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家悍妇






    “这个混蛋,还没完没了了?旺财,去,啃了那个贱男!”她看向那人,语气稍缓和,“你可知所谓何事?”

    “村长公子想……想……”他面色一红,这等话,他如何说的出口?

    简言了然,脸色更加阴沉了,“旺财,去废了那个王八犊子!”

    梓染嘴角一抽,果果趴在房门角笑趴了腰,他嗖的一声从屋内冲出来,吓的来人抱着墙角白着脸,身子不断哆嗦。听简言继续道,“带上疯癫毒药,虽毒不死人,至少也让他生不如死。”

    “留口气。”她继续喊道,冷眼睨了竹门角的人,语气阴凉,“姑奶奶下的毒,只有姑奶奶能医,让他老头儿拿银子来,否则就让他王家断子绝孙。”

    末了她还加上一句,“嗯,这个应该不毒。”

    梓染回头翻了她一眼,断子绝孙还不毒?还要咋样?下药可以,让我去咬那贱男,我还怕污染了脏了嘴巴。

    那人本来就胆小,再则简言有扫把星名号,就让他更加怕了,在看到那狐狸,彻底的软了身子。他不过是路过后山目睹了那一眼,便匆匆跑来报信儿……他颤抖着身子,太可怕了,赶紧逃命吧。

    简言看着梓染速度的蹿了出去,扭头刚想答谢报信之人,见他吓的屁滚尿流,拔腿就跑,她瞬间黑了脸。伸手扶额,扭头问果果,“我很可怕吗?”

    果果摇头,跳上她肩膀,“走,师父快去救哥哥。”

    半个时辰前,景笙脚步轻快,后山若不是去集市的村民路过此地,一般无人会去那么寒森的地方,可偏偏就有人会去。

    他刚刚到抬头就瞧见几人围着自己的菜地,满是诧异的走过去,“几位这是在做什么?”

    先扭头的就是王韦,他看到景笙想起那日屈辱愤怒不已。身边几个小伙计转身开,看到他先一愣,随后看向他身后,胆子大了,“哟,这不是景美人儿吗?”

    景笙蹙眉,眯起眼睛,紧握拳头,不冷不热看着他们。

    随后几人便笑了起来。景笙看着王韦,讥讽道,“多日不见,你那猪脸恢复的挺快嘛?是不是还想吃一次拳头?”

    他举起自己的拳头,含笑的看着对面面色阴沉的王韦,并挑起眉梢。

    几人面色一变,王韦身边的麻衣男子笑着拍打王韦肩膀,“我说韦哥听说你上次被打的很惨啊?哈哈哈,是不是啊?要不要哥们儿帮你报仇?”

    王韦看景笙的眼色更加阴狠了。

    另外一个人附和,“上次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估计是韦哥心里怕了,毕竟景美人的娘子可是会些武功的。”那人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这景美人几世修来的福气,给了一副女人都羡慕嫉妒的容貌,还娶了一个貌若谪仙的女子,虽然是个扫把星,可让我娶回来*一次,就算克死我也愿意,哈哈哈。”

    景笙眼底的寒意更加深了,他寒着脸,仰起下巴,眯眼看向那名男子,紧了紧牙,凡是有亵渎他女人想法的人,全部都该死。

    “笑什么笑!”王韦大吼一声,给了旁边男子一拳,“先给老子将这个人给弄过来,怎么也得爽一把,到时候还怕那小娘子不从?”

    “好嘞。”麻衣男子吆喝一声,抓起另外一名男子猥琐的朝着景笙走去,“虽然这小美人是个男子,那咱们就当他是个女人就好了。嘿嘿,小宝贝儿,哥哥来了。”

    景笙退后半步一手背在身后,拳头紧握,斜起了眼睛,看着两个不知死活的人!

    麻衣男子瞧他站着不动,嘻笑的做着前扑的姿势。景笙移开身子,那人直接扑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另外一名随后上前,他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腹上,顿时发出一声嚎叫。

    “哎呦,疼死我了,你个小贱人,敢踢你大爷!”他顾不上肚子疼,还没反应过来,景笙又是一脚。

    麻衣男子看着景笙还真是有两下子,他面色一沉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将景笙的腰给抱着,“你这小美人还有两下子,这下看你怎么动,韦哥快来,我给你抓住了。”

    景笙厌恶的甩了甩身子,奈何那人抱的太紧,双手都被束缚着,地上还躺着喊爹喊娘的人。他眉目一沉,看着王韦含笑的走过来,早就料到景笙会用腿踢,他站在远点的地方,冷笑着,“我劝你少反抗了,这里没人会来的,你家那娘子等我办了你再去办她!”

    景笙猛然瞪着他,说起没人,他明明看到了一位男子从他们身后经过,八成是去通知简言了,但他也不能给简言添麻烦,打架斗殴的事情,怎能让女子去做?

    景笙狠狠的抬脚,踩在麻衣男子脚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麻衣男子松开他身子,他嫌弃的给了一脚,“登徒浪子,败类!”

    王韦睁大眼睛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人,捡起地上的木条,就算今日不能把景笙给怎么样,也要报了上次的仇。

    景笙知道不确定看到的那人会不会去通知的简言,不管通不通知,他今日都要凭着自己的力气,哪怕是蛮力也要将王韦给拿下。

    今日不废掉王韦,他就不得安身!

    景笙挑眉,看着他弯腰捡起那木条,他警惕的后腿几步,倒不是害怕,作战的同时还有学会自保才行。脚踩到木棍,他低头看了看,脚下滑起,那木棍由于惯性力飞了起来,他微微弯腰紧紧抓住它扬起浓眉看向王韦。

    这下轮到王韦害怕的往后缩了缩,景笙勾起唇角,满眼的嘲笑,“有种你别跑,咱们都不会武功,以前我怕你,咱们风水轮流转!”

    “你别给我得意。”王韦一听不动了,指着景笙恨的牙痒,“上次你打我脸让我花费了多少积蓄?今日上不了你,也要将我受的伤害,全部还给你。”

    他斜了一眼手上细小的木条,一把折断扔着一旁,“有本事赤手空拳和我来一番较量!”

    景笙那俊逸的眉梢一动,看来看木棍,痞痞的耸耸肩膀,“想扔你扔,反正我不扔,要不然指不定谁吃亏。”

    “你——”王韦吐了一口水,攥紧拳头,“就算小爷让你了。”

    景笙无所谓的看他一眼带着鄙夷的味道,看他那样子就觉得好笑,男子嘛也是要面子的,他忍住没笑,拿着棍子轻松的在手上拍了拍,“准备好了吗,我要出手了。”

    “哼!”王韦冷哼一声,“放马过来。”

    他说着朝景笙身后那两男子使眼色,景笙警觉起来,只要那人敢上前,他就敢打断他们的腿。

    “呀!”

    王韦大吼一声,前后夹击景笙。

    前有王韦猛如虎,后有豺狼显獠牙,这让景笙倍感压力,心底一沉还好没有顾及什么江湖道义,手里还有能够用的棍子。

    他此时知觉身子轻便,后脚一个回旋踢,麻衣男子被踢出去,前臂帅气的甩起,一棍打在王韦肥厚的肚子上,两人齐齐栽倒在地。他一个霸气的回眸吓到另外一人傻眼愣住。前后看着王韦和麻衣男子,怯弱的看着景笙。

    “你你你……他他他……”

    “结巴了?”景笙含笑看去,语气一冷,“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像他们一样!”

    他上前一步,狠狠的踢了麻衣男子一脚,“这就是下场!”

    随后他走向王韦身边蹲下身子,漫不经心玩弄起手里的木棍,“你说我今天如何处置你呢?”

    王韦瞳孔一缩,额头直冒冷汗,他突然害怕起来,看着景笙拿着木棍从他眼前移至胸前,再到胯下,他双腿一紧,顿时羞辱的瞪着他,“你若敢动我,我爹和村民一定不会放过你,别说他们,就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景笙轻蔑一笑,“是吗?人都死了还怎么不放?你杀人判了三年,我到时候说是正当防卫,无非就是一年的牢狱之灾,我娘子难道不会拿钱救我?你还是没有看清楚这个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像你这种恶人,就是我杀了你相信那些受害的人也会来感激我。”

    梓染和简言前后到达这里,看到他和地上躺着的两人还有一个吓破胆的人,诧异了一番。他们站着未动,默默看着景笙。

    景笙从一个胆小软弱的病弱公子,变成了一个嫉恶如仇,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绝世好夫君。简言瞬间湿了眼眶,此时此刻,他将自己温文尔雅清贵公子的性格彻底隐藏起来,变成了一个孤傲冷清的公子哥。

    生活所迫,心之所向,或许这才是他该有的性格,隐藏心里黑暗角落里的性格。在他身上,简言和梓染都看到了小魔王的影子,不敢确定是不是,但他们两人身影会重合。

    “啊——”

    一声惨叫,双腿发软的男子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那灰色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简言猛然看过去,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他是纤尘不染尊贵优雅的公子,怎么能够沾染血腥?梓染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果果将头埋在他的毛发里面,声音哽咽,“我不想哥哥手上沾满鲜血,那东西太脏,还不如丢了喂狗。或许连狗都不吃。”

    果果说的没错,那东西那么脏,狗怎么可能吃?

    麻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一双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景笙,他咽了咽口水,双腿加紧,颤抖的双手指着缓缓转过身子的景笙,“你你……这个疯子!”

    景笙看夕阳暗沉处那抹白衣女子,黄昏的微风将她的秀发吹的张开,如一朵盛开的雪莲花,柔美、高贵。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心尖一动,他慌忙低下头,蹲下身子将手在地上用力的擦着。他心是害怕的,一个连鸡都不曾杀过的男子,突然废了一个人,手上还有身上全都被血污染。他害怕,怕简言看到会埋怨他,不爱惜她做的衣服。

    “景笙?”她眉头一皱,大步跑过去,走到他跟前就被他挡住了视线。

    “很脏,别看。”他说。

    他偏开头,不想让她看着如此狼狈的自己。可简言伸手抚摸上那张容颜,“我家夫君有能力保护自己了,我很开心。”

    她却哭了起来,景笙心头一颤,想伸手却不敢伸手,生怕满手鲜血染了她白衣。

    简言伸手抱着他,靠在他胸前第一次大声哭泣。她不是矫情,她是从一开始就很心疼这样一个男子,一心为了她迫使自己强大起来。

    虽然没有将王韦给杀死,却真的是断子绝孙了。

    剩下两人颤抖着看着他们,地上王韦捂着胯满手都是血,疼的他晕厥过去。

    梓染毫无顾忌的从那两人身边经过,扭头低沉道,“还不将那王八犊子拉回去,这下看他如何去玷污少女,早该断子绝孙了。”

    两人面色惨白,吓的屁滚尿流。那人扑在地上将麻衣男子扶起来,两人跪着去了王韦身边,慌张的拖着他,看也不敢看梓染和相拥的景笙小夫妻。

    大概是呆傻了,一时间找不着东南西北,三人齐齐撞上树都不知道。

    景笙面色苍白,简言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见他毫无反应,抹了眼泪抬起来,“你怕吗?”

    他回神垂下眸子,“我脏了,我要洗澡去,我要换衣服,你还会给我做衣服吗?”

    他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带着慌张而又害怕的眼神不敢看简言的眼睛。

    那虚无缥缈的眼神,让简言看着心疼。

    “我会给你做很多很多套,给你做一辈子,一天一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换一套,可好?”

    他眼神有了波动,容颜稍动,复又敛起,“那你还会爱我吗?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惜你做的每一件衣服。”

    简言点头含笑,“傻瓜,你是我夫君,我不爱你爱谁?我们回去,我给你烧水,换干净的衣服。”

    她伸手去拉,却被他躲开,“手脏。”

    简言顿了顿,见他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扯了外衫,然后丢掉,“脏了,我不要。”

    她含笑的挽着他手臂,“那就不要,我们回去。”

    “好。”

    他笑着点头,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大孩子,跟着信赖的人一起走。

    “哥哥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果果疑惑的问。

    “他在害怕,他不置信,他怕主人不会要自己,暂时封闭了自己。”梓染心里才沉甸甸的,闷闷的。

    果果心也跟着疼起来,“哥哥好可怜。”

    “我们也回去吧,估计还有更加烦躁的大事情发生。”

    果果小肩膀一耸一耸,揉了湿润的眼睛,“我希望哥哥和师父不要再受到伤害。希望那些坏人能够好自为之。”

    “会的。”梓染和前面的两人保持距离,“他们,会强大起来,总有一天这里的百姓会敬重他们。”

    简言将景笙安顿下来,她匆匆忙忙去了厨房,烧了满满一大桶热水,景笙一直泡在里面。几度来回,简言徘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