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宁呈一看情况有变,连忙翻身下床,手中那一根较粗的银针也失去了作用,这鬼犟显然是已经脱窍了,所以那三脉封生魂便是已经失去了作用,所以之前的功夫也都做了无用功。

    这鬼犟脱身化成的一团黑雾一瞬间就攀上了房梁,那跟红木梁上很显然站着一个黑影,看来这鬼犟倒是已经能成形了。

    站在门口的钱一多将这一幕全给看在眼里,他一脸震惊的望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这诡异的一幕也全部被他看在眼里,那握着香火的双手也在颤抖着,因为他感觉到那房梁上的怪物正在看着他。

    其实事实确实如此,那鬼犟的目的正是那门口的钱一多,因为房间里面的宁呈有种让他畏惧的感觉,它此时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具新鲜有活力的躯体来当作容器,那虽然不再年轻但是身板健硕的钱一多正是他的首先,可是它有些犹豫,因为钱一多手中还有一把香火,香火正是克制鬼魂之物。

    宁呈之所以让钱一多焚香的意思就是让他能够用香火来制造一个简单的护盾,宁呈他是不怕鬼魂的,只要封死这个唯一的出口和保护好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鬼犟一时间也是失去了方向,不过他却不着急,悠然自得的坐在房梁上,可是宁呈确实十万火急,就像是之前说的,那老爷子本来就只有一口气支撑着命脉,这么一搅和,那老爷子的魂魄被脱离了身体,生魂就失去了控制,身体就已经进入了**状况。

    这倒还不是宁呈最担心,宁呈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房间现在都是一股煞气横行,老爷子生魂无主,要是直接躯体**还好,要是煞气入体诈尸那这情况就麻烦多了,这房间里面,宁呈一下子就多了两个敌人,双拳难敌四手。

    “宁先生?现在该怎么办?”钱一多是典型的无神论者,他认为所有的东西只要靠一梭子子弹都是可以摆平的,这观点要是被宁呈给听去,大概也会是嘲笑一番,大千世界分为九重天,我们只不过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三重天倒是就已经这么目光短浅了,倘若那三重天之上的弥撒知道是不是会笑破了肚皮。

    宁呈脸一黑,忍不住也想骂一句:我tm也想知道怎么办,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千万不能乱,小不忍则乱大谋,宁呈确实是从来没有遇到过鬼犟之事,但是也不是毫无解决的办法,那山术之中对于往死不死之物也有克服之法。

    倒退一千余年,这玄学才刚刚兴起时,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炼丹奥秘,后来的几个皇帝从某本古老的山术的秘法中,看到了些许个苗头,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想要违背天然定律去追寻长生不老之药,而且还特别推崇和痴迷。

    无论谁都知道,那汞是剧毒之物,但是他又是炼丹之中不可或许的一味药材,所以有不少混用的皇帝甚至是被自己的炼制出来的玩意给毒死,但是皇家自然会封锁死消息,连忙推出之前老皇帝服药之前定下的遗嘱,把新皇帝搬出来,并宣布一个老皇帝无药可医驾崩仙逝的消息,其实这大多数人的心中都是明镜一般的事情,可是谁又敢搬出来说呢?

    当然,和汞一齐还有一位药材,那就是硝,这就更为人熟知了,古代的炼丹师就是从这味药材中才琢磨出来火药的配方,然后才有西人远渡重洋攻打华夏的后话,说起来也实在是嘲讽至极。

    宁呈想到这儿,便是记得那山术对鬼魂之物伤害巨大,可是宁呈修行是玄清宗术和八极,这一个是五行术另外这是体能术,无法用这个来对这个鬼犟造成任何的伤害。

    “你握住香火不要动,我再想办法。”宁呈毫不犹豫又回到了老爷子身边,不出意外,老爷子早就停止了呼吸和心跳,望着这一副苍白的脸,宁呈要极力的保护这老爷子生魂的心脉,不能让他在沾染了煞气还了魂诈了尸,要不就有的忙。

    虽然杀人不是很精通,但是对于救人宁呈还是颇有研究,双手按压着老头子的胸部,手法极尽缓柔,也适当的搀和着自己的内力,让手劲降到最低。

    “滋滋。”宁呈这边光顾着救人,手中不停地传来了滋滋的声响,就跟老鼠在啃桌椅板凳一般,难不成这将军府还能进老鼠?国家的钱拿来造养老院还是这等工程,虽说这豆腐渣工程满地开花,但是如果连国家机构都已经掺水的话,那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些?

    可是渐渐的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因为这声音有点怪异,就像是。。。

    嘭――

    宁呈瞬间低头,后背就感觉一道灼热,虽说躲过了子弹,但是还是被子弹烧伤,他已经感觉自己的速度已经加到了极致。

    后背有人开枪?!

    第一反应便是门口的钱一多,宁呈滚在地上,一缩缩到了床底,他可不敢贸然出头,不知道为什么钱一多会开枪,但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借着床板的遮挡,宁呈也算是看到了钱一多此时的模样,那些香火早就滚到了地上,滚烫的香火头子把地上的毯子烧的滋滋作响,原来异响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再望向钱一多,那腹模样让宁呈也忍不住腿肚子颤抖一下。

    呆滞的握着手枪,方向俨然就是宁呈刚才带着的地方,瞧那姿势,看样子是要把自己的爆头。钱一多四目无神,嘴巴微张,四肢僵硬呆立在原地,宁呈心中就一沉,再望向房梁,那鬼犟却还在,但是鬼犟的身子已经伏在墙壁上,慢慢向钱一多的地方爬去。

    “钱一多!”面对中邪的人,就是要赶忙把他从迷幻的状态中给唤醒,鬼犟也明白自己对它有着不小的威胁,所以想要借用钱一多的手把自己给杀了,因为它是不具备形体的,只能通过精神层次的高维度交流来控制人,宁呈精神力强大不会被控制,而钱一多在这么紧张的情况,再加上对未知的不了解和恐惧,所以他难免会有些精神涣散,这也顺便给了鬼犟的可趁之机。

    “休想!”宁呈才不会让那恶心的东西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作恶,脚底用力宁呈便是翻滚出了床底下,朝着那鬼犟的地方扑去。

    谁知道宁呈刚出来,那原本呆滞不动的钱一多一下子就跟发条上了旋一般,敏锐的确定了宁呈的方向,手中的枪便顺势抬了起来。

    嘭――嚓!

    要是说前一次宁呈躲开是超强的第六感的话,那这一次当着面的枪击想要躲开实在是有些为难宁呈了,自己又不是黑客帝国中的黑衣人,没有让子弹有跟电影特效版的缓慢移动,他只能动用全身的肌肉,紧绷顺势爆发,然后躲开了自己重要的脏器,子弹还是从自己的腹部划过,这次留下来了一个口子,鲜血汨汨。

    那鬼犟朝着宁呈的方向微微抬起了头,趾高气昂的甩了甩自己的黑色的身体,既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再挑衅。

    这狗日的竟然有了灵智,这简直就是一个妖物了,要是这鬼犟长得不是这么丑,给它来一个亮粉色,然后扎两个蝴蝶结,或者抹上淡淡的骚红,会不会变得更加可爱。

    宁呈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奇思妙想,忘了自己肚子上的伤疤。

    今天要是不把这鬼犟给制服,说不准自己反而会栽在这里,钱一多打完一枪就跟打完飞机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也动弹不得。

    情况越来越不妙,因为那香火逐渐熄灭,保护钱一多的最后一层屏障都消失殆尽。

    鬼犟就像是找到了丢失多久的孩子一般,欢欣雀跃的看着这副健硕的身体,这是一个极佳的容器,那鬼犟倒是凝聚多少冤魂,对于转生的**只增未减,杀了钱一多,那鬼犟中的一道冤魂便是能够释放,相反的,钱一多的魂魄便会成为鬼犟的一份子,这就是为什么遇到鬼犟,人人得而诛之。

    因为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死循环,冤魂永远不会衰减,可是冤魂谁能禁得住投胎的诱惑呢?

    “不要!”那鬼犟一脚踩在钱一多的头上,黑色的脚就像是放在污水里泡过一般,一个脚印就贴在了后者的脸上,如果是宁呈,恶心都恶心死了。

    “玄清第三十一式――火律子”宁呈单手伏地,就和召唤神兽一般,四道滚烫的火锁,破地而出,往鬼犟的方向飞去。

    魂魄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惧怕明火,宁呈都已经拿出了火式第二招,可见对于鬼犟的深痛恶极。

    那鬼犟见到火锁终于是有点惧意,那本来就虚幻的身子更是缩小了一番,可是火锁可不会因为鬼犟的后退才会停止。

    宁呈脸色苍白,可见这一招对于施术者的消耗之大,加持精血才能释放出来。

    “饶了他。”突然一道威严之气弥散开来,那火锁顺势被打灭,道力顺着火锁想要反噬,如果砸回宁呈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重伤无疑!

    谁知道一道玉白的光华抢先一步,站在了宁呈的身前,挡下了拿到火锁,光华淡了不少。

    宁呈抬头一看!随即震惊。

    “大将军?”

第一百九十六章 鬼犟 5() 
爱情是人们永远讴歌的生命主题,在生活、历史和一切艺术领域里也是一个常提常新的命题。但是有关爱情的童话也好,神话也好,传说也罢,无论怎么风花雪月地演变,作家椽笔无论怎样的风情万种,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也总是在相拥的一刻便戛然而止,此后的生活总是回避和忽略的,可是生活却刚刚开始。小孩子听故事也许可以就此万事大吉,但是对于实际的生活来说,这样蜻蜓点水的交代未免显得避重就轻,苍白无力,不能使人信服王子、灰姑娘们脸上笑容的持久度。书本里、戏台上翻演的爱情,多多少少总有些艺术化的拔高,不是人间烟火爱情的本来面目。事实上,只有揭去了艺术、幻想、理想蒙在爱情之上的神秘面纱,真正地投入到生活中来爱一场的人,才会真切地明白爱情的滋味。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爱情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灵光一闪,是不可思议的感应,具有不可捉摸的魔力,是柏拉图式产生于烟火却高于烟火的纯美至真。而婚姻是把爱情拉下凡尘的制度,人类婚姻制度能固定下来的,那掺杂了各自家庭杂音、亲朋好恶、油盐酱醋的许多浸染,衣食住行的诸多实际,喜怒哀乐的纠缠不定,简直成了不胜其烦的乱杂烩的爱情,还能有几个堪比当初的光洁灵秀呢?爱情它还是原来的样子吗?试看人间有少爱情,禁得住在婚姻炉火中的打磨、炼制和锻造。无形中,婚姻反成了爱情最好的试金石。

    其实爱情同婚姻、激情同永恒、现实同完美是一对对矛盾,这世界就是一个逃不掉的大矛盾,所以世间难有十全十美的爱情。所谓完美,只是一个阶段的感觉或不时闪光的定格而已,绝不会有时时、处处永远的完美。就算有那么一个十全十美的特例,久之人也会觉得乏味而失去兴味。太完美了,只有保留在悲剧中,所以悲剧总是以死亡和毁灭来维持其自身永久的魅力,而现实演绎的却是一幕幕的悲喜剧。所以,激越的爱情必是不长久的。只有按着他或她本来的样子现实地接受下来,去掉许多少年人不切实际的幻想,增加些许过来人成熟不惊的沉稳大度平和包容,爱情它才能见容于世。这种现实与理想的落差,是对烧红的锻件淬水的过程,凉水浇头的失望是必不可少的有力的矫正。在烟火之中长大的爱情,慢慢懂得了偶像的意义。所谓的偶像,只是一个像天国、净土一样鼓舞人的目标,能不能得到、能不能实现,靠的却是你自己实实在在的修为。你所拥有的是不是钻石,要靠你自己来证明。当你清醒地明白了这一点,便能轻松释然地对着万丈红尘的世界拈花微笑了。这并不妨碍你去爱你的他,反而使你更能懂得并珍惜他了,包括缺点,包括你不喜欢的一些附加,包括尘世爱情的所有副作用,你都能默默地含忍宽缓下来了。因为爱情必得有一个这样的成长,才不至于中途夭折。

    总算看透了完美的无意义,可以来感恩这样一个变化不定的酸甜苦辣有滋有味的人生。得失相随,祸福相依,高高低低,起起落落,失望希望循环往复,才成一支有曲有调的歌。上帝放逐了完美,同时赋予了这个世界无穷的生机和活力。因为一切都在变动之中,爱情更无一劳永逸,永远需要彼此细心的维护、持久的付出和共同的珍视。爱情的大忌就是滥情。据说歌德是一个谈了一辈子恋爱的人,他的恋爱对象如走马灯一样频繁地更换。直到他70岁时还在向一个17岁的少女求爱。这样的记录令人难以置信,不禁要怀疑他那爱情的质量,是否已到讨人嫌的程度。一个如此放纵奢求的人,恐怕连他自己都已分不清真假虚实何去何从了。一个人的精力多么有限,他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