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宁八公!()
第一百五十二章宁八公!
宁家是道家八大家中数一数二的大宗派,一脉相承的八极脉象一直被公认所有家族最为纯净的道家血脉,八极术是道家山术中最玄奥难以琢磨看透的道术。
宁家在河南、皖南、山西都有宁家府宅,这三处府宅更是遵循八卦乾字卦来建造,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宁家人丁兴旺,就连兴盛的龙虎山道观都难以媲美,不仅有内家弟子,江湖上很多能人异士,天赋异禀的少年都在努力的成为宁家的一员。
皖南大别山宁家府。
两根醒目的深红门柱立在场院之上,上面书着两句话:
醒掌天下权、醉眠宁家山。
宁家不愧是百年底蕴的家族,这门楣装饰也是辉煌壮丽无比,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木,浮尘不染,裱的更是一副好字,据说这字还是上个朝代某位君主赐的字:天下宁府。
瞧里望去,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石醒狮,都说门狮是两座,可是这一座狮子倒是能顶得上万具石,陨石所刻的狮子――天朝还能找到第二座?
“八叔那口信带到了没?”灰袍轻甩,一青年男子转身往宁府中走去,淡淡一句话尽显一副大道自然的模样,身后跟着一个小厮,小厮身上的马鬃还未掉落,脸上一副风尘奔波的模样。
小厮嘴唇干裂,显然还没来得及歇下来喝口水,但是他哪敢说出口,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家主,八公说要亲自和您商讨,现在山下侯着话呢。”
宁日丈头一回,盯着小厮看到,后者还未接触到视线,身子倒是一抖,这股威压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宁兄,何必和一个下人过不去”一句皓然之音传来,这小厮紧绷的身子瞬间垮了下去,要不是平时也练些内力,此时倒是已经倒地不起。
说话的人方才从宁家入门的一座迎客亭中走出来,一身黄色的道袍,看起来飒爽无比,鹰钩横眉,皓齿一笑倒是一副俊俏少年郎,这青年看起来年龄不大,但是却有着一股浓郁的沧桑感。
宁日丈一看亭中的贵客都也被惊扰了出来,下意识的微微低眉表示歉意,语气也缓和起来的对身后的小厮说道:“把八叔请上来吧,都是宁家人客气什么。”
小厮如释重负,逃一般的离开了宁家府宅,要是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心脏是会受不了。
宁日丈往小亭的方向走去,双袖微微收起,抱拳对着台阶上的青年微微笑道:“倒是被将兄给看了笑话了。”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被认为是内江湖四大派的一派之主将满红,正当而立之年,江门红荣登天道,实在是威风之极。
“宁八叔是准备跟着此行?”将满红虽说不是很喜欢干预别人的家事,但是此次任务是每个家族和门派都在乎的事情,作为随行的门派当然是有资格知道每个门派派出的人员。
宁日丈微微皱眉,看来这件事也是烦心事,摇头说道:“八叔是河南宁家的下代家主,虽然我们宁家都是一家,但是自从分门以来,早就是散了心,既然他们认为八叔德高望重,那也不能听我一家之言不是?”
清官难断家务事,将满红不打算干预人员的调配,此次来宁家,一是要确定宁家派出的名单,而是要来见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好友和。亲家。
说来也巧,这宁日丈育一子一女,其子今年才五岁,而将满红育有三男一女,小女儿今年也敲五岁,所以两人刚一见面便开玩笑的互成亲家。
这宁家分为三地府宅,每个地区都有一个宁家长辈担任家主,其中以皖南宁家为宗家,其余的为旁家,但是都是享着宁家的名号。
这宁封玉比宁日丈大了十岁,但是却辈份大了一辈,是老宁二公的第八子,所以大家都叫他宁八公。
宁八公自幼修行八极,由于旁系只能修行外八极术,所以永远不能修行内八极术,从而修习尚武八极,所以永远也无法触摸到天道本我境界。
但是宁八公不同,他早些年就已经修满了外八极十级踏入天道,但是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靠外八极的功法,摸到了内八极的门道,甚至内八极都已经修行到了六级,也是成为旁系宁家最有希望到达天道本我境的子弟。
“宁八公到!”门口的小厮喊到,旁边的习武场的宁家子弟都已经停下了手中操练的动作,满目肃然的望向门口,宁日丈和将满红视线也缓缓挪到了门口。
土黄衬裤首先是映入了众人的眼帘,那偏远之地,这厚重的黄土裤子倒是醒目,上身一件军用的长褂,胸前鼓鼓囊囊的,看样子是做好了许多准备。
宁八公也是看到了在门口等候的宁日丈和将满红,表情先是一顿,然后便是换上了一脸堆笑,低声下气的说道:“这不是宁家主和将天师吗?你们这般迎接倒是折煞我了”
虽然宁八公比宁日丈年长,但是毕竟宁日丈是真正的宁家家主,这家主之位倒不是年龄就能轻易逾越的。
这将满红登入天道的事情更是内江湖熟知的一等大事,这老山更是直接超过崂山和茅山成为四大派中第二个拥有天道的宗派。
宁日丈微微皱眉,也没多说什么,也是上前握住了宁八公的手,轻声说道:“八叔,你远道而来,倒是侄子有失远迎,还望八叔别见怪才是。”宁日丈倒是做尽了一副一个侄子应该做的礼节,他对宁八公有这些畏惧自己身份的表现有些芥蒂,本是一家人,何必要做些这些浮于表面的事情呢?
将满红见宁日丈表情有些奇怪,倒是上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伸手说道:“将家将满红,早就听说八公的内八极早已经登峰造极,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修行内八极的人隔着远看,便是能够看出那不同寻常的内力修养,这宁八公步伐生风,所以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见到将满红主动示好,宁八公倒是有些受**若惊,另外一只手便急忙握着伸来的手。
“这外头也不是说话的地,大家还是进屋说吧。”宁日丈终于是拿出了点主人的样子,帮两人往内府引。
这宁家占地少说千亩有余,光是给弟子休息的宅子倒是有百间,要不是这宁家在外界有着一些堪舆单子,也是能够分担这宁家庞大的消耗。
这宁家招待的内府叫做宁天府,琉璃瓦在日光之下显得格外闪亮,一副巨大的八卦镜倒是映衬这这个宁家大厅的全局。
这悬浮的七星台阶看起来很是玄妙,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台阶边有着以为扫地的老翁,宁日丈路过的时候不自觉的脚步放轻了。
这老头子白眉仿佛能够遮住整个脸,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将满红一脸崇敬的望着这握着竹叶扫帚的老翁。
“八公回来了?”老翁哑了嗓子,这独特的嗓音像是一种神秘的乐器,是从那西北边疆传入的一般,从来没有听过。
宁八公被老者一唤,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一颤,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是啊,老祖宗。”
“别辱了祖宗的使命,呵”老翁像是对宁八公说又像是对在场的三人说,说罢便转身提着扫帚走了。
宁日丈和将满红神色木然,唯有宁八公表情有些异样,但是他强行让自己的内心平复下来。
“日丈,我去。”宁八公的神情毅然决然。
宁朗清此时神情有些怅惘的摸着手中的铜牌,那镶嵌这宁字的铜牌已经被风尘洗涤去了光彩,他终于能够想起这铜牌大概是什么东西了。
就像是之前找到的那块诸字铜牌,合着这宁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全部明白了。
那被封住的尸体和这棺材之中的活尸。
宁朗清心中居然有些发堵,他就像是一下子发现了这八宝葬的秘密一般!
这些尸体不是别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两具尸体都是上一次进入八宝葬人的尸体!
二十四年前,不是说没有发现八宝葬吗?!
宁朗清有阵强烈的眩晕感,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阴谋的感觉。
被靠在门上的僵尸还在剧烈的震颤着。
轰――随着最后一声碎裂的声音,这木门终于是承受不住带着铁钩爆裂开来。
宁朗清猛然一跪,朝着那已经被自己的巨剑刺得千疮百孔的尸体,那被嵌入所有内八极内力的活尸是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不肖子孙――宁朗清跪拜宁家前辈!”
第一百五十三章 红色眼睛!()
第一百五十三章红色眼睛!
满地的白玉碎砖和歪七倒八的牌位和供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随意的摆放着。。: 。
当庞台来到李家祠堂的时候就知道这已经被他人先行而入,他眼神紧紧注视着那大厅中深邃的地道。
这仿佛是一条通往底下的通道。
这些人是谁?庞台卸下了肩上了包裹,开始仔细寻找这墓道旁边的蛛丝马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自从离开了山洞之后,庞台就一直一个人在寻找着八宝葬的具体位置,小诸葛留下的地图他一直就留在身上,自从出了事后,他就变得更加警惕起来,无论对何人何事都变得警惕起来,一路上遇到的步履蹒跚的老太,他都要绕着走。
这背后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在操纵着这八宝葬!
现在他只有进没有退,庞台很是清楚这一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己在几人尸体面前的样子已经由刘小温传到了其他人的耳中,现在他没有办法解释,唯有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彻底的洗刷自己。
而且很显然,这帮人的目的显然也是八宝葬,显然他们已经先行自己一步进入了墓室。
留给庞台的时间确实不是很多了,他手执一把长剑,表情有些木然,面容有些惨白,这西北的风也太过凌厉,更别说这山中,嘴唇和耳朵都已经冻的干裂,丝丝血丝也从裂口中渗透出来,一副惨淡的模样。
叱――
庞台右脚一落,踩在了冰冷的汉白玉裂口上,这石砖就算冰凉但是却一点都不湿滑,那软布纳的鞋底踩在上面,阴冷直接由脚底传上身上。
眼前一片漆黑,他慢慢的用长剑的稳着身体往下滑行,这墓道不是很长,但是没有一丝光亮,仅仅只有他那长剑反射的点点银光照明。
滴――
一滴水滴低落的声音一下子被庞台捕捉到了,是在右边墓道的尽头处,这滴水的声音空灵无比。
终于下到了墓室,这墓道总共有三条路可以选择,庞台也是第一次下到八宝密室中,前几辈的人对八宝葬守口如瓶,上一辈的人几乎对这件事就是绝口不提,完全了解不到这墓室,所以这就需要他们自己来探索。
庞台想都没有想就是走了面前的直道,这墙壁都是上好的青石,他一下子想到了他们庞家的壁砖都是用的这种能够吸收阴气的青石墙壁。
这八宝密藏都是四大派的宗师加封了,道法盎然,阴气难以进入,为什么用了这么多的青石砖墙,这墓室还是显得如此阴冷无比?
这些墙壁错落有致,明显就是按照规矩的建筑图来制造。
滴答――
这滴水声又再次在墓室中响起来了,这声音原本还在右边此时却莫名其妙来到了庞台的前方不远处。
长剑缓缓的抽出,摆在身边,这庞台怎么说也是老江湖一枚,发觉异动倒不会慌乱,反而会更镇定的去寻找这东西的源头是什么。
人的恐惧基本都是来自于对未知东西的恐惧,但是想庞台这样见过光怪陆离,僵尸旱魃,禁婆妖胎,仿佛什么再诡异的事情他都能平淡如水的去接受了。
滴答――
这水滴又响了一声,这声音仿佛愈来愈近了,庞台手中的剑又握的更紧了起来,深处异处,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神经。
饶是庞台,此时看到眼前的情形都觉得有些胃中翻滚的感觉,借着阴冷的石壁的反光,他看清了地上这一滩如同烂泥一般的东西。
这是一个人,一个被撕碎的人。
肠子肝脏之类全部被甩到了几米外的墙角,这肚皮这直接撕成了碎片,都是点点碎肉粘在地上,血液也在肆意狂欢一般的流淌着。
滴答――
在血泊之上有点点血液低落的声音,庞台抬头一看,心中更是一震,一个人头被一把长剑由后脑勺贯穿插在了上方的石壁之中。
首先不说这人的力道有多大,单单这般残忍的手段就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心里承受的能力了。
既然是从后脑勺贯穿的,那么这个人的面容就已经完全被毁了,当然,庞然也不想把剑拔下来去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因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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