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
时被人压制,就要一辈子被人压的难以翻身呢,方某虽有情,却是光明正大,可不是什么私情。”
一旁有人调笑道:“方孝侯这样惧内,便不是抬不起头么?”
方依土笑道:“惧内自有一般乐趣。”一旁竟有十几个仙将一起点头,就连远处也有几名潇洒仙人连连点头,还小声说:“忠孝侯这句话说的在理。”
若非她面容酷似男子,举止又豪迈潇洒,方才那剑舞又惊心动魄,这话由她说来却搞笑。
“有什么乐趣,叫人将颜面也不顾。”
方依土笑道:“此间乐趣,不足与外人道。能说给你听的,也就是妻贤夫祸少一条。惧内又有贤良娘子管着,在娘子看得见的地方便不会轻狂犯错。”
哪吒坐在原处不懂,却分出一个分。身走过来,插话道:“你好歹也是有天庭敕封的人,怎好叫弱女子管束。”
方依土无奈的笑着摇头:“三太子有所不知,内子自幼便是方某的军师,万事都离不得她。别人管,方某很不适应,被翟娘管着却也有三十多年了,她若不管我,反倒要出大差错呢。”
哪吒哼笑一声,隐隐露出些羡慕来。却道:“一会儿六御帝君讲道,我瞧方孝侯方才听了几位帝君几句笑谈,仿佛有些收获,不知是也不是。”
方依土道:“确实大有收获,死前心结散开些了,与修行上大有裨益。”
哪吒面色淡淡的,道:“帝君讲道极其深奥,一霎时可理解不透,知道怎样记下来么?”
方依土道:“听说玉简可以录像,只怕法力坚持不到都录完,若挑着录入,又怕疏忽了。”
黄飞虎笑道:“方孝侯不必担忧,每逢帝君讲道之后,众仙都要互相借阅玉简,把自己力所不及的、疏忽的地方补全。”
李天王拍了身边哪吒一下,道:“哪吒,把分。身收回来,不像话。”
哪吒的分。身对方依土一抱拳:“告辞了,日后再叙。”
方依土看出他似乎有话要说,笑道:“三太子若有空时,方某便去寻你一起喝酒。”
哪吒点点头,化作一道流光回到坐在李天王身边的主体体内。
不多时,宫娥们鱼贯而入,撤下众仙面前的酒果菜肴,换做清茶一杯玉简一件。
六御面前也是一样,六位帝君一面喝茶一面推让讲道的先后顺序,端的是谦恭有礼。
众仙各自饮清茶去酒气,整衣正冠端坐一方。
定心凝神之后,使劲吸了吸灵气,等着六御帝君讲道时用法术把自己的记忆用法力刻入玉简中。
六日之后。讲道完毕。
龙吉公主起身离座,告喻群仙道:“按规矩,每百年之中,修行进展最大的仙人可以提问。众卿之中,忠孝侯方依土新由凡人升为天仙,进步最大。”
众仙人中都见过此时,不由得笑了起来。虽说每百年只有一个名额可以解惑,但众仙大多有师门,若是道法高深的也自然有仙长可以请教,倒没人看重这个自爆自短的机会。
方依土用往玉简里刻记忆累的几乎油尽灯枯,脸色却甚是通透,眉宇间那不仔细看就看不见的郁结之气散开来,更显的精神抖擞。此时听自己姓氏连忙连忙起立。
昊天上帝淡淡道:“既如此。方卿有何不解之惑,尽管说来。”
方依土面色冷峻,深深下拜后长身而立:“臣听闻长生陛下方才所言,杀人者被杀之,被杀者杀人之,分外公平,臣亦不能逃。是什么意思?臣查过了,先夫方落不是臣的仇人,生生世世都不是。”
南极长生大帝想了想,道:“此事错综复杂。一则以你杀戮甚众,怨鬼恨你故而作祟。二则不便明说,你日后来寻朕,朕与你详说。三则以人心叵测。”他颇为苦恼,转头问:“金母嫂嫂,后土娘娘,您二位若准了,将方落灵魂提与方依土吧。”
金母笑道:“陛下有话本宫怎能不应,龙吉写旨吧。”
后土娘娘大度的说:“大公主也替朕写一道旨,朕来用印就是了。”
龙吉公主无奈的笑着,去拟旨了。
众人都猜那不便详说的第二条原因是什么,只有吊在蟠桃树上趁着旁人听道偷吃蟠桃的猴子喷出一声嗤笑。
南极长生大帝道:“方卿,继续。”
“臣于凡间嫁他一世,处处谨慎小心,由贫贱夫妻相互扶持了半生,虽未及有恩却也应有情义。及至功成名就,膝下儿女成群时,他却将刀上涂毒而杀臣,义子奉臣出逃,方落却派兵一路追杀乃至臣膝下三名义子诸多部众死无全尸。方落为何杀臣,臣已然不在乎,杀便杀了,无论为何都是深仇大恨断不能饶。”
“臣死后,臣的主公为臣做主,将方落明正典刑。上天之后蒙娘娘恩泽,义子亦成仙相随,不多时,臣之知己家臣翟烟儿以死殉臣,臣求得娘娘准许,以翟烟儿为妻。臣如今家中有妻儿,有知己数人好友数十人,忠孝侯之位不可称不尊,陛下与娘娘亦是稀世明主。”方依土捏了捏拳头,面色沉静不露凄惶,声音微哑:“臣,臣心中有心结障道,却又不知是什么。”
南极长生大帝面露微笑:“待到你审了方落,自然就知道了。”
青华大帝哼笑:“往后的问题也都是这个答案吧?长生你未免太敷衍了。”
南极长生大帝笑道:“依着青华你说呢?”
青华大帝愕然,眨眨眼道:“对方落用重刑。”
紫薇大帝哈哈大笑:“青华这样的良善人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青华大帝无所谓的笑了笑:“是方依土用刑,又不是朕去用刑,有何说不得的。朕虽不杀人,却也知道杀人的妙处。方依土之心结,只在于万事无愧于方落,故而怨愤自身下场。她若与旁人有私,至被杀后,断不至于怒而障道。是不是?”
方依土垂手而立:“是。”
紫薇大帝道:“你识人甚多,为何如此?”
方依土道:“关心则迷。臣嫁他为的是德才兼备又有容人之量,后又一向和顺,不知防备。”
方依土待到上面示意她可以继续提问,才道:“臣幼年丧母,家母被官吏用私刑拷打乃至枭首,臣于二十年后跻身庙堂,将相关人等明正典刑。近日来知晓臣当时从刑部带走处死要凡的侩子手,便是家母转世之身。”
她顿了顿,喉头一哽:“臣若什么都不做,家母转世之后还能否斩杀仇人?”
青华大帝道:“能,或许不是那一年,但终究能。”
南极长生大帝道:“之前发生的事,是前生因缘,之后发生的事,尚能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我实在是忙。本来这一章应该在07日发出来了,食言了……
方帝姬被我写的太惨了……
第四十章 真相(倒V慎买)()
蟠桃盛会后,众仙正呼朋唤友的聚在一起;准备你一句我一句的凑齐六御帝君讲道的全部内容。
六御帝君讲道时威压慑人;字字珠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散仙听了一句之后猛然间顿悟;然后静守灵台突破修行境界。那时候任何人都会对身外事不闻不问,纵然外面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也听不见,那就可惜了。
帝君们讲道时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无用之言,而都尽量把自己对无形无状的‘道’的体会和心得说给仙人。当时或许并不能理解,但后来细细品味琢磨,就会发现其中的深意和奥妙。
仙人当时听了那句话如雷贯耳;道心道法立刻有进展固然是好;但万一在突破境界时漏掉的那段话是万分有用的;那就可惜了。这就有人想起去找至交好友借帝君讲道时的记录来凑齐被忽略的话,在那之后帝君讲道后众人互借笔记蔚然成风。
在蟠桃盛会一开始的时候,方孝侯的位置就被安排在仙将中,她也觉得这样呆着很是舒服。周围的人虽然都穿着着同样款式的朝服,但一个个的气质都是威严多于飘渺、豪迈大于优雅,高大魁梧的身材在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出自于行伍的气息,那端庄却不束手缚脚,骄傲却不目空一切,威武却也谦和宽仁,忠诚却也视死如归。
并不是所有的武将都这般出色,但能成仙的武将都是这样出色的。
虽然没有顶盔掼甲罩袍束带,穿着仙官的制式朝服,一个个却有着异于常人的浑厚气息。他们这几十人只是排列整齐的坐在桌案后,对着一杯清茶,一股不容忽视的武将气势却已经冲天而起。
邓婵玉容貌如花似玉,纤腰一束身子窈窕,端的是如花似玉。她抿着嘴微笑道:“止归贤妹,你是去和那边儿,还是和我们一起?”
方依土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扭头看了一眼在对面那些莺莺燕燕香气扑鼻的女仙们。她归属于瑶池,但玉帝和金母的关系很亲昵,瑶池和凌霄殿也并没有分为两派,所以她方依土也不必注意立场到处处小心。
女仙们分成几群,百花仙子们都在一起,其他人也各自一起准备离开,其中一波人中有人对她招手:“止归!”
“忠孝侯,一起来吧。”
“妾身正要向忠孝侯请教。”
方依土冲她们笑了笑,摆摆手:“方某还有些事没做,明日就回去。”
仙女们相熟的对她点点头,不熟的或笑着或漠视,互相咬着耳朵如云般散去。
方依土笑道:“武成王,众位将军,方某打扰了。”
黄飞虎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张国字脸上剑眉虎目直鼻薄唇,威严且风华正盛。大手顺手在她后脑勺上扫了一下,一副训小兵样儿:“走,有事要问你。”
变作寻常男子摸样的雷震子目瞪口呆的说:“武成王,你这是干什么?”邓婵玉掩口而笑,眉眼间一副淘气样儿。
方依土一皱眉,不悦道:“武成王怎么如此唐突?”
一旁众仙都一副看好戏样儿,互相之间挤眉弄眼,却不说话。
闻仲上来扒拉开他,冷着脸不耐烦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他对一旁没人搭理的吕岳道:“吕道兄,过来吧。”闻仲头生三眼,中间一目神通,白光数寸,可辨奸邪忠肝、人心黑白,年纪不过五十岁上下,端的是器宇轩昂,眉目端正,叫人不由得赞一声‘好一位刚正不阿峨冠博带的儒将’。
瘟皇吕岳生就一副丑陋刻薄的眉眼,肤色发色又与众不同,兼又是修炼瘟毒出身,不仅别人避着他,他也故意避着别人。哪怕是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也习惯性的走在边儿上,天生有些孤僻,现在闻仲招呼他,他依然一脸阴沉冷哼一声,似乎十分不满的踱过来。
方依土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看了眼吕岳,却摇摇头,叹了一声。心说:看来黄飞虎他们是知道了,你怎么把什么事都往外说,这样的事叫别人知道了,合适吗?
闻仲立刻训斥道:“小孩子不要学大人样儿,你才多大岁数,一脸沧桑的干什么。”
方依土一挑眉,不服道:“方某在上天之前就要抱亲孙子了,沧桑点有什么不对?”
闻仲一窒,憋红了脸却不好说话。他在凡间的时候不曾娶妻,更不曾生子,比起号称马上就要抱孙子的某人自然沧桑感和成人感少了点,闻太师觉得有些尴尬,连忙用眼睛去看黄飞虎。
黄飞虎忍着笑看天看地就是不帮他。虽说上天之后双方有些人因为脾气相投本事相当慢慢和解了,但还是乐意小小的欺负一下对方只当好玩,周围人也愿意看个热闹乐呵。
“闻太师一心修道,虽然入红尘为官但还是洁身自好。”
“是啊是啊,闻太师特别洁身自好,从不寻花问柳,嘿嘿嘿。”
“闻太师是三朝元老,如同是纣王的亚父,这样算下来也是有子孙的。”
“没有那么算的。”
“那也没有拿家中几代人算沧桑程度……这么算没错啊!”
闻仲一张老成持重的老将军脸彻底红透,两条霸气的眉毛一皱,正准备用天眼敲他一下。
吕岳抖着一脑袋朱砂色的头发,晃晃悠悠的过来,柔柔软软的说道:“武成王的第三十二代长孙刚出生不久,武成王还为他讨了贫道的避瘟丹呢,怎么到如今却在个家里只有一代人的小丫头面前傻了?”
黄飞虎咧咧嘴:“闻太师,你不说话就是等着瘟皇过来给你主持公道吧?”
闻仲的脸色在吕岳说的时候就缓和下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颇为得意说:“我们哥俩谁说话都是一样的。”
方依土抖抖身子,对着吕岳把‘受宠若惊’和‘轻蔑讥讽’混合出一脸的顽劣不堪,拿出和太史令在朝堂上对打之前那种怄人的语气:“恕我眼拙,道长仙乡何处,道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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