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嫡女+番外 作者:土豆茄子(晋江金牌封推高积分vip2013.01.19完结,宅斗、种田
进得太深,所以有些痛,却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体内似有火星流窜。
“不……要了……”她伏在宁王的肩膀上,秀眉微蹙,脑海中渐渐出现空白。
娇吟声却惹得男子更刚猛的进犯,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下一秒,身体已经被温暖的水流所包围。屋后宽大的水池中是早已备好的温泉,凿山而出,饮泉入府,是皇家奢侈的惯例。明珠被抵在了池壁光滑的白玉砖石上,宁王喘着气,在她耳边低低的笑道:“就让本王来好好伺候王妃沐浴吧。”接下来,身子被翻转了过去,细密的吻落了她在脊背如玉的肌肤上,水纹在他们身边一波波荡漾开来,无休无止。
……
林妈妈伺候明珠更衣时眼底尽是笑意。
明珠的长发上还在滴水,小脸如雨后的荷花,粉粉嫩嫩的蒸出绯色云霞。宁王先帮她“洗好”之后,先抱回了寝室,知道她脸嫩,便只将林妈妈叫来帮忙收拾,自己则招了随身的太监在隔壁房间整装。
穿好中衣,系上带子,穿上淡紫色的王妃服制。一时穿好衣物,青雪等人进来为明珠梳了高髻,上了妆,顿时变得愈发光彩照人起来。
“你们昨夜定都没有睡好,快回去歇着吧。”明珠揽镜自照,觉得满意,便叫众人都散了,只留几个王府的丫鬟在外间伺候着。
“小小姐真是心疼人。”林妈妈笑着走到床边,伸手拿起床头的白绸帕子,左右翻看,面色忽的一白。
明珠将手镜搁到了桌上,有些奇怪的道:“妈妈这是怎么了?”她走过去看了看,只见林妈妈手里的那方白绸帕光滑柔软,一丝杂色也无,一看便知是用上好的蚕丝织就的。只不过是一块绢布而已,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林妈妈苍白着脸,面色紧张的拉着明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道:“小小姐,你昨夜可有觉得不适?”
明珠面色一红,她到现在也仍觉得身子不适,听见林妈妈这样问,她含羞的点了点头。
林妈妈却更急,额头甚至渗出了汗珠,她凑近了继续道:“那小小姐有没有流血?”
明珠更奇怪了,她敏感的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忙追问道:“妈妈究竟想说什么?”
林妈妈紧张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在明珠耳边道:“女子初~夜是要落红的,就是流血,所以才要备下这方白绸帕子。若无此物,是无法向婆家交代的。”轻则一辈子抬不起头,再要严重些的当时就要被送回娘家去!
她心里暗暗懊恼,自己如何竟将这个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小小姐自幼丧母,余氏再亲近也不会亲口说这样隐秘的事情来,宫里来的嬷嬷们更是连明珠的身都没能近得了,就灰溜溜的被打发了回去。
真的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呀!
明珠事前从未听过这样的嘱咐,如今一听,也有些发懵。什么白绸帕?他们昨夜根本就没有用。再看新房床上,整套的床单被褥,里外里全都是鲜艳的大红色,又上哪里去找血迹去?
正在这时,只听宁王的声音在隔壁传来:“珠儿,可收拾妥当了?”
明珠含混了一声,就见宁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穿紫色王袍,丰神俊美,仪表堂堂,更兼有新婚的喜气洋洋,快意非凡。
“可是有哪里觉得不满意?”他察觉到了明珠主仆二人的神色似乎不太对劲,遂问道。
明珠扭捏了一下,将手里的绸帕递了过去,脸红得似煮熟的虾子:“这上面没有血迹,到时该如何交代?。”
宁王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搂过明珠,坏笑道:“都怪为夫昨夜心急,将这茬忘到脑后,该罚该罚!”
明珠禁不住推了他一把,嗔道:“到时候有人问起可怎么办呀?”
宁王看了一眼一脸焦色的林妈妈,忽然笑着一把抱起明珠,边往外走边笑道:“用不着别人检查,反正我都已经亲自验过了,我说是就是。”
身为王妃,上面有没有名真言顺的婆婆在,谁又真的有资格来检查这些?
林妈妈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明珠挣扎着要下地,道:“这样被下人们看到了不好!”
宁王悠然自得的抱着明珠走出房门,道:“谁敢看?拉出去砍了。”
众人闻言,立刻全都低下了头去,鼻观口,口观心,心中默念道: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根本没看到王爷抱着王妃满府的逛……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说一声,不喜欢就砸一下,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这里(扒你家窗户)。
宁王:我老婆的一切都是我的,谁都不准看。
茄子:那楚悠呢?他可是亲过小珠珠的。
宁王:吃亏了就要加倍补回来。(舔嘴唇)
明珠:……死茄子,你害死我了!
、更新
天朝有个恼人的规定;那就是新婚夫妻一定要在成亲的次日拜见家主,和全家最重要的亲戚们会面;表示正式加入了夫家的家族。新娘子对新婚的羞涩和尴尬尚未褪去,就要在数十甚至百来号人的围观下走一遭;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而对于宁王萧遥来说,萧家这当家做主的自然就是皇上,而亲戚也都是皇室贵胄,亲王郡王太后妃嫔公主王妃们。这些兄弟叔伯妯娌小姑们平时单挑出来一个拿出去都能让京城抖三抖;如今凑到了一块;给人带来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明珠坐在马车里,咬着手指盘算着一会该如何表现才得体,不会出错。宁王含笑望着紧张的妻子;顺手拉过妻子裙带上的精巧的绞丝金蝴蝶流苏荷包;放在手里把玩着。荷包里装着香料,被宁王掌中的热气一哄便散发出丝丝甜香来,宁王不觉忆起昨夜在妻子身上嗅到过的香味,似乎与此不同,闻之更加怡人,便不由自主的将鼻子凑了上去,口中道:“娘子身上薰得是什么香呀?”
他的鼻尖触到明珠颈侧,微凉,鼻翼间呼出的热气却弄得她痒痒的。明珠不由得发出咯咯的笑声,倾身向后面躲去,冷不防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牢牢揽住了纤细的腰肢。宁王将头整个埋在了明珠领口处露出的一痕雪肤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似兰似麝的香气立刻顺着鼻尖,传入了四肢百骸。他不由得享受的叹息了一声,唇贴了上去,舌尖似游鱼戏莲般灵活的游曳在明珠颈间。
明珠怕痒,笑得更厉害了,可想躲又躲不开,不由得伸手去捂宁王的嘴,口里求饶道:“王爷可饶了我吧。”
宁王亲了亲她的手指,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将下颌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姿势十分的闲适和放松。他的手臂顺势圈住明珠,手掌握住她的纤指,玩弄了起来。
明珠觉得肩膀有些重,却不舍得推开他。这样沉重厚实的感觉反而带给她一种踏实的感受,更何况他的怀抱那样温暖舒适。
明珠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身体与他的怀抱更加契合。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样抱着你。”宁王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现在你终于到我怀里了。”
明珠忆起初次见到肖遥的场景,也不禁莞尔。
“说实话,我那时对你几乎全无印象,你是怎么做到的?”就宁王生得这个模样,怎么看怎么是位招花引蝶的主儿,再加上天生优越的气势,想让人忘记都难。
“我稍微变了一下妆。你知道,我想要出游时少些前呼后拥的阵仗,就必须要白龙鱼服才可。”宁王微笑着解答到。而且,若是想要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毫无防备下接触他。他必须承认,他当时并未失望,甚至十分期待今后继续和她保持联络。
“可是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和我说过话。”思及往事,明珠不免觉得遗憾,自己当时竟全然未留意过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明明你认得我,我却不认识你,白白让你看了笑话。”明珠轻轻撅起了小嘴,将郁闷都写在了脸上。
谁又会想到,曾经的路人,竟然在某一天成为了她的夫君,成为了她最亲近的那个人。
也许缘分便是如此玄妙。早一步未见,迟一步蹉跎,只要时候未到,即便是对面也不相逢。
“我不是还送猫给你了吗?”宁王的声音有些发虚,见妻子翻旧账,他只得诱哄道:“你不知道,你当时抱着猫的样子有多可爱。”
亭亭玉立的少女怀抱着猫儿,梳着别致的双鬟髻,稚嫩的面颊,嫣红的嘴唇,明亮清澈的双眸仿佛能照亮人心一般。风拂起她鬓边的淡绿色发带,明媚如灿烂春光。他不知道,他今生竟能有幸见到她少女时的可爱模样,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几世悲苦的垂怜。
“是呀,这倒让我疑心了很久。”因为这只御猫的缘故,还让她惹上了凤吟县主,差点将小命给丢了。
明珠至今仍旧对那段不太美好的记忆耿耿于怀,对于这个一直将她蒙在鼓里的罪魁祸首,多少有些怨念。
宁王心中则道: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在,谁敢欺负我家王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今后你看谁不顺眼只管跟我说一声就是了,本王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宁王的表情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妻子,他可以做得更彻底。凤吟县主远嫁和亲不过是个小小的报复,邱晓蝶完全是自作自受,女子之间的恩怨他本不该搀和其中的,但是若真的威胁到了明珠的安危,他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明珠忽然反握住了他的手,软语温言的戏谑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如何插手女子之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只管放心好了,我自己能应付得来的。”
宁王一怔,戾气顿时飞去了爪哇国,不见了踪影。他唇角轻勾,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的王妃最厉害了,什么都不必我担心。”
明珠有些不好意的推了推他,道:“没想到堂堂王爷还这样花言巧语的。”
“冤枉呀,本王只在王妃面前说这些。”
“油嘴滑舌。”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五指交缠,难舍难离,牵着的双手直到下车之后仍旧没有松开。
“宁王及宁妃觐见——”
宁王理了理明珠的鬓发,明珠正了正宁王腰带上的佩玉,二人相视一笑。宫人们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慕的表情,阳光碎金一般的洒在宁王夫妇的脸上,身上,其人如玉,美如画卷。
青雪看着那画面,忽然从心底涌上来一种感觉:原来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途中也曾和形色各异之人有过交集,却都不过是为了要遇见彼此而已。
青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袖子,里面是她新做好想要送与那人的荷包,唇边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和苏槐也已经好久未见了。
“都起来吧。”
紫宸殿中,皇帝端坐在御座之上,低头仔细将明珠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看你们小夫妻俩和睦的样子,朕着实欣慰。”
宁王嬉皮笑脸的道:“臣能够如愿娶到到心宜之人,说到底,还要多亏陛下成全。”
皇帝莞尔:“皇弟转眼间就这么大了,看着你成家立业,也算是了了先帝的心愿。等朕将来见了先帝,也好有个交代了。”他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叹息了一声,眼神中似在缅怀着什么。
这一生“皇弟”令明珠不禁想到了宁王真正的身份,心下忽然一紧。皇帝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觉得当年灭了朱氏全族太过残忍了吗?或者说,他曾向先帝承诺过什么。如此想来,倒也不难想象他在朱贵妃去世后仍保住了她儿子的性命,令其免于太后的毒手,甚至还过继给了没有生下嫡子的老宁王,保留了他的荣耀和地位。
想到这里,明珠不由得对这位帝王产生了一丝好感。无论是承诺于人也好,或是他本就心胸宽大,爱护手足,宁王能活到今日,宁王府能容下他这一条性命,都不得不说是出自这位皇帝的授意。老宁王其实并非只有萧遥这一个儿子,王府中尚有两名庶子和一个女儿,年纪都比他小,应该是在他过继之后才诞下的,王府后宅之波涛汹涌不必细说。如今她已嫁了过来,却并未见到三人,据说宁王的妹妹永华郡主身体孱弱,如今在皇家的一座寺庙中带发清修,连兄长成亲也丝毫没有回来的意思;两个弟弟一个少小夭亡,一个远在边陲做副将,整个宁王府就只剩下现任的宁王萧遥一人。能活到今日地步,宁王的手段固然重要,然而皇帝的态度也同样重要。
皇帝满意的道:“皇家的子息从先帝时起就单薄,宁王一脉需要人来传承,多子多福气,你们夫妻二人也要多多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人选若难以决定,朕可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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