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这两人才一接近宋清,后者就皱起了眉头,但是这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随意又转变为那一副绝美的容颜。
“我南宫家一向是好客之家,既然宋小姐从我南宫家出,我就势必要保重小姐的安危,还希望小姐回去向宋家家主带个好,就说南宫让下次一定会登门拜访。”看到这煞星终于能走了,南宫让心中也是一阵舒畅,自然的也是说起了套话。
但是宋清的本质一向就是我行我素,一言不发,只是淡淡一笑,便是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倩影和诧异的众人。
这聚会被她这么一搅和也失去了本来的意义,但是南宫棋作为南宫家的选官人确实没有非议的事情。
这南宫让只是大手一挥,便是散了会。
众人还陷在刚才那女子的交谈之中,而南宫让和南宫棋只是默默的转入了后室,唯一不变的是,南宫熙还在原地站立着望着这宋清离开的方向以及一队坐在角落的男女。
。。。。。。
南宫家地处海拔几百米上的山脉之上,所以这下山之路也是显得颇为繁杂,这也可见,凡是来南宫家参会的人是有何等的意愿想要巴结他们。
原本南宫家可是在京都有着一家大宅子,最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是让他们迁至到了这一荒僻的山顶。
山腰满是茂密的杉木针林,这树枝挺拔却又失去水分,如同一根根铁刺倒插在地面,然后那铁块便是从底端分了枝杈。
“两位哥哥,送至此便是可以了”宋清一脸笑意的对身后的两名‘保镖’说道,他们二人身着黑衣,将自己包裹在其中,在这夏天,这装扮实在是有些怪异。
后者二人似乎感受不到南宫熙这性感妩媚的姿态,那右手边高高的黑影哑着嗓子说道:“家主让我二人送你至山脚。”
这就像是称职的保镖,凡是要保护的人,一定要完成规定的任务。
宋清嫣然一笑:“那两位大哥何不将我送至宋家?这南宫家给你们开多少雇金,我宋家给你双倍如何?”
这天道的高手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抢手的馍馍,所以这宋清倒是毫不犹豫的抛出了橄榄枝,加上这一副性感饶人的姿态,对男人的吸引力当真是无比。
可是这两位黑衣人就像是对美色毫无感触一般,还是低头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了宋清的后面。
宋清不禁失笑,不知道这两人是真傻还是装的,他们肯定都知道自己已经是天道本我境,像是他们这些天道,一个段位那可是天地之间的鸿沟!所以宋清何须他们保护?
“还是觉得不够?”说完,宋清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两位黑衣人突然警觉起来,自己保护的人就这么突然的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有些匪夷所思!当他们还在寻找那道倩影的时候,只觉得脖子一痛。
啪――啪――
那两个黑衣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直勾勾的往地上砸去,就在落地的一刹那,一道丝巾将两人给托起,以防受伤。
“这南宫让能有如此好心?”
宋清又出现在了一开始消失的地方,而此时,黑衣人却躺在了她的面前。
她刚想掀开这黑衣人的黑色头罩的时候,便是一道银光飞过!
“宋小姐,可不要欺人太甚。”
第一百九十章 他叫宁呈!()
第一百九十章他叫宁呈!
那声音是从山崖上传来的,听着隔着不是很远,但是又不像是在附近,更类似于一种传音一般。
“宋小姐不要欺人太甚。”
宋清那想要揭开黑幕罩的手悬在半空也是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四周搜寻了起来。
这一声声音只是响了一下便是停止了,因为宋清的手已经掐住了那声音的来源。
萧七根本无法形容这种速度,那原本视线还停在十几丈开外,可是突然一下子面前的小姐就被捏住了脖子上的动脉,他连拔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萧七。”关指柔在出声之后就已经做好了被反手的准备了,因为这女人不是只是一个花瓶而已,她可以取命,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取走你的命。
此时的宋清仿佛变了一个人,再无在南宫家那般的柔情似水,唯有一种妖艳逼人的寒冷气息,致命妖娆!
宋清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断刺,这刺犹如玫瑰花一般,虽说是铁器却没有任何的坚硬之感,有的只是——致命,她凑在关指柔的耳边,一阵香风扑来,轻声说道:“要不是对你们两人有点好奇,或许你们和那躺在地上的二人无二了。”
萧七都在好奇,这女人是一身长袍薄裙,到底是怎样一下子窜到两人之间还挟持了小姐,一想到这儿,萧七手搭上了手上的长剑。
“放开小姐,或许你绑我也可以。”萧七一副大义凛然,决然赴死的模样,手中的剑被他摔在了地上,面对本我境的高手,除了商量别无他法。
“呵,你有什么价值?”宋清冷笑的望着那萧七。
萧七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是一种啪啪啪的碎裂的声音,慢慢蔓延。他的内心在咆哮,在怒吼!他而且还敢怒而不敢言,面前的这个女人,额,不,女强人可是有着能分分钟把自己秒杀的能力,就大义而言,他还是先选择忍气吞声。
只不过宋清并没有想要杀萧七和关指柔,只是对这两个人比较好奇而已,因为从南宫家出来之后,她就感觉到了一直有两个人跟在自己的后面,而且这两人都是天道境,她可不相信这南宫家还能够拿出两个天道境,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实在是有过太过荒谬了。
“你们是谁?”宋清将倒刺玫瑰搭在了关指柔的脖子上,或许只要稍微一挪开,那玫瑰花瓣将要瞬间绽放,一朵致命红花就会凋落尘世之间。
深知已经陷入致命危险的关指柔并没有绝望之色,还是那般的沉稳之色,她只是给萧七做了一个让他冷静下来的眼色,他们二人在这实力超群的女子手中是没有丝毫的胜算,那前面两位天道境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关指柔没有反抗,她反而很是自然的躺在了宋清的怀中,丝毫没有感受到致命的玫瑰还顶在自己的脖子前,她轻声的说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但是我们可以是朋友。”
“朋友?”宋清似乎被关指柔这句话给逗乐了,她的脑海似乎没有朋友这个概念,或许是忘记了朋友这个概念,她还忘记了很多。
“南宫让不是无能之人。”关指柔玉手轻抬,搭上了宋清的那握着寒夜玫瑰的手,这武器她也是见过,寒夜玫瑰倒是宋家一个标志性的暗器,简单轻易携带,而且可以沾染毒液并存,是杀人越货的一把好货。
宋家宋子德别的出名,那宋家活铁匠铺怎能浪得虚名?凡是江湖上谁遇到了或偶得了什么贵重难得的金属,等有着好了模具,都会携带重金来求宋子德出手帮忙打制,虽然这宋子德有点克扣材料的坏习惯,但是他的工艺确实已经是鬼斧之艺,实属难得。
关指柔这句话意味很浓,值得让人深思。
原本这南宫家的家主之位本来是临不到老三南宫让的,年轻的时候南宫让软弱无能,而且遇到人还会哑言,实在和个女人无二,饶是上一代家主再怎么老眼昏花都不能传位给他的,相反南宫让,南宫钦则显得更为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登上了天道境,摸到了本我边缘,而且还被家族派往祖葬中探索一番,本来锦绣前程大好前途,可是谁能料到,天有不测风云,这南宫钦从祖葬出来之后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不仅落下了终身残疾,整个人还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经常隐蔽怕人又暴躁易怒,无不让人感到惋惜。
而南宫家的掌头大哥早年在随着父辈替人驱魂的时候,染了那鬼疾,撒手人寰,所以这南宫家不能一日无主,便只能把家主之位传给了南宫让,外界看来,南宫让这家主当的是徒有虚名,而且还是靠父辈的威望捡到的这个家主之位。
可是这南宫让给所有人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南宫家到了他的手里简直就是变了一个样,无论是从家族内部还是外交都是和往日不可同语。
甚至都有人开始怀疑,这南宫让是在藏拙,让家族派出最有为的南宫钦,然后设计再害他,最后自己这家主之位便是名正言顺,这是在情理之中最为能够解释原因的回答了,这南宫钦和南宫让和他们的大哥不同,他们俩是同胞兄弟,所以众人再猜测的时候,还要加上一个问号,这南宫让真的能够狠心如此?
“你的意思是,这南宫棋只是一个棋子?”宋清的手被关指柔慢慢放下,也开始掂量斟酌她的意思。
关指柔眼睛盯着宋清,仿佛她的眼神有魔力一般,红唇轻点,说道:“或许南宫棋还不知道,他只是家族的祭品,倘若他埋在了那祖葬之中没有出来,那么收益的是谁?”
“收益是其他七大家?”宋清有点不明白了,这南宫棋如果真的死在祖葬之中,南宫家不就是少了以为天道境的高手吗?他这是打的什么臭棋?
“他如果只是为了洗白呢?”关指柔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
南宫让推开了那凤凰停在梧桐枝上暗暗啜泣的板式雕刻门窗的房间,脚步很轻,但还是撞响了门上摆着的风铃,那稀碎的声音虽然轻灵可是有些凄凉。
“熙儿。”瞧见坐在床上四目无神的女儿,南宫让有些溺爱的看着女儿,虽然在外界他再怎么贵为家主,可是在南宫熙的面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南宫熙从早上的会议之后,就坐在了这床榻上不吃不喝,只是呆呆的望着那面前木桌上的虎头绣花囊。老妈子来看了几次之后,便是摇头出门,连忙去喊老爷。
南宫让把了把脉,并没有内火兴盛或者阴冷虚体,那么她这般失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儿,有什么事和爸爸说说,你如今也是长大了,想见你一面也是不容易,来和爸爸说说最近几年发生了什么。”上一次见到女儿还是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可是一转眼原本羞涩的女儿,如今也是落落大方,也是一个大姑娘了,可是自从早上的事情之后,女儿就变得闷闷不乐。
“是不是怪我派福伯私自把你带回来了?”南宫让想到一种可能,连忙问道:“这怪爸爸,我实在是太想我的宝贝女儿了,你也知道你母亲去世之后,我也就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冷清至极。”
这南宫让不嫌啰嗦的一直在南宫熙身边叨唠着,可是后者却一直是那副呆滞的模样,没有回应自己的父亲说的半句话。
“听福伯说,你交了个男朋友?”当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那失神的南宫熙眼睛竟然是恢复了一些神采,见到有反应了,南宫让于是接着说道:“虽然,现在你们都是自由恋爱了,但是我们南宫家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如果你真的觉得那小伙子还不错的,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过过目?”
而此时的南宫熙却突然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她仿佛变得有些焦躁,自从早上那一幕之后,她一想到宁呈,就感到头痛欲裂。
是因为宋清吗?
要是宋清真的能够接下自己的话,南宫熙还会好受一下,但是这宋清这般模样实在让南宫熙有些难以理解,难不成宁呈是骗自己的?
有种强烈的眩晕感扑面而来,她是绝对相信宁呈的,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她不是宁呈所说的宋清,绝对不是!
“啊啊?”南宫熙有些慌乱的接着父亲的话,望向那一张已经有些衰老的脸,她心中有种强烈的自责感。
就像是南宫让所说的一般,自从南宫让上大学以来,自己就很少联系自己的父亲了,因为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变得性格怪异,小时候在家的时候,他经常找各种理由发脾气,将家中的文化古物给杂碎,小时候的南宫熙甚至还被一片瓷器给划伤,在膝盖留下了一道疤痕,所以这也是她到夏天都不愿意穿短裙的原因。
南宫熙的童年是黑暗的,没有母爱,没有父爱,上中学就被送到了国外,上到学就去了离家几千公里的南方,一直以来,父女似乎只有那一声称呼,并没有实质的感情系带。
但是南宫让毕竟也只是孑然一人而已,在痛失妻子之后,他也没有再续,所以他的情感也是有缺陷的,所以此时的他一旦找到了女儿这个发泄点,就忍不住用强行绑回来这种扭曲的方式。
南宫熙也理解,她也何尝不是体会这种感觉呢?从小到大,她见到的都是别人父母相伴,一副欢声笑语的模样,可是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人,她也受过别人的嘲笑和白眼,但是她都忍受过来了,所以在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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