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许迪的视线和黑衣人一接触,神经就一紧绷,再看到他伸向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他暗自祈祷:他在挠痒痒、他在挠痒痒――

    “不要多事,我们的目的不再那个人”那个副驾驶的人说话了,宁呈看不到那家伙的面孔,因为一副硕大的太阳眼镜就挡掉了那家伙的大半张脸。

    听到这话,黑衣人便是收起了手上的动作,扣着宁呈的肩膀便是上了车。

    宁呈一回头,在黑衣人看不到的角度,对许迪的方向说了一句话。

    。。。。。。

    “他貌似是说了:去救他”许迪坐在那竹藤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杯藏红花茶,听说对恢复伤疤有着奇效他忍不住一口气喝完了。

    猴子虽然很急,但是和宁叔待了这么久后,也是明白了,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都要先是冷静的判断,然后再做出对策,所以他才会仔细的问许迪发生的一切。

    “多谢了,你叫什么名字,真是麻烦你受伤了还来告诉我。”猴子将许迪的药茶给倒满了,邓波更是端上了一盘点心。

    许迪心里很是慌张,因为他的脸被绷带给包裹的很彻底,所以一时间邓波都没认出来他是之前来挑衅的那个人。

    “我叫许三多,字迪”许迪恬不知耻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邓波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便没有多想。

    猴子思考了一会,便出声问向还在沙发另一头还在假寐的剑神:“宋二爷,宁叔可能出了些麻烦,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二楼的待客厅一阵薄雾缭绕,淡淡的熏香沁人心脾,让人神经都不自觉的放松下来,所有人躺着都会有一种精神上的解脱感,所以有些犯困也是难免,可是这宋犁田便不是如此,貌似熏香把自己给熏醉了一般,眼睛一闭上便是没醒过,都已经一天了。

    猴子只是轻声的试探问道,他可不敢去惊扰二爷的睡眠,因为他的剑就在他的身边,还泛着蓝光,那是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宋犁田还是假寐,眼睛禁闭,虽说是假眠。

    猴子轻声叹息道,这下子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许迪吃着邓波送上来的点心喝着药茶,心中有种别样的感觉滋生出来,自己被公司开除后,自己也算是居无定所,而且自己才刚刚上班三个月,薪水也不是很多,因为业绩优良所以被提升为外联部经理,可是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把自己给辞退了,而公司最为流传的一个版本就是自己给了老板送了一个东西,被一个道士说有篡位的嫌疑,所以自己就被辞退了!

    许迪冤啊,那只金蟾蜍,是他在缅甸的一个朋友送给自己的,说是缅甸那边一个特殊的金属所制,金光闪闪煞是好看,加上领导平时对自己也是挺栽培的,所以也算是一点心意,结果被道士这么一说反而给丢了工作,许迪心里当然就不平衡啊,于是就打听了这个道士的来头,花钱雇了几个小流氓想要给宁呈一点教训,可是没想到却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在和猴子和邓波这么一会的短暂的相处中,许迪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并没有歹心,所以许迪这才想起来,怎么没把问题想到自己的朋友给自己的那只金蟾蜍呢?或许确实是那个金蟾蜍有问题呢?

    “我看你们这个公司也是才开的,我能不能来应聘个工作?”许迪将茶水给放下,突然说了一句很气氛很不融洽的话,看到邓波和猴子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有些尴尬的放下茶杯。

    听到许迪这么一说,猴子突然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眼光看着他,然后用一种很诡异的语气说道:“你相信鬼神吗?”

    。。。。。。

    宁呈知道自己是坐了多久的车,就算是不用看时间他都知道,这一路大概是花了三四个小时,估计都已经是出了省,虽然宁呈知道,自己的安危是可以保证的,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自己到底会去什么地方。

    车子驶进一个偏僻的小路,两边满是杉木,而且不是普通的白杉,都是一些名贵的水杉,往两边看都是一些庄园风格的建筑,这约莫是到了一个富人集聚地。

    不出意外,宁呈所坐的车最终也是停在了一家庄园的前面,光是看到那门口设置的岗亭,宁呈就知道这家人的背?景不会是太简单。

    一排军字号的车停在了入口的停车场,绿皮彩卡这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东西。

    黑色途观汽车最后停在了异动豪华别墅的门口,这个庄园似乎是一个别墅林,更像是一个小区,这别墅只是其中一个。

    宁呈是被黑衣人推下车的,因为宁呈一下车后,那黑衣人又回到了车子上,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对着自己衣领说一句话,那别墅便是又出来一个黑衣人。

    宁呈就跟货物一般完成了交接,从屋里出来的黑衣人依旧是扣住了宁呈的肩膀然后带着他进到了门里去。

    走进那栋别墅;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却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长走廊;两面的名画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可那名贵的装饰却遮也遮不住房里的压迫和冷清。

    再往前走,便是看到了一个房间,这房间和之前所有的房间风格迥异,如果前面的都是富丽堂皇,奢华至极的话,那么这间屋子则显得有些下里巴人,这间房间连屋顶都没有。就一个露天的顶!

    黑衣人推着宁呈缓缓前进,宁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宅子,这也更加加深了他心中的疑虑,倒是是什么人把他给绑架到这个迪昂的,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最后黑衣人带着宁呈听到了一个红木门前,这也是这个走廊的尽头。

    “请进”黑衣人一摆手,客气的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宁呈很想掏出他腰间别的一把手枪把他给毙了,先是把自己绑过来,路上连让自己尿尿都不肯,自己的手机还被弄丢了,这可是自己用了好多年的手机,都已经用出了感情。

    最后把自己待到了一个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门前,和自己说:请进。

    难不成你们当时小学上的思想品德教育是请的香港古惑仔教的吗?又是动枪又是动刀的,简直不像话。

    看到宁呈有些犹豫,那黑衣人又是摸向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行了,算你狠。

    宁呈用手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没锁。

    滋啦――

    还没开门,宁呈的眉头就是皱了起来。

    “鬼犟?”

第一百九十三章 鬼犟 2() 
第一百九十三章鬼犟(2)

    宁呈扭头就想走,很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起突如其来的绑架事件似乎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他一开始顶多以为是某个机关大佬要求自己帮他算一算官运,梳理一下运势,自己这国内道家领袖多名号也不是白来的,所以能够被一些大佬了解到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可是只是在门口宁呈就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很不好。

    “回去”很显然,一直在门口看着的黑衣人不会放纵宁呈这样子就一走了之,手中的枪对准宁呈的脑门,似乎下一秒钟他就会扣下扳机一般。

    啪――

    出乎意料,宁呈电光火石般的出手一下子摁住了黑衣人的手腕,手上一用力,那手枪就妥妥的掉在了地板上,那黑衣人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立马反应过来,膝盖一弓,就往宁呈的裆部踢去。

    卧槽!这么狠毒?

    打架几个不言之秘:不打脸、不打腰、不打小弟弟。这黑衣人直接就是犯了大忌,宁呈腿一横,挡掉了这次袭击,不过还是喉咙一哼。

    这人绝对不只是普通的保镖而已,曾经宁呈也和二舅手下的特种兵交过手,不过那些只是一些简单的武警部队而已,这黑衣人的身手显然在他们之上。

    宁呈夺枪也是占了出其不意,否则也很难的手,不过没有枪的话,这黑衣人到没有太多的意外。

    唰――

    一记扫堂腿再次被闪过之后,宁呈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打斗的过程之中他已经悄悄的换了身位,现在他的身后就是出口。

    三十六计,走为上。自己在这庄园之内就和瓮中之鳖没有区别,所以赶紧逃离才是上策。

    宁呈脚底一滑猛然身形一撤,那黑衣人就和没反应过来一般还呆滞的站在原地。

    “哼,下次备好茶水再请小爷过来”宁呈自信的回头朝着还在原地站着的黑衣人嘲讽道。

    想要留下我浪里白龙,路上蝗虫―宁大爷,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啪嗒――当一阵急促的机枪上膛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宁呈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fuck。许久没有念叨这几个英文字母,此情此景念出来还是比较合适的。

    几架崭新的泛着亮黑光的柏林机枪架在地上对着前方,那方向显然就是宁呈所在的位置。

    漆黑的枪孔就像是黑夜中的繁星一般那样的刺眼,四个枪孔对着宁呈,就算路上蝗虫何等张狂也不能动弹,这一不当心自己可就真成了马蜂窝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男人要懂得进退。

    宁呈面前又是四名重装在身的特种兵,黝黑的野战皮甲加上迷彩中裤和那烫乌金的头盔,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军人的那种冷酷气势。

    两者剑拔弩张之势时,从右手边的一处房间里出来一个人,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宁先生,何必这么着急着走呢?是管家的待客不周吗”那中年人戴着一副玳瑁眼睛,老学究的气息中也不乏有些严肃的感觉,说话不紧不慢可是句句都不怒自威,那一身黑更是将这肃立的气氛给渲染了起来。

    待客不周?宁呈忍不住想要冷笑一声,先是一声不吭拿枪顶着自己绑到这里来,还有一个黑衣人时时刻刻拿枪顶着自己的脑袋指挥着,好不容易想跑,甚至把机枪的搬出来了,还真是待客的周到啊,周到的让人都想哭了。

    “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个地方来?”宁呈板着脸说,虽然面对着这么多机枪,不过他却不慌,如果这里出了什么事,就算这边是大使馆。二舅也会喊人推平的。

    那西装中年人推了推眼镜,然后摆出一幅文质彬彬的模样,轻声说道:“我叫钱一多,欢迎宁先生来到将军阁府”

    将军府?!宁呈瞪大了眼睛,什么?这庄园是将军府?不过细想宁呈也能发现其中的一些细节,军事化的布置管理,纪律严明的特种兵,各种严禁的武器和军人式的作风,倒也是有可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难不成只要是将军就能随心所欲的控制别人的人身自由?”宁呈冷笑道,之所以是要用抓这个字,更是体现了宁呈现在心里有多憋屈和愤怒。

    钱一多没有接宁呈的话,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解释,而且他也不担心这面前的宁呈会发飙,因为面前的四架机枪是自己最好的保护。

    还是那样标志性的推了推眼镜,钱一多面带善意的对宁呈的说道:“宁先生此言稍微有些言重,有能力的人自然会多受关注,再说将军府平日里也不对外人开放”

    “这么说我还要感恩戴德的感到荣幸咯?”宁呈回呛了一句,这钱一多说的好像自己很愿意来一般。

    钱一多也知道在口才上肯定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所以也不再多说,手一轻摆,身边的四架机枪便是放了枪头,换了宁呈的自由,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将军一生征战,无论是解放战争还是对朝战争甚至是自卫战争都有参与,一身旧伤,谁知晚年沾染一些恶疾,要不是这疾病难以用正常水平医治,也不会劳烦宁先生,鄙人也是在一老友的提下,才知道宁先生是江湖符王将老先生的外孙,习得一手好道术,才来央求。”

    这一套连词就跟事先排练好了一般,说的也是行云流水,不得不说,这钱一多倒是肯定有点心机,而且估计也是房间里躺着的那位老爷子旁边身居要职。

    这样说辞下来,宁呈就是将老一辈革命战士的成果给否定了,一大堆,没有党就没有和谐社会的思想观念又蹦了出来,宁呈也自行羞惭,也不能熟视无睹,否走自己的舅舅也会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这就是逼宁呈就范啊,阴险啊阴险。

    宁呈也知道自己也不是一个特别坏的人,但是也不能算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偶尔在路上遇到一些乞讨的人,他时而给时而不给,他只给那些有残疾的,对于身体健全的他一分钱也不会掏,在他的印象里面,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双手双脚去自给自足,却选择这么下贱的一种方式?如果宁呈真的摔门而去,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