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爱 作者:糖栗(起点2013-10-22完结)





  领看见了他躲过了自己的飞刀,大叫可惜。其实他大可以直接封锁他所有的路线,不过那样做就必须先杀掉言雪,虽然她在他眼里只是枚棋子,但从刚才她的表现来看,他还是觉得留下这个女人或许对自己有利。而且看萧景轩情急的样子,恐怕已经爱上了她吧!这样就算自己可以不顾他的感受,也不想他影响到自己在斐叶心中的形象。
  萧景轩见言雪受了伤,眼睛立即红了,不过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闭上自己的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再睁开,血红渐退。
  飞刀入肉,言雪痛得叫了出声,不过她很快就忍住了。毕竟这次不同于上一次,她上一次中的镖上有着比较强的麻药。这次看来会是毒药,因为她刚感觉到疼就立即感到麻痹从伤口处扩散,这不是麻药那次神经上的麻痹,是一种由肌肉中传来,并且具有吞噬性的麻痹。两者虽然性质一样,但本质上有着很大的区别,神经性的麻痹会让人先感到头晕而昏倒。而另外的这种,会暂时性保证人在精神上的清醒,然后在人就会感觉到肌肉的无力和麻痹,这种感觉会侵蚀人的全部再到神经,不过如果毒性强烈,可能会很快就昏倒,也就是所谓的从肉体到精神,可以说这是最痛苦的一种,一般中了毒的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赵晖当然也感觉到,不过以他这样的人一时半刻是不会倒下的。言雪摇了摇头,感觉到实现开始模糊,顿了一下身形,把自己的中心倾向他就直接扮作昏倒,赵晖也不疑有他,毕竟言雪身体再好也没有练过武,熬到了现在才昏过去已经不错了。她立即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感觉还有点清醒,她瞄了眼身后的赵晖,见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对面,就立即用唇语对着翎他们说:“他直线退后第六步的地板是空的,有一条通道。”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这次真的昏了过去。
  他摸了一下耳边留下来的血,从怀中拿出一个,就向着自己的嘴猛灌,然后恶狠狠地说:“翎公子此举真鲁莽,要是我一不小心,我手中的女人可能就要归西了,你就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这个女人我又不认识,就算认识也只是一人女人而已。只是可惜了,居然只是切下了你的耳朵。”赵晖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不过他当然没有傻到真的要放开手里的言雪,因为从刚才他的手法来看,他已经是有所顾虑的了,要不刚才他可能已经死了。他面向萧景轩,威胁地摇了摇手中的人,“萧公子,我们还要不要谈那个条件呢?”萧景轩无奈地叹气,沙哑的声音传来,“你的条件是什么?快说吧!”“哈哈…那还要请萧公子单独和我谈才行。”萧景轩看了一眼翎,他沉声说道:“不必了,你就尽管提你的条件吧!”赵晖看了看两人,再说:“敢问萧公子,我提的条件要是翎公子不同意,那当怎样?”“后果我来承担。”他听了点了点头。其实这句话中有很大的水份,什么事的后果,他没有说明。他说承担,却没有说明范围,是全部都承担下来,还是只有其中的一小部分呢?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找晖看了看两人,想了想再说:“我的条很简单,首先是,翎公子,请你把刚才那种飞刀那出来。”翎摸出了身上的飞刀,疑惑的看着他。“请你划花萧公子的脸。”翎听了愣了一下,把目光放在萧景轩身上,见他点头才皱着眉走向他。赵晖看见翎的刀地划在萧景轩的脸上,他狂笑出声,他一直都想这样做,因为他就是看不顺萧景轩拥有这样美的容貌。当然翎比萧景轩还要美,不过他可没有傻到认为翎会为了女人这样做,毕竟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有断袖之癖。
  在萧景轩脸的边缘位置划了两刀,翎就立即停了下来。赵晖不满地皱着眉,现在他不可以走过去,不过他可不会就这样就算,他从怀里那出一支镖,押在言雪的脸上,轻轻拖过,一条带血的伤从言雪的脸上出现,他笑了两声,说:“萧公子,不如这样吧!你要是不愿意她脸上有更多是伤,你就接过翎公子的工作吧!不过如果在我下手前,你都没有让我满足,那我只好在她身上补回来了。”萧景轩一边拿过飞刀,一边盯着他,然后用力地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一条条的血痕。
  赵晖一边笑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倒退。他不是不想接这个机会拿掉萧景轩的势力和家产,而是因为翎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翎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动作,于是也不动声息地跟上。萧景轩当然也知道,不过他手中的动作不停,也悄悄地根了上去。他划到第十刀时,刚好赵晖也退到了第六步,他用脚寻找柜子下面的机关,“萧公子,在这里我还是劝你不要这么大的动作,要不惊动了朝廷可不好。”“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那个组织吧!”“哼!竟然萧公子这样说了,我能不看着吗?”说完,只听一声闷响,他拖动言雪就准备向着那个刚开的通道口跳下去。

第二十六章 醒来
更新时间2012…6…17 22:14:57  字数:3258

 在一个纯白色的世界里,言雪只是静静地躺着,什么也不去做,什么也不去想,也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少。不过每当她就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一些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令她感到很着急,很烦但却很窝心。可是它总能在她要发脾气的时候消失,于是她也只好沉会自己的世界。直到有一次,言雪停见了另一种声音,这个声音让她觉得想哭,停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于是她只好放弃安睡的念头,走向声音的源头,刚走出去,言雪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光线把自己包围住,她举起手想挡住,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凝香姐,你快过来,快点啦!”坐在床边的冯昭儿,突然对着靠在桌上打盹的杜凝香喊道:“快点,你看小姐的手在动,小姐快要醒了,要去叫张大夫过来了。但是凝香姐,少爷那里,我们是叫人去通知,还是自己去啊?”杜凝香满脑子的睡虫在看见言雪的手在动的那一刻便跑光了,她惊喜地守着床边,听见冯昭儿问到的问题,立即想起自从言雪会来之后就没有显过身的萧景轩,再看了看言雪才说:“还是叫人去吧!就算我们去了也只是白走一趟而已。”她见杜凝香这样说,心里也生起了萧景轩的气来,毕竟都已经三个月了,也没有见他来看过言雪一次,真不知道外面的人说他休了言雪是不是真的。
  书房里,翎无声地微笑,打量着知道了言雪醒来却一直只是站在窗前的萧景轩,“怎么了?心上人醒了也不开心吗?”萧景轩的身形顿了顿,他叹息了一声,也没有回过头,“唉!吩咐影枫去看看吧!我还是不去了,知道她醒来就行。毕竟现在的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身份去见她。”翎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你就得了吧!要是你真的想去,那理由不是一捏一大堆。还不是因为脸上了伤痕,不敢让她醒来就看见罢了。”萧景轩听了愣着很久,才苦笑了声,不再答话。翎转了转眼珠,突然笑了,不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清了清喉咙说:“竟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勉强你,唉!我看我还是去忙的事情吧!”末了,不等他答话就脚底抹油,走了。
  张大夫把完脉,就退了出去,萧景轩派来的书童——张影枫恭敬地站在外间等候他出来。陪着他出来的还有杜凝香,张影枫和他们寒暄过后,几人便来到桌前,张大夫笑着说:“现在言夫人已经醒了,只不过睡了这么多天,身体都没有什么力气。这几天你们注意一下言夫人的饮食,不能大补,也不能吃一些硬的东西,只能吃一些清清淡淡的东西。我再开几剂药让她调理一下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见大夫吩咐完,杜凝香就问:“张大夫,不知道我家夫人脸上…”“老夫知道这个姑娘想问什么,但是老夫真的无能为力啊!”她的神色黯淡下来,答应了一声就在旁等着,一边的张影枫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守在床边的冯昭儿几乎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言雪看,突然颈后一疼,身体就倒向前倒下,不过她身后的人不会让她压在言雪身上,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边,让她趴着。翎转过身走到桌前斟了杯茶再走回床边,他把杯子放在床头边上的茶几上,眯起眼睛看着言雪,“既然已经醒了,又何必再装睡呢!也不知道要等谁来了才愿意睁开眼。”言雪苦笑了声,她就知道自己根本骗不到他,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缓缓睁开双眼,适应了光线后,看见翎坐在床边,笑得一脸欠扁。她试着张了张口,发现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的样子,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翎递上刚刚斟的茶,说:“别勉强,现在你的喉咙可是很脆弱的,现在是发不出声音的,不过不会因为这样而以后都说不出话来,毕竟就算我不心疼也有人会心疼的。”言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示抗议,才乖乖接过杯子,慢慢地把里面的水喝下去。
  翎看了看外面,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也不跟她废话,直奔主题地说:“轩因为救你,划花了自己的脸,他觉得这样配不上你,于是就打算等你好了之后就把你赶走。哎!其实我也很看不起你,也很希望你走了,以后不要再回来破坏我们的感情,毕竟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不轻。但我仍然系望你能留下来,因为轩,他…”言雪听了一边苦笑地自嘲,一边又替他感到可怜,见他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无奈地看了看他,他才开口说:“轩,他因此变得意志消沉,终日借酒消愁。所以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留下,帮我劝劝他,毕竟他也是因为救你才弄成今天这样,你也不希望他消沉下去吧!”她立即摆出一副‘你少来骗我’的神情,虽然她不是很了解萧景轩的为人,但这样的事是不能把他打败的,最多只会不想让自己看见摆了。翎见了无奈地叹气,这丫头想骗她还真不容易啊!“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只要你明天到后院的翠心亭看看,你便知道真假。”说完想走,但看了看言雪的脸,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想知道她看到自己现在的容貌会有什么反应。于是装作犹豫地看了一眼她,说:“你的脸…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的。”言雪见他做作,直接扔了个白眼过去。翎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镜子回来,“你自己看吧!不过可不要把自己吓着。”
  言雪疑惑地接过镜子,看见境内的自己,她愣了一下。虽然铜镜的倒像不是很清晰,更不可能像电视上面演的那样,真的是一面镜子。所谓的铜镜不过是一块有一面打磨得光亮的铜,然后在背后雕刻上一些东西,再将外形打造成两个手掌大的东西而已,不过能有这样的东西已经不错了。她拿着铜镜苦笑,依稀看见里面的自己,脸上不知何时有了一条粗大的疤,暗红的疤痕像极了想要凝固的血,从耳边一直延伸到鼻翼下面。说起来也奇怪,这条疤痕在耳边的位置还很粗壮,但延伸到鼻翼下面是就变得细小而渐渐消失,感觉就像一条树枝一样,而且只要细看,即使是从铜镜中也能看到,‘树枝’是周围有着一些暗红的斑点,使整个疤痕看上去就像一支梅花。言雪苦笑,她沙哑地说:“挺好看啊!”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翎见到她的表情,有些兴奋,但听见了她的话之后,他在猜想,着丫头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毁了容还可以这样镇定。其实他不知道,就是因为拥有这样的容貌才让她一次次地陷入困境,所以现在即使是毁容她也没有太大的心理反差,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翎见没戏了,“唉!想不到你还真看得开,记得今晚的事,我先走了。”末了,伸手在冯昭儿身上点了几下,然后奔向窗户走了。不过言雪一直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想起赵晖的话,她也释然了。藏好铜镜,杜凝香也刚好从外面走进来,而冯昭儿也扶着自己的脖子坐了起来,俩人都看见了言雪已经睁开了眼睛,惊喜地围在床边,急忙忙地问着自己问题,言雪好笑地看着她们,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杜凝香立即明白过来,她停了下来,见冯昭儿还在一旁‘叽叽嘎嘎’地说个不停,她直接用力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说:“小姐现在喉咙不好,不能说话,你这个丫头还在这里吵个不停。”冯昭儿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不满地嘟起嘴,“你又没有说,我怎么知道,而且给你这样打下去,我会变笨的。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哦。”见言雪摇头,冯昭儿立即板起脸,说:“你看小姐都没有骂我,倒是你整天就只会教训我。”“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不好,要不是会怕别人说吗?”
  言雪好笑地看了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