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说整就整,李沐阳将一袋子金叶子都倒在案桌上,手指翻飞无影,不多时,八个佛怒红莲成形,金叶子还剩一多半。
李城佑好奇的问“这就是你说的佛怒红莲?一个镂空的金球?”
李沐阳笑着摇头“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莫慌”
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银针全塞进去,安插好,轻弹金叶柄,形状翻变成镂空的金叶镯子。
李沐阳将镯子戴在手上“老爹你能看得出其中的玄机吗?”
李城佑摇头,这玩意他没见过,“咋整的?”
“老爹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要一个拿着玩吗?”
李城佑拒绝了“不用,你留着自己玩吧,我拿着也不会使”
“我可以教你,挺简单的”李沐阳如法炮制继续填银针。
“没事,不用,阳儿你知道自己里面有多少银针吗?”
“一枚佛怒红莲里有一千零一枚银针,触发一次会丢弃一百银针,能使十次,十次后再放银针便是”
“你从哪拿的银针?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府上有如此多的银针?”
“哦,我从成衣纺买的”
“买了多少?”
“那不是有包袱么,除了我几身衣服其余全是银针”
“我不是见你从怀里拿出来的吗?”
“你说这些?”李沐阳举着自己金叶手镯问。
“嗯”
“这里面是淬毒的银针,时间太赶了,我没整那么多,等到皇城有时间我把剩下的全整了”
李沐阳把其余七枚佛怒红莲变成镯子的变镯子,有的整成固定头发的簪子,还有一个干脆穿绳挂在脖子上,镂空的小金球还挺好看。
剩下四个佛怒红莲,李沐阳又整改了一下,全放右小腿内侧了。
李城佑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也太”
“我怎么了?”
“没有,你很好,这就是你说的佛怒红莲?感觉也不像啊!”
“咳咳,老爹佛怒红莲就是我给这暗器起的名字,我是佛,我很生气,红莲业火,药石无医,意在沾之必死”
李城佑拍着脑门有些头痛的问“你这是从哪来的歪歪道道?”
“我自己没事瞎琢磨的,不过我那时里面放的不是银针是,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是什么东西”
“阳儿,来两坛酒你跟我说说凤,凤什么蛊”
“凤栾蛊”
“对,就是凤栾蛊,你给我讲讲”
“酒就算喝了,你也不了一直喝,老爹你听我给你讲昂”
“嗯”李城佑竖起耳朵认真听。
“老爹你听过凤凰涅槃重生吗?”
“有所耳闻,这凤凰不是远古的神兽吗?这和蛊有什么关系?难倒要拿凤凰做药引?现在可没有凤凰了,别说凤凰,连凤凰毛也看不见。”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借以凤凰涅槃重生之意,凤栾蛊,蛊虫要吃掉,寄养之人的心头血,以其身饲其蛊,要喂它冬虫夏草”
“冬虫夏草?何为冬虫夏草?”
“老爹你先不要插嘴,听我说”
“好,好,你继续说”
“咳咳”李沐阳清清嗓子继续说道“还需喂养千年灵芝,以及天山雪莲,三伏三秋后蛊虫喂养算是成功一半多,此时你需要把它放进五毒中”
“何为五毒?”
“五毒?蛇、蝎子、蜘蛛、蟾蜍、蜈蚣”
“这些不是很常见吗?阳儿什么样的都行?”
“当然不是了!蛇得是红皮七丈的才行,这以后我在给你细说”
李沐阳吃了口瓜,还别说这玩意味道甘甜,他吃着没事,啃了一口继续道“五毒俱全共养十日,最后厮杀出来的,必然是蛊虫,这便是未成年的凤栾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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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皇城旧事()
“何为未成年的凤栾蛊?它又如何成年?”
李沐阳闭口不言转而问李城佑旧事“老爹你给我讲讲蛮凤大公主和你的事情呗”
“嘶,阳儿你还未给我讲解何为成年的凤栾蛊”
“老爹你别问了,就算是我说了,你也听不懂,我都说半天了,嗓子干的冒泡,老爹你让我歇会”
李城佑清清嗓子说了起来“行,让你歇着,不愿意说就算了,老爹告诉你,做人,别人说的话都是浮云过眼,你只要无愧于心就行”
“昂,我知道,我行事从来都是随性而行,别人的看法与我无关,无愧于心是我们的祖训”
“你癔症好了?”
“七七八八,老爹你别担心,我在此处孤身一人,遍寻大地再无族人,除非我能踏破虚空渡化成仙”
“阳儿你莫不是在做梦?凡人如何渡化成仙,我们口中所言的活神仙不过是尊称,他超越武道,并非是仙,阳儿你莫要痴妄”
“我就是说说,没那个念头,行了老爹说你的蛮凤大公主吧!”
“那你老实待着,静静听”李城佑徐徐道来:此事要从我当年受伤开始说起,我当年因为年轻气盛得罪凉王被陷奸人陷害,腿骨折断后我离开军营。
李沐阳出言打断“老爹你得罪了凉王所以被讨好凉王的人陷害,那你现在拜王封号右翼王,凉王怎么样了?”
“凉王还是凉王”
“嗯?老爹你们不是起兵造反,这凉王怎么还是凉王呢?”
李城佑白了李沐阳一眼说道“自然是因为凉王也是起兵助反的一方势力”
“那老爹你和凉王的恩怨?”
“什么恩怨呀!当初凉王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出言不逊,是底下的人妄做聪明,想要讨好凉王”
“老爹你腿不是折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这右腿是枉尘治好的,用的是佛家天然香续膏药,那药效神奇,不过一月我便能下地行走,数月后便恢复如常”
“那老爹你的意思是说那枉尘和尚还是个会医术的大和尚?”
“枉尘医术不俗,我少时曾亲眼所见他让人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老爹你说真的?”
“那还有假?我亲眼所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此话不做假,如若不然我也不会将钧羡送往枉尘那,唉,不说这个了”
李城佑一想起是自己亲手将儿子打死就后悔不以,心痛的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
李沐阳一看李城佑神情不对劲赶紧转移话题“老爹你也真是的,我让你给我讲讲蛮凤大公主,你给我说臭和尚做什么?我可没有出家当和尚的心思”
“嗯?臭小子,还不是你带偏我的”李城佑摇头“不说了,来两坛酒,咱爷俩走两盅”
“行,酒呢?”
“在瑶瑶屁股底下”
“啥?”
“在软榻下面”
“呵,那我们怎么拿?”
李城佑挑眉吹胡“那算喝了,第一次加软榻可能没经验,下回我们就往右边放几坛。”
“放不下那么多,我们整一二百壶或是备些酒囊也成”
“阳儿就是聪慧,你说老爹我怎么没有早想到”
“这我就不清楚了”
“阳儿你说瑶瑶真是南阳公主的孩子?”
“老爹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没骗你,是真的!那妇人左脸上是不是有颗泪痣”李沐阳尽量回想南阳公主的模样。
“她地阁上还有豆大的朱砂痣”
“阳儿,且不说我没有见过南阳公主只是有所耳闻,纵然是见过这么多年我也不记得了。”
李沐阳小声嘀咕“呵,您老记性真好,用的着就记得,用不着就不记得”
“臭小子编排我什么呢?”
“没啥,老爹蛮凤大公主长的好看吗?我看,要是脾气秉性差不多咱就娶回家,你说你堂堂右翼王老是混迹乡里也不是事”
“再说,再说”李城佑娶蛮凤回家的心劲不大,他主要是奔着给阳儿寻媳妇的目地去的。
“老爹那瑶瑶还送还皇帝吗?”
李城佑思索一番决定还是不要送还了,安平乐事还是不要徒增事端为好,“阳儿,我们就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养便好,依我之见莫要徒增事端,南阳之事你就当不曾遇见为好。”
“这样好吗?那南阳岂不是白死?我答应要帮她转达的”
“阳儿你可不能在此事上犯轴,你要帮她转达什么?”
李沐阳想了想,他忘记了,这也不怪他,小家伙魔音穿耳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忘记要转达什么了。
李沐阳决定杜撰一个“她让我转达什么有危险什么要毁约,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危险?毁约?嘶,难倒是嘉靖要撕毁盟约?”李城佑前倾非常认真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一定以及肯定”
“坏事了”李城佑掀开帘对马车夫说“老六给我快马加鞭赶往皇城,通知他们不要歇息了,我们不眠不休赶路”
“哎,好嘞”老六应下高喊“各位弟兄,翼王有令全力加速直奔皇城”
一时间甩鞭子的声音啪啪作响,马车快速飞奔,道路不稳马车飞奔,噼里啪啦的声音做响。
得,马车上的酒水都打碎了,李沐阳默默做了一个决定在买到下一坛酒水前他就只吃水果饱腹了,虽然他也没有感觉到饥饿。
马姜他看见载酒的马车成了洒水的,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赶紧驾马赶往李城佑的马车那“主子”
“怎么了?”
“酒坛都打碎了”
“无事,碎了就都扔了,别停留,让兄弟们都快点,最好我们能在四天之内赶往皇城”
“老爹你很着急吗?”
“当然着急了!倘若你所言不假,恐怕祸端已生还是早做防备为好”
“老爹我怎么感觉已经迟了呢?”
“不迟,不迟,康帝虽有野心但受老臣所累,他要撕约最快也要等莫老归天”
“那老爹你着急忙活的做什么?”
“迟恐涂生事端,蛮凤还在皇城里”李城佑不能看着蛮凤死。
“那老爹你让马车慢慢走,我用轻功带你过去,快的很”
李城佑狐疑的看着李沐阳“阳儿你行吗?”
“老爹你要相信我,没问题只要你指定的方向没错”
“那行,老六停下马车”李城佑觉着还是先到皇城看见新帝再说。
“吁”老六把马车停了下来,“吴子、大壮,先停一停”
“吁”“吁”“吁”
李城佑从马车上下来简单交待“你们先正常速度往皇城李园赶,我跟阳儿先行一步,对了让奶娘照看好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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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随风起兮()
李沐阳补了一句“小家伙要是哭的厉害就让奶娘哄哄,她哭会就会睡着”
李城佑之所以敢让李沐阳带着他轻功遁走,完全是因为他曾看见过有人青云踏步,轻功这种武学用以代步是极好的,可惜轻功需要内力支持。
他年少之时无意间曾看到一本有关武学的记载,寥寥几笔,曾经的他不是很懂,部分文字也忘的差不多,大致是以下内容:
史料记载武林经过动荡,武学书籍被毁于一旦,崇山武学却无路投师,筋骨皮得以传承,宗派内功心法却无疾而终,皇家内乱,学者自创。
武学之门道,攀登学微之艰难,不只是少功法流传,更多的是学武者的恒心毅力以及耐心,强者非无敌,王者多寂寞。
并非没有高手而是处于蝼蚁的我们接触不到那些武者高手的世界,道不同不相为谋用之此地不无不妥,诚想不论何地腥风血雨都是一样的,何处不险恶?何处无情在?
如今想来不无道理,武道落寞也许只是我们肉眼之见的落寞,或许在未知的角落它正处于兴盛阶段,荣华枯骨,盛开衰败,生生不息,犹如因果。
“老爹你恐高吗?”李沐阳这么问了一句,这要是恐高他还得那布条把李城佑眼睛遮住。
李城佑不明何为恐高也不好意思一再询问,一概摇头“无事,咱们快去皇城”
“老爹去皇城的方向就是这么一直往前走?”
“往南”
李沐阳站着不动。
李城佑不解“为何不动身?”
“哪里是南?还有老爹我拎着你走要是衣裳脱落,你人从半空掉落该如何是好?不若我扛着你走吧?”
李城佑指出南的方向“那边是南,无事,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你这小身板能背得动老爹我吗?我少说也上百八十斤”
“没事,我们走”李沐阳上前扛起李城佑,气聚双腿,纵鹤展翅,初次带人有些不稳,摇摇晃晃险些坠下后逐渐稳妥,如履平地。
李城佑脑袋朝地只观眼下事物眨眼变换,距离地面越来越高,眼下能看到的东西跟蚂蚁一般,风刃刺脸,速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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