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从小看着南宫熙长大的福伯,甚至在她出国的时候都摸过眼泪,所以当南宫让说道不想让南宫熙沾染这事务的时候,他便是最能够理解。
他把南宫熙也当作女儿来看过!
“孙家的人今年似乎放弃了这念头,那孙廷约莫是在家中潜心解毒,诸葛家倒是把诸葛染那小家伙又给放了出来,只不过眼线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至于普家和刘家皆是没有消息。”福伯就和汇报一般,将自己知晓的消息全部通报出来。
“庞家呢?”南宫让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曾经是八大家三巨头的庞家,只不过现在已经被南宫家给取代了。
福伯摇了摇头,沉声道:“庞家二虎一走,这家族的精气神几乎就是散了,现如今的家族掌握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辈手里,八大家之位估计难保。”
风水轮流转,曾经一个可以叱咤显赫的庞家,谁料今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几近末尾,估计除名也是时间的问题。
庞澳去世对于庞家的打击过大,南宫让详细的了解这件事后,知晓这是因为一个年轻人引起的,据说是庞澳不死心,想要借助这个年轻人和那大家族攀附关系,谁料天命至此。
“宁呈”南宫让品读玩味这个名字,之后也叫人去打探过这人的低稀,倒是也挖掘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宁家当代家主的宁朗清的儿子,但是似乎父子之间有间隙,至今没有相认。
道家四大派玄清观的现任掌门,不过他貌似对这掌门之位不感冒,留了个名号竟然跑到外地去开了一家风水公司。
“将家三虎,将门之后,宁家人,这点本事似乎想成为我南宫让的女婿还差了点火候。”自从由南宫熙的口中听说了这个小子,才觉得造化弄人,自己的闺女竟然和这小子有暧昧。
福伯在一旁闷不作声,混浊的双眼闪烁着,压低了视线。
“上山,好多老面孔都要见见了,否则人家都会以为我这老骨头都要行将入木了不成。”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好一手马屁!()
第二百二十九章好一手马屁!
华山之巅云雾缭绕,仙气透露,霞光尽染,无非是一块绝佳的决战之地,那金老先生约莫游历至此才有了脍炙人口的华山论剑。
那华山论嫁乃是那群侠较量设立的一个比试,想当初为了一本九阴真经,让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来华山进行一场角落,最后好处当然都落到了中神通――王重阳老道祖的手中,还博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实在是道门之幸事。
又隔了一个时空,现如今的华山之巅倒只剩了一片荒地,也无洪福楹联,也无刀光剑影,所以最先到达洗剑池的宁呈只能站在离山崖边三四米出现眺望远处的风景。
因为他恐高。
“这就是你们当初来的洗剑池?”宁呈跟在宋犁田身后,仔细审视了周围的风景,可是周围没有一个池子甚至连一个坑都没有,哪来的‘洗剑池’,难不成这坑被华山保卫队给填起来了?
不是宁呈不相信宋犁田,而是他到了这个地方,对谁都要有戒心,既然人在江湖,就要有进江湖的准备,要是还跟初哥一般闷头老实,估计被这帮白眼狼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自己也踏入天道本我的宁呈也是能够感受到在这山顶之处有异常的能量波动,可是这就像是遇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宝箱,你空有斧子但是没有钥匙。
要用巧劲不是蛮力。
要说感慨,最深的还是宋犁田,当踏上这华山之巅的时候,一向沉稳无言的宋犁田眼中也泛起了神采。
自从被家族逐出之后,那‘宋’犁田便是只剩了一个犁田,说的好听那是‘江湖散客’说的难听便是‘家族弃子’。
对于宋家老二来说,把宋犁田这个眼中钉去除便是一件好事,这大愣子既是除去了庞家的这个庞然大物,又和宁家有了亲,最后把他赶走还能把这家主之位给攥紧。
所以江湖上难免会有猜测,这宋犁田被逐出门是不是这宋家老二的一手算计,这自古以来就有九龙夺嫡,这兄弟相残在权利和利益之前就如一层灯笼纸一般,一戳就破,那是何等的脆弱。
当时宁呈答应宁呈要帮他重振玄清观和完成他心中的愿望的时候,宋犁田是没有拒绝的,因为宁呈抓住了他的软肋,那便是宁西麓。
“西麓,华山之事过后,我便隐退,老死西山。”宋犁田眼神盯着西山方向的一条上山窄道,目光如炬。
宁呈也顺着姑父的眼神望去,只见到两位穿着素雅道服的男人,其中一位约莫是上了年级,已经是佝偻了腰,但是精气神确实上佳,另一位浓眉横对,头上盘着发髻,神气逼人,鹰眸凝视,似乎也是盯着宁呈这个方向。
小的时候,宁呈最喜欢和南宫棋玩耍,因为南宫家地大物博,好东西也是多的是,什么名贵药材什么上等茶叶都是如同小物件一般随意摆放。
玄清观虽然不说是穷山僻壤的道观,可是老爷子一直不想用三舅的钱来帮助道观,道本天成,可是这倒是苦了宁呈,没有别家孩子的锦衣道服,用的都是香火钱换来的粗布衣裳,请的山下的老妈子给缝的,所以刚上大学的时候,这一身素服倒是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面掀起了一阵潮流。
不过南宫家倒不是如此,最为八大家,在经济上比四大派阔绰的多,因为家族当然还是以利益为重,而且有不少社会名流为了挂上一个外家弟子的名号掏出了‘昂贵的学费’。
这南宫家一千‘外家子弟’能带来的财富那就不是数就能数得清的。
南宫让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子,看来这就是熙儿口中的那个‘宁呈’,不过作为长辈的他当然不能上前去和一个晚辈打招呼,所以自然便是无视了他。
不过他倒是见着了宁呈身边的那个身着简朴的男人,三年没见,他倒是没了当时的落魄的模样。
“犁田兄,许久未见。”南宫让很是客气的上前抱拳问候道,看来这背负长剑的道痴还是在老一辈人的心中还是有着些许分量。
宋犁田还未见人便是猜到这来者是谁――脚步无声、迎风无痕,这只有南宫家的身法修炼至大成才能有这般境界,原本会这套身法的人在南宫家就寥寥无几,再加上认识这洗剑池,所以这来人便是显而易见。
“三年而已。”在宁呈的眼神,宋犁田就是一个老装逼的,无论对谁都是摆着一副冷脸,不知道他有没有笑过,还是一个将装逼进行到底的人。
在二人交谈的时候,他近距离的打量了南宫让,这人说不好就是自己的未来岳父,他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可是最想问的便是一个――南宫熙去哪儿了?怎么至今不给他打电话,难不成被他给软禁起来了?
“伯父?”宁呈试探性的上前抱拳弓腰。
南宫让一瞥眼便是见到宁呈弓腰一副恭敬的样子,于是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歉意的和宋犁田摆摆手。
“小友何事?”对于宁呈,他心中是没有好感,或许放宽了说,对于宁家的人,他都是没有好感的。
宁呈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早就提南宫熙提起过您了,他说您是一位有气度豪迈的伟人,久闻不如一见,今日见到伯父,只觉得任何溢美之词在您面前都掉了颜色,小子对您的敬佩就如滔滔黄河之水连绵而不断绝啊。”
马屁拍的好,不如马屁拍的巧,宁呈这马屁正可谓是拍出了清醒脱俗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不由得觉得新时代的马屁还可以这么拍。
但是很显然这一招对于南宫让来说不是很受用,那原本平静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怒意。
宁呈也是活成人精的家伙,见到后者眼神不善,便假装把视线甩向远方,那是家的方向。
不过南宫让再有不满也不会当面说出来,自然是由身边人来帮忙。
“难不成宁家的小子都只是逞口舌之利?倒是辱没了那宁日丈的名声呵。”福伯倒是忍不住发声了,他倒是将这小子的一套妙语连珠当作是对家主的侮辱。
宁日丈?
“宁日丈是谁?卖烧饼的吗?我为什么会辱没他的名声?还有我这是对南宫家主的敬佩之意潺潺而来,你这半路打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要否定这个事实?”宁呈不以为意,对于这老头子的嘲讽直言,他向来是不会放在心上,而且还能反咬一口。
“你血口喷人!”福伯哪能和脸皮如同城墙一般坚不可摧的宁呈比较?盛怒之下,脸色涨的通红,脚步也是往前一跨。
宋犁田很适时的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所有福伯能够进攻的方向,将宁呈完美的挡在了身后,声音森冷的传来:“南宫家主,小辈得罪之处,不会深究?”
这一举动让宁呈很是感动,虽然他不怕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自从晋升了本我境之后,他的自信心也是膨胀了不少,面前的这个老头顶多也就是个本我境打顶,更何况自己还年轻气壮,气息恢复也比这老翁快,没有理由怂他的。
南宫让当然不会承认,这屎盆子他才不会往自己脑门上扣,脸上的表情也是随即平和了下来,手中的佛陀珠也在顺着摆动。
“只希望犁田兄不要纵容,哼。”显然这一次谈话不是很融洽,南宫让手中的珠子顺势被捏住。
酒葫芦一甩唔到了小周天,哟哟见了个佛祖。
这弥撒笑称我入了痴,见不到那如来释迦牟尼佛。
老鬼便是老鬼,喝的好酒,吃的好肉。
“哟,这山顶好生热闹哦,我和尚不知道来的算不算早了。”这还未见其人,便是先闻其声。
顺着声音望去,宁呈突然眼睛一瞪!当然不是注意的那肥头大头的光头,而是这光头后头跟着的人,那人双手被草藤给捆得紧,隔着很远也是能够看到那两道红印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老鬼僧老抓走的杨样。
杨样头发凌乱,眼神迷离,满脸都是疲惫,看样子受了不少的苦,至于这前面带头的光头,宁呈已经将他列入了非杀必死的名单。
宋犁田一开始有些不确定,可是见这标志性的甩酒壶的动作,便是确认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酒肉和尚――老鬼僧老。
这老鬼还有一段传说,原本在华山以南有一个寺庙,香火虽说不是很盛,可是在这华山附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老鬼出山之前还有一个名号叫做――智深禅师,这复姓化智深,便是学习那花和尚鲁智深。
都说和尚的福利现如今也是极好的,特别是真的有点法力的和尚,那地位更是极高的。
沙弥不一定都是潜心向佛的,在老鬼僧老待得寺庙之中那一届的老住持,或许是被这尘世间的利益给玷污了佛法,竟然将利益打到了同门僧侣的头上,让僧人们替他超度经书,利润则最后全部落入了他的囊中。
久而久之,这污浊之气便是污秽了神灵,香火钱倒是不如之前,那住持又是打起了其他的歪脑筋,竟然给沙弥的饭菜下毒,来骗取高额的保险费。
天道不公自有人收,恰好一次下毒的过程被路过的智深法师见到了,于是他也起了杀心。
我要不杀他,天道难容――
从此这和尚便是背上了杀人之罪,隐居在华山中的一栋破败的古楼一面。
这和尚在这华山游荡,倒是有了一个老鬼的名号,好事之人便是给他起了一个雅号――老鬼僧老。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三两三!()
第二百三十二章三两三!
宋犁田不愧是剑道集大成的宗师级人物,那一道“惊鸿之剑”愣是将宁呈和老和尚的招式尽数瓦解。
宁呈作为出招人知道那一招的威力到底如何,被这么轻描淡写的瓦解,他有些不可思议,看来那天华山之巅的交手,姑父留手留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位是道家痴狂般的人物,竟然也会做这幼稚无趣的事情。”老和尚嘲讽道,似乎宋犁田的出手让他有些嗤之以鼻。
如实说来,老鬼僧老要是想要出手,这山顶无一是他的对手,他又何必会做一些无意义的行为,例如宋犁田所说的‘反间之计’。
宋犁田将那一柄青钢剑收回,宛然还带着声声鹤戾,方才那一招才是货真价实的鹤鸣,和宁呈交手时候的能量波动差异何其大。
听到老和尚的嘲讽,宋犁田也不以为意,神情平淡的说道:“这正是僧老高明之处,不用明招却暗招无数,这一招实在是狠,不过这肉胎还当真不能被你带走。”
这杨样是他下命带出来,就必须要给宁呈一个交待。
“难不成你还想明抢不成?已经很久没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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