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父你这玩笑可开的不好玩,你要作甚?”
温良醒悟方才他也是过于激动了,出言解释“徒弟,为师为何摸不到你的脉搏跳动?莫非你是活死人转醒?”
“没有脉搏?”李沐阳听闻拿右手贴近自己心脏,静默片刻,确实没有听见心跳的声音,手贴喉咙还是没有,耸肩无奈说道“我已经说了自己是从墓里爬出来的,你们还不信”
“等等,等等”温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你是说枉尘大师把你埋了起来,不知使用了什么药草,你肉身不腐数年后虽然记忆缺失但是人醒过来了?”温良自以为找到了解释。
李沐阳也不想过多的解释,既然枉尘和尚非要跳出来当挡箭牌,那就让他去当好了,那叫花鹰也不能白吃不是。
“我醒来不久请枉尘和尚吃过叫花鹰,枉尘和尚说我们也许还会再见面,师父你也知道我得了癔症,前尘皆忘,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
温良神色有些癫狂,嘴中嘟囔着“一定是这样没错,一定是这样”
“徒弟你真是我的福星”温良从怀里掏出有些陈旧的肉色皮子塞给李沐阳“这是药王笔录拿去”
李沐阳摸着皮子感叹“这玩意就是人皮秘籍?怎么是空白一片还有破洞?”
“你滴上自己的血就能看到了,那破洞是我饿急了啃了一口”温良急冲冲出去,大老远的就听见他喊“温华快跟我收拾收拾,我们去找枉尘大师”
“人肉是酸的一点也不好吃,我现在除了吃驴肉别的什么都吃,难吃至极,每天吃同一种,吃腻是早晚的事,听说驴皮能制阿胶”
“你听谁说的?”
“书上,那个无良大大”
“得了,继续睡你的吧!连张图都没有,鬼知道驴是什么东西”
“我见到了”
“什么?”
“驴,那老头杀的时候我注意到了”
“默默说一句,你们先歇会我脑子有点疼,要不你们谁出来替替?”
“不”
“才不”
“自己玩,我们有事”
“呵呵达”
李沐阳撇嘴,有些嫌弃手里的人皮,药王秘籍很厉害的样子,别搞笑了,连个医治方法都不全,药个鬼,可以用别人的血泡着看看。
“阳儿!”声音中夹杂着慌乱着急。
李沐阳从窗户上露出半个身子“老爹我在这”
“怎么跑上去也不知道说一声,温狗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去找枉尘大师,枉尘那家伙不着调的,鬼知道他往哪跑”
“没事老爹,师父愿意去找就让师父去,我们也不能把师父圈起来不是,师父毕竟也是成年人,他都年迈中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城佑摆手仰头高喊“我说的不是这意思,比起担心温狗子,我还不如担心接触温狗子的人,我是说瑶瑶没人看了”
李沐阳从窗户上跳下来,顺着碧波踏岸“那就买个奶娘把瑶瑶带走”
“也是,那就上路,我们走”
李城佑转身要走被李沐阳叫住“老爹能让瑶瑶和奶娘去另一个马车上吗?”
“咋了?”李城佑奇了怪了咋还有把孩子往外推的。
李沐阳慢慢悠悠的说“她一直哭,我听的很烦。”
“行,再整一辆马车”李城佑算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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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亡母托孤()
“老爹你要是再找一个,咱不就这么麻烦了吗?那啥,那个蛮凤大公主怎么回事,给我说说呗”李沐阳一脸好奇。
“你呀!路上说,不急于一时,等到皇城你要是不想下跪就别面圣,但是我估计不可嫩,我儿失而复得,不,我儿远走归乡,该是见上一见”
“那不是还得下跪?”
“阳儿”李城佑有些为难,这如何是好。
李沐阳看李城佑那满脸愁容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老爹,我说什么不想跪是跟你说笑的,当时离开是因为脑子里错乱的记忆有所回升”
“阳儿你想起来了?”李城佑有些惊喜的说。
“也不是全部想起来了,一半一半,不过老爹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你儿子,钧羡,我是李沐阳,只是李沐阳”
“阳儿你别说了,咱该上路了。”
“老爹你听我说,我有证据,我能千杯不醉,我会不死不灭,我可以说这世界上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你不信?”
李沐阳从地上捡起一个枯枝“老爹你看好”。
李沐阳手持枯枝,内力聚集于掌心汇成一线,长虹落日,化枝为剑挥向温良的小院高驻,快如闪电,迅如疾风。
寂静如常,李城佑笑了,上前揽着李沐阳往门口走,边走边说“儿呀!老爹知道你癔症还未好,没事,老爹不嫌弃你”
他正说着呢,只听得轰隆一声,李城佑扭身一看,房屋小楼被劈成两半,左边的倾力不足浑然倒塌,李城佑努力让自己脸上挂笑,数次不行,笑的比哭还丑。
李城佑大骂枉尘“我就知道枉尘和尚不安好心,那贼秃子肯定是忽悠我儿,阳儿你是不是看遍了藏书阁?老爹我当年有幸进去一观,云里雾里太深奥,参不透”
“唉,老爹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当真是无可奈何,人生短短几十年还是不要过于执着为好,你心有愧亦难忘,活的太累,我有一方可消痛苦,前尘尽忘老爹你要用吗?”
李城佑抹去眼角的泪水“忘什么,不用,我若是前尘尽忘那还是我吗?我都半截入土快埋脖子的人,记着挺好”
李沐阳看下人都聚集来看发生什么事情,他驱赶着离开“行了,行了,都别看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离管家找人把那修整一番”
“哎,好,我这就去找人修”离火去找工匠。
李沐阳思虑一番对李城佑说“老爹你相信我吗?”
“阳儿怎么说?”
“你听过蛊吗?如果有尸体,我能让他死而复生,但是老爹你要记住,**的醒和连同魂体的醒是不一样的,魂体强悍可分割再造分身,而**只是一个承载我们的器皿,这么说老爹你懂吗?”
李城佑不懂但是点点头,他想继续听下去。
李沐阳继续说“凤栾蛊可肉白骨活死人,但是活的那个人并不一定是你想要的那个人,身体肯定是你要救的,你可以用药让其前尘尽忘,然后以他的性格秉性再培养。”
李城佑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他就听懂了六个字,肉白骨活死人,他老了不想折腾,一切随缘“算了,阳儿你什么遇见枉尘和尚,问问他,你钧羡大哥在哪葬身”
李沐阳拍拍李城佑的肩膀,“事实很残忍但是老爹你得接受现实,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在有生之年再见钧羡大哥”
“昂,行,阳儿既然这样老爹给你整个户籍,再起个表字,嗯,叫什么好”李城佑心情是跌宕起伏要不是久经风雨铁定吐血。
“穆青,带不上诸葛,给我留个穆青也行,你这叫名字都说表字吗?”名字什么的都是他们随手起的,坚定统一的认知,自己是李沐阳。
“你在这稍等,我去写封信”李城佑回屋子,拿起宣纸,泼墨挥洒言简意赅“吾右翼王次子,李沐阳,字穆青,上倾入户籍,速办”
写完装纸封蜡,他带着信封出来,“阳儿,我们该上路了,耽搁许久怕是追不上曹安吉了”
“曹安吉?那个曹公公?”
“正是,他义父乃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宦官刘卿云”
“老爹你不用给我介绍这么多,说了我也不知道是谁,瑶瑶呢?”
“我让奶娘抱我们马车上了”
“呵,老爹,合着你早就备好让瑶瑶一起走了?”
李城佑摸摸鼻子“额,我那不是急着找你么”
李沐阳推着李城佑“行了,赶紧上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咱就能追上了”
“乖,娃娃听话,不哭不哭昂”
“哇哇,呜呜呜”
李沐阳远远的听见小家伙哭号,不满的对李城佑说“看吧!又哭了。”
“小孩子哪有不哭的,拿东西哄哄就好了”李城佑也没有照顾过小孩。
“对了,老爹大秦有南阳公主吗?”李沐阳这方想起小娃娃的娘亲来。
“南阳?有,新皇的妹妹,怎么了?你看上她了?迟了,那娃娃已经嫁作他人妇”
“不是,老爹我想起来了,瑶瑶是南阳公主的孩子”李沐阳摇头,这不着调的,他眼界可高了,南阳入不得他眼。
李城佑也是气笑了“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是真的,我记起来着,我在路上碰见一濒死妇人,她说自己是大秦南阳公主,托我将她的孩子送往公主府”
李沐阳顿了顿继续说“我一路寻来,询问皇城大秦南阳公主,那下人给我说没有什么南阳公主府,我神志一时间有些不清,脚下生风,莫名其妙就来到这了。”
“她真是南阳的孩子?孩子叫什么?”
“我不知道,那妇人让我替她给皇帝稍个什么话来着,我忘记了,她话没说完就断气了,孩子叫什么也没跟我说。”
李城佑嘴角抽搐,简直是让人无话可说么,他也不能指着李沐阳说,你呀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这话说不得。
“要不咱到皇城老爹你再去问问?为什么明明有南阳公主却没有南阳公主府?”
“呵,因为她皇兄给她下了禁令,不准提及南阳公主,谁提谁死”
“哈?为什么?”
李城佑笑了“为什么?因为那是耻辱,他老子把自己女儿送去和亲,稳固皇城,江山稳若金汤最初是拿南阳换来的”
“新皇和南阳感情很好?”李沐阳记得南阳公主让他给她皇兄转达话语时的表情,依赖、思念、不舍、绝望。
“南阳和新皇不是血脉兄妹,二人情若鸳鸯,后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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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佛怒红莲()
李沐阳跟着李城佑走到门口看见一队挂着李字旗帜的马车,中间驷马齐驱的大马车里传来小孩子的哇哇哭声。
“我没说错吧”李沐阳走上前登上马车撩开帘“你带孩子去后面的马车”
李沐阳在马车门口娃娃看着他瞬间就不哭了,只是抽噎着。
“好”奶娘抱着孩子要走,娃娃又哭了起来,魔音穿耳。
“行了,闭嘴,你在这待着”
“阳儿你给她说,她能听的懂吗?”李城佑跟着身后。
小家伙不哭了,抽抽噎噎的,伸着胳膊“爹爹”
李沐阳黑着脸对奶娘说“你去后面的马车,用你再过来”
“哎,好”奶娘放下小家伙离开。
李沐阳登上马车,“老爹我衣裳忘记拿了,等我会,我去去就来”
小家伙哇哇大哭。
没等李城佑说什么呢,李沐阳已经不见踪影,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他就肩背包袱回来。
李沐阳随手将包袱扔在软榻上。
李城佑案桌上还放着一盘瓜果和一盘驴肉,小家伙手里拿着一片驴肉啃咬着。
“行了,可以上路了”李沐阳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他兴致颇高的从怀里拿出两荷包散金和几瓶温良给的瓶瓶罐罐,摆在案桌上,摸着散金形状打开金叶子,掏出来一把金叶子做暗器。
李城佑看着儿子进马车后一言不发就在那瞎鼓捣,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你做什么呢?”
李沐阳头也不抬的说“做暗器,佛怒红莲”
李城佑嘴角抽搐声音不自觉提高“儿砸,你拿金子做暗器?那杀的人是多金贵?这玩意丢出去还能挣回来不?”
“额,应该是不能,金叶子这玩意金贵?”
“呵呵,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你知道一枚金叶子顶的上多少一文钱吗?一铜板是一文钱,一贯千铜,有地方是八百铜,十贯一两,三十两纹银是一片金叶子,你拿着,我看至少也有十片金叶子,自己算算是多少铜板。”
“额,3000000文?不对,是,对,对,没算错的话,该是3000000铜币,要是换成铜币砸人,最少我也能砸三百万人,这是单打,佛怒红莲是群攻的”
李城佑极力装作自己懂的样子不想丢了作为父母的颜面。
李沐阳低着头也看不着,他做的佛怒红莲不是说拿它砸人,而是拿它作为承载暗器的容器,装卸方便容易携带,暗器一堆沾毒的银针即可。
他就不信一堆毒针砸过去能片叶不沾,除非对方有铁布衣衫,或者极速躲过,他多整几个不就成了,当成装饰物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
说整就整,李沐阳将一袋子金叶子都倒在案桌上,手指翻飞无影,不多时,八个佛怒红莲成形,金叶子还剩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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