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
这次可得快些带某去见真君。”
康太尉还有闲心和她逗闷子,站在众兵丁之中却不动弹,笑道:“若不然呢?”你想怎么威胁我?
方依土却对他晃了晃袖口,用口型缓缓说:“放大圣出来呦!”齐天大圣自然是不说话的。
康太尉怀疑其言的真实,自己也去西天上见了几次如来,除了被他说的差点抛弃大哥出家为僧之外,没有其他收获,更连一根猴毛儿都没摸着。怎么她一去,就连着真君要的猴子和老婆的琵琶都弄到手了,难道说她是去抢?以她身上法力的气息,哪有本事上灵山抢东西?
二郎真君在送走忠孝侯之后就闲来无事的坐在帐子里看书,可他都快在灵山下看了半个月的书了,有都是看过的书,有什么可看的。只好无聊的用天眼扫视方圆十里之内,看看又有哪个妖仙来了,哪个仙人走了。
却在自己兵阵里感受到了齐天大圣的气息,一掀帘子冲出帅帐,却没看到猜想中逃出如来掌心跑来自己这儿坦然承担的孙猴子,却看到康太尉笑呵呵的和笑嘻嘻的忠孝侯站在营门以内闲扯,忠孝侯一只手拢着袖口。
二郎真君立刻走过去,暗中握住三尖两刃刀,彬彬有礼道:“天使辛苦了。”
方依土一挑眉,平视二郎真君的三只眼睛,两只睁着一只闭着。万分诚恳的说:“真君好生敏锐!”说罢,却快步往帅帐走,她可不想在这儿就把齐天大圣拿出来,那猴子要是因为自己被人看见了在笼子里的样子,不一定怎么报复呢!在袖子里捏碎了笼子也不行,这猴子逮那儿钻那儿,哪能给他这个机会。
真君看着天使快步往自己帅帐走,顿觉蹊跷,可也猜不到她为什么这样做,又不好拦住她不让进。只得快步跟上,一同进了帅帐。
帅帐里还有几人,见大哥和天使一同进来,都站了起来。
方依土看帅帐的帘子落下来,挡住了外面所有兵丁的视线,连忙从袖子里掏出装有齐天大圣的草编笼子捧在手里却不递过去,一脸严肃的说:“某奉旨而来,陛下希望真君能早日收兵,以免三界之中人人惶恐。”
真君刚想说点什么反驳一下,方依土已经雷厉风行的把笼子捧到他眼前,吱哇乱叫的微型猴子狂吼道:“姓方的你等爷爷出来和你没完!到现在还不破开这玩意还待怎的,俺老孙又不会跑!真乃奇耻大辱!”
呃,你不应该等我说完话之后,再寸土不让的商议一会,再把齐天大圣给我么?哦,我忘了,我抓到这猴子不收兵还等什么。
真君那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孔上稍微有点发愣,却伸出手,痛快的说:“回禀陛下,吾即刻收兵。”
方依土脸上露出喜色,道:“多谢真君,某这便”她连说到一半的话都没时间说完,微张的薄唇都没时间闭上,张着嘴闪身退了半步,大手在腰间一抹,紧握卯金刀,使出十成法力,毫无畏惧的挥刀斜劈。
没法子,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真君已经心急的扯开了草编的小笼子,齐天大圣跳将出来霎时间恢复了身形,一棒子打向方依土。他还是很记恨方依土把自己揣在袖子里然后跟别人碎碎叨叨的。
方依土对局势把握的很准,她这一刀用了全力和所有的法力,根本不去考虑接下来的招数和避让,这才勉强保住了颜面,只是被击退了两步,胸口闷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虎口震裂,双肩麻到没知觉,却一点都不丢脸。
因为这是齐天大圣,大闹过天宫的齐天大圣,她只要没被打飞,也不慌乱,就不算丢脸。
而事实也和她想的一样,真君确实在下一招就用三尖两刃刀架住了如意金箍棒,怒斥道:“你发什么疯!”
齐天大圣这才愣了愣,把如意金箍棒往地下一丢,很惭愧的说:“大哥,对不起,俺老孙任你处置。”
康太尉笑呵呵的迎上陷入震惊中的方依土:“哎呀呀,方侯的功夫真真不错,不如你我有空切磋下?方侯去外面净手吧?”
接下来大哥要干什么你就不要看了,免得回去之后还对天帝禀报。
方依土恍惚了一下,拉过康太尉的淡蓝色道袍的袖子,很不客气的擦了把双手上的血,免得滴到自己的白衣上。虽然这三层衣的朝服只有最里面一层是白色的,但要是蹭上点血也会看的很清楚。道:“有劳了。”
她已经用法力治好了伤口,又基本上把血都擦在康太尉的袖子上了,但还是不仅洗了个手,还喝了顿茶,吃了顿饭,把消耗一空的体力和精力缓回来一些,这才辞别了换了一身衣服的康太尉,驾云回天庭,回奏去了。
回奏也是一件大事。因为这两份旨意中,给二郎真君的是以瑶池金母之名,蕊宫拟旨,而给西天如来佛祖书信却是昊天上帝亲笔所写。所以她要回奏的时候,这三位都必须回奏。所以顺序就是个问题,昊天上帝是男仙之首,却让蕊宫龙吉公主监国,凡事都由龙吉公主定夺,自己归属瑶池,瑶池金母那儿也是由龙吉公主代管。但那是奏折。如果先回奏蕊宫,这件事却是天帝和金母亲自关注的,回奏蕊宫未免颠倒了轻重。
回奏的顺序就是个问题。而且除了天帝和监国大公主之间的顺序不好定,把瑶池放在那儿也不好决定,首先来说,自己归属于瑶池,其次自己是瑶池金母超拔成仙的,应该以金母为首,可是把金母放在天帝前也不好。
方依土几乎思考了一路,最后定下来天帝、金母、蕊宫这个顺序。是的,这就是最普通最理所当然的顺序,要的就是这个理所当然,这样蕊宫就算稍有不满,也不能说什么。若把蕊宫放在前面,固然可以打听到天帝和娘娘的心情,却拿不出任何合理的道理来。
南天门外,魔礼红低声道:“杨二郎退兵了,方侯干得好!陛下和娘娘正等着嘉奖你呢!”
方依土表面上欢欢喜喜的进了南天门,心里差点抽了自己几个嘴巴,我怎么能这么蠢呢!看守南天门的人也能监视三界,实际上哪用得着自己回奏!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请假条大家都看见了吧?我感冒和咳嗽彻底好了,然后被一群混蛋拉出去喝酒庆祝了,庆祝方式是‘鸡尾酒’,干红、伏特加兑榴莲汁外加芥末酱,拿啤酒杯喝……听起来很诡异但味儿不坏,榴莲汁加进去之后闻起来也很诡异,但挺好喝的,大概是因为我喜欢榴莲糖吧。每次吃完臭豆腐之后我都很高大上的说自己吃得是榴莲……其实榴莲略贵,我更喜欢榴莲糖。
其实我就喝了三大杯,只是半醉,然后装醉装睡着了……结果睡得太香耽误更新了。对不起。
第六十八章 方牛()
两朝元老魏国公方牛,位居首辅;御史多是其门生;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朝廷密使方笑柔和当朝皇后都是其外甥女。他曾经是方党三首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却也是帝姬娘娘和美相国方落先后陨落后;撑起方党的人。
方党在他手中虽然弱化了对朝廷的影响力;却没有衰败,深受新君看重的密使方笑柔继承了其母执掌皇帝密探的职务,以武功超群和行事果敢而闻达,颇有乃母之风。方笑柔之夫章华年近四旬,因为容貌绝美又善于治理大小州府;被越来越多的人认定为不弱于方落的新任美相国;虽然他还不是相国。
因为方皇后贤德出众品貌上佳;深受皇帝爱重;又早早的生下了太子、吴王、鲁王、齐王和大公主,方家长子方田作为外戚只能蔫蔫的在京城中遵纪守法的斗鸡抖狗蹴鞠赌钱相扑,做好一个外戚不插手朝政的本职工作。
但所有人都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方田文不成武不就,非但赶不上其父母,就连一般人都赶不上,所以朝野之间对于这位国舅爷识相的态度和高超的赌术,都表示方氏出来的人果然不同!(相扑源于我国)
方家次子方德,容貌酷似方依土,性格像极了方牛的沉默寡言,却彻彻底底的展现出方帝姬之子的血统——比武成狂!武功很高!进步飞快!由于他也是外戚,只在朝廷中有爵位被荣养却不领实职,除了每年回京过年之外,他就带着小厮打遍天下。
朝廷驿站他可以住,朝廷官道他可以走,官凭路引也没有限制,谁家折了面子也不敢追杀他,还有阿姐方笑柔及时提供江湖正邪两派的所有消息,谁都躲不了他,实在是再痛快不过了。
方德这个人实在是很厚道,不仅和正派人物交手时言辞简练手下留情,对于所有不伤及平民的邪派人士——也就是被正道抹黑和喜欢和正道过不去的武林人,他也公平公正,绝不趁虚而入,绝不让对方受重伤。
方笑柔有这样一个弟弟,在和武林中人交涉时方便多了——“方某也不拿朝廷兵马欺压你,你们既已是方某的手下败将,又不肯柔顺些,不如这样,由舍弟出面,在你大门前摆一个月的擂台,此事便罢了。”
是的,每次这样一说武林中人立刻就软了,因为绝大多数武林门派中,能有一个半个的老家伙能和方德打平手,就已经是门派之幸了。如果由方德在门前摆下擂台,不迎战以后就没脸见人了,迎战的话又实在是输的不能再输了,所以只能服软。方德也很喜欢给阿姐办事,因为他拿的消息和花的钱太多,不做点什么心下不安。
偏偏方德此人和他的名字一样,众所周知的有道德,出手绝不狠辣、前后都不嘴损、从没有任何侮辱人或仗身份欺负人的行为、还好个挥金如土慷慨解囊行侠仗义,出身高贵但从不装腔作势,不沾女色不好赌,唯一的爱好就是挑战,下手又甚有分寸,还尊敬前辈爱护后辈,虽然输给方德的人如过江之鲫,可要抹黑他却没人信。
老一辈方党的人渐渐都老了,新一辈方党的人占据朝堂的比例缩小了,却凝聚在章华身边蓄势待发,凝聚在方笑柔身边私下为皇帝效力、凝聚在方德身边策马江湖、实在没人要的还可以跟着方田安分守己的在京城里吃喝玩乐。方党这个名字在朝堂上占据的比例虽然少了,不那么沸沸扬扬了,明眼人却能看出来,他们还在。
方党没有消退,更没有变弱。方党的影响力看起来少了,实际上却一点都不少。
方牛已经垂垂老矣,躺在绣塌上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想起自己在阿姐、方落和陛下先后离去之后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的缓缓点了点头。“阿姐的儿女,在盛世能平安,若逢乱世,便能骤然而起。”
新君登基,自然要励精图治,此时方党又恰逢群龙无首、青黄不接的时候,退不仅可以保全匆忙被顶上来承担家业的方笑柔、章华和其他方党少年,还能让新君更加爱重皇后。等到新君渐入中年,不再激进的时候,方党却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方牛怅然的说:“陛下的儿子……”陛下说的不是先进的那为陛下,而是便是他那已经故去的主公,皇帝道泰。道泰就在半空中站着,准备接他走。
方牛笑道:“陛下(道泰子)很好,虽然不如你,也是个难得的明君。”他的笑中带着苦涩,痴痴的看着窗外的石榴树。
是那年他成婚时,皇帝带来的亲手种下的石榴树,愿他子孙满堂。
现在方牛确实子孙满堂,皇帝也是子孙昌隆,两人都互相种了一棵石榴树。
纵然互相爱慕,他们也不愿意对方断子绝孙,那会被人讥为失德。现在这两颗石榴树,都长的很老了,却还结着满树的石榴,开过满树的红花。
方牛有些怅然,保养还算得当的眼角皱纹眯了起来,眼中有些无奈,却更多的是岁月沉静的释然:“天下,大约还能安宁三十年。”
三十年之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三十年之后或许又有一位新君,外夷或许也换了新君,三十年,算上自己看见的这三十年太平时光,就是一甲子了(六十年)。
自古以来,能有一甲子的太平盛世已是不易,在那之后老者老已,天下太平不太平,就要看下一代人方党的能力了。看方皇后之子,看章华之子,或许方德还能赶上一把廉颇老矣的风头,自己却是连看也看不到了。
但是马上就要见到陛下了,不知陛下好么,胖回来了么。
少年时在朝廷上旁听,被气的满眼泪光却无济于事,哀痛悲愤的皇子。
青年时游历四方,为路有饿殍伤心的泪流满面,被州府官员气的掀桌的皇子。
和自己一起跪在方依土面前,却挡在自己身前,坦诚:“阿姐,我稀罕阿牛。我不会为了阿牛耽误天下大业,不会为阿牛耽误治国,更不会为阿牛耽误了我二人的子孙延续。可我不能让阿牛和我是私相授受,我的心思,今日方与阿牛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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