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
吸引过来,现在是秋季,这事物不好抓了,还是我重赏雇了乡民搜罗而来的。
“阿笑啊,这东西叫什么名呢?”小丫头一把抓了就去,
我想了想道“就叫本物天下霸唱吧。”,仅以纪念我那个时代,一个恐怖考古小说家,来了古代后,就再也没法看他连载了,遗憾啊。“好啊”看这她很有兴趣的用竹片斗弄起来,真是个好养的小东西。
然后从底三辆车上下来的是,打扮穿戴的一身飘逸精神的韦老二,衣诀倒飘洒如飞的,倒是很有些浊世佳公子的味道,这身行头还是我家的作坊量身专制的。只是面上还有些不自在的表情。
昨天他正在办公事,突然被同僚拉了过来,听了我的计划,不由大惊失色告饶“老大你饶了我吧。”
“是谁说羡慕泰西古风,可以直曲诉衷情的”可惜我毫不为所动。
“可……可这里是中土的风土啊”他当头汗就下了。
“中土也又怎么样,女儿家往往最崇敬那些敢爱敢恨的好汉子,给你个机会反而成为束头龟了”
加上一群惟恐天下不乱的好事之徒,也忙不殊的帮腔凑热闹。一番分析厉害威逼利诱之后,他情愿不情愿的总算做了我的小白鼠。
曲目都给他那派好了,只是韦韬这小子平时满脸正经的,现在事到临头,还是很难得踌躇出几分郝色,蠕蠕道:
“这真能行……”
“不然等你得老爹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总道十不妥的”我很不负责任的鼓气道:“什么不妥,大丈夫优柔寡断,怎得抱佳人归的”
“你有这么大的面子,让我这主官给你压场跑龙套的,还怕个甚”
“门房和丫头都说了,就在里头的”
“倒,拖拉的,你还是个爷们吗,当年还长安四小公子呢……”
“我家阿沅都请来给你助色了”
总算被我激的不过。
他硬着头皮,打起精神走了中间,对着幽影中的园子,清了清嗓子唱起王洛宾的名曲:
“半个月亮爬上来啊……“
照在我的姑娘梳妆台……”
“铮铮”然声起,那董大先生已然满脸专注的,端起那箜篌(西方传七弦琴,貌似竖琴),拨指入飞的,顿时洒出一段清丽快落的前奏。
随后丝竹乐声大做,和着歌声抑扬顿挫的,在这清净的夜晚传扬的老远,倒惊的街坊四邻的探头出来看。
有想骂娘,很快被门口的龙武军士表情给噎了回去。有想出门看个究竟的,也被客气的挡了回去。
周围的方圆半里早被封街清场了,街角巷口都有龙武军将士笑喜喜的维持秩序。那些五部六曹的家伙,早早的聚做一群,抱着手很有兴致和心情的看热闹。倒似开起了现场演唱会。
歌声乐曲中,
我压着嗓子的招呼指挥着左右,
“快,该架彩梯上场”
“上灯火”
“换挂旋花灯”
“散花瓣”
“打花球的准备”,
“花束,花树在那里”
“该奏喜洋洋了”
……
小丫头拎着她的新玩物”天下霸唱“。和雨儿,饶趣味的尾随我跑前跑后,哦哦哦哦的大呼小叫的倒是十分的兴奋。
终于,看见里头开窗扉出来,那唱完一首绿岛小夜曲的韦老二已经急不可耐,蹭的爬上了对方的露台,我心道“来了!”,我和阿沅合唱的改版丝竹的“别让情两难”压轴戏也上场了,对着咫尺阿蛮那撩月动人的明眸,一阵恍惚在今生前时的错乱中,深吸了口气,方才努力忆起唱KTY的情形,唱道:
“霓红灯又点亮,夜色渐张狂。
偏偏是我为爱逃亡,醉在异乡。
只见她亦朱唇轻启,声若珠玉的倾诉出来:
莫非天不许人轻狂,
幸福由身边流串。
显然还未习惯在这般场合表演的,声音也些颤抖的,反倒有种难以言表感怀,我心顿大安。
心好乱,谁把梦锁上。
有人为情伤难免失去主张,
渐渐觉得有点苍桑,
谁才是今生盼望,无从去想像;
有人为情忙,世事终究无常,
还有多少苦要我去偿。
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
早就对命运投降。
别让情两难,别把梦锁上。
我愿为你逐风浪,不管多忙或多伤。
……
那些端起牙板、琵琶、笙、笛等物的乐师,应着调子,逐步熟悉了节奏,倒也越发的娴熟了。
看着韦老二和他那位,还在门口的花影树丛中磨蹭,有些不上道的意思,我想煽他脑袋骂呆头鹅的冲动,稍做示意,曲调一变,顿做轻快的。
女: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男: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合: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
总算被我的词曲催促的不过,沐浴在爱河的两号总算躲进了房间。
一曲唱罢,只是我似乎看到她眼中雾气迷梦的,有些失神又有些恍惚的,让人怜惜的心痛。已然堆蓄着晶莹的事物滚滚的,赶紧揽了过来不让人瞧见。
“怎得了”她顺势斜伏在我肩怀,翘首轻声道,“没什么,此情此景,只是奴有些想哭”我轻轻抚她背“想哭就哭出来把,不要积郁在心头,跟了我委屈了你不少吧。”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抓我抓的更紧,任我搀到车上。
而小丫头和雨儿,也才回过神来,已是满眼星星的亮晶晶连声的“好漂亮啊”“好感动啊”“好喜欢啊”
小丫头做大人状,老气横秋的对雨儿振振有辞的说“现在知道了吧,为什么阿笑常常不理我们,喜欢躲在房里,也是在教阿蛮姐姐学唱歌啊”“恩恩”雨儿之点头“我也要学哥哥唱歌”
这两个小妮子的声音不大。
却让自觉失态,方才平复的阿蛮,如玉容颜顿羞做绯霞似烧的,这话说的我,却嘿嘿然笑了起来“真是,童颜无忌”,直笑的她有些嗔羞。唱歌,闺房中,我教她唱的是另一种声音的歌把。也抑扬顿挫,悠扬婉转的让人骨头都要酥死的歌曲。
今晚回去可以多唱几首,一定会是个很愉快的夜晚的。阿蛮虽然已经认命,但一些多年养成的东西,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却和遗忘的,只能待她慢慢适应过来。
第二日自然是轰传全城,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了。
而那位被借口骗出家门的老大夫,虽然是对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气的七窍生烟,口口声声的说是家教败坏家门不幸愧不见人,但也不过是等个台阶的,等到皇上的口赦一下,就乖乖的出来接旨了
但是我却没有那个心情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局势与筹谋
“战阵之选,应使敌就我势,勿令我就敌走”
我正对着一群年轻的将校侃侃而谈,指点张新做关中地理图上课,其中好些都是前方轮换过来的,多少听说过我的事迹,一片深以为然或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新附的韦应物等赫然也在其间,这个史上号称文武双全的已经不怎么年轻诗人,也很有些年轻人的热血狂放,不愿意待在中军府,轻松显赫的执仗侍御,而自请到前线去报效国家的,我自然无不准的,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武学进修些时间再说,毕竟,但对于他将来的预期,他是关中本地人士,又曾是游侠中人,相对胆大心细豪旷无忌的严季鹰,更沉稳内敛,我倒是有培养他作为罗先副手的打算。
还有些明显刚穿上军装的不久,军中楮赫夹衣宽口马绔的常服,穿在身上,还有些不自在,有些还留着些僧道俗流的痕迹,则是那些江湖出身的。特别是那位清微子老头,恨不得把有点本事的门人,都塞进军中效力的。甚至还说动了同辈的一个长老参加了为游击军顶点清除要害的刺杀派遣队。
这便是扯虎皮做大旗的好处了,那些后世那些名家大作剽窃的多了,凡进武学的,先在基础理论课上对我的大作,来个下马威,在心理上有了个惊叹拜服等等,望山仰止的第一印象,再纸上谈兵的使唤教训起来,就服帖的多了。就算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也会当成非常之人的非常之事。
“为什么,游击军能够周旋于数十倍之敌,就是广大的周旋空间,可以用流动性分散,拖累敌人,然后再利用天时、地利、人和等因素,创造条件,以最少的代价吃掉最弱的敌人”“敌众我寡,硬拼才是傻瓜,以己短击他长,胜了也是残胜,败了就万劫不复”
“因此接战前不断用各种手段削弱敌军,才是改变力量比的存亡之道”
“最关键的,关中大地,有百姓为耳目,民军义勇为荫蔽,这是游击军如鱼得水的根基,因此严明军纪极是重要的,安民互济是必须的功课”。
“当然,这是在国土上作战,到处是家乡父老,不能做敌境一般的处置”
(事实历史上长期的拉锯战,双方都把国土当成敌境,不断的叛乱和割据,双方阵营反复的烧杀抓抢,将北方大部分地区破坏如焦土,甚至繁华如斯的河北、河南,也曾出现过千里无人烟,累累白骨野狗的景象,国土的残败,从根本上破坏了中央王朝恢复的根基)
“没有立足修养的根据之地,不能得到百姓支持的,那不叫游击了,那叫做流寇的东西,因此,如果不能正确处理与百姓的干系,那就洗干净脖子吧。”轰然应和道。
“现在我们说说这制图之法”底下顿时起了些嗡嗡嘈杂,我皱了眉头扫了一眼,顿时将声音压下去,虽然我距离那种神鬼辟易的王八之气,还有很长的距离,但是好歹久居人上拿捏过生杀的,一点点威压还是有的。比较让我安慰的是,鼓噪的都是些新进的,那些资格老一些士官学员倒沉稳认真的很,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和对我的信心,也不是一两天了
“行兵之法,素有天时、地利、人和,前番讲的是人和,这制图也是地利的一部分,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军,就必须学会把握战场的形态,制图就是其中一项,将来还要学沙盘布阵之法”
两名虞侯抬进一卷粗大的事物,翻摊开来几乎排满了老大一面墙,崭新的等高线、标号,符文,顿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
我手头的这张算是这个时代能做到最精确的地图之一了,用的是东晋沿袭过来的制图六体法,即晋代制图学家裴秀提出的绘制地图的六条原则。(裴秀字秀彦,河东闻喜(今属山西省)人,晋武帝任宰相。他根据“六军所经,地域远近,山川险易,征路迂直”,校验了魏国留下的旧图。由于旧图绘制粗略,加之地名改变,他在门客京相У陌镏拢嘀屏宋夜钤绲牡赝技队砉钡赜蛲肌贰ⅰ兜匦畏轿耐肌罚┧芙崃饲叭酥仆季椋岢隽说赝贾仆嫉牧踉颍础爸仆剂濉保?br />
一为“分率”,用以反映面积、长宽之比例,即今之比例尺;
二为“准望”,用以确定地貌、地物彼此间的相互方位关系;
三为“道里”,用以确定两地之间道路的距离;
四为“高下”,即相对高程;
五为“方邪”,即地面坡度的起伏;
六为“迂直”,即实地高低起伏与图上距离的换算。)
我自然没有现代军事地图测绘的本事,但是沿用古法提出一些改进,还是可以的。光为了绘制这图,我在关中的人马中特意派遣了些会勘舆的,还折损了些相关的人手,才归结出这张东西。
韦老二固然花好月圆了,自然毫不客气的让加倍的能者多劳。我现在闲了下来,心情一好就喜欢给人上课,拼命的把我所知道的军事常识输灌出去。
反正自从我一时兴起组建的那个参军团,也终于发挥了效用,开始走上轨道后,把主将的各种事务都分解开来负责,有什么问题,都自有参军团先决计再出若干意见来,我只要拿最后主意就可以。
其实到了如今的规模和局面,我已经不需要亲自出马授课了,有什么战术战略指导的东西,只要给出方向,都有人尽心竭力去做的很好,不过难得摆平了韦老二的事情,有得闲来,就拿这个名目偷偷懒也好。看着那些被我拿革命前辈战术理论,忽悠的满脸崇拜和尊敬的古人乃至未来的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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