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这下子让那怀中娇羞的小胖男人都感受到了一些异样,从不远处似乎有些脚步声,因为这山路只有一条,可是他们二人确实绕小路来的,所以不在主道上留下痕迹,让别人知道行踪。
可是这帮人似乎不当心这些事情一般。
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一位身材壮硕,背负长刀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衫,显得好是魁梧。朝后看,一帘轻纱淡染朱颜,隔得很远,无法窥探阵容,不过这翩然的姿势和高雅的气质,这遮颜纱下的容貌定当不会太过普通,不然倒是辱没了这身行头。
最后一人显得则有些奇怪,这山上虽不说有多炎热,可是这正午时分,顶着日光,怎么说让人有暖意,可是那人却头带灰色亚麻布、身上穿着棕色长袍,又像是蓑衣,干巴巴的裹在身上,塑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然后让昰眉头紧皱的便是这最后一个灰袍人,看不清脸,但是那难以压制的杀气让人感受到便是让人为之一颤,因为这道力少说都是天道本我境的。
所以这就像是一枚外露的护身符一般,想要挑衅,首先要看看你有没有这点本事。
昰将自己的气息降到最低,然后不顾许迪的反抗,捂住了他的鼻嘴,这三人的感知能力应该都极强,所以在不知敌友的前提下,还是先不要暴露自己的为好。
“这洗剑池便是就在这山路之末了”萧七有些惆怅的望着这山路,崎岖不平,很难想像接下来他们还要遇到什么。
关指柔不作声,就像是想心事一般,倒是那灰布袍中的宋清憋不住气了,有些哀怨的说道:“加快点脚速,你都是已经有了道根了,所以寻路本不应该耽误这么多时间才对。”
山上的温度不低,所以这灰袍之中的宋清就像是被塞在火炉里面一般,显得有些憋屈。
萧七眉头微微皱起,可是他也不敢给这个女人发现,免得又是一阵毒打,这娘们不喜欢和你讲道理,基本上叫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都会被发现你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
“这山上前几日又是有一位本我突破,不能确定是敌还是友,现在做什么都不要位置过急。”关指柔稍微理性的分析了一下,以为天道本我境对整个战局的改变举手投足有着很大的干预性。
“此次华山行,能有几家出席?”萧七搬开了一块碍事的石头然后拍拍手中的灰尘继续说道。
三年前,华山夺宝,群英汇聚,但凡事家族的中中流砥柱便都是聚集再次,可是谁知道那洗剑之处竟然被魂宗的人给灌了一整包毒风,那洞中皆是有毒之气,凡是沾染之人便是会得一种缓慢侵蚀生命的毒。
三年过去了,谁能知道这毒还散尽了没有。
可是眼下八宝葬即将开启,据说这华山秘宝中就有那八宝葬最后的钥匙,所以江湖上的人便是沸腾了,对于宝藏,那些在刀剑上混饭吃的人可谓是趋之若鹜。
那摸金派,搬山派,寻龙派皆是不忍寂寞都是派了好手出来探寻一番,只要从那华山秘宝中寻得一二件有裨益之物,当时后再从那八宝葬中捞上一笔,便是能够狠狠的发一笔。
“不多。”关指柔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是打发掉了,经常跟着关指柔,萧七也明白,很显然小姐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谈论下去。
灰袍下的宋清实在是憋不住气,将头罩摘下,便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那俏脸微红,杏口微张,看起来倒是妩媚至极。
不过她倒是白了萧七一眼,很显然对他问出来的白痴问题感到无奈,跟着说道:“你们都是魂宗的人,这样贸然上去和八大家那些正派抢,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无论是八大家也好,四大派也好,凡是任何是只要和魂宗染上关系,这些家族便先将他们之间的矛盾放下,共同对付外敌。
很显然,魂宗就是他们口中的‘外敌’。
萧七老脸一红,最近总是和小姐出席一些抛头露面的场合,让他都觉得习惯了,一些危机感都没有。
关指柔很是赞同宋清的这个想法,虽然宋清也是八大家中的一员,但是这个女人既然能够心安理得和魂宗的人共同谋事,就说明这女人一直在筹划着什么或者算计着什么,想要借魂宗的虎皮来遮挡一下自己。
刚好魂宗此次行动也需要一个强力的帮手,这也算是一次互帮互助。
视线望向那又将灰色斗笠盖上的宋清,关指柔眉头一皱,这个女人比表面上看起来危险的多。
三人便是很果断的绕开大路,从那右手边的一片树林中准备抄小路上山。
可是,这偏偏就是许迪和昰藏身的地方。
许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三个人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是非常非常牛逼,非常非常**的那种狠角色,会不会他们一下子就发现自己,然后把他们两个抓去?!
因为从来华山以来,这冷面娘们从来就没有露过一手,不知道她到底顶不顶用,万一这娘们靠不住,那他们两个肯定就全部歇菜了。
这女人估计会被那个长得非常强壮的男人拖到小树林里面蹂躏一遍,那他自己——不,许迪都不敢往下想,自己岂不会被两个人给强暴?!因为刚才见到那灰袍人摘下斗篷,发现也是一个女人。
以一敌二?一龙战双凤?三飞东南亚?
其实要是这样,孰强孰弱还是一个未知数啊,从未有的自信膨胀了许迪的内心,说不定他能够拯救当下的难题!一股源气充斥开来,这股丹田之气迅速气化然后沉淀,最后——
噗——
一声响屁!
在这小树林里,响的可怕。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娘们居然笑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这娘们居然笑了!
人都有三急,人都有三气。
精明之气起与心,随后灌顶、凝炼之气随于身,随后灌顶、浑浊之气居于尾、随后灌顶,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三花聚顶。
无论你是在政府身居要职,还是掌管他人命脉的天才神医,还是精通算计的商界大亨,你能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拉屎放屁。
这一点许迪很明白,所以毫无畏惧,想放就放,要放的响亮。
昰狠不得掐死身边的这个糟事精,这屁大的声音足以把死人都给崩活了,不出意外,那缓行上山的三人也是听到了这边的异动。
“什么声音?”萧七将手中的剑拔出,做出一个警戒的模样,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时刻注意。
这声音貌似从前面的树丛之内传来的,这山上都是些茂密的杉树,一眼往前除了绿便是绿,想要窥其究竟,必须要深入探寻一番。
许迪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对于放屁这件事他只是心怀歉疚便也不能多加评论,这都是人之常情。
上山以来,整天都是吃的干粮野菜,连个荤腥都没有,每天上了茅房都是找的带露水的叶子擦拭,久而久之,那后门自然就有哀怨了,吐吐气撒撒娇也是正常。
昰眼神紧紧盯着面前向他们走来的这个男人,手上的弯刀已经握紧,只要再往前走几步,逾越了她心中的安全界限,她就有把握一口气让他人头落地。
“回来,估计是山上的野物。”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的宋清打断了正要上前的萧七,眼神朝着那片草堆也是一闪即逝。
萧七疑惑的望着小姐,关指柔也是摇摇头。
啪——
长剑入鞘,这两位都说不要惹事,那就算了,看来这两人也是掀不起什么波浪,这种江湖上的小角色便是任由他们,滥杀无辜也不是个事,当然也只能说他们两个运气实在是好。
三人转身上山,并没有做停留,直到连影子都看不到,许迪才算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吓死我了”许迪总算是狠狠的缓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是惊险至极,要是那男人再往前走,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蹲稳了,刚才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啪——
那肥硕的身子愣是被这一巴掌给扇出去几米远,最后撞在一块湿滑满是山土的石头上才止住。
“咳咳,你他妈谋杀啊!”最近被昰各种偷袭和正大光明的教训过后,这许迪的身板倒是真的硬朗了不少,要是原来,这么一打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几天。
也许是刚才被许迪的一个屁害的险些露馅而生气,还是觉得这个被缠着四肢却赤身**的男人的厌恶,昰都找不到自己想要打他的理由,只是想打便是出手了。
“哼,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我就先宰了你,再和别人同归于尽。”昰很是冷酷的说道,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被摔在石头上哀嚎的许迪。
男人被女人打本来就已经很憋屈了,更何况自己现在是伤员,四肢都已经被刮伤,还要遭到这种非人的待遇。
忍你一次,是见你是女人(其实是打不过,不过很难说出口),忍你两次,是为了大局着想(其实还是打不过),忍你三次?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呢?
当许迪一脸凶相从石头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的时候,静谧的树林显得压抑,沉闷的气氛如同暴雨来临前一般压抑。
脸上除了许久没有洗而变得油光泛滥,还有山上的泥沙沾染,竟然还有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许迪举起那缠着绷带的右手,一脸严肃的对面前穿着黑色紧身衣,性感妖娆的昰说道:“你可以骂我,你可以打我,但是你不可以威胁我!”
声势浩大,如泣如诉!
“我知道我是一个累赘,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累赘,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岗位,都是受到排挤,遭到欺负,现如今,就连当一个炮灰都要被你惨无人道的折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他娘的想过我的感受没有?!”许迪越说越激动,丝毫没有注意到昰变色的脸。
“我他妈是个男人,我他妈是想做大事的男人,你个娘们凭什么骑到我的头上,你要是真看不起我,就不要带着我,你先滚,我就不信我会死在这山上!”
不吐不快,这是此时许迪的心情,一直想说的一句话终于说出口了,他终于明白那些古代的直言谏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说完了?”昰还是那副平淡无奇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喜怒哀乐,板着个脸就跟谁偷了她的胸罩一样。
许迪骄傲的抬起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豪放的说道:“说完了,你要走你就走。”
昰看了他一眼,然后嘴角竟然上扬了一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平淡的说道:“说完那就走。”
我操!许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娘们居然笑了,真的笑了,虽然转瞬即逝,可是她是真的笑了。
难不成真的是被自己的王八之气被征服了?一股极度膨胀的气息又涌进了许迪的内心,不过这次没有沉入丹田而是直冲云霄,从奇经六脉流通直灌头顶!
不过这表情就如昙花一般,看到这许迪又是一副猪哥脸,冰爽又挂上了昰的脸,手上的剑又开始摩挲起来。
洗剑池也要热闹起来了。
。。。。。。
华山洗剑池西三里,停客坡上。
“家主,这次为什么不把小姐带来。”年过半百,穿着黑色道家三清袍服的管家模样的老翁低着腰说道。
在这老翁身边,依然站着一位中年人,单凭气势而言,一副大道自然便是弥漫开来。
修道中人最讲究的便是气势,那无道小人周身都是盘旋着利禄之气,色诱之气,低俗之气和娇媚之气。
修道三年,洗掉凡尘,渐入佳境,修出道果,得出道心。
道心守护五年,开始悟道,会道圆满之后,真人便就能够踏入天道窥视无极。
踏入天道,回归本我,将人与天合一,悟出本我,本我断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道为尊,雅号天尊,至于天尊之上,凡世之中,寥寥。
中年男人一副鹰眉横对,但是这副脸色就知道是个谨慎难对付的货色,眉宇之中有深沉有自信也有惆怅。
眼神眺望远方,那正是华山洗剑池处,仿佛在想着什么。
“小熙我不准备让她踏入道门俗世,外界都认为道门乃清净,其余为俗世,其实不然。”南宫让想了想便是这般回答福伯。
福伯跟随南宫让有近三十余年,似友似亲,所以两人之间主仆的隔阂似乎没有那般浓重,南宫让许多事情也都是让福伯着手,无论家中的大小事务,可见福伯在南宫让心目之中的地位。
君以坦心待我,我以诚心回君,福伯的衷心一直是南宫家所有的外家子弟和家族仆人的榜样,这也奠定了福伯的地位。
从小看着南宫熙长大的福伯,甚至在她出国的时候都摸过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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