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
有自己血的布送给太傅吗?你忘了他那段话说的有多漂亮吗?平常多对他恭敬一些,要不然等他跟你翻脸的时候,什么事都能当罪状。你忘了弥子瑕之故吗?”
温清颜温柔的听着,听到最后,面带微笑的说:“我觉得,爹爹你就不要教我怎么和太子殿下相处了,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或许您恰好不擅长这个呢。”
温丞相差点被噎住,讪讪的沉默了,过了一会,还没开口自己先红了脸,呐呐的说:“清颜,你不要让他太早得手?”
温清颜纯洁又无辜的眨眨眼:“我都和他订婚了,还要怎么样?”
温丞相真有心捂脸了,低着头,揪着衣带,小声再小声的问:“你们现在,亲热了吗?”
温清颜瞪着纯洁无辜的大眼睛,露出清澈又甜美的笑容:“我和殿下一直都很亲热。”
温丞相真想以头抢地,只是舍不得自己的头,无可奈何的哀求着问道:“我是问……你们有没有……不要……嗯……不可以……殿下现在长大了,你出宫两日,他就来信催促,是不是?嗯?”
温清颜终于崩不住笑了:“爹,哈哈哈哈哈你想的太多啦!”
完,没搂住,说出来自己什么都懂了。刚刚装什么都不懂,逗爹爹的时候好好玩……爹爹脸红的样子超可爱。
温丞相怒瞪。
清颜姑娘笑嘻嘻的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垂金小扇,扇了扇:“爹爹,你问这个干什么。”
温丞相蔫蔫的歪在椅子里:“我担心呐,唉……他还让你跟我注意男女大防,啧,他自己都不注意呢!上次他出去打猎,后来我听见些风言风语,说方家的方文方璃姐妹俩被他看上了?”
温清颜微微一笑:“方璃用的武器是长鞭,殿下很感兴趣。”
“最好没有别的什么事。”温丞相特别用心良苦的说:“你就算百依百顺,也要有底线,有些事绝对不行。他如果和方璃过分亲密喜爱,改揍就得揍,你要知道,趁着现在要是惹急了他,你还没嫁呢,等以后就不好办了。而且从一开始就要有规矩,你要是放纵了他,日后必成祸患。”
温清颜听这话,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头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小腹的胎记都热了起来,不软不硬的说:“爹爹,我娘对你好像很放纵啊。”
温丞相低头半响,咬牙切齿的说:“你娘早年跟我说过,我要是敢让她守活寡,她不介意干脆点真守寡。”
当时的情形很可怕,他好不容易在张缤的帮助下,把情投意合很久后来被迫分离的娘子抢到手,成婚当晚……娘子手持利刃,把斯斯文文的小书生按在床上……
当晚差点都没成功洞房。
温清颜真是吓了一跳,哇,我娘一向温柔恭谨,说话柔声细气,行为举止在贵妇人中也算是最妙的,居然这么火辣过!
她不敢多说什么,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我知道了,如果张微敢乱来,等陛下揍完他,我再揍一顿。”回去之后给张微讲,我爹惧内啊!唔,或许陛下知道更多呢!
…………
天庭瑶池中。
龙吉公主一身杏黄色宫装,头戴金冠,插着锁子连环玉云簪,这簪是细小玉环一个个雕刻出来互相连接而成,微微一动就随之乱颤,虽然是玉,看起来却很柔软。
坐在瑶池旁边看着仙鹤飞舞,皱着眉头叹气:“申林(三公主)和勃遂(七公主)都投胎去了,还都投错了地方。亏得方卿那时候定定的看着翟娘投胎,若不然,天知道又要出什么样的乱子。”
二公主一身白袍,微微冷笑:“申林喜欢方依土,紧随着她去投胎了……难道她想做妾吗?”
龙吉公主有些担忧:“太真王不为申林儿担心,还可以理解,他成仙已久,能把下凡历劫时发生的事都看得很淡。可是勃遂的董永,只是个凡人,看着娘子转世投胎结婚生子,他行吗?”
二公主云淡风轻的说:“不行就换一个。”
龙吉公主扶额叹息:“小七会沦为笑柄……周王这一对孪生公主生的极妙,又让申林和勃遂成了姐妹,可是……”
二公主向来冷若冰霜,听见这话拍着桌子,笑的停不下来。
旁边摘花编花环玩的四公主和五公主也乐不可支,四公主笑:“孪生公主名曰:三妞、四妞!亏得周王生在孔孟之乡,亏得他有满后宫饱读诗书的嫔妃,三姐好可怜,七妹好可笑!”
五公主手攀着花枝,随着她笑的乱颤,花枝也乱晃,晃掉了许多鲜花:“凭着我三姐七妹的如今的性情,不知道她俩见了方依土,还能成出多少事端。”
龙吉公主略带笑意:“陛下和娘娘又要费心了。”
四公主大笑:“不知道方依土会揍谁,我可真想看看,回归天庭之后,她们几个的表情,一定有意思极了!”
第163章 沾上胭脂()
开个小宴会不容易,跟娘娘打报告借用荷花池畔,之后又叫人准备宴席。
令人愉快的是,上午,早饭之前温清颜就回宫来了,她回宫的路上路过买早餐的铺子,给太子殿下带了两笼包子。见过了金娘娘,说了家里没什么事,又说带了些糖、还有一笼包子。
金娘娘笑了起来:“包子?不用多说了,清颜,糖给我留下,你快带着包子去见太子。他这两天没见你,就跟包子没了馅儿似的,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温清颜又害羞又开心的告退了。带着侍女,侍女捧着包子去了太子宫。
殿下正在晨练,俗话说早腰晚腿身体好,所以早上刚起床也要活动身体。他洗脸刷牙梳头之后,正在弯腰,忽然闻到一股似熟悉又似乎不太熟悉的香气,那香气虽然不能说是沁人心脾,也引得人思绪纷飞。殿下腰上一用力,就站了起来,伸手拿过丝袍披在身上,拉开卧室们。
嗯,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左边坐在宝座上的,是一身红衣的温清颜,衣服红似火,她肤白貌美,一笑灿烂若烟花,肌肤与手中的玉杯颜色相仿,屋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光似幻。
右边是侍女手里捧着两个竹笼,笼子里若隐若现的飘出几丝蒸汽,正是那香气。
张微直奔温清颜而去,搂着就亲了个嘴:“清颜姐姐,我好想你。”
温清颜笑着点了点他的嘴唇:“沾上胭脂了。”
张微把胭脂都舔着吃了,搂着她撒娇:“你想不想我?”
“想。特别想你,尤其是想和你一起看书练武。”温清颜知道怎么让他开心,搂着他的脖子结结实实的亲了他一口:“我家里的人……好唠叨。”
她回忆起哥哥唠唠叨叨的说三纲五常君臣夫妻,以及爹爹支支吾吾的问话和爆出来的惊天大料,随后母亲塞过来的小黄书。各种崩溃。
张微笑嘻嘻的松开手,转身坐在温清颜身边,对捧包子侍女招招手叫她过来,说:“我就知道,所以写信叫你回来。要不然你要是在家呆上两三天,我就得去找你了。”
侍女走到近前,一手捧着蒸笼,一手掀开蒸笼的盖子。
温清颜看着太子殿下兴致勃勃的看包子,很开心的样子,掩口而笑:“我也想晚上来找你呢。”
“可别~”张微拿着包子咬了一口,一手轻轻掩着嘴,一边嚼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都是太子妃了,还翻墙进宫,那不像话……这是什么包子?”
温清颜凑近了一点,笑眯眯的问:“好吃吗?”
张微一脸星星眼:“超好吃!”
“带鱼馅儿的包子。”温清颜这才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在小托盘里,斯文的慢慢吃了起来。她在回宫的路上看见了水牌子上写的‘新增油渣带鱼馅、鸡蛋虾米馅儿包子’,很好奇味道如何,又不想自己试,就买了两笼带给殿下。如果殿下说好吃,那就一定是好吃。
张微完全没有感觉到未婚妻是让新品试吃之后再决定自己吃不吃,反而很开心的觉得她真好~
…………
傍晚,温丞相穿着朝服进宫来了,下了马车,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瞪着死鱼眼走过去。门口侍卫无不惊讶,丞相平常那样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的美男子,比金娘娘还美貌,这是怎么了?
张缤亲自穿着便服,接到宫门口,在温丞相进宫门之后把他拽到旁边去,面色复杂的看着同样面色复杂一脸举棋不定的温丞相,叹了口气:“你说你这算不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揍我儿子是吧?被他揍一次就怂了是吧?愣是被揍的半个月没敢上朝,还不断的派人送信问:‘陛下,殿下有木有很生气?’‘殿下有没有要弄死我?’‘殿下有没有说什么?’
温丞相特别不象个臣子的恶狠狠闭上眼睛,深呼吸,睁开眼睛认真的说:“臣如果喊救命了……”听说太子殿下的武功越来越好,我可能不是很抗打。
张缤简直想笑,然后他就抚须大笑:“你我君臣一场,如果来得及我肯定去救你。”
哈哈哈哈逗死我了,儿砸跟我说了,就是跟你聊聊天,吓唬吓唬你。明年差不多就成亲了,他准备成亲之后就不吓唬你了。趁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啦!等他开始监国的时候,也不能再吓唬你。
温丞相上前一步抓住张缤的袖子,左顾右盼,泪眼汪汪的哀求:“陛下,殿下没有说什么?这是不是鸿门宴?他到底为什么请我吃饭?”
张缤看着一向‘眼珠不转三个心眼’和把‘文人的蔫坏’发挥到极点的温丞相像个软弱无力的兔子似的瞪着红眼圈,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吧,张微是觉得你哭的时候很好看,想吓吓你。”
温丞相一脸的:卧槽?我真的要哭粗来了!
张缤觉得自己略过分,赶紧安抚他:“没有没有,是我吓唬你玩。张微只是这两年又长大了,再过一两年就迎娶清颜,有些话想跟你谈一谈。你教出来的学生,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儿子从没误过大局,做事情极有分寸,他心里再怎么恨你,也知道秦国缺了你就糟了,不会跟你动手。”
温丞相不由得对自己还有些利用价值感到愉快。
晚风、荷香、清酒、小菜。
三侧陈设着屏风,挡住晚风以免伤身,只有面对着荷塘的一面敞开着,以便观赏景致。黄昏下的荷塘极美,荷叶上渐渐聚集起夜露,星星点点的露珠映着满天繁星,华灯初上时,很美。
张微现在不同往昔,虽然才刚过了十二岁的生日,幸好父母都身量高挑,他现在也有一米六了,虽然脸上还有些胖,却因为气质斐然和英武俊朗,可以把婴儿肥解释为君子威严。
宽肩蜂腰,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外罩降金色纱衣,站在落日和满月相交替的荷塘边,如朝霞般璀璨夺目。
凭栏而立,晚风轻轻吹拂衣袂,似站在云端一样。
(方笑柔捧着脸尖叫:“我娘好帅啊啊啊啊啊~~好俊啊!好美啊!”
章华想点头,也觉得有些吃醋,就这么纠结住了。)
温丞相都看呆了,愣了愣,才快步走上前,一躬极地:“臣温青拜见太子殿下。”
张微转过身来,温和又爽朗的笑了,上前亲手扶起他:“卿家不必多礼。”说实话,他真的很享受温丞相在自己手里微微发颤的感觉。
温丞相也是个玉人,肤白如玉,眉目如画,仪态万方,只可惜现在心生恐惧,难免举止失措:“多谢殿下。”
笑里藏刀!这绝对是笑里藏刀!
张微亲手把温丞相扶到座位上——今天的桌席没有按照君臣主次来摆,而是两个座位打了平齐——他自己也会去坐好:“阿宁,斟酒。”
阿宁过来斟酒。
张微没拿杯子,也没拿筷子,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的温丞相,用一种温和又关切的语气说:“听说温卿身体不适,孤特意拍了太医去您府上,不知可有用处?卿家身体可好?”
温丞相如芒在背,赔笑道:“多谢殿下关心,臣微恙,现在已经康复了。”
他心里发苦,我光想着我女儿嫁给太子,以后被欺负的时候没法还手,我就忘了我被太子欺负的时候也没办法……。早知道我女儿能和太子关系很好,我这又是何必呢?
“那就好。”张微脸上挂上一丝高深莫测又微微扭曲的微笑:“孤王前些天过生日的时候,太傅送来的那副耕织图是亲笔所绘,看起来别有深意……哦,孤忘了,温卿现在不是太傅了。惭愧。”
温丞相擦汗:“不敢不敢。”他心说:来了,开始翻旧账了。
张微眉眼含笑,不甚在意的继续说:“孤听到温卿生病的消息,才想起许久没和卿家细谈了。想起儿时和温卿说起事儿来,总是推心置腹,无所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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