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娇俏说的没错,娇娇咱不能侮辱猪,人家多少还给我们肉吃,这个家伙太恶心人了”
“呵,不用对我使激将法,不就是想看我容颜吗?我成全你,反正你们都会死,也不会外传”
“哼,三对一,谁死还不一定呢”
“娇俏你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教过你什么,今日我便教你一件事情,人多欺负人少是建立在二者实力相当的情况下。”
黑袍人摘下兜帽,银白色的头发甚是扎眼,眼睛是黄色的。
“你是异域人?”乔振磊出外四处游走的时候,曾在一个偏僻的山村见过这种人,当时语言不通交流很是费事儿。
黑袍人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的说道,“我把洛梓衣的尸体丢到李沐阳的面前,让他再次重温死亡场面,人在情急之下会丧失理智,这样我就能偷袭剿杀他。”
“呸,你好不要脸,拿人家软肋拿捏,还偷袭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傻?我有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吗?当英雄好汉,有什么好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真是蠢货一个”
万娇俏知道他说的是李沐阳,很是为他心疼,怒喝道“够了,你闭嘴,像你这种异域人根本不配跟我们说话,你的存在就是妖人,是祸害,正邪两道人人得诛之”
“哈哈,就凭你们这群三脚猫还想杀我,你们也太高看自己啦”
万娇俏吹音唤蛇,万娇娇拔剑相搏,乔振磊多了个心眼,捂住鼻子毒粉往外一撒。
万娇俏,万娇娇姐妹俩动弹不得,他赶紧把人往外拖,横空一剑,剑光的刺眼。
乔振磊左手捂着鼻子屏住呼吸,右手持剑与之相搏斗。
长虹贯日不敌对方简简单单的一挑,一招,只用了一招,乔振磊便已经落败。
生死之斗,失败的人没命在,乔振磊被剑气刺中了胸膛,血像泉眼喷涌,他眷恋的看着万娇娇,不愿死去,摇摇晃晃的走到她身边,倒了下来。
乔振磊触碰着万娇娇的脚脖轻声说“对不起,我恐怕不能陪你看灯火了,若是,若是人有来生,我希望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依然是我”
万娇娇哭的很伤心,愣是拿起自己的剑,一剑抹喉“生不能同时,死若同穴也好,乔郎,我不愿你在黄泉路上一个人孤单”
万娇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姐姐,姐夫死在她面前,眼睛瞪的出血。
“泪中带血?真该让李沐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说先前只是九分像的话,如今就是十分了”
万娇俏死死的瞪着那个异域人,哭的泣不成声。
“我还记得当年她就是这个样子死在李沐阳怀里,身上挨了十几剑,时间太久远我也记不得具体的剑痕数目,我只记得致命一剑是在腿上”
“你流血泪的样子真美,我记得当时李沐阳像在拼凑破布娃娃一样把落梓衣粘合在一起,好像用的是一种邪魔歪道之法”
“你不用瞪我,我这就帮你解脱”
寥寥几剑,万娇俏被斩断四肢。
她感觉不到疼痛了,剑朝她脑袋挥下,最后一眼是剑光和那异域人的眼泪。
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他为什么在哭?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我叫殷俊峰,天山派第一百六十二代传人,落梓衣是我的胞姐,我随父姓,她随母姓,都怪李沐阳,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天山派还是那个天山派”
殷俊峰坐在尸体旁诉说“那天,天色阴沉晦暗,小师叔卜卦说南方不利,日兆大凶,派我跟李沐阳出去采集天山雪莲”
“唉,不知道李沐阳发什么疯非要挑衅那个疯子,结果疯子带着一帮傻逼剑逼天山派,天山派惹不起疯子,推他们出去自行解决”
“那是我姐,我怎么能放他们离开?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掌门,也就是我们的父亲殷切莫,可是他是一派之长,为了维护天山派,他把落梓衣跟李沐阳推了出去”
“我还记得,我还记得,姐姐当时的表情,那时我就在想,如果,如果没有李沐阳的存在该有多好”
“哈哈,我很幼稚吧?”殷俊峰抱着万娇俏的脑袋“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知道李沐阳本领那般强大,他的武学天下无双,或许是你们在天外天的机遇”
“他在你死后把所有人都杀了,而我,我跟你长的有几分相像被留了下来”
“你知道吗?”殷俊峰神色癫狂的晃着万娇俏的脑袋“我过的生不如死”
“他逼我吃很多很多药,毒药,解药,你知不知道?”
“我的头发,我的眼睛,包括我的脸,他说你都死掉了,这个世界上怎么配有人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哈哈哈,你说多好笑?他说我的存在是一个错误,去他妈的错误,有人问过我吗?我从小到大听的都是,他是落梓衣的兄弟”
“我好恨,我好恨李沐阳做过的一切,最好笑的事情是我死以后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缠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只是别人书里的东西”
“我们不是真实存在的?哈哈,可是,我的喜怒哀乐又算什么?你们又算什么?十几年的学武之艰又算什么?”
“我问它,我说它可以帮我杀死李沐阳吗?你猜它说什么?”
“你肯定猜不到,它说对方等级太高无法反杀,原来,原来我们只是被欺骗,被人鱼肉的蝼蚁,我好恨”
“我拼了性命去做任务,不择手段去赚取等值,可是直到收到消息,他居然叛逃了,天赐良机,不捉住这次机会我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受过的苦?”
“我捡了一个穷人家的丫头,她的样貌就跟拿拓板刻印你的一样,只可惜,假的始终是假的,假的永远都变不成真的,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李沐阳重温一次你死的场景吧!”
“让他感受一下,感受自己的无能无力,感受自己的骄傲自大造成的后果,姐姐你说的对,蚂蚁多了是可以咬死大象的,杀不死他也要烦死他,让他永无宁日”
“逍遥谷真美,美的想让人把它破坏掉,桃花也很漂亮,你说我把李沐阳葬在桃花林算不算仁至义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再现抽魂()
殷俊峰絮絮叨叨了很久很久,对着一个假货诉说自己的心酸和苦辣。
他缓过心神把人装进麻袋里,笑的渗人“好久不见,姐夫,我有好礼相送,你准备好了吗?”
“呵呵呵呵”笑声惊起一群飞鸟往东南方向远飞。
李沐阳突然感到心悸,拿三枚铜板卜了一卦,厉卦,又卜了一卦,亏欠?
他不记得自己亏欠过谁,不管是谁,都不能打破他现有的宁静。
一夜未眠,思绪翻飞,李沐阳打开门看到了一带血麻袋,一脚踢开。
“李沐阳!”常远小跑过来“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
“万娇娇跟乔振磊二人双双毙命,有可能万娇俏也惨遭毒手”
“你说什么?”李沐阳出手掐住常远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咳咳,松,松手,我快喘不过气来。
常远抬腿顶李沐阳的肺部,李沐阳用手抵挡,常远趁机后退怒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狗疯?”
李沐阳双眼通红“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说万家姐妹两跟着乔振磊一起死翘翘了!”
李沐阳突然反应过来那带血的麻袋,他跑过去打开一看,直接疯魔“啊!”
“草,真他娘疯了”常远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跑。
李沐阳抽出自己的匕首近前一刀抹喉“天山派的人一个都不准活,她死了,你们该下去陪她才是”
常远死不瞑目。
李沐阳把人死后凌迟,房间里薄肉片纷飞,直至削成人骨,他才离开。
律法堂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变成了骷髅。
“啊!”一个刺耳的女声响彻盛安门,引来很多门人。
李沐阳的脸上沾上了血迹,整个人变得妖异“你们都来了?很好,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揪”
“这人谁?”
“不知道,他穿着律法堂弟子的衣裳,应该是律法堂的人”
“管他是谁,我们一起上,结阵,盛安门弟子听令,三人梅阵,七人踏七星阵,十八人盘蛇阵起”
一呼百应,群呼称是。
梅花阵起,七星阵合,盘蛇阵组。
剑光凌厉,犹如白昼,群剑合力击杀。
李沐阳被万剑穿胸,他用内力将其震碎,剑身纷飞返扑到自己主人身上。
“门派不和,自分党派,勾心斗角陷害门人,你说这样的门派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你们简直就是天山的耻辱!”
李沐阳吐出去一口血“我要把你们杀干净,还天山一片洁净”
爪成鹰蛇穿胸而过,李沐阳的心脏被人拿去。
李沐阳行若木偶的扭头,一看了然“原来是你”
“姐夫喜欢我送的见面礼吗?”
“你该死,她不该出现”
“哈哈哈”殷俊峰捏爆手中的心脏“该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变成这幅德行?”
“哈哈哈哈”
“该死的,你都要死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不准笑,不准笑,闭嘴,闭嘴!”
李沐阳神智苏醒“你真可怜”
“闭嘴”殷俊峰出拳打在李沐阳脸上,拳拳到肉,他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下,只是那张脸肿的老高。
“我说,你打够了吗?”李沐阳握住殷俊峰的拳头。
殷俊峰瞳孔放大,整个人被掀飞“怎么会?”
李沐阳的胸膛有拳头大的窟窿,他看着殷俊峰不敢置信的样子笑问“你是第一天上任吗?”
“笑话,我早已穿梭无数界,如今也是高等级别”
“哈哈哈”
“该死的你别笑行不行?”
李沐阳正要说什么,后背让剑气刺成筛子,他扭头一看是那个掌门。
他眼神中的不屑激怒了盛安门的掌舵人。
“你死到临头还废什么话?你伤我门人,即便是你死掉,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慰我盛安在天之英魂。”
“所以背后袭人?堂堂一派之主?好大的威风”
“呸,李沐阳你勾结异域人迫害同门师兄弟,其手段之残暴,心胸之狭隘,百死不得消除恶障,我要为我盛安报仇”
殷俊峰在掌门叨叨没完的时候出手把掌门的心脏掏了出来,他还没有捏碎人就一命归西。
他看着李沐阳指着那个盛安掌门的尸体“这才是这才是正常人,你就是个变态,疯子”
“你的列表里有不死之身吗?”
“什么?”殷俊峰心惊,他为什么说这话?不死之身?他不记得有这东西,而且那个东西根本就是机械的,他旁敲侧击了很多人,大家都是一样的。
“再者你是第一天才做事吗?死亡什么是结束了?”
殷俊峰正色道“纵使如此,我也要见你一次杀了一次,杀不死你,让你烦死也是好的,让你寝不能寐食不能安”
“还真的是狗皮膏药,这样的话你就在这里永远的呆下去好了”
殷俊峰往后退了两步,笑了“呵,你在说什么大话,我就不信有人被凌迟还能活下去”
他从腰后抽出天山剑“熟悉吗?当年你用来屠戮我天山的剑”
“第一剑是替我天山门人挥的,我天山儿郎本该豪情天下才对;第二剑是替我爹娘挥的,如果不是你,我爹娘早享天伦之乐;第三剑是为我姐挥的,当年的落梓衣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会落的死无全尸?”
“不是我害的”
“哈哈,不是你害的?你敢说不是你害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第四剑是替我自己挥的,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李沐阳你可真是神人,呵,不过是妄自尊大的小人”
“看来剑法很到位,庖丁没有白学”这四剑就让李沐阳的右胳膊只露白骨。
“这要多谢师父教的好才是,人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是我听过一个故事,盗墓的时候,子在下,父在上,弟在下,兄在上,只因舔犊之情,那么你呢?”
“我?我怎么了?”
“相处近五载你有顾一点情面吗?那么多鲜血你不寒吗?”
李沐阳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胸前的洞也闭合起来。
他说“我是一个冷血的人,平生不愿动情,唯一动情的一次,主人不愿永相随,她死了,一切都没有了,你呢?走过很多世界了,对里面的人又是一种什么态度?”
殷俊峰不说话了,连连后退,李沐阳真的愈合了,怎么还有这种情况?
“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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