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帝女风华
他挥挥手,让蛊虫们将那地图给藏回去,然后继续打盹儿。
第二日,京中发生了一件事情,肖简意忽然就带着兵马直接包抄了茶来也,然后在掌柜的的私藏之处取得了贡茶,之后又查封了京中许多家茶铺子,一时之间,茶商一道风声鹤唳,京城权贵人心惶惶。
肖剑安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然后早早地便去到宫中,直接就跪在皇帝的寝宫之前,一直不肯起身。
皇后路过许多次,但是就是压下了消息,让人赶紧去到临王府当中请来夏远清和肖简意。
她瞧这时辰差不多了,才让李德海进去通报道:“皇上,安皇子求见。”
皇帝此时就连张开眼睛亦是十分困难,勉强摆摆手,道:“让他进来。”
肖剑安跪了许久,如今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就直接跪倒在李德海的跟前,他看了李德海一眼,然后抬脚进入皇帝寝宫当中,继续跪在地上泣道:“父皇,孩儿冤枉啊!”
“扶朕起来。”皇帝对着皇后说道,她也不说什么,只是按照他说的办,就像是说闲话一般,道:“听说今日意儿带着人去将京城当中的茶道给封了,臣妾想着十分奇怪,方才就让人去将他和清儿叫来了,只是现在安皇子正好来此,我们也能够听听鲜儿。”
皇帝点点头,靠在皇后的身上,看着地上的肖剑安,道:“说罢,是什么事情,让你急成如此模样。”
肖剑安愤恨地看向皇后,之前若不是她压下消息,之后又在皇帝面前将事情悄无声息地削去一层紧急性,此刻他定然能够倒打肖简意一耙。
可是此时他只能默默道:“临王将儿臣的茶道都给封了,儿臣不知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皇帝如今听到这样的事情就觉得十分心烦,随着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的儿子们却在干什么事情,他不由得斥道:“你们如今像是催命一般,是希望朕早日驾崩还是如何!”
殿中的下人听到之后立即磕头:“皇上息怒!”
肖剑安低着头,心中十分恼怒,本来好好的先机,却被皇后给抢了,他如今什么都说不得,否则就会被皇上怀疑。
皇上咳嗽了好几声,皇后在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他因为气愤而潮红的面颊,心疼道:“皇上,莫要动气,都是意儿不好,待会儿他来了,臣妾就好好训斥他一番,让他不要整日搅弄出这些事情来叨扰皇上。”
皇后想想又对着肖剑安斥道:“你也是,明明知晓皇上病重,你们兄弟之间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自己解决去,实在不行去御花园当中的草地之上打一架!”
皇上的咳嗽终于停下来,听着皇后这样孩子气的话,心中微微一甜,想起当初他年轻气盛之时,曾经还将李德海按在草丛之上打了一顿的情形,心中微微开怀。
李德海听到这话倒是十分羞赧,笑道:“若是论打架,还未曾有人能够敌得过皇上呢!”
如此一来,方才的紧张气氛瞬间消失,皇帝握握皇后的手,道:“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朕也许久不见清儿了,这儿的事情就等他们一同前来再说。”
皇后点点头,不过多久,肖简意和夏远清就跪在地上,皇帝对着夏远清招招手,道:“清丫头,到朕这儿来。”
肖剑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气愤,若是他也有这样一个能够讨好皇帝的王妃,现在他的处境也就不会是如今模样。
夏远清站起身来,来到皇帝的身边,皇帝则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瞧瞧:“你这肚子为何到如今还没有什么动静,朕还真想在有生之年能够抱抱孙儿。”
夏远清的面上微微发红,但是她也能够理解现在皇帝的心思,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轻声说道:“皇上,或许如今早就珠胎暗结,只是还未曾能够诊断出来罢了。”
皇上自是十分开心,看着夏远清更是喜欢,道:“真希望朕能够撑到亲眼看着孙儿出世的那一日。”
夏远清双眼微微迷蒙,握住皇帝瘦骨嶙峋的手,道:“皇上可是会万岁的,自然能够看到臣妇与王爷生出一众孩儿。”
他们倒是将那茶商一事尽皆搁置在脑后了,直到肖简意将手上的茶叶给呈上来,皇帝才微微皱眉,道:“这是什么?”
肖简意义正言辞道:“父皇,前些日子儿臣与清儿府上的茶叶用尽了,于是就想着要去市集之上买茶叶,听闻京中最好的茶铺子便是茶来也,于是便去了那儿,只是不想,在那处竟然还有贡茶卖!”
皇帝双目猛地瞪大,夏远清立即就帮他拍拍后背顺气,道:“皇上不要生气,事情不是已经被王爷发现了吗,虽然从那掌柜的口中听说,他们已经卖了许多这样的贡茶,并且每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但是还好,一切都已经被遏制。”
肖剑安十分不服,双目当中尽是愤恨,硬生生道:“方才临王也说了,只是在茶来也查到了贡茶,其他的铺子并没有什么问题,为何让如今京城当中的茶道瘫痪?”
肖简意微微躬身,继续道:“皇弟这就不明白了,如今本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只因为本王已经在茶叶当中查出了更是危险之物,此物曾经让我国危在旦夕,还好父皇英明神武,才力挽狂澜。”
皇帝猛地直起身子,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肖简意道:“你说的是那污浊之物!”
肖简意郑重磕头,道:“正是,儿臣与清儿一路查访,发现了许多的不对之处,然后一路追查下去,发现有些茶水当中便掺杂了那物,以此来让人生瘾,今后欲罢不能!”
皇帝几乎就要站起来,可是夏远清却死死压住他,道:“皇上不要紧张,王爷已经得到消息,此物流入京城不过一月,许多人都未曾染上,所以皇上大可放心。”
肖简意再次磕头,道:“正是如此,因为父皇十分憎恶此物,所以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用,只是一次加入一点儿,所以染上的那些人只是想要去喝茶,并无其他的大碍。”
皇上这才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地坐在床沿之上,道:“意儿,平日里,你们几兄弟之间彼此明争暗斗,朕都能够容忍,只是唯独此事,若是沾染上一丝半点,你们此生便就毁了!”
肖简意双目当中尽是坚定,对着皇上郑重道:“所以儿臣此次才将所有的茶铺子尽皆封了,直到查证清楚之后才放出来。”
肖简意转向一边的肖剑安:“若是因为如此挡了皇弟的财路,请皇弟体谅为兄。”
肖剑安如今怎会想那么多,他只会以为肖简意是用这当成借口,然后以此来打击他,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他的脑水哗哗哗流转,然后对着皇上道:“这件事情儿臣不知,但是儿臣只是惶恐,如今父皇病重,各国坛子定然一直盯着京城看,若是看到如此景象,定然回回报,若是周遭各国趁着此时进犯,可是不好。”
“安皇子!”夏远清的声音十分清冷,直言不讳道:“你难道没有看过史书之上的记载吗,当初皇上花了多大力气才能够让我国有如今模样,难道就只为了做做样子,就要让百姓再次陷入那样的噩梦当中吗!”
第198章 打草惊蛇()
肖剑安则是不屈地抬起头来,看着夏远清的模样,义正言辞道:“临王妃这又是什么意思,方才本皇子说的哪里有一丝半点的不对,若是外来侵犯,才会是我国的悲剧!”
夏远清看看正在思考着这一切的皇帝,继续说道:“安皇子难道就对我们的军力如此不信任吗,那么既然如此,安皇子为何要常常与李成杰李将军来往?”
肖剑安忽然抬起头来,看到嘴角噙着一朵妖莲的夏远清,更加肯定了,此女不可久留,定容那要想办法除去!
果不其然,皇帝瞬间就道:“安儿,你可知道那李成杰当初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被削了免死金牌的吗,虽然这件事情朕下令不许任何人传出去,可是许多人私底下尽皆知晓。”
皇帝的龙目当中射出浓浓的威严:“安儿,李成杰罪不可赦,若不是看在他治军有方战功赫赫的份上,朕早就将其五马分尸!”
肖剑安心知不妙,立即磕头,脑子当中的脑水哗哗哗地转悠着,抬起头来的时候面色依旧:“父皇,正是因为如此,儿臣才去接近李成杰。如今私下里有许多消息,都在对李成杰议论纷纷,如此一来,若是他心生反义可是不好,儿臣这是在安抚他。”
皇帝依旧在看着他,一室的沉默,夏远清站起身来,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是清儿多想了,还望皇上恕罪。”
好一招以退为进!肖剑安恨极了夏远清,可是现在在皇帝的面前,他又不能够如何,牙龈咬出了鲜血,他只能往肚子里咽。
如此一来,皇帝对肖剑安的怀疑更深,但是现在因为他说出了这样的话,皇帝亦不能多说,只道:“朕记得,此次李成杰班师回朝,带了四十万大军。”
恍若平地里响起一阵惊雷,在场的众人尽皆跪下,将头压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肖剑安的嘴角微微勾起,还是他料事如神,早早地便将那些大军给处置了,否则现在夏远清定然要倒打一耙。
他赶紧磕头道:“这正是这几日儿臣接近李成杰的原因所在,儿臣已经成功说服李成杰,让他将那大军遣回与北齐临近的边境,若是父皇不信,自可派人去查看一番。”
夏远清的双眼当中闪过一抹狡黠,可是也不揭穿他,肖剑安终究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不到绝地不会将其杀死。
如此一来,必定要继续力量,到时候定然要,一击必中!
肖剑安自是不知夏远清的这番心思,如今心中更是得意,他暗自掐了自己的大腿,疼得泪眼汪汪:“父皇,儿臣对父皇只有一片赤诚之心啊!”
皇帝叹气,说退四十万大军,如此一来,肖剑安也算是有功了,皇帝喃喃道:“罢了,此事也就不为难你了,那茶道该封,你,不得插手!”
“儿臣多谢父皇!”肖剑安磕头道,看似皇帝已经给了他巨大的恩典,可是算上来,肖剑安若是不来到宫中,那么他还有可能能够对肖简意的法典插手一二,如今可就是亏了。
肖简意赶紧磕头道:“父皇,如今之计还是要赶紧整治茶道才是,还请父皇下令,让儿臣在京城当中彻底搜索罂、粟的痕迹,一旦有沾染上的,立即查封!”
肖剑安还想说什么,可是肖简意只是轻轻一瞟他,道:“若是边境起了战事,本王身为临王,自当披甲出征,周遭各国若是忘记了我国铁骑之威,本王此次就会让他们再次回忆一番!”
如此霸气之话说出来,惹得皇帝龙心大悦,直接说了三声好:“意儿,这才是我国应有的雄威!”
只是在似乎无人发觉之时,肖剑安的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夏远清正好转过身来,捕捉到了那光芒,双眼微眯,他究竟又相出了什么招数?
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皇帝已经疲惫,挥挥手就直接让其他的人离开。夏远清则是随着肖简意一同去往各家茶行,因为她对那罂粟的味道记得十分清楚,所以就让她去闻闻那些茶叶,若是有味道,便直接查封,若是没有,则放行。
毕竟他们不会真的让茶叶一道毁坏,只是,只要是肖剑安的铺子,尽皆查封!
如此忙碌了一阵子,京城当中明面之上的茶商终于查清楚了,可是夏远清和肖简意尽皆知晓,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暗市当中的楼孔的茶楼还有那一间神秘莫测的黑隔间。
是夜,临王府当中喜气洋洋,饭桌之上一共有五人,除了夏远清、肖简意和夏氏之外,还有的便是小五和禾儿。
夏远清举起手中的酒杯,道:“禾儿,今后你就是我的义妹了,你今后姓夏,名为夏禾!”
从今往后,禾儿再也不是一个卑贱的奴婢,而是夏家小姐,身份自是贵重了许多。虽然小五一直只是一个孤儿,对于出身一类并无什么要求,但是能够脱离奴籍终究是好的。
其他的人尽皆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来,碰在一块儿:“从今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夏氏亦是笑了,平日里她对禾儿就甚是喜爱,如今禾儿成了自己的女儿,她就更加疼爱,毕竟夏远清平日里许多时候都要和肖简意去这儿那儿,陪着她更多的是禾儿。
夏氏微微叹气,道:“禾儿,有一件事情娘亲还是对不住你,今日你与小五成婚,可是因为皇上病重,所以只能给娘亲磕个头,不能行大礼了。”
不错,今日就是两人的好日子。
夏远清双眼当中微微愧疚:“禾儿,我本是打算等到一切事情尽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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