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2-12-27完结)
“你干嘛?”乔可遇意外地瞪着他,不明白他的火气又是从何而来。
皇甫曜冷笑一声,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也碰倒了她刚整理好的衣服,衣料、袋子又撒了一地。
乔可遇的目光从地上收回时,瞄到他手臂上的绑带,不止是湿了,还有斑斑血迹从里面渗出来,所以只是瞪着他,没有反抗。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瞪着对方,最后还是皇甫曜突然俯下头,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既狂肆又霸道,不容乔可遇有一丝拒绝或喘息的机会。他身上的侵略气息太浓,吓得她下意识挣扎。皇甫曜却嫌她不听话,顺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条丝巾,拽着她的手就缠了上去。
“你要干嘛?皇甫曜?!”当手腕被绑住,乔可遇才慌起来。
她原以为他伤了手臂,不会乱来的,却错估他原本就是个禽兽。
“不是叫我皇甫总裁吗?不是说卖给我,随我处置吗?那我就教教你,卖的女人该是怎么被对待的。”他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
乔可遇看着他眼睛,里面好像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怨恨。可是她并没有得罪他不是吗?他把她的手机都扔了,她都忍着没跟他闹。
真是莫名其妙!
出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从礼服的下摆探了进去,煽风点风。
“皇甫曜,你疯了吗?”她咬着牙叫,觉得特别屈辱。
“只是玩点刺激的,别紧张。”说着将她的身子翻过去,手摸到了她后背的拉链,整个礼服就被他卸了下来。
洁白无暇的背部,性感完美的体态,仿佛诱惑着男人蹂躏。
身上的裸露感和男人强烈的注视,却让她升起不安而无措。她挣扎,双腿却被他强压住,固定成一个羞人的姿态。
“皇甫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挣脱不掉,强烈的羞耻心令她哭喊。
他抓着她腰肢的手松开,慢慢扭过她的头,攫住她的唇角,身体贴着她的动作更加强烈。
“小乔儿,我怎么舍得呢。”声音那样轻,却如恶魔般令人颤栗。
她盯着他透出隐隐血迹的胳膊,恨得张口咬下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溢满口腔,她的眼睛赤红地瞪着他的脸。
他痛!但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吭出声。只是看着她笑,笑得尤为诡异:“你的母亲,为会这一口付出代价。”果然,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击得乔可遇溃不成军。
意识到他话里的含义,乔可遇怔楞着,几乎是下意识地松了口。他总是这样,明白怎么才能扼住敌人的喉咙。
“不要。”见识过他对待对手的残忍,她毫不怀疑他会做出什么。
比如抽掉医药费,或告诉母亲自己被包养,都会让她再次陷入绝境,自己根本无力与他反抗。残酷的现实,催残掉她仅剩的自尊。
“那就取悦我,伺候本少高兴了,这口就当是你动情的时候咬的,我原谅你。”他恢复邪魅的笑,很享受这种她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乔可遇却只感觉到悲凉,她快速闭上眸子,掩下所有情绪。咬着唇,默许他为所欲为。
也许太过顺从,反而让皇甫曜失了兴趣,他没折腾她多久,就放过了她,披着浴袍出了门。
感觉到压在后背上的重量消失,他留在身上的粘稠感昭示着那个男人得到的满足。直到关门声响起,很久,埋在沙发里的乔可遇才抬起头,试着动了动身子,嘴巴咬掉绑着手腕的丝巾,拢着撕裂的衣服进了浴室。
蒸气覆在镜面上,融掉的水流一道道地滑下来,让她看不清里面女子的面貌。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自欺。唇角嘲弄的扯了,然后裹上浴袍出去。
卧室里,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事后药,就着柜子上凉掉的水,仰头喝下去——
皇甫曜不知是什么时候又折回来的,他脚步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并没有发出声音,目光顺着她吞咽的脖颈,看到了柜子上的药瓶。
------题外话------
这章改到榴要疯了,没有肉肉可看了,亲们凑和看吧,只怪咱网站太纯洁了,汗颜
☆、040 情敌
乔可遇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地瞅了他一眼,然后慢慢放下杯子。
皇甫曜当然知道她在吃什么药,上次在车里自己的警告还犹言在耳,她还是真是听话。不过为什么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赔给你的。”他将印着手机的图案的包装盒递到她面前。
她盯着他的左臂,渗血的湿绑带已经换了,看上去处理的很好。半晌才接过那个盒子,低声说:“谢谢皇甫少爷。”
皇甫曜蹙眉,很讨厌她这种腔调,冷声说着:“我劝你别惹我。”
乔可遇没有回答,而是将盒子打开,里面是款很精致的女式手机,粉色的apple新款,连电话卡都办好了,压在机身上,让她不由楞了一下。
皇甫曜随意坐下来,柔软的半边床垫因为承受他重量而下陷,交叠的腿部紧挨着她。掌心摩擦着乔可遇的肩膀,有点讨好的意味:“饿了吧?一起出去吃?”
这算什么?自己真变成他养的宠物了吗?不高兴的时候拿她出气,心情好了就拿物质哄哄?
将心里的苦涩强下去,乔可遇点点头。心里暗想:自己在他眼中本来就是这样的角色,各取所需而已,所以乔可遇,你没什么好委屈!
“那快点去换衣服。”在她额上印了个吻催促。
乔可遇木然地起身,到客厅挑了件衣服换上。
皇甫曜侧仰卧在客房里,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他当然知道乔可遇的顺从,并不是真的顺从,而是无奈之举。
摇摇头笑着坐起来,他皇甫曜从来只管自己高兴,什么时候在乎别人的心情。起身,换装,带着美女出去玩,享受人们投来的艳羡目光,才是他的人生。
所以半个小时后,两人已经坐在饭店二十七层的西餐厅里,听着高雅的音乐,品着珍藏的红酒,吃着顶级的牛排。
靠窗的位置,帐幕的玻璃墙上映着五彩的霓虹。乔可遇托腮看着外面,手边的牛排却没怎么动。
“不喜欢?”他看着她问。
乔可遇摇摇头,她是不太习惯西餐,但更多的是因为没有胃口。不管谁被人当成宠物,她想没几个人能真吃下饭。
皇甫曜唇掀了掀正想说什么,就见一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走进来。美艳的外表立即引来餐厅的注目,且他也没有例外。
罗桑一进来,就看到了用餐的皇甫曜,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相接,她唇角扬着笑,步态优雅地走过去。
“曜。”罗桑亲昵地叫着,手臂搭在皇甫曜的椅背上,余光瞄了一眼他对面的乔可遇。
“宴会这么早就结束了吗?”皇甫曜抬手看了看腕表,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楼少都走了,我还在待在那里干什么。”给侍者递了眼色,马上有人加了张椅子过来,虽然三个人坐情侣桌有点怪,但是她却好像并不在意。
乔可遇想,皇甫曜的女人缘一向不错,他当然乐得享受,自己自然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计较这些,只好保持缄默。
罗桑要了份甜点,打发走侍者,顺手拿起刀具,插了皇甫曜盘中切好的牛排,优雅地放进嘴里。明明很突兀的举止,却被她做的异常自然,仿佛经常这样做。
乔可遇看了一眼皇甫曜,他的眉只是蹙了一下。罗桑放下刀叉,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下,然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正好侍者经过,皇甫曜让他把餐盘撤了下去。
“别那么小气嘛,想当初,我们吃一盒冰淇淋的时候你也没嫌弃我。”她轻笑着靠近他,一点也不在意,仿佛他只是闹脾气的男友,更像是在向乔可遇炫耀,完全当她不存在一般。
皇甫曜薄唇轻勾了一下,脸上笑得很温煦,只是黑曜的眸色闪过一点亮光。乔可遇很熟悉这种表情,说出来的话绝对会让人接受不了。
“没错,当年你多干净啊!”言下之意是她现在身经百战,他嫌弃了。
果然,罗桑的脸僵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向笑着的皇甫曜。仿佛不能接受,他居然会在别的女人面前,这么说自己。
皇甫曜直起腰身,很优雅地呷了口红酒,仿佛没有看到罗桑的难堪。
他是曾经与罗桑有过过去,那段爱恋也曾是青葱岁月中难得付出过的一点真情。如果可以,他只想继续保持着这种距离,将那段封存在过去里,包括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但是罗桑好像还没认清现实,她不该仗着过往炫耀些什么,因为她早就已经没了这项特权。
“你还是很在意那件事?”她问,眼神中带着委屈,但更多的是试探。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乔可遇觉得她们好像有私事要谈,所以起身避开。
皇甫曜看着她背影,别的女人在这时候都偷笑了,甚至会故意凑过来挑衅,而她居然躲开?
“你这次的女伴很特别——”罗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将情绪掩下,脸色很快恢复。
皇甫曜收回目光,只低头吃着餐后甜点,说:“我明天回S市,有事挑现在说。”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吗?”她表情里带着隐隐的受伤。
皇甫曜侧头看着她,笑得格外勾人:“你想要温柔,应该有很多人愿意效劳。”目光餐厅里环绕一圈,好多男人的目光都在偷瞄着她裸露的后背。
罗桑却被他的笑恍了一下,杯子里的红色酒液溅到衣服上。她脸上闪过懊恼:“我也去整理一下。”没等皇甫曜出声,便已匆匆起身。
皇甫曜看着她的背影笑,眼中的寒芒甚浓。
乔可遇在洗手间磨蹭了很久,才开门出去。正看到洗手台前整理衣服的罗桑,她听到开门声也看了乔可遇一眼,两人对着镜子笑了一下。
乔可遇烘干手正想离开,突然听到罗桑开口:“曜就是爱玩,但是感情的事你最好也别当真,免得以后受伤。”如果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这话听来会分外真诚。
乔可遇笑,毫不在意,欲走又想起什么似地转过身来,问:“罗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罗桑抬头,眼中闪过诧异。
乔可遇迟疑了一下,说:“方不方便给我一下楼少的电话?”
罗桑怔了一下,眼中极快闪过一丝鄙夷,显然是以为乔可遇在忙着找下一位金主。不过让她极快的转移目标,离开皇甫曜的视线,她倒是很乐意。
刚从包里摸出手机,抬头掠过洗手台上的镜面,看到男人的影子由无及近地走了过来。刚刚乔可遇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这个距离应该听得很有清楚。
乔可遇只觉得她的表情怪异,然后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一副胸膛正贴在自己后背。她抬头,看到镜子上映着皇甫曜的脸。
☆、041 一起晚饭?
乔可遇只觉得她的表情怪异,然后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一副胸膛正贴在自己后背。她抬头,看到镜子上映着皇甫曜的脸,身体不由僵住。
皇甫曜脸上的笑意却未减,笑得愈发灼人眼球,不过勾住她腰身的力道却死紧:“宝贝儿,虽然楼氏的案子交给你负责了,也不必这么着急吧。”
她僵硬地挤出一抹笑来,与镜子中的皇甫曜对视。在前女友面前,他还真会给自己找面子。
罗桑看着两人亲昵的举止,他好像没有往自己这里多瞟一眼,不由恨得暗咬牙。
只见皇甫曜抬了抬腕表,菲薄的唇贴着乔可遇的脸颊轻语:“吃饱了没?现在该有力气做点运动了吧?”他故意把运动的字眼咬得特别魅惑,暧昧不明。
与他相触的时间越久,乔可遇就越了解,他这种状态是在隐怒。想到不久前房里的情景,她的心就不由发寒。
“今天太晚了,我们就先回房了。”他突然抬头看向罗桑,话锋一转,明显是两种态度。
也不待罗桑回答,搂着乔可遇便离开了。
“曜……”挽留的话含在口中,罗桑没有真实地叫出来,只能看着他搂着那个女人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要那样的女人,都不肯再多注目自己一眼?就因为她年少无知犯的那一次错误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这些年来的荒唐她都忍了,难道还不够?
将纸巾恨恨地扔到地上,镜中的女子脸上充满悔恨。不过,她罗桑从来就不是自怨自哀的女人,她有信心,她一定会挽回皇甫曜。
这般想着,唇角扯出得意的笑,他越在乎才会越冷漠,那才是真正的皇甫曜!
彼时皇甫曜与乔可遇回到客房里,她脚刚踏进去,就被他硬按在门板上。他的力道很大,撞得她后背生痛。
“乔可遇,我刚才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嗯?”他钢硬的手指插jin她的肩胛里,唇粘着她的唇,那眼神好像随时都会生吞活剥了她。
乔可遇身子一寒,但她还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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