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






    方笑柔点点头来:“军师说的对。”

    陈良和金五一起问:“如果灵气吸引了妖魔,那怎么办?咱们的分人过去保护翟娘。”

    方笑柔伸手在他们头上敲了一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咱们本来就该分成两拨,其中几个去保护翟娘。你们两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翟娘不够格吗?”

    章华赶紧劝她:“老婆不要生气啦,好好商量事嘛。咱们现在也派了仙兵三百,驻守在丞相府内外,别说是妖魔了,就是一只蚊子,飞进去前也被警告了,敢咬温小姐一口就全家斩尽。现在咱们是经常在宫里,这不是因为出宫门四百米就是温丞相府嘛,多近啊!但凡要有什么妖魔接近京城,咱瞬息间就知道了,怕什么。”

    方笑柔嫌弃的看了一眼他:“妈蛋你现在咋这唠叨?”

    章华爆发了:“你刚嫌我不够俊,现在还嫌我唠叨,你是不是就想趁着娘历劫的时候跟我分了?”

    方笑柔呆住了,认识这么多年,加在一起好几百年,从来没见过章华对自己发火。当下反击道:“你今儿怎么了?我一直都这个德行也没见你嫌弃啊。”

    王乾反倒没心没肺的笑了:“你俩这是要打起来啊?是不是要当众打起来?为屁大点个事儿!你们说传出去被人笑话不?那边就是保护娘娘和陛下的天兵天将的营寨,再往那边走点不!章华,你这是装女人装的时间长了,平常爱装个拈酸吃醋撒娇作态,现在咋啦,深入骨髓了?方笑柔,妹子,不是哥今儿不给你面子,你说话现在也有点太糙了。”

    方笑柔自知理亏,看着别处不说话。

    王乾又说:“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你原先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可以上朝出门也省事,不用生孩子不用有癸水,要是我我也烦。可现在这些烦心事都没了,章华虽然是个男人,对你的态度也能贤德淑良来形容了。他是特别爱听你骂人,那是骂别人,不是骂他。你要是想显得如何霸气,你看看娘,咱娘当道士的时候认真骗钱,当上帝姬了也打扮的华丽出众,干什么像什么。除了扮土匪的时候外,她可从来不乱骂人。谁敢说她不霸气?”

    陈良说:“说得对!”

    金五说:“说得对!”

    鲲鹏说:“附议!”

    章华说:“嗯……”

    方笑柔思考了片刻:“嗯……是我不对。章华,你非常英俊,性格还好,是我二十岁以前见到过的最好的男人。”王乾哥哥说得对,我要骂也该骂别人,干嘛骂我自己家的?

    温清颜放下心来,跪在床上系好裙子,小声问道:“娘娘……这胎记为什么……和指环一模一样?”

    金娘娘站在床边看着温清颜胖胖的小屁股,心里特别开心,啦啦啦啦啦这个身材一看就知道能顺产,好极了。想了想:“你听说过法器中常有精魄的故事吗?”

    温清颜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金娘娘道:“呃,其实很多东西,现在给你讲了你也不明白,你只要知道这胎记和指环虽然一模一样,但不是巧合。是因为你和张微前世有缘。”你爹那么爱讲封神演义,你居然不知道?

    温清颜紧张又激动的问:“前世……前世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微也咻的一下醒了过来,抱着爹爹的手臂,仔仔细细的听。

    张缤低沉的轻笑几声,胸口微微震动着他的后背,看儿子瞪着大眼睛非常认真的样子,真是可爱。

    金娘娘笑了起来:“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

    温清颜知道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一脸憧憬的看着她:“娘娘,方才出现的那位仙人,是您的师父?那您也是仙人吗?”

    “我师父,十多年前羽化飞升了,我知道他成仙……可没真想到他还能回来见我。”金娘娘像个小姑娘似的笑了起来,得意洋洋的说:“师父真好。”

    温清颜顿觉找到了知己,认真点头:“我师父也对我特别好!”苗梧最喜欢干的事儿除了练武和教徒弟练武和老婆比武之外,就是上街去给老婆女儿和温清颜买礼物。

    金娘娘忽然想起来:“呀!我走了!我刚刚看见这边儿紫气冲天,把你娘晾在前殿,现在有好一会了。实在是失礼!”她急急忙忙的走了。即便是君王对臣子,也要以礼相待,更何况是皇后和命妇。

    门一开,张微立刻冲进去,欢呼着扑过去抱住温清颜:“太好了你没事!”

    温清颜也非常开心,张开手准备接住他。

    小男孩牛犊似的冲劲太猛了,温清颜虽然接住了张微,却被撞得跌坐在床上。

    张微从她怀里爬出来,抱着她,笑的纯真又灿烂,真心实意的说:“太好了太好了!吓死我了!”然后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外头张缤猛地提高了音量,及其豪迈大笑:“啊哈哈哈哈太傅你来啦!”

    傻儿子你的老丈人仇家来了。

    张微吓得反手就放下了帷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冲下地去用力关上了卧房的门。背靠在门上,拍着胸口喘气:“怎么办?”

    温清颜也吓呆了,眼珠一转,想出一条妙计来。

第138章 是崩溃的() 
书接前文,张微刚把前世的老婆今世的青梅竹马推倒在床上,才欢天喜地的亲了一口!

    秦王陛下本来在很开心的光明正大的偷看自己儿子把丞相家的小姑娘扑到在床上,忽然听见有个熟悉的脚步声——练武之人耳力就是这么惊人!他确定这个体重这个走路的脚步声是温丞相,立刻猛地提高了音量,及其豪迈大笑:“啊哈哈哈哈太傅你来啦!”傻儿子你的老丈人仇家来了。

    张微把温清颜撞倒在床上刚亲了一口,就听见了这个噩耗,吓得反手就放下了帷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冲下地去用力关上了卧房的门。背靠在门上,拍着胸口喘气:“怎么办?”

    他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虽然关上门了,也知道这样没多大用。

    温清颜也吓呆了,眼珠一转,想出一条妙计来。她下了地来,勇敢又敏锐的吩咐:“你赶紧换衣服,就说弄脏了衣服在换,我跳窗户走。”

    张微一边连脱带撕的想要弄开衣服,反倒是蠢蠢的把自己缠在里面,小声说:“行吗?窗子很高的”

    温清颜整理好衣服拢了拢裙子,跑过去推开窗,发现这窗棂几乎和她的额头齐平,应该是可以的。她伸手用力抓住窗框,使劲往上一蹿,再撑住,坐在窗棂上,转身挥挥手,轻柔的说:“小心点我爹。”

    穿着浅紫色裙子的小姑娘,头发稍微有点乱,坐在窗子上在明媚的阳光中微微一笑。

    那真是肤白貌美,鲜嫩俏丽,背后一片花丛都挡不住她的美丽。

    张微总算是把腰带弄开了,累的手都疼,甩甩手跑到窗口,看着她咻的一下跳下去,轻盈落地然后看不见了——温清颜的额头和窗棂齐平,而张微比清颜姐姐还矮一些。他往上蹦了两下,小声说:“你头发乱了。”

    温清颜伸手摸摸头,还真有点乱了:“给我梳子。”

    外头有人敲门,居然真的是太傅。温丞相虽然经常找茬打太子,毕竟还有君臣之别,也不能踹门就进,只是在张缤的注视下恭敬的敲了敲门,隔着门拱手道:“殿下,殿下该上课了。”

    张微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叫道:“太傅稍安勿躁,孤在更衣,即刻就去。”一边说着,一边跑到梳妆台前面,抓起一把银梳和一只小圆镜,跑到床头丢了下去。

    是的,张微有一个梳妆台,放了一些纹样吉祥的金梳银梳牛角梳,还有许许多多金玉质地的发簪、小玉冠、项圈和金锁、指环。也有一盒胭脂,他在重要节日的时候也要被抹点胭脂,或者偶尔在卖萌的时候在额心点个小红点——完全不造是为什么,大概是冒充金童吧?

    “哎呀!”

    “怎么了?”张微小声问,他往上蹦了蹦,勉强看见了温清颜的头顶。

    “没事。你快换衣服吧,等我爹进了你书房,我就去找我娘。”温清颜从来没有过和人隔着看不见的东西传递东西的经验,也不知道要伸手接,只好揉着头,捡起梳子和镜子,站在墙后慢慢梳头。

    张微是很关心小美人的,可也不敢让太傅在门外等太久,火速换了一件衣服要去开门,突然又想起来自己说衣服脏了要换掉的,赶紧倒了半杯水泼在衣服上,这样就合理了。

    不造为什么,在小心脏怦怦狂跳的开门过程中,张微总觉得这场景有些诡异。

    就好像是那个啥,封神榜里!闻太师拿着雌雄鞭把纣王揪出来抽了一顿,妲己慌忙逃跑……闻太师和温太傅听起来也差不多。

    张微赶紧摇摇头,这种想法真是太不吉利了!

    由于张缤陛下特别慈父的掩护儿子泡妞的行动不要被本主发现,而温清颜也算身手敏捷,温太傅没有陛下那么好的耳力,嗅觉也不够敏感,而张微又摆出一脸的‘帝王风范’,所以事情没有败露。

    但是张缤看着自己端着架子绷着脸,一脸‘我必须喜怒不形于色’的儿子,差点笑了整整一堂课。

    把温太傅恨得牙根痒痒,我正在教他‘君子不重则不威’‘追求美色成为淫,违背礼服称为乱’,尽量用周礼来约束他要听话,不要总惦记着我女儿,你在旁边生动灵活的展示‘秦王陛下最喜欢在椅子里笑的快要打滚趴桌子上,可他还是秦王陛下’我还怎么上课!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一转眼太子就六岁了。

    温清颜九岁。温小姐怎样文武双全能一蹦就上墙头,又是怎样开始学习奇门遁甲,暂且不提。

    六岁的英俊小正太绷着脸装作斯文有礼,那是真可爱。而且四岁开始练武,更是能吃能睡,现在壮壮的像个小牛犊似的。

    可是在他放松下来不绷着一脸‘瓦是太子瓦要高贵冷艳斯文有礼’的时候,也真是人嫌狗不爱。

    他最近新添了一个坏爱好,那就是往人衣领里扔草籽。趁着秋天拿了个口袋去后花园撸了将近一斤的草籽,就是那种普通的草籽,长的有一点像麦子,只是里面没有果实。上面也有短短硬硬的小毛毛,从下向上刺着,从草杆下往上一撸,就都下来了。

    抓一点揣在荷包里,看见不管是谁,只要是对方蹲下身子或正好低着头,再或是个子不够特别高能够得着,太子就拎着他后领子往里撒一把。

    那草籽平常拿在手里的时候还好,一进了衣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刺痛还有点麻麻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扭来扭去,哀叫连天,非得想办法都抖搂出去不可。却也不受伤,没有伤痕,弄出去就好了。

    表问太子这个游戏哪里好玩,反正他只是随手试了一下,然后就上瘾了。

    这两年以来,除了金娘娘,温太傅、命妇们,六十岁以上的老臣们、五岁以下的臣子家的孩子之外,剩下的人无一幸免。

    就连陛下在盛夏树荫下打着瞌睡钓鱼的时候,也被他抽冷子扔了一把。

    张缤还以为脖子里掉进毛毛虫了,吓得把衣服扯掉,往前一蹿,一头扎进荷花池里。

    用水洗了一下后背,才发现没有毛毛虫,想起最近宫里怨声载道,于是猛地蹿出来,飞快的抓住有点吓呆了蠢儿子,一顿胖揍。

    张微挣扎着争辩道:“明明很好玩!”

    “好玩个屁!”说这话,又在儿子的胖屁股上打了一下。

    张缤这叫一个气啊,早上刚洗完澡换了衣服,这下回去还得洗澡:“老子让你自己试试好不好玩!”

    说罢,把地上洒的一堆草籽胡乱抓起来,塞进儿子领子里,恨恨的说:“好玩吗?”

    张微哇的一声就哭了,奋力挣扎,也没能从爹爹的大手里挣脱出去。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爹爹揍。

    旁边侍女、侍卫们本来在眉来眼去的**,现在陛下突然跳湖,上来之后开始暴打太子,这必须去劝解啊。于是侍卫去劝架,侍女跑去找金娘娘来救太子。

    张缤也有点心疼,松手让他下地去抖搂衣服,免得嫩嫩的小皮儿被草籽上的软刺刺痛。嘴里还嘲笑道:“你不是说好玩吗,哭什么?哈哈哈。”

    张微一有下地的机会,立刻飞一样的跑远了,哭着大叫道:“挨打能好玩吗!疼!”然后嗷嗷嗷就跑掉了。

    张缤气的光着膀子就追,衣服也不穿了,反正这是他的王宫。

    宫里也只有金娘娘一位后妃。

    父子俩围着荷花池展开了长达了两圈的追逐赛——张缤没用轻功,正好趁机考量一下,儿子的脚下功夫如何,在逃命的时候能跑得多快。

    正在睡午觉的金娘娘被侍女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