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人生站在至高点,在他最辉煌的时候把他打下神坛,那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啊?
估计会很有趣,当然,如果可以扛得住暴风雨,他会在神坛上站的更久,如果不能,爬的越高,摔得越惨,这就是结局。
人生本就是充满悲剧。
确切来说是包裹着喜剧色彩的悲剧,人生充满着跌宕起伏,这样的人生才更有趣不是吗?
李沐阳扭头只用了两根手指头把快要抵到他背的大刀,微力一折,刀身碎开。
寸尖划过窦文涛的右脸,他能够感觉到温热的血在向下流,它的味道与脑海中的记忆相吻合。
李沐阳用武功心法诱之。
“你想要武霸天下,独步武林吗?”
“你想要世人称赞,风颂大侠吗?”
“你想要佳人在怀,醉死温柔乡吗?”
“你想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武学吗?”
“你想要站在人生巅峰吗?”
“你想要享受不尽的金银珠宝吗?”
“你想要让世人以你为尊吗?”
“你想要后宫佳丽三千,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吗?”
“我,可以帮你”
窦文涛被说的心生向往,内心燃起一股火焰,名为**。
他不是傻子,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天上掉馅饼可是会砸死人的。
赌,从此可以平步青云武踏虚空;不赌,平平淡淡,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的。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理智的存在几乎为零,窦文涛不是赌徒,但是他这次想要赌一把。
他尚存的理智让他问了一句话“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李沐阳想了想,自己什么也不缺,只是有点儿无聊“等你独步武林后帮我做三件事情”
“好”
“哪怕是违背道义?”
“好”
“让你杀人放火烧伤抢夺也行?”
“嗯”窦文涛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理想的是等他可以武霸天下就把这人杀掉。
李沐阳递给窦文涛一个瓷瓶。
“这是?”
“紫金水,疗伤圣药,用可无疤,想要独步天下,风华无双,总不能顶着这张伤痕累累的脸吧?”
窦文涛不疑有他,倒在手上就往脸上抹,痒痒的。
“别动,这不能抠,如果抓的话,你这张脸就是真的毁了!坚持一个时辰,还你白净俊颜”
窦文涛硬是顶住犹如蚂蚁爬树般的痒痛,感觉就像是被绑在树上让人脱了鞋袜,拿羽毛在划脚底板。
一个时辰以后李沐阳从袖口拿出一本名为驭女三千后术的武功秘籍交给窦文涛。
他拍了拍窦文涛说了一句话,让窦文涛纠结很久“欲练此功,先要合欢,少年去把那黄河家的小娘子绑回来吧!”
“你不要看着我,这是我手中武功速成最快的方式了,这个与妙音宗采阳补阴之法异曲同工,你要是不想学的话,我也别无他法”
“可是,这驭女三千?难道真的要找三千女子吗?”
李沐阳鄙夷道“怎么可能只有三千?这驭女三千说的是能存活三千你就算练成了”
“啊?”窦文涛嘴巴张的老大。
“还有,身无半点内力在身的女子被采补后会变成皮包骨的骷髅模样,你要是不想害了她们的性命最好找习武的女子”
“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
窦文涛惊喜的看着李沐阳问“是什么?还请详说”
“你自宫好了”
“什?什么?”
“自宫,就是一刀把你的命根子切下来,这驭女三千后术大成也不过就是破而后立”
“什么意思?”窦文涛没有听懂。
“字面上的意思,你以为驭女三千后铁杵不会磨成针吗?直接跨过去,反正还会长回来”
窦文涛一听还能长回来,一咬牙,切了。
他捂着裆,血迹斑斑,真的是太疼了。
他满头大汗的问“真的会长出来吗?”
李沐阳回了两个字让窦文涛晕了过去。
他说“应该”
窦文涛不仅仅是裆部在滴血,他的心里也在流血“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叫做应该?”
李沐阳摇摇头,这心里承受度太差劲了。
这一恍大半天过去了,窦文涛醒来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摸裆,隐约中摸到硬物,欣慰呼出一口气“还好只是在做梦”
李沐阳一张口把窦文涛的假想打的粉碎“我怕你想多,帮你做了一个木头的,没想到你真的想多啦!节哀顺变!”
“呵呵”窦文涛笑的比哭的还丑,恨恨的看了李沐阳一眼“你骗我?”
李沐阳正色道“胡说八道!我李沐阳从来不骗人,不信你问问认识我的人”
“这里只有我跟你,自然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嘿,你还不信我,你等着”李沐阳给窦文涛强行灌了一小瓶水。
“涩涩的,味道微苦,这是什么?”窦文涛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反抗不了,胡思乱想的做出下一步反应。
下体一阵温热,窦文涛感觉自己失禁了,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了呢?
李沐阳咔嚓一刀,窦文涛再一次失去自己命根子,他不怒反喜,疼的脸部扭曲,原来真的可以。
“现在信了吧?”
窦文涛点头,忍着痛跪下“还请恩公赐教”
李沐阳摇头晃脑“你倒着看就行了,如果碰到不可与之匹敌的人,想办法把他弄晕,掌心握脉功法运转,其内力自然会被你吸收,不过你要记得一件事情。”
“您说”
“人饿死会很慢,撑死的话倒是快的很,别不知分寸强行吸收你吞不下的东西,容易爆体而亡”
“何为爆体而亡?”
“就像是对着一只鸭子吹气,吹得越多,它肚子越鼓,等过了一定的程度,嘭的一声,爆炸啦!还没有听懂?”
窦文涛脸色有些不好,他不是没有听懂,他是有些后怕。
“你等着”李沐阳去去就归手里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我没找到鸭子,就先拿兔子凑合吧!”
“嗯?”
“你看好”李沐阳扯来一截树枝,精准的刨成中空塞进兔子嘴里,准备吹气摸到了白玉面具。
李沐阳一狠心当着窦文涛的面把自己的整张面皮剥了下来。
窦文涛惊恐万分,吓尿,血跟黄白之物掺杂,又动弹不得说不出来的难受。
然后,他看见李沐阳的脸居然慢慢长出了面皮,看起来俊郎桀骜,还带着一种邪性。
窦文涛有点后悔,只可惜落子无悔,他不能改了。
“你看好”李沐阳对着兔子吹气,一开始兔子没有任何事情,慢慢的兔子肚子大了起来,后来兔子的眼眶里流出了血,再后来,兔子表情很是痛苦。
然后窦文涛看见兔子四分五裂,血,肠子,肝脏,皮毛,眼睛,散落一地。
李沐阳已经站在窦文涛的身后,一个响指,把窦文涛从他创造的幻境中拉出来问“如何?”
窦文涛满是惊恐“我能后悔吗?”
李沐阳摇摇头“别人可以后悔,你不可以,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后面就是万丈深渊,你想扭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窦文涛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和一条爬上岸的鲤鱼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人救他的话,苟延残喘!死亡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不过窦文涛遇见的渔夫是李沐阳,这个从来不在常规之内的男子。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在白马寺县大开杀戒的时候也没有见你这般德行”
“现在倒好,难道你要放弃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称霸武林,被世人歌颂被万名敬仰,成为绝世大侠的伟大目标吗?”
窦文涛被迷了心智,李沐阳所说的东西很少会有人拒绝,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一天的皇帝也是皇帝。
窦文涛摇摇头坚定的说“我不后悔,我如果可以成为绝世大侠就是为我窦家列祖列宗争光,待我百年之后也有脸面向我窦家的列祖列宗负荆请罪”
“唉,说的真好,那么我们走吧!”
“走?走去哪里?”
李沐阳把小兔子放进窦文涛的手上“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傻,不走怎么找猎物?这武功对同性无用,更何况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
“我”
“不用,你呀,我的,赶紧的,麻利的,我还想看着你大杀四方”
“嗯?”
“按照推理来说,你从后往前倒着来,一切皆为水到渠成,从理论上来讲更是方便许多,这样,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你要把驭女三千后术背的如火纯青滚瓜乱熟”
“好”
“那行,你先在这待着,我去外面晃荡几圈”
窦文涛有说不的权利吗?没有,他人微言轻,也打不过李沐阳,只好听天由命。
第二十六章送你见猿猴()
“云苏小香糕,只要三文钱,瞧一瞧,看一看,三文钱什么也买不着,云苏小香糕,香嫩软滑,不好吃,不要钱”
“老板着云苏小香糕真的好吃吗?”
“姑娘,我跟你说,我们家的小香糕用的是坎井里的清泉水”
“那拿两个吧”
“没问题,两个五文,您拿好”
“呸呸,一点也不好吃,你骗人,还我五个铜板”
“什么玩意?小丫头片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说一遍怎么啦?你家卖的什么小香糕根本就不好吃,你自己也说了,不好吃不要钱,赔钱!”
“嘿,臭丫头,还别说,胆儿挺肥哈。”
“你叫谁臭丫头呢?我爹可是威猛镖局的总教头”
“谁?”
“汴京威猛镖局的总教头”
“是么?我好怕怕,你爹来了吗?”
“没有”
“那是谁跟你来的?”
“本姑娘自己一个人来的,不行吗?”
“行,可以的很”
卖小香糕的店主脸立马变了,挥手,附近的杂役合伙把人捉住。
捉的过程,有人手脚不规矩,这小丫头片子被人占了不少便宜,那黑漆漆的手印在胸上,腰上,屁股上,比比皆是。
“来呀!把这小娘皮给我抬到后厨,今个我林猴子算是走大运了,哥几个把铺关了,咱去后厨乐呵”
“好”
“混蛋,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啊!混蛋,别碰我,我要杀了你,呜呜”
“三,你温柔点,就你那臭袜子塞人嘴里还不熏死人?来,我看看熏死了没有?啧啧,这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放心,一会林哥哥好好疼你”
“呜呜呜!”
“林哥,这丫头片子的身上真滑,这衣裳美是美,可也碍眼不是?”
“就是,林哥,铺子里也就只有我们五个,把她剥成白鸡蛋让兄弟们玩个痛快吧?”
“就是,就是,林哥,咱都有一个多月没开荤了,把她栓在后厨不得够我们几个玩上两年?”
“嘿嘿,先让林哥我试试深浅”
林猴子直接撕去小丫头片子的衣裳,吞咽口水的声音四起。
“赚大了,王四你看那胸下有颗红痣”
“这虎威镖局的总教头是谁?”
“老二,我好像听过,是叫什么冯超风的”
“嘿嘿,这丫头肯定也叫冯什么了,反正也是我们的肉*,随便安一个”
“叫冯白白好了,你看她白白嫩嫩的多像是水豆腐,嘿嘿,她害怕了,还打颤”
“呦呦,这一抖,一抖,抖的我小心肝都要出来了,林哥咱别往后厨了,就在这院里办了她?”
“就是,我还没有青天白日里上过刀山火海呢,这么一说我心痒了”
冯淑筠心里害怕极了,泪流满面,她好恨,她已经决定就是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也不能让这五个龌龊之人得手。
“竖起来了!竖起来!林哥快提枪上马纵横驰骋”
“嘿嘿”
此处省略一千字。
冯淑筠目光无神的看着蓝天,身上只有一个粗布单子,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腥臭味,到处青紫一片,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
她被那五个畜生用铁链固定在院子里,也就平稳了一天,次日等待她的是无休止的玷污。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她敢闹绝食,那五个人就强灌她喝东西,慢慢的,她变了,她把恨意藏在心底,委曲求全,迎合而上。
再后来她怀有六甲,不知道是谁的,她挺着大肚子让医师看病,向医师求救。
可是医师视若无睹。
她借着如厕跑了,跑着,跑着动了胎气,孩子没保住。
她根本就没想要那孩子,那么恶心的杂种留着作什么?
血从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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