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2-12-27完结)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该问清楚的。如今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妈,我真的没事,我不是正好好跟你打电话吗?你别乱想。”乔可遇也急,可是她回不去,也无从解释,只能这般说着。
“那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乔妈妈执意地问。
“……”她回答不出来。
而且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把传来转动的声音,她一惊,因为意识到皇甫曜醒了。
“可遇,可遇!”等不到答案,只听到女儿紧张的呼吸,乔妈妈在那边急切地叫。
“妈——”她惊恐地听到了踹门的声音,那门板剧烈的震动,好像随时都会倒蹋下来。
卫生间被踹得松动的门锁被人推开,露出皇甫曜削瘦修长的身影。他没有笑,也没有怒的表情,只是很平淡地盯着乔可遇,还有她手里抓着的电话。
乔可遇却被那双眸子紧紧锁住,不能移动了一般。
“可遇,你别吓我,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快回来,只要能平安回来就行,妈妈什么也不问。你快答应我——”耳边传来乔妈妈急切的声音,似乎有感觉到女儿的恐惧一般。
乔可遇回神,下意识地想要安抚母亲。却看到皇甫曜在一步步地逼近,她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直到后腰撞到洗手台,她才停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吃人的老虎那般可怕。
“可遇?可遇,你还在吗?”乔妈妈的声音越来越焦急,从小小的手机里传出来,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皇甫曜仿佛看出她的顾及,唇角轻轻勾起,正欲开口,乔可遇慌乱地点了截断键。
是的,她害怕,害怕皇甫曜会说出什么来,让母亲受到刺激。
“电话也打完了,还给我吧。”他看着她,笑得那般无害。
乔可遇却没有在他笑容下放松,抓着手机的一点点挪出来,突然朝他砸了过去。
皇甫曜一偏头,她趁机往外跑。只是脚步刚迈出卫生间,就被他扯住她的头发,拽着她趔趄了几步,直接甩到了床上。
她连忙起身,但是晚了。皇甫曜的身子已经压下来,死死地禁锢住她。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纠缠。
她屏着呼吸,他也不说话。
卫生间里突然又传来铃声,她猛然睁开眼睛,与他的眸子对上。她担心是妈妈打来的,他当然也知道。她焦急地要推开他,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就像座山,半点撼动不了。
“我不逃了,不逃了可不可以?”她现在只要电话,只要跟妈妈报一声平安。
“先满足我。”他却很残忍,他要让她记住,这是惩罚。
“求你?”她看着他,眼里盛满雾气。
他却不肯心软,唇一点点低下来。她反感的扭过头躲开,他掐着她的下颌攫住她。他吻着她,慢慢撕磨着她的唇,开始一点点吸吮,后来则变成了轻咬,不轻不重,不像缠绵也不像被欲,望主导。
她知道自己今天躲不掉,所以闭着眼睛他。他不强迫她睁开眼睛,只是吻着,从唇到脖颈,到锁骨一路向下,动作那么慢,那么慢,好像要让她感觉他每一次的碰触。要她清楚地感觉自己身体的背叛,其实更是一种煎熬。
随着衣物的一件件剥落,她几乎全裸在他的面前。当他要撤下她的最后一丝防备,她终于忍受不了。
“皇甫曜,不要,不要。”她请求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一种剜心的疼痛。
他的眼睛却是幽深的,没有一丝柔光。她将他从床上拽起来,将她压在房间的穿衣镜上。
冰凉的镜面紧贴着她的前身,将她的尖挺挤得变形,彻骨的凉意比不上此时的羞辱。她看着身后衣冠楚楚的他贴着自己,看着他一点点宽衣解带,看着他是怎样进入自己。
她本能的闭上眼睛,拒绝这种她羞耻。但是他不允许她的逃避,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语:“乔可遇,看到了吗?你正在身下绽放,你是我的,不管是我买得还是强迫的,我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身上有我的烙印,这辈子都剔除不掉。”
他的声音犹如魔音,穿透她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带着深深的悲戚。
他在她身体里释放,然后抽身离去。
她低着头闭上眼睛,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遮住她脸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眸子里温热的液体流出来,瘫软蜷缩在地上。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折回来,停站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半晌,才慢慢蹲下来,往她手里塞进自己的手机。
铃声还在继续,嗡嗡的震动在掌心里,没有什么比这刻更酸楚,更耻辱。
她尽量忽略看着自己的皇甫曜,抖着手指按下接通键:“妈,你放心,我真的没事,明天我就回去了,你别担心。”声音虽然略显急促,却很清晰,没有带一丝硬咽。
如果那边没有看到这样的情景,一定会以为她是在个安全、安定的环境里打电话。
“可遇——”乔妈妈还是不放心,却无从问起,或者不敢问。
“妈,我真的没事。刚刚你早点睡。”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坚定一些,仿佛带着安定的力量。
“……好。”乔妈妈还是犹疑,终究没有应。
两方陷入短暂的沉默,然后那边不知道跟乔妈妈说了什么,她才挂断了电话。
乔可遇举着手机的手垂下来,仿佛一时间忘了反应。
“真是孝顺的女儿。”皇甫曜讽刺的声音传来。
乔可遇转过头去,看到皇甫曜双腿交叠地坐在床上,嘴里叼着根烟。这一瞬间,他又恢复成初见的模样,不,比初见更残忍。
毕竟他此时的悠闲,更彰显自己这般狼狈与不堪。一股羞愤涌上心头,她抓起桌子的烟灰缸,便朝他砸了过去,带无比的恨意。
他一偏头,烟灰缸撞到墙上,然后弹在床面,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犹如她的此时反抗,用尽了全力,却只是打在棉絮之中。
他眼中没有恼意,唇角勾着笑:“闹吧,把这里砸了都没问题。我皇甫曜的女人,只要乖乖的,就是把这个酒店掀了,本少也会买单。”
“皇甫曜,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吼,却慢慢蹲下身子,是真的无力了。
到底怎样才会放过她?
他交叠的腿错开落地,一步步走过来,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将脏了的床单连同烟灰缸扔到地上,然后才将她放上去。
“皇甫曜,我要回家。”她扯着他袖子要求。
“好,明天带你回S市。”他轻声应着,仿佛刚刚施暴的不是自己。
“不,我妈还在村子里。”她知道他故意误解她的意思。
他看着她,半晌才说:“你已经没信用度了。”
那天,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等待她归来的?她居然骗自己!想到这里,幽深的眸子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她看着他的眸色变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说些软话。但是她的嗓子艰涩,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客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他们听到砸门的声音。
“乔可遇,你在不在里面?”急切的男人声音模糊地透过门板传过来,让她眼中一惊,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却被皇甫曜压住肩头。
☆、071 挑衅
“乔可遇,你在不在里面?”急切的男人声音模糊地透过门板传过来,她眼中一惊,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却被皇甫曜压住肩头。
“汪少?”他询问着乔可遇,眼睛直直望着她,声音很轻,并没有表露出一丝惊讶。
相比起皇甫曜的平静,其实乔可遇是很惊诧的。她只是模糊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根本来不及辨别那个声音是谁的,而他居然能准确地叫出汪兵韬的名字。
但是她的惊诧看在皇甫曜眼里,或许是另一种含义。
“小乔儿,是不是因为汪兵韬,所以你又才敢离开我?”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温柔地他看着她的眸子,撩起一缕耳边的发丝,绕在自己手指间,绻缱的就像情人间的动作。
却让乔可遇害怕,薄被底下的手紧张微微曲起,形状像个拳,却没有攥紧。
“不,没有。”她摇头否认。
“那为什么他的人会跟着你?为什么阻挠我?嗯?”他缠绕着她发丝的动作停止,就那样直直地望着她,含着一丝愠怒。
乔可遇眼中闪过迷茫,因为她不知道,不知道原来汪兵韬也有跟踪自己,更不知道皇甫曜口里说的这些。
外面似打斗或是劝阻的声音还在继续,场面听起来很混乱,但是房间里很静。
两人相对,四目相望间,他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里去。
半晌,他才开口:“小乔儿,你猜如果让他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对你迷恋?还是说,他也如我一样,费这么多心思只是想玩玩?”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对乔可遇的侮辱。他非要将她贬到最低,低到尘埃里去,然后只能依附着自己。
乔可遇心上悲凉,却已经不再觉得痛,经历过刚刚的一切,有些感官仿佛已经渐渐变得麻木。
她早就知道,皇甫曜这个人本来就不若他所表现的那般阳光、高贵。从在J市夜总会那个地下室见到那一幕起,她就该知道这个男人内里便是个恶魔。
皇甫曜看着她的唇角扯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自嘲。很奇怪的表情,但隐含的那一丝悲戚却触动了他的心,在冷冰冰的心房上咚地敲击了下。
门外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他终于站起身,慢慢踱过去。而乔可遇只是拢紧了身子的被子,关闭所有的感官,假装自己可以不存在。
“哐!”的一声,如同皇甫曜踹掉卫生间的门板,汪兵韬也让这间客房的门锁报废。但是他没有机会走进去,皇甫曜的身影已经挡在开启的门前。
“汪少,你可是军人,又是国家干部,可要注意形象。”他开口,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
汪兵韬冷笑,眼中带着愠怒,说:“少废话,把乔可遇交出来。”言罢,作势便要闯进来:“限制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
皇甫曜倒也没有强硬阻止,退后一步,但也足以让汪兵韬看清房里的情景。
房间只有床头上开着昏黄的灯,大床上拢起一个模糊的身影,被子裹着头和脚让人看不清面貌。地上有扔着残破的衣物,床单和烟灰被扔在地上。
卫生间的门被踹得变了形,看这情形便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乔可遇……”机不可闻的一声从咽喉里挤出来,化在空气里。
床上的人影好像颤动了一下,便不再动,好像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他回头看了气定神闲的皇甫曜一眼,突然怒极攻心,一拳便朝着皇甫曜挥过去。
但是他没得逞,胳膊已经被人生生地拽住:“汪少。”汪兵韬回过头去,看到抓住自己的正是父亲的人。
对面的皇甫曜笑意盈盈,仿佛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他上前贴近汪兵韬的耳畔,轻声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下次还有再靠近她的机会。”
汪兵韬闻言一震,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对,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让人看到自己此时的不堪。到底自己不是皇甫曜这样的花花公子,这样的心思怎么玩得过他?
抓着汪兵韬手的男人松开,他微微侧身跨动脚步,巧妙地隔开了皇甫曜与汪兵韬,一脸戒备。虽然皇甫曜即便帮助自己找到了汪兵韬,但是他可以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涌。
“汪少,请先请我们回去吧。这次的情况危机,请为市长考虑一下。”那人贴着汪兵韬的耳侧说,周围的人都在密切关注他的举动,深恐这位市长公子再跑掉一般。
汪兵韬看了他一眼,目光转向皇甫曜。他知道自己输了,是他太轻敌,将这个人当成了一般纨绔子弟。心有不甘,却知道不能再留下来。
如果动静再闹的大一点儿,招来警察或是更大的麻烦,而不得不惊动乔可遇,那她一定会更加不会再见自己。
而且,他是A市市长的儿子,XX军团的陆军少校,他身上是容不得负面新闻的。上次的事,父亲没准已经大发雷霆。
两相权衡,视线转向一直未动的,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影,他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倒不是非要得到她不可,只是觉得第一次想要好好保护那种羸弱,却因为自己的轻率而让她再次受到伤害。
他知道皇甫曜也并不是不在乎,在闹市街头他将乔可遇拽进自己怀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当时那种愠怒,那种表情,那种占有欲,也许这个男人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却看得分明。
那么眼前这情景是做给自己看得?还是因为皇甫曜本身就没有安全感,而要彻底折断乔可遇的羽翼?他无从知晓。
“皇甫曜,好好待她,不然你会后悔。”这是忠告,但也可能是警告。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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