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韩鸣州还伸脚过来,女生火气就是小,快一夜了被窝还是凉的,但是扭头过去一看,宁呈立马就坐了起来,此时的韩鸣州双眼瞪的大大的,嘴里还不停的呼着冷气,在这空调房里格外明显,鼻子渐渐有了血留了下来。宁呈知道她这是中邪了,立马掀开被子,哦弥陀佛,尼玛尼玛,这丫头怎么喜欢luo睡(女人睡觉都是不穿内衣的),宁呈固定视线摸到衣服盖在她身上的时候,突然韩鸣州抓住了他的手臂,嘴里邪笑道:“该上路了”
第三章 仇家相遇()
第三章仇家相遇
当韩鸣州抓住宁呈的手的时候,宁呈不急不慌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摁在韩鸣州头上,口中念念有词:“正朗乾坤,即生四象,明明诵元,恶灵退散”手中符文涌现到韩鸣州头上,一声尖叫,黑色的暗气从韩鸣州身上慢慢退下,此时的宁呈却陷入了沉思。。 平板电子书鬼魂附身,借灵者必须是三魂七魄缺失者才能上身,家里布满了玄清阿诺阵,缺魂缺魄者是进不了门的,难道韩鸣州本来就已经是灵魂,可以无视生魂觉魂退散阵,宁呈这个想法出来之后自己都给自己打了一巴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韩鸣州的体质有问题,刚才的灵魂体也不是恶魂,而是普通的灵魂。
“怎么了?”被宁呈的动静弄醒的韩鸣州一脸茫然的看向他,然后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看了看。
“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啊喂”说罢,一记耳光打在了宁呈的脸上。
“原来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韩鸣州立马找到衣服穿了起来。
“你被鬼上身了”这句话一出,韩鸣州手里也停下了动作。
“应该是饕餮鬼,古书上说饕餮鬼都是缺食饿死的冤魂,在厉鬼中属于最轻的一类,但是这种鬼以靠吸食人的精气为主,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饕餮鬼在你身上寄居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而且宁呈没有说下去,他看向韩鸣州的脸,韩鸣州不像别的女生一样惊吓的不会说话,而是十分镇定的说了一句让宁呈也很惊讶的话。
“我能感觉的到它们”
。。。
翌日清晨,韩鸣州和宁呈早早就爬了起来,出了房门看见邓波和杨样两个人跟死猪一样还爬在沙发上。
“起床了”韩鸣州一脚揣在杨样的屁股上,杨样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撞在了茶几上。
“一大早就谋杀啊”杨样杀猪似的的叫唤,但是看到是韩鸣州,立马来了个昨夜爽否的眼神,换来的只是又一顿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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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近课程不紧吗?还不赶紧回学校”早饭桌上,宁呈问他们三人。
“大三了,没什么课,作业也就那样,都在准备毕业论文了”邓波嘴里含着一根油条,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一年休学的时间快到了”韩鸣州问了一个在场除了宁呈之外都比较在意的问题,而当事人只是低头喝了一碗粥。
“下个学期”
。。。
送走了韩鸣州三人,宁呈回到了自己家里,仔细想起昨晚附身在韩鸣州身上的事低头陷入了沉思。连自己的道行都不能看清附身的正面目,似饕餮而非饕餮,和姥爷学道术到现在,第一次遇到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灵魂体被看破后直接又附在韩鸣州身上然后就看不清了,宁呈没和她说道这件事,怕女生胆子小接受不了,于是只有走之前,把自己身上的玄清宝玉戴在韩鸣州的脖子上,韩鸣州以为是定情信物激动的不得了。
马上快放假了,自己下个学期也必须要回归校园了,自己毕竟还有一个学生身份,当初考上大学,村长十分高兴,发动全村给宁呈凑了一年的学费,这份恩情,宁呈都不能辜负了。现在宁呈在外面自己还有职业还有经济来源,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宁呈是打算做完最后一单就金盆洗手化为好好学生认真读书,报效祖国。最后一单是城南陈家的白事,陈老太太两天前驾鹤西去,找到宁呈是想让他念念道法,超度亡魂。
。。。
“宁先生,这边请”出来迎接的是陈老太的大儿子,陈富隆,陈富隆在城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靠卖橡胶发家致富,是大队里的橡胶大王,老二陈福兴,做的是水产,老三是陈秀娟,是在镇林业局工作,一家三个两个创业大王,一个在机关单位,陈老太在天之灵也能心安。
当宁呈跨入灵堂的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好的感觉,陈老太安静的躺在灵床上,宁呈看过去,少了灵魂,只剩一点生魂,觉魂也不见了。灵魂不用想,是被黑白无常给勾走了,生魂是尸在魂在,觉魂是人性本能,为什么陈老太丢了觉魂?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死前受过虐待,觉魂破损,一个是恶鬼缠身,吸取了觉魂。看陈老太遗体没有迹象,那就是第二种了,想到这里,感觉这场白事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在陈老太周身已经有了四位僧侣一般的人物在念经,宁呈站在一边听了会就辨出这是地藏菩萨本愿经。
“弟子尚真愿以此所诵地藏经一部之功德,回向尚真累生累世的冤亲债主。祁请南无大慈大悲地藏王菩萨慈悲做主,超拔他们,令业障消除,离苦得乐,往生净土。弟子尚真真心求忏悔。”
这名僧人法号尚真,佛家的超度基本都是拿自身功德来超度亡魂,而道家的往生咒则是超度积累功德的,陈家对老太太的丧事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宁呈也不含糊,坐在灵床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眼闭紧也开始念往生大悲咒。
“让我进去,我来看我奶奶,谁敢拦我”就在宁呈安心念咒的时候,门外一阵嘈杂,宁呈念完一遍才睁开眼,修道之人念咒被扰会损道行,即使宁呈平时再怎么修身养性,被无礼的弄醒后,心中还是有了怒火。
“你这忤逆子,我们陈家没你这样的后辈”说话的是大哥陈富隆,而一旁的陈福兴则一脸黯然。经过旁人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逆子是陈福兴的儿子,陈德。
陈德,说到这儿,宁呈手上的玉脉链,有了异动,里面的亡魂宋与然仿佛要破玉而出。
“别急,报仇是要报的,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宁呈望向了陈德身后的黑衣人,这人身上都是煞气和尸气。
第四章 深仇得报;韩家报丧()
第四章深仇得报,韩家报丧
陈德身后的黑衣人仿佛注意到宁呈一样,朝他这边望来,宁呈则立即把视线换向别的地方,而且通过道术将手腕的玉脉掩盖掉
陈德走到陈老太的灵床前缓缓的跪了下来,陈家人想要阻拦也被陈德的手下拦住了,只见陈德手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放在陈老太的灵前,然后磕了一个头,嘴中念叨了什么,然后扭头就走,就在这时,宁呈发话了。
“陈先生,你是不是有东西忘了这儿了”宁呈指的就是陈德留在陈老太灵前的红瓶子,红瓶子里流出的阵阵煞气,就摆明了这个是不详之物,陈德留这个东西在老太灵前到底是居心何在。
“你是谁?陈家的事轮得到你说话?”陈德转向宁呈,陈德身着西装,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倘若别人一定觉得陈德是一名金领,但是从宁呈来看,印堂发黑,浑身死气泛滥,就是一个踏入诡道,半只脚踏入黄土的人。
“他是我们请来给老太超度的先生,你不得无礼,陈家人早已把你剔除在外,你赶紧滚出陈家,不然不要怪我们不给面子”陈富隆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概。
“浑身死气,我不管你听懂没听懂,赶紧把老太灵前的东西拿走,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宁呈向前走了一步,别人只是觉得宁呈是个瘦弱的学生而已,最多比别人老成一点,但是宁呈从小修的道术从体到外无不超出常人太多。玄清派主要修的还是玄术中的山术,是为数不多的山术派,山术派也是山医命卜相中最高深莫测,最玄幻的道派,说真的,就凭陈德手下这几个保镖,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客气法”陈德正要往前走的时候,陈德的父亲陈福兴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在安静的灵堂内真是清脆无比。
“哈哈哈,你打我?你这老东西敢打我?师兄,直接开吧”陈德神经错乱的笑道,对身后的黑衣人说道,宁呈惊呼不好,这是鬼星阵,是从崂山和茅山道术中衍生出的一个邪门的道派。
“陈伯,你赶紧带不相干的人离开灵堂”宁呈对陈富隆等人说道,陈德仿佛也不在意听到宁呈话后四处逃窜的人,只是看向宁呈,和蒲团上四位仍在念经的高僧。
“奶奶的魂早就被我摄走,你们这些无用的道士和和尚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东西,等我把三魂摄完,炼成魂妖,你们谁能活着离开?”陈德魔怔地笑道,宁呈却对陈德所说的话感概万分,连至亲的祖母都拿来炼魂,续命,看来真的是该死,宁呈缓缓地将外套解开,露出了里面的黄袍。
鬼星阵是将阵内活物炼成亡魂来续阵主命,陈德一看就是阳寿已尽,竟然想到将祖母的三魂炼掉,不让祖母投胎也要给自己续命,后面的黑袍人应该就是教陈德施阵的人。
“四位僧友,在念往生咒时,你们就应该感觉到异样了,为何不出手封住陈老太的生魂”宁呈向坐在地上的四位僧人说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憎世,不封世,人生人生,最后的生魂就是人最后的尊严,尔等不能擅自做决定”尚真双手合十对宁呈说道
你nnd的腿,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说这些没用的,看来只能靠自己了,阵眼就是红瓶子,只要破坏掉红瓶子,陈老太的生魂就归生了。
手中符咒一出,双手一捏,符咒着火便向红瓶子飞去,陈德身后的黑衣仿佛早有准备一般,一枚铜钱也刚好飞出砸在了符咒上,火星四溅,但是红瓶子却安然无恙,黑衣人冲出来准备去将红瓶子收回宁呈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也向灵床别奔去,黑衣人看着宁呈,出手制止,单手握拳砸向宁呈的太阳穴,宁呈侧身一躲,躲过拳头,回身一脚踢在黑衣人大腿处,黑衣人吃痛向后一倒,但是稳住了重心便又冲了上来,宁呈也来怒气,便拳脚全上,在拳脚造诣上,黑衣人怎么可能是宁呈的对手,宁呈的姥爷小时候不知道给宁呈多少山术教导,修身修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一个疾步后退,从袖中掏出一枚铜钱卦盘,口中念念有词,完了,他在施法。宁呈立马双手合十,单膝跪地。
“玄妙之门,淡淡东升,我心以让,平忍而论”便掏出了一张不同于平常黄色符的蓝符,道家的符咒也是有等级之分的,最次的就是黄纸符,然后是存入道力的蓝色符,往上还有有阵的银符,和已经几乎绝技的金色符咒。
“蓝符?”黑衣人也是惊呼,他根本没想到宁呈的修为已经达到可以写蓝符的地步,脸上也缓缓的有汗留下来,就在黑衣人和宁呈之间准备一战的时候,陈德突然倒地不起,并且双手拼命抓脸,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哭喊:
“我错了,不敢了,放过我,快走啊快走啊”原来就在刚刚宁呈全身心投入写蓝符的时候,手腕上的玉脉失去了禁制,宋与然出来直接附身在陈德的身上,看到陈德现在被自己抓的血肉模糊的脸,不禁唏嘘,宁惹小人莫惹女人啊。
。。。
之后便是陈德被陈富隆找人给带到派出所去了,陈福兴对自己的儿子所作所为也是凉透了心,陈老太的魂魄最后也是被尚真偷偷把小瓶子给趁乱给拿了下来,这秃驴真是单身二十年的手速,居然在眼皮子底下把瓶子给拿走了。宋与然心事已了,三魂齐了,便对宁呈鞠了一躬也就投胎去了。宁呈告别了陈家,准备回家,突然接到了韩鸣州的电话:
“宁呈,我家出事了”宁呈正准备问是什么事,上次的玄清宝玉都给她了,应该不会出现大的变动,韩鸣州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宁呈把油门踩到了底。
“我爷爷诈尸了。”
第五章 假死()
第五章假死
夜,青山上,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立于磐石之。
“姥爷,我来了”身后有位少年缓缓的跟上老者
“你说,道是什么”老者并未转身反而向少年问道
“道因应无方,惟变所适”少年回道
“不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少年疑惑的换了一个答案
“也不对”
“那是什么啊,姥爷,你就别卖关子了”
“都说道法愚人,道家本是一个无为的派别,从老聃起,毁于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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