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
一个个冰肌雪肤,乌鸦鸦一头长发长约七尺,眉目含羞带笑,足下步步生莲,腰肢儿轻摆,无限诱人。手中各捧器乐,只有其中二人手捧玉镯,袅袅婷婷的走来。
她们一出场,便觉得月光也逊色几分,嫦娥纵然依旧冠绝全场,却也减了几分光泽。便是在场这些用法力调整过容貌的女仙,也有许多不及她们的。毕竟女仙们以修行为主,这十八个美人儿却是以诱人为修行。
百般好说不尽,千种美数不全,有词为赞: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兰心蕙性。歌喉宛转,声如枝上流莺;舞态蹁跹,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舞回明月坠秦楼,歌遏行云遮楚馆。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调,筝排雁柱声声慢,板拍红牙字字新。
一美人轻启朱唇,目视方依土,哀愁哀求的唱道:“昨日秋来一群雁,双双手儿展花笺,黄昏後,欲写情书心忙乱,芳容减,身子瘦了多一半,暗中凄愁,默默无言,碧云天,一轮明月当空献,细思量,欲见难见情人面。”
“这是谁?”
“这是为谁痴情”
“好可怜的美人儿~”
另一美人唇边带笑,眉目婉约,声音温柔婉转:“千山万水将你盼,盼到跟前喜笑言添,想当初,你我结下同心愿,到如今,彼此心肠不改变,手拉手儿叙叙心田,谢老天,今日今夜重相见,不枉我终朝每日将你盼。”
“哦哦她们看的是方侯!”
“止归真是个拈花惹草的人啊~”
“贤妻美妾,享尽艳福的居然是个女人!”
十八位美人中除了吹笛萧的不开口,其他人同声唱道:“琉璃锺,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幄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莫虚度,银缸掩映娇娥语,不到刘伶坟上去。”
翟娘见方依土脸上略有些惊喜,数千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迤逦场景,心中又是开心又是暗恼。
昔年的一位千夫长周三郎忽然敲着腰鼓跳了起来,扯着破锣嗓子且歌且跳,吼了一曲秦腔小调:“你要来时我偏不在,我要在时你偏又不来,是怎么,来时不在,不在时才来,到多咱,你也来时我也在,在与不在只要你常来,难道说,你常来,奴就常不在,你常来,难道奴就常不在。”
方依土高叫道:“三郎身边就没人么!快用好酒肥肉堵住他的嘴,再听他唱一曲,某宁可再入轮回。”
她对着十八位冰雪般的白衣美人挥挥手:“去换身衣服一起吃喝,不必拘束,你们成仙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吃胖。”
圆溜溜胖乎乎的甘蓝花仙子嘤咛一声,泪奔。
三公主早变作一个中年道人,举着酒碗醉眼朦胧的高叫道:“两位主人翁怎不唱一个!”
翟娘笑道:“道友说的是,妾身献丑了。便以仙家为题吧。”一旁自然有人送上琵琶。
她接过琵琶来调了调丝线,眼中情浓,漫展歌喉:“仙家幻,变化高,朱颜绿鬓柳细腰,令人一见欲魂销,谁识机关妙,辜负奴家好良宵,昼长夜永,教奴家好难熬,忽听的忽听檐前铁马敲,又被那钟声惊觉,兰房寂寞有谁知道,似这等可意的人儿,我的冤家哟,你往何方去了,抛的我衾寒枕冷无着无落。”
众人目视方依土。
“你在那花街柳巷,贪恋着美多娇,那楚馆秦楼,有天外三处,想情人再不恼,提起来千条万条,割柔肠千刀万刀,千条万条,千刀万刀,我的冤家哟,奴为你真心一点化成痨,你在何处恋着窈窕,奴为你倚阑干强把身躯靠,去时节海棠未老。”
众人怒视方依土:你丫竟然如此辜负佳人!
“到如今荷香十里,鱼沉雁杳,名山秀水音信遥,香供烧,不记的星前月下和你双双拜倒,海誓山盟也曾祝告,你若忘恩奴身命薄,奴若负义灾星共照,冤家有日回来到,我和你从新诉一宵,你若是一步儿来迟,我和别人去好,那时节教你进退无着落。”翟烟儿这才放下琵琶,眼中笑意盈盈,看着方依土。
方依土扯出鼓来,咳了两声唱道:“娇滴滴玉人儿,十分在意,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在肚里,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大着胆,搂满怀,谢天谢地,不推辞,早知你不推辞也,何待今日方如此。”她真伸手把翟娘搂过来了。
众人哄然叫好,不少女仙悄悄的红了脸。
翟烟儿却故作笑的软弱无力,附耳轻轻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 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 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方依土本想问她找谁写的词儿,忽然想起今早儿吃的就是翟烟儿包的种子,口中银牙一响,被她勾的险些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重感冒外加发烧的份儿上不要怪我用曲词儿混字数。
气温骤降神马的最讨厌了!沈阳这两天冷的够呛,气温在零上10°~零下4°之间晃悠,我可怜的小薄荷一点没长……等到周日的时候气温就蹿升啦!薄荷就要长啦!感冒就要好啦!
第五十八章 (倒V慎买)()
众人弹唱嬉笑了一会,便收拾了残羹剩肉;用甘露洗刷大地;唤狂风吹走油腻;各自从袖中摸出得意的香茶泡上;香饼点燃。摆开双陆、围棋、象棋、牌九、马吊、麻将,开始啪啪啪,自然也有很多人是观战的。
自南方有两道黑影呼啸而来,方依土正抓着破牌在凑对儿,身边一位道骨仙风的府君道:“有俩妖仙来了。”
方依土头也不抬,翟娘早已指派二人迎上去询问来意;一圈还没打完;那两人同来着落在人群之外;快步穿过一群仙人,走到翟娘和方依土身边,附耳道:“禀主公,是清源妙道真君府上的人,来寻华山圣母回去。”
方依土漫不经心的说:“叫翟娘替某送送华山圣母,或是等某打完这一把再去。”
旁边那位府君,乃是长安府君,度管长安府内一切神灵妖鬼,是个很和气的人,又算是方依土的邻居,所以凑在一起打牌。长安府君算了算牌,笑道:“方侯这牌,还用等什么?”
方依土低头瞅了瞅,一三五饼,二四六条,东南西白板,一拍桌子道:“府台说的是。”她一扯来报信的人,瞧了眼认识,魏小五,原本是个探马,聪明伶俐很有小聪明:“你替我把这把打完,输了不要紧。”
方依土横穿这篇空地,到了外围,翟娘正拉着华山圣母依依惜别,方依土远远的笑道:“仙子,是方某招待不周么?是有人冒犯仙子了?为何这般急于离开?”
来接华山仙子的两名黑衣人连忙施礼:“主公命仆向忠孝侯致谢,叨扰侯爷盛宴,是仆之过。”
方依土笑呵呵的伸手虚扶:“请二位替方某上复真君,真君太客气了,方某愧不敢当。陋室浅宅,何堪盛宴,仙子如玉之姿屈尊前来,方某不胜感激。”
华山仙子一身粉衣,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声音也软嫩的很:“多谢方侯款待,仙全庄中甚是有趣,妾身已然乐不思蜀。只是家兄有命,不可推辞,望方侯海涵,日后妾身再来拜访。”
送走了华山仙子,翟娘笑道:“主公,您说方才二人神色仓皇,是不是清源妙道真君家中出了什么事?”
“那位担山赶日,弹打双凰的二郎神能有什么事?”方依土漫不经心的搂着翟娘,想想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也带着道泰见了不少人,和兄弟们也都喝过酒了,附耳低声道:“娘子,安歇吧。”
翟娘红了红脸:“你要抛下这高朋满座,回去躲懒么?”她虽说如此不好,心里头却是愿意的。
方依土招来陈良、王乾、金三娘,把场面上的事儿推给他们,又告诉道泰,本朝的太祖太宗在别院里玩解勾勾,说完之后搂着翟娘离开了。刚进了广亮大门中,一左一右两名绝色佳人就从影壁墙两侧迎了上来,娇声下拜道:“奴婢伺候主人。”
方依土睁眼一瞧,这二人是昔年的川上雪子、朱缨,现在分别修水、火二道,满意的点点头:“雪子,你去偏院浴池里做法,弄一座冰床出来。朱缨你去寝室内预备香汤,稍后某与夫人沐浴。”二佳人依言而去。
翟娘羞红了脸,悄声道:“你弄冰床干什么?”
方依土笑了笑:“你昨日说汗津津的身上不舒服,今日弄一座冰床,上铺熊皮,既不冷又不热,多好。”
翟娘险些软在她怀里,幸好方依土身量高,用力一楼她的纤腰,倒也扶住了。
方依土搂着翟娘的腰,往后院走,现在人都在院外吃吃喝喝,她们俩这样拉拉扯扯也不怕被人看见。互相挨挨蹭蹭的走着,方依土道:“给皇帝送药的那个杨季,现在怎么样?招没招?”
“已经送到酷刑哪儿去,同方落一同拷打了。”翟烟儿脸色变了几变,硬着头皮道:“杨季对着咱们的人没招,可方落把实话骗出来了。我问他究竟想要什么,他又说莫将此事告诉你。”
方依土沉默了片刻,颇为不爽的哼了一声:“方落素来诡诈,你不要信他,”
翟烟儿喃喃道:“我自是不会信他的。”
两人默默的走着,不约而同的放缓了脚步,准备在进屋之前把事情都说完。翟烟儿道:“主公,别的事你都可以偷懒,只有一件事,已经不能在拖下去了。”
“你说。”
“咱们这儿,昔日的千夫长有三十七个,百夫长有一百多个,都是昔年的千夫长战死之后又修炼归来的。可咱们现在的兵马只有三千,这一下子粥少僧多安排不好。今日尚能随着你的,那都是有功劳有本事的好汉子,若要论个高低,我怕二桃杀三士的事儿重演。哎,你总是身先士卒,千夫长们尤其是距离你近的百夫长们只能尽力护着你,护得了你,就护不了自己。而且每一位千夫长百夫长,都在这三千人中有过命的兄弟,我不能做主。”
“这事得由你拿个主意。若是大比来平定,有些弟兄重伤而亡就连相近的修行都收了损伤。若是以往日的功劳来平定,是天仙的又怎么能服得了地仙。”
方依土头疼的哼哼的两声。
推开屋门,绕过屏风,掀开香帘,看到几丈见方的白玉池子里有着平坦而晶莹剔透的冰,正在丝丝缕缕的往外冒着凉气,川上雪子抱着一卷白熊皮和一卷黑熊皮,问道:“主人,您要铺哪一张皮?”
翟烟儿道:“白的毛软一些,铺上吧。”
等到雪子轻快而恭顺的跪在冰面上,铺好了熊皮,方依土便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随手丢到雪子怀里,赤足踩在冰上走到白熊皮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吃完烤肉之后,找个凉快地方休息一会可真舒服。烟儿,快来~”
翟烟儿一边摊开手,让雪子伺候自己脱衣服,一边道:“我还有事没说完呢。止归,董永那件事我跟你说过了,教导他修行仙道的人,是以你的容貌去的,也被他称了几声师父。止归你要不要正经收他当徒弟?你若收了他,只怕七公主太过恼火,休弃了董永,那你也无法以此事挟持她。你若不收他,七公主若只当不知道,依旧和你作对到底,你也没法子。”
“哼~我吵架吵得过她,打架打的过她,什么叫没法子。”方依土伸出大手,招招:“我学了个变男人的法术,可大可小可长可短,烟儿~来呀~”
翟烟儿脸上红了红,两条修长而健壮的美腿加紧了一些,手按着肚兜,道:“还有最后一件事。小公子们毕竟是成仙了,不好总在家里头呆着,也该出去游历一番,交些朋友。”
“是是是,你说得对。”方依土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抓住翟娘的手腕,把她扯进怀里,一转身往下扑,就把她压在熊皮上了。嗅着翟娘鬓发上的香气,舔着她细嫩的脖颈:“好烟儿,若没有你,方某绝没有急色的时候。”
翟烟儿咯咯的笑带着一丝得意,眼神明亮而柔润,泛着粉红的眉梢眼角说不尽的风情,“你素来喜欢喝花酒,怎么没有急色的时候?咱们一处长起来的,你在我面前要装乖,可装不过去。”
方依土也不说话,只是嘿嘿的一笑,赤。身。露。体的掐诀念咒,把□那个小肉芽变粗变长。自己托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念咒缩小了点,看的翟烟儿目瞪口呆,又忍不住探手过去。
翟烟儿轻轻摸了摸□,羞红了脸又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法术,我怎么没听说过?”
方依土笑道:“从一位女仙那儿讨来的方子,好烟儿,今日你让我得了手,明日我躺倒了任你施为,好不好?”
翟烟儿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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