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
耽误治国,更不会为阿牛耽误了我二人的子孙延续。可我不能让阿牛和我是私相授受,我的心思,今日方与阿牛坦露,不知阿姐意下如何。阿姐放心,我会成为明君,用这天下让后人说我和阿牛君臣相宜。”
在得知方依土已经了结先帝性命之后爆发出狂喜的皇帝,他那样坦诚的吐露对父亲的恨意,对昏君的恨意,还有他自己的下不去手。皇帝感谢方依土,斥责方依土不小心让先帝自尽的旨意,也是自己和方落逼着他下的。
之后又忐忑,有紧张,有畏惧,又不得已的分离,却都挺过来了。
太子的诞生,自己是何等的欣喜,没有因为自己耽误了国祚延续。
等到自己的长子诞生时,皇帝也是同等的欣喜,终究没有为了他的原因,耽误了阿牛的血脉延续,毕竟方牛是姐弟之中弟弟,唯一能延续血脉的人。
之后为了家国天下,无休止的忙碌,忙里偷闲时短暂的相处……就是因为皇帝从不因私废公,自己和皇帝的事虽然渐渐为人所知,却没有招致太大的非议。代价是皇帝抑权幸;纳谏净;却贡品;禁女乐,疏与享乐专心朝政。
十年前离京平乱,却在路上得知了皇帝故去的消息,日夜兼程赶回来,却连新帝登基都没赶上,幸好赶上了皇帝下葬,幸好新帝颇为宽容,让自己看了你最后一眼。瘦骨嶙峋,容貌枯槁的你躺在七重棺椁中,完全没有昔日健壮而开朗的样子,却还能看出你的容貌,当时,就想躺进去陪你。
方牛眼中没有泪水,他早已在不停手的刨根究底时哭够了。缓缓闭上了眼睛,静待死亡来临。
道泰恢复了二十岁的容貌,穿着一身天庭朝服,白衣飘飘头戴玉冠显得他也有些丰神俊朗,却看着这个老者。
方牛是个男人,一个很男人的男人。
他和方依土一样,容貌并不甚美也不算英俊,只是因为五官端正外加气质不凡看起来与众不同。但是道泰就甚是稀罕他,就喜欢他身上不苟言笑、严于律己的那股子正气。虽然误打误撞加入齐天寨之后,看到副寨主是这样一个比朝廷官员更严肃认真爱民如子的家伙让道泰非常愤怒。
现在方牛已到古稀之年,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上尽是老迈,眉目间很像方依土。但他的气质却和方依土完全不同,方依土就算尽力收敛起来,还有些收敛不住的匪气,方牛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带着一身浩然正气。这就是方依土教出来的弟弟,并非不知变通,却无论是心还是行为,都那么正直。
道泰看着自己从没想到会老成这样的方牛,险些哭了出来,方落坏了,自己死了,阿牛却五十年间没有变化,永远是那么正直,那么尽职尽责尽心尽力。
他轻轻伸手,轻柔的拉住方牛的**已经吸引不住的灵魂,那样的小心,就连一丝丝灵魂根本感觉不到的手抖,都叫他暗骂自己无能。把一道道仙气小心翼翼的输了进去,低低的叫了一声:“阿牛。”
这仙气慢慢汇集了方牛的灵魂,他凝成人形,面对着道泰却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才惊喜的叫道:“陛下!”
“阿牛,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十年。”道泰眼中泪珠滚落,紧紧抱住方牛,哽咽道:“我想继续等下去。”我不想你死,哪怕死了就能成仙,哪怕死了就能长相厮守,我还想让你再活十年。
方牛忍着激动,非常严肃的说:“陛下,人岂能不死。若能不死,也当是陛下。”
道泰抹了把眼泪,露出一个有点惭愧的笑容,还带着点哭腔又忍不住兴奋道:“走,我带你去见阿姐,天庭不禁同性相恋。阿姐现在可了不得了,瑶池金母亲封的忠孝侯,挺出风头。阿牛,你别叫我陛下了,人前也不必再叫陛下,我如今属勾陈大帝管辖,身前身后的全是历朝陛下,我们都以平辈论交,对着旁人也只是仙人。”
方牛被这一连串的重大变故弄得有些头昏,只一刹那就总结过来了,立刻皱眉道:“你和阿姐都成仙了?方落呢!先帝呢!”先帝和阿姐应该是不死不休的仇,方落如果成仙了也是敌人。
道泰立刻道:“先帝因为我上天被太祖送入轮回了,方落在阿姐那儿严刑拷打呢。”
他已经拉着方牛驾云而起,直奔南天门。虽然方牛因为刚死又没有仙官接引不能进南天门,道泰却早已为他求得了勾陈大帝所发的天箓,一路畅通。
进了南天门,道泰也不去找人,就教方牛怎样吸收仙气凝固鬼体,然后再提升成地仙。
等到方依土向天帝和金母回奏完,得了句赞许,去蕊宫那儿讨了不少高天原的情报,准备回仙全庄的时候,就看见了在南天门不远处的道泰和……弟弟!
她加快步伐,龙行虎步的走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弟弟!你死了?”
方牛还在努力凝固鬼体中,过路人无不侧目,这种把鬼魂直接拿上天庭吸收仙气的修行方法,实在是奢侈。
道泰见方牛没工夫答话,道:“阿牛已是古稀之年,寿终正寝了。阿姐,你出门这一趟我可干了不少事,改入轮回的入轮回了。”
他见方依土皱眉不解,道:“他虽然是皇帝却没成仙的功德,是被太祖保下来在天庭修炼的,我却是因为功德而成仙,孰重孰轻很容易看清。我已经在勾陈大帝处给阿牛求得了仙箓,好吧?”
方依土笑的非常真心,简直是眉开眼笑,似乎多年来的一口郁结之气都散开了,连声道:“好好好,某就知道你厉害。”看着方牛凝结好了鬼体,她猛收了一堆仙气,拉着弟弟的手:“来阿姐家休息休息吧。我走了之后,难为你了。”
方牛愣了一下,扑进她怀里,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姐,我想你。”
方依土差点哭出来:“我也想你,走走别在这儿丢人,回家咱俩再抱头痛哭去。”
作者有话要说:方牛和方依土性格完全不同,但这姐弟俩和人干仗的时候配合的天衣无缝。
马上就要有人被阴了,哈哈哈哈哈!道泰也要夫唱夫随了哈哈哈哈!
嗯……这俩都是双性恋,作为一篇正剧文,从继承家业和安定人心来说,俩人的子嗣都必须是亲生的。当然我的立场是‘反对gay骗婚’的!
第一:道泰的皇后首先是皇后然后是太后,方牛的夫人先是魏国公夫人然后是魏国太夫人,永远是大房正室,受敬重受荣耀入祠堂。
第二:皇后在方牛面前是国母,方牛夫人在道泰面前是臣妻,木有吃醋木有针锋相对。
第三:皇帝和道泰两人的财产和地位都由老婆的儿子顺利并完整的继承了。
以上gay骗婚给不了,虽然他们骗的主要是感情。
第四:皇帝没有子嗣民心不安,方牛没有子嗣方党也不安,而且都会说明这两人无德且无大局观,如果没有太子等皇子撑着,皇帝和方牛的事被人所知后会很被攻击,但是既然有了子嗣,你们君臣二人又不弄乱朝廷,随意啦~
第六十九章 定间()
方依土和弟弟、道泰一起回到仙全庄,却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方牛回来了。方依土把道泰送进静室里;给了仙灵气叫他巩固了灵魂;然后让道泰悄无声息的带他来到仙全庄正堂。
正堂就是正屋,是一座宅子里最大的屋子;再也有些人家叫议事厅;在官府叫大堂,在皇宫里叫大朝殿、金銮殿、金安殿,在天宫叫凌霄殿。
在方依土这个对书房门口牌匾直接写了书房俩字、连藏书楼都懒得写的大俗人来说;既然不能叫聚义堂,那就叫大堂好了。
当年方家寨的大堂叫聚义堂;牌匾就是那块有着方母鲜血;被侩子手拿来当砧板用、后来又被方依土珍藏的牌匾。后来齐天寨的时候,方依土把母亲传下来的牌匾原样做了一块,挂了上去。现在大堂门口,就挂着‘大堂’。
这屋子很大,很宽阔,光线很明亮,隐蔽的地方很少,没有任何的帐子也严禁焚香、饮酒。一把金交椅高居主位,下面整整齐齐摆着百十把交椅。
两张丈余的大桌子摆在金交椅左右,隔开了下面的距离,只在金交椅前留了一条两米宽的走道,直通大门。除了三面墙壁的窗子以外的地方,都钉有不知做什么用的挂钩。
等到道泰和方牛来的时候,屋中的位置几乎都坐满了。
进门就看到方依土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袍子,松散的束着头发,歪歪斜斜的倒在交椅里,身子倚着一边的扶手,胳膊搭在另一边的靠背上,快靴大刺刺的踩着桌子边儿。
她的大手里端着个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一气,手上的老茧摸索着茶壶。她皱着眉,一脸的疲惫和郁闷。三个孩子站在她身边,也是一样的脸色。
屋子里的气氛虽然疲惫而低沉,却没有沮丧和绝望的气息,大概因为那种气息从不会出现在方依土身边。
这百余人中,方牛基本上都认识,道泰也觉得有些人似乎见过。
有些人和方依土一样歪歪斜斜的坐着,有些却坐姿挺拔目不斜视,有些蹲在椅子上搓着桌子,有些围在两张桌子旁小声的商议着什么。方牛一转头,看到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蹲在门后的阴影里,窗子下面的桌子下蹲着人,房梁上也有一个人隐蔽在黑影里。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和方依土一样皱着眉,眼中有着疲惫,脸上带着郁闷。
道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轻轻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道:“阿姐,怎么了?”
方依土扯出一点笑影来:“没事。”她指了指左边桌子上高高的一堆纸,沙哑而有气无力的声音说:“这是倭寇的天照妖女所在高天原的全部资料,天从云剑的能力,天照麾下大将的名单,倭国妖孽粗略的势力分布。”
她又指了指右边桌子上堆得层层叠叠像千层饼的牛皮图,叹了口气:“这是天庭和高天原之间的地形,高天原的地形、在对阵厮杀时败在高天原下的阵法、还有咱们的人现在能用的阵法。”
她看到道泰依然有些迷惑,拍了拍扶手,愤愤的喷了口气,叫道:“倭寇啊!在凡间的时候要不是我的人大多晕船,我早就打过去了。现在总算不用船了,我不杀他娘的岂不是要憋死。咱们的人并不疏于操练,但我看了二郎真君的阵法,知道咱们的人在阵法上运用的实在太差了,召集弟兄商议了一通,也没拿出了法子。”
方依土顿足捶胸的说:“咱们的兵马不行啊!在外头看还不觉得怎么样,从灵鹫峰往下看,才知道二郎真君那一千人的兵阵用的……胜过咱们家三千兵马千百倍!”她痛心疾首:“我还想杀入高天原呢!咱们的人根本不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不行!”
道泰虽然没有御驾亲征的经历,却也擅长纸上谈兵,看阵图地形图和诸多情报什么的,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当然不只是因为他是皇帝,是个热血男儿才这样精通兵事,而是因为方牛就喜欢拉着他探讨诸多战役和推演战役。和方牛一起走到桌子前,还是轻轻的翻动这些最起码要看一天一夜才能看完的资料,不时的轻声和方牛探讨几句。
陈良等三人胜在不需要拿主意,也不算太累,还有力气看到方牛,他有些惊喜的轻轻叫了一声:“舅舅?”
道泰和方牛一起回头,齐声道:“有事?”
陈良快步走到方牛身边,轻轻拉住他的袖口,低声道:“舅舅,您”他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方依土在方牛进来之后,不再闭目养神,那双疲惫的眼睛中有着温和与柔情,一直投注在方牛身上。
方牛看到陈良的时候觉得有些意外,看到他脸上似哭似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压低声音道:“舅舅很好,咱们一切都好。我阿姐为什么累成这样?”
陈良有些惭愧的垂下他漂亮的脸,轻声道:“倭妖作战的方法就是偷袭,而咱们现在训练的阵法是从天庭要来的,天庭数次派兵改换行容去攻打倭妖,但列兵对阵的时候阵法会被他们的大将带兵偷袭搅乱。娘亲想研究出一个被倭妖大将偷袭之后不会乱的阵法,和众位叔伯努力到现在,也没成功。”
方依土脸上有些挂不住,阴沉沉的说:“良儿不要瞎说,我不是没成功,是否定了很多会失败的阵法。”
道泰看惯了奏折,习惯于每天都看大量的文书,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他抖着手里一叠‘天兵天将改换行容攻打倭妖失败战报’,气哼哼的说:“为什么天兵天将攻打倭寇要藏头露尾的去?那种烧杀抢掠的畜生就该灭国!”
方依土刚才探讨的时候说了太多的话,现在口干舌燥,实在不想说话。对着金五哼了一声,一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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