穿,还让你和我上一个学校,怎么样也应该有点恩吧?
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英文!”
“这样啊!”董倩儿为难的嘟嘴,后继续道:“那明天有个日本的客户要来,你招待一下?也给你八千?”
有些尴尬,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日语我也不会!”
董倩儿焦急的搓搓手指,后不可思议道:“听说你爸爸以前是市委副书记,你也算是官家出身,法语呢?”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会,我只会中文!”该说她伪装得太好,还是真的是无意的?怎么感觉有一股变相的嘲讽味儿?
“那……我怎么跟阿浩交代?他一定会说我没好好照顾你的,你妈妈现在又是植物人,你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担心你,说不管怎么说曾经也有过一段,不能见死不救,要不这样吧,你就当帮帮我,让我好交差,我直接给你钱吧!”说完就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送了过去:“阿浩让我给你的,八千,你数一数!”
萧茹云看着钱差点忘记呼吸,摇摇头:“告诉他,我萧茹云纵使是饿死街头,也不会要他一分钱,如果他觉得我在这里上班,是为了向他要钱,那么请你们辞退我!”
董倩儿见她泫然欲泣就慌忙的摆手:“茹云你别这么想,我们真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想帮你减轻负担,真的,人嘛,都有困难的时候,你现在需要钱,就得接受别人的帮助,除非你很恨我们,是在恨我对吗?”
“我没有恨你,我也不恨任何人,如果我真要恨,就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的可悲!”
“可你不收,我没办法交差,你也知道,我们就要结婚了,而且我……也怀孕了,我不想他以为是我欺负你,我真没有,这钱真是他让我给你的,说你妈妈看病需要钱,真的!”诚恳的冲女孩点点头,一脸的焦急。
萧茹云用力捏着双手,不能哭,不能在他们面前哭,怀孕了,西门浩,你真行,如果是来报复我,那么你做到了,颤抖着双手将钱拿过,能不拿不吗?人家说得够清楚了,不拿就有可能破坏到他们夫妻间的和谐,不拿就显得自己多小气?人家多懂事,落难了就得接受别人的帮助,只有自负的人才会高傲的说靠自己的努力来解决。
董倩儿见她收下就高兴的又喝了一口咖啡:“对了茹云,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其实我这人比较喜欢交朋友,你以后有什么难事就来找我,咱就当没有西门浩一样,做最好的姐妹,等我孩子生下来,认你做干妈,我有个同学刚从法国回来,长得可帅了,个子也高,家里搞房地产的,可以说比西门浩好多了,真的,有空……”
‘吱呀!’
“对不起!她已经有最好的姐妹了,如果你同学真那么好,你就留着自己用!”愤恨的拉过好友,拿起她手里的钱直接向那假惺惺的女人扔去,拉着愣住的萧茹云就往门口走,末了回头望着满天飞的粉红钞票道:“怀孕了还喝咖啡,小心孩子畸形!”
董倩儿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深深吐出一口气,这什么人啊,整个一泼妇嘛!萧茹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嫌恶的瞪了一眼弯腰将钱一张张捡起。
卫生间里,砚青双手叉腰,愤恨的瞪着好友:“我说你有点志气行吗?那种钱能要吗?一旦你要了,西门浩就会真的以为你是冲钱来的!”
“他要给我,我有什么办法?”萧茹云苦涩的靠在了墙壁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为什么她做什么都是错的?拿钱有错,不拿钱也有错,她不是万能的神,想不了那么多。
“这是在试探你,明白吗?我跟西门浩说过了,我们现在不需要的就是钱,我这案子破了,还会有很多多余,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还要给你?”当然,她还真不知道这钱是不是西门浩给的,如果真是西门浩让给的,那么就一定是在试探,咖啡厅里他就问过她,萧茹云是否还冰清玉洁,心灵够不够澄澈,现在这样,除了试探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萧茹云闻言深深闭目,试探她?为什么要试探她?都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来试探她,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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