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帝女风华
“哼!”夏远清将之前肖简意给她的玉符拿出,道:“速速将你们驻守在禹城的将军给我叫出来!”
玉符正面刻着一只白虎,背面有一个“临”字,见玉符如见临王。这是之前有给她防身用的,万一在战场之上发生意外,她能够拿着这块玉符调动兵力。
这些侍卫都是长期镇守在这里的人,又与肖简意一同征战过,自然认得这玉符,于是纷纷让开,一人立即去请来驻扎在此处的将军。
而此时被夏远清擒住的侍卫则是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这次敲诈错人了。她看着他,道:“你是谁的人,竟然胆敢哄抬入城银钱!”
这侍卫忽然就尿了出来,地上滴滴答答的一片,夏远清嫌恶地看着他:“快说!否则本夫人杀了你!”
侍卫颤声道:“属下,属下是陈副官手下之人,陈副官让属下在此观察进入禹城之人,并且揪出想要蒙混入城的细作。”
“呵!陈副官倒是有心了。”夏远清将侍卫放开,她记得这陈副官陈炳怀就是叛国之人,他联合匈奴人一同欺骗肖简意,制造诈降之事,之后又阻挠消息传入京城,造成我国损失惨重。
那侍卫砰砰砰地磕头,恍若捣蒜,眼中是森然的骇意。所有的人都杵在这儿,此时有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男子匆匆赶来。
“属下来迟,莫要见怪。”来人正是陈炳怀,他上下打量夏远清一番,道:“不知姑娘是?”
“本夫人是临王正妃。”夏远清瞟了他一眼,道:“此次本夫人不与临王同行,临王随后就到。”
夏远清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陈炳怀的面色,果然,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异,但是立即就掩盖过去,道:“原来如此,还请夫人到城主府稍作休息。”
“本夫人在途中遇到山贼,带来的随从尽皆身亡,此人是我的贴身护卫。本夫人要带着他前去医治,你在这儿陪着本夫人。”夏远清说道,然后随意一指:“你,去将禹城将军寻来!”
陈炳怀眯起双眼,危险地看着夏远清:“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信不过属下?”
夏远清没有看着他,只是对着那一命侍卫呵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前去!”
那侍卫悄悄看了陈炳怀一眼,还是不动弹。夏远清怒极反笑,道:“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今就敢违背本夫人的意志,实在是无法无天。”
夏远清转向陈炳怀,看着他凶神恶煞模样,直言道:“好一个陈副官,这禹城是不是尽皆在你的掌控当中?王爷当初倒是看错了人,相信你忠贞为国。”
“王爷?哈哈!就他?一个毛头小子?”陈炳怀见到身份暴露,如今嘲笑起来:“他如今所有的一切尽是运气,他没有一点能够比得上我!”
陈炳怀眼中闪过一抹嘲笑:“依我看来,他如今应该身陷险境,所以让你出来通风报信。可惜啊,他走错了这一步棋,你一介女流带着一个重伤欲死的侍卫能干什么?听说肖简意对你用情至深,正好,我就将你捉住,毁了你,再拿你威胁肖简意,看他会不会束手就擒!”
夏远清看着他就觉得恶心,如今更是诈道:“陈炳怀,你当真以为王爷会如此蠢笨,让我没有防备前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依旧不思悔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夏远清,就你还跟我唱空城计?我已经得到消息,肖简意已经完全被困在关山坳,只有四人逃脱,其中一人是你,还有一人坠落深渊,一人被捕,如今你的身边只有这垂死侍卫,你能作甚?”陈炳怀仰天大笑。
“你不会妄图那蠢笨将军前来救你吧,告诉你,如今他已经是阶下囚。”陈炳怀的双眼长得很大,他激动得不停喘气:“就在昨日,我诈他说是出城营救肖简意,让他带着部分精兵先行前去,我带着大军随后就到,他还真信了!”
陈炳怀一步一步走向夏远清,眼中尽是嘲讽:“可是最后的结局便是他带走的士兵反叛,他亦是身陷囹圄!”
第68章 陈炳怀()
陈炳怀一个爪子就抓过来,想要将夏远清抓住。在他看来,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刚才擒住侍卫亦是偶然,如今捉住她完全不成问题。
想到如此,他更是嚣张。但是此时夏远清的脸上却显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她往后退一步,一直奄奄一息的陈尧一把就掐住他的脖子。
“怎么可能!”陈炳怀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眼前之人明明已经垂死,如今反而翻转局面。他想要反抗,但是陈尧的手就像是钢铁铸造的,完全不可能挣脱。
“众将听令!”夏远清高高举起手中的玉符,大声道:“陈炳怀已经受制,念在你们过去身不由己的份上,如今只要迷途知返,本夫人定然不计前嫌,但是若是依旧执迷不悟,藏在暗处的侍卫就会将你们刺杀!”
夏远清说得理直气壮,再加上陈尧将陈炳怀牢牢捉住,根本没有人怀疑她,如今一个个尽皆放下手中的兵器,表示归顺。
城门早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放下,这里的事情没有人看到,陈炳怀被陈尧牢牢绑住,她则是命令道:“你们几个如今赶紧去将被关押将军带来,就说是陈炳怀想要杀鸡儆猴。”
那几名侍卫立即前去,夏远清看了身边的陈尧一眼,他立即跟了上去。之前他们的确遭遇山贼,他亦是受伤,但是不过是轻伤,看起来恐怖罢了,实际上无伤大雅。
夏远清看到他的伤便想出这个计策,利用陈炳怀的自大,设下一个局。如今只有她一人在陈炳怀的身边,手中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有任何异动,她就将他给杀了。
如今形势十分严峻,她身边可用的人只有陈尧,其他的都只是诈,看看这里的侍卫是否听信她的话。
夏远清凌厉的眸子扫向那些侍卫,道:“我想你们也已经在这里呆着不短时间,对于禹城当中还有战场上的事情了若指掌,如今就说给我听听。”
陈炳怀的嘴巴已经被塞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此时只有瞪着她。她假装没看到,继续对着犹豫的侍卫说道:“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此次说的好的,我会特地向王爷说明,实不相瞒,王爷此次对于禹城还有关山坳当中的埋伏早就了若指掌,他故意进入关山坳,为的就是能够擒住呼延驭硕!”
在场的士兵将信将疑,只因为这几日以来他们都看到了匈奴人的强悍。夏远清继续说道:“若是王爷未曾提早察觉,又怎会让我带着大批侍卫前来?”
夏远清看着陈炳怀依旧在瞪着她,她抬起手来就是一个爆栗:“像是陈炳怀这样通敌之人,理应碎尸万段,但是你们还有机会将功折罪,说罢。”
侍卫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一个人吞吞吐吐说道:“之前临王战胜,陈副官自请去看管他们,因为陈副官在征战之时战功赫赫,所以王爷十分信任他。不想,等到王爷走了不过十日,陈副官就偷偷将匈奴之人尽皆放走。”
只要有一人开口,另外的侍卫也开始争先恐后说出来:“陈副官自捅一刀,对将军说匈奴其实只是诈降,并且打伤了他,带着其他的匈奴兵马逃窜。”
夏远清略有深意地看着陈炳怀,道:“你果真是好计策,只是不知道你是一开始就和匈奴之人约定好还是中途叛变。”
其中立即有一个人站起来,大声道:“其实属下很早以前就看不惯他了,但是只要反抗,他就会将那人折磨致死,所以军中大部分人都是无奈。”
其他的侍卫立即附和,夏远清心中冷笑,但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就没有一个人去告诉将军这件事情?”
“有,但是将军对陈副官深信不疑,反而将那人斩杀,导致后来再也没有人禀告。军中大权慢慢被陈副官架空,直至最后将军被擒。”侍卫痛心道,他此时更是走出来,对着陈炳怀一脚就踹过去。
“哼!你这点小计俩还当本夫人看不出来?”在侍卫踹向陈炳怀之时,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改变方向向夏远清袭来。
只可惜夏远清早一步,将匕首直接就捅入他的喉咙,他当即毙命,鲜血喷在她的身上,将她渲染的就像是一个女恶魔。
陈炳怀想要趁机逃走,可是夏远清立即就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他的皮肉破开,渗出鲜血来。
“我说过,不要逼我杀你。”夏远清淡淡道,仿佛刚才杀了那个人只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这样算计精准,杀人不眨眼的姿态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惊住。
不是说临王妃只是一个妇人,在府中有时候还会被欺压吗?如今怎的如此厉害,难道之前传出来的都是谣言?
“你们不要再给我打马虎眼,老实一些,否则就不要怪我杀了你们!”夏远清严厉道,然后略有察觉看看远处,嘴角泛出一丝微笑,陈尧回来了。
“兄弟们,快上!她只是一个人,擒住她定然是大功一件!”侍卫当中不知何人忽然叫出来,其他的人纷纷赞同,一同向夏远清扑过来。
陈炳怀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他想看看这一次夏远清如何逃脱。通过刚才那人的试探,表明了暗地里根本就没有人,否则也不需要她亲自出手。
看着冲过来的十几人,夏远清回应的只是一声冷笑:“你们当我当真没有任何防备?”
右手一挥,一阵绿色的浓雾散出,侍卫们见到夏远清手段层出不穷,一时尽皆害怕,往后退去。并且他们发现,只要沾上这绿色浓雾的人都不停地流泪,并且身上奇痒无比。
“啊!我中毒了!”其中一人喊出声来,然后赶紧在地上打滚,其余的人发现自己有同样的症状,亦是开始呼爹喊娘。
夏远清看着他们如此窝囊模样,不忍心告诉他们这些只是痒痒粉与洋葱粉的混合物。她悄无声息地撤退,陈炳怀已经被她打晕,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直直将他拖出半里远,直接与陈尧汇合。
陈尧看到她已经用上了最后的绝招,知晓她的不容易,立即对着身后的将军道:“吴将军,这就是王妃。”
夏远清眼睛红红,身上亦是奇痒无比,那浓雾将所有的人都笼罩在其中,自然也包括她。她将陈炳怀递给吴奇域,道:“王爷曾经对我说过,吴将军是可信之人,如今我就将这贼人交给你了。”
吴奇域点头,将陈炳怀交给身后的亲信,道:“方才属下出来之时已经派人去寻了属下的旧部,那些都是可信之人,还请夫人放心。”
“王爷被困在关山坳,呼延驭硕带领十万精兵占据高地,将大军围困,还请将军快速集结兵马,随我一同前去!”夏远清说着,再指指城门口的人,道:“其实绿色浓雾无毒,只是一些痒痒粉,还请将军将那些陈炳怀的亲信给擒住。”
吴奇域将这一切都记住,他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居高临下的意味,他反而对夏远清十分敬佩,能够做出这一切的女子,并不比男子差。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禹城当中大多数的人还是归顺于吴奇域的,他们都是铁血铮铮的男儿,断然做不出通敌卖国之事,当初只是迫不得已,保存实力等待时机。
所以在这个夜晚,他们就将压迫在他们头上已久的陈炳怀的亲信尽皆杀死。这也是夏远清下的死命令,虽然血腥,可是这些人都不能留。
这一闹就闹到了第二日清晨,将士们略微休整,而夏远清则是看着牢里的刚刚醒过来的陈炳怀,她笑靥如花,但是看在他的眼里却像是夺命妖姬。
“陈副官,你没有想到会有今日吧?”夏远清轻声道,陈炳怀的手脚尽皆被铁链拴住,动弹不得,此时他更是睚眦欲裂,想冲上去将她的脖子给咬断,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啃她的骨头。
夏远清就站在他的面前,轻轻走动,带起一阵香风:“你苦心经营,算计良久,一切计策就要功成,可是却毁在我的手里,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心?”
陈炳怀恶狠狠地看着她,道:“我不甘心!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做的这一切!”
夏远清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点点他的额头:“我不仅知道你是叛国之人,我还知道另外一个秘密。”
夏远清眼神闪烁,陈炳怀看着她,忽然觉得心中打鼓,这一切都太过于邪乎,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将他看穿。
夏远清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重生的事情,只是恐吓他道:“你相信吗?我有鬼眼,能够看透你的前世今生,还知道你最后的下场。”
“你不要胡说!此等怪力乱神之事只在聊斋志异当中出现,你吓不到我!”他极力辩解,可是狂暴的他已经出卖自己,他明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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