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李沐阳看了眼自己的命根子,要他自宫是绝无可能的,他还不想丢失硬器,下面还有字他继续往下看。
吾之功法有一十六字纲领,悟、道、无、有、变、善、转、灵、汇、通、合、执、念、拂、尘、了。
吾时日无多,遂简明扼要,且记此法习之需谨慎,最善之人要属九阴绝脉男儿身,此子若习定可一方称雄霸凌天下。
闲言少语,容吾再多嘴一句,切记心中不可持恶念,多行不义必自毙,恶念生心魔起,如实耳闻天谴定至。
有指甲盖大小的黑字,上面写的是看到这里说明你的耐心还算可以。
如果不想挥刀自宫也可以效仿帝君收佳丽三千,切记此功法玉女之息上等,风韵之妇次之,非双修之法也绝非害人之采补,经学便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除去十六字纲领就什么都木有了,“难道是要意传让我心领神会?”
“这不是来搞笑的吗?”李沐阳随手就扔进备好的火堆里。
“嘭”一声响,火光里出现一火人,右勾挥拳,弓上开花,扫堂攻腰,爪锁凉喉,寸踩下桃,环跳凌波,左右齐发,星火燎原。
火人消失,李沐阳脑海里只有浅淡的印象,他也没可劲的细看,他就是当成戏曲图一乐看了看,破衣袈裟烧的是就剩飞灰。
他拿起一尺大的红色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翠绿色的铃铛,触感冰凉是玉石雕琢而成,上有细致花纹,很得李沐阳喜欢。
红色木盒里还有一颗药丸以及一封书信。
信书云:吾名曲非直,乃天音教圣女,殒命在即吾有一事相托,还请帮忙将此红枫木盒送往天音教,天音上下感激不尽。
作为酬劳,乾丝铃坠相赠,此乃贴身宝物还请善待,其音可蛊惑常人心智一刻钟。
李沐阳果断的烧掉信件和木盒,没成想木盒居然不怕火光吞噬。
“是个宝贝呀”李沐阳拿着不到一尺长的脆竹将红色木盒挑了出来,竹子烧黑了尖,那木盒反倒是更红了。
先放在一边,一会再研究,李沐阳从底下抽出一把墨黑色的大刀,此刀无锋无刃通体偏斜。
不喜欢,李沐阳丢到一旁,这玩意不能烧,他打算稍后建个衣冠冢,将他废弃不要的埋葬。
短匕首拿起来就划破了他的食指,李沐阳左手拔不下来了,任他上下左右甩动,它就是纹丝不动“这匕首怎么还吸血?”
忍无可忍也还得忍,他也不能把自己手给剁下来不是,一个手也能拿东西看,李沐阳豪不停懈的继续奋斗着。
“剑?背着太累了,不要”
“千里匣?样式有点老旧,不要”
“金蛇软剑?这不错,一会洗洗戴腰上”
“呦,武功秘籍,让我看看是什么昂!移星斗转神功?”
吾乃魔教头领的三弟子,吾这一生为了一个女人,背弃师父,背弃教众,背弃兄弟,到头来,吾不过是个笑话,那女人居然是个正道傀儡。
被自己心爱之人一剑穿胸推入万丈深渊是何种感觉?吾不想再提。
吾想说的,偷盗出来的移星斗转神功是魔教教主才可习的武功,汝要好自为之莫要堕了我魔教的威名。
吾不知汝是谁,吾也不在乎你是谁,反正吾也是快死之人,吾之所以写这封信不过是顺岁大众,好多前辈都在写,吾不能免俗,这不算是遗书吧?
信上还沾有大片褐黑色斑点,估计是喷血而亡,李沐阳翻开秘籍细细看去,“这功法总结出来也就是借力打力移花接木,还行”
李沐阳记会以后丢进火堆里,火光强了几分,有些灼热。
“拂尘?这玩意拿着有什么用?烧掉烧掉”
拂尘到火里还烧不掉,这玩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李沐阳从火里抽了出来,闲着也是闲着拿来扇风也成。
这挑挑拣拣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饿的要死,
李沐阳拆了根竹笋火燎火燎,趁热塞进嘴里“呵,也太难吃了”
他丢弃竹笋一瘸一拐的去小溪边捉鱼,废九牛二虎之力才捉住三条巴掌大小的白鲢鱼。
他拿水草串起白鲢鱼,那鱼还扑腾打“小鱼儿呀!小鱼儿我也不想吃你们,可是我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我也没办法,就当是我助你们早入轮回好了,一路好走哈”
拔鳞片拆鱼刺抠鱼骨,李沐阳顺手将他预留下来的东西仔仔细细清理一遍,途中不慎被溪水摧毁几件,也是都多长时间了,年久失修很正常的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四章打死那对狗男女()
几经波折李沐阳终于吃到了烤鱼,真是太感动了,这种入口即化的咸鲜味简直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还真的是饿久了挑食什么的,择环境而适,这不喜欢那不喜欢的,还是饿里轻,说不好听的,饿到极限就是****,那也吃的香着呢!
“于瑶!我穆慈花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嘭”的一声,水花四溅。
“咳咳,我没死?哈哈哈,我没死,于瑶你个小贱人没想到吧?我穆慈花还活着,哈哈哈”
“你脑子有问题吗?没死就没死呗,叨叨什么?烦死了,老子刚睡着”
李沐阳刚睡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被吓醒,入梦后被硬生生吓醒,这种火冒三丈的感觉,想杀人怎么破?
“小瘸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穆慈花湿漉漉的从湖水中走出来,灰色的衣袍被血染大半,有种落魄的凄美。
“丧家之犬?还是落难的凤凰?”善解人意晓通风情也是要看心情的。
李沐阳此刻心情就像是六月的鬼天气,说黑就黑,说变脸就变脸,阴晴无常。
“小瘸子你找死”穆慈花近前没未动手跪倒在地,怒气攻心加上方才伤及肺腑,气血压不下去吐了出来伤及元气。
“呵,丧家犬你有听过一句话吗?”
“何?”
“啧啧,趁你病,要你命,这句话你怎么看?”
“哼,是生是死悉听尊便,但凡我眨一眨眼睛,我就不叫穆慈花”
李沐阳右手上的耍着匕首“啧啧,这么有料的女人我可下不了狠手,再怎么说我也是怜花惜玉之人”
可恨穆慈花不是那贱人,她可没学过媚功,如何捉住一个陌生男人的心,她也没那闲功夫研究。
“说说吧!”
穆慈花一愣,这小瘸子想让她说什么?
“收起你那副蠢样,说说自己为什么掉了下来”
“呃”穆慈花还是想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算了,爱说不说,回见了你”李沐阳一瘸一拐离开。
“喂等等”
“做什么?你后悔了?晚了,我不想听了”
李沐阳就这么任性离开,天大地大自己最大,长的再漂亮又怎样,百年之后不还是红粉骷髅,不过是陌不相识的人而已。
有闲侃的功夫李沐阳还去研究那所谓的绝世神功秘籍,自诩学霸的他蛋疼的发现看不懂那所谓的绝世神功秘籍。
虽然看不懂但是感觉很有趣,博览强记再慢慢吃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个书读百遍,其义自现。
李沐阳躺在草地上假寐,西风吹拂桃花香飘十里悠扬,吐掉嘴里叼着的那根狗尾巴草“我说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穆慈花嘴硬不肯说自己是来讨东西吃,她吓唬道“干什么?当然是过来取你狗命”
“等我买了狗再取它狗命吧!连根狗毛都见不着还想要它命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穆慈花有点醉,她也没喝酒呀!这什么时候“要你狗命”是真的要一只狗的命了?
“你会轻功吗?”
“啊?”
“你是叫穆慈花吧?我隐约听到你这么喊了,你会轻功吗?从这上去得多远?”
穆慈花捋顺后挑着解答“我是叫穆慈花,这乃是我盛安门后山禁地”
“你的后山禁地?”
“呃,我又没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被逼禁地,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后山还有万丈深渊”
李沐阳有些好奇“被逼入禁地?”
穆慈花学着小瘸子的样子躺在草地上,沉默少许说道:“我本是掌门之女,五年前我在回山的路上救了一位少女,后来她成了我的师妹”
“那少女是于瑶?”
“没错,她就是于瑶,一年前我爹为了救她身重剧毒,她却反污蔑我爹想要,想要猥亵她,众人唾骂门下弟子造反,我爹气急攻心驾鹤西去”
“那你怎么就确信你爹不想动她呢?少女美妙诱人你爹定力不够经不住诱惑也说不定”
“不可能”穆慈花敢肯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你如何笃定?”
穆慈花也是气笑了“笑话,我自己的爹还能不清楚吗?”
李沐阳偏偏贱贱的说“这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者说人心都是善变的”
穆慈花黑着脸说“我爹跟我娘比斗,我娘失手将我爹给废了,不能人道”
“哈,那估计真是被冤枉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嗯,这次李沐阳是信了,尽管这理由有些扯。
“说出来,我爹的面子往哪搁?以后我盛安门人走在路上,未必没有碎嘴的人跳出来戳脊梁骨说无根掌门”
李沐阳没听出来无根掌门算什么戳脊梁骨,再说她不是她爹的孩子吗?
不懂就问“怎么没根?不是还有你吗?你不是亲生的?养的也行呀!”
穆慈花白了李沐阳一眼,有些愤懑不平的说“自然是亲生的,只恨我非男儿身”
“呦呵,还歧视性别,你算是生错地方了”
“为何?”穆慈花觉得这不是很正常吗?女儿家是出门的姑奶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少见的能往回收。
“呃,有一个地方,不,是有一个很大的村落,不存在大男子,大女子主义,他们奉承男女平等,强者多劳,外加各种风度”
“话说是于瑶逼你跳下来的?”
“不是”
“那?”
“是我夫君”
“啊?”李沐阳嘴巴张的老大,这算谋杀亲妻吗?
“他是我盛安门的大师兄,也是于瑶的奸夫,我恨不得杀死那对狗男女,那对奸夫**他们”
李沐阳叫停“先等等”他一脸不解的问“狗怎么招你?还是说你的夫君是条狗?”
“哼,可不是就是条发情的种狗”
“那你岂不是与狗杂交?还真的是”李沐阳眼里的嫌弃同情鄙视不再遮掩。
“你爹是有多脑残,乌龟王八好不好,蛇虫鼠蚁行不行?什么不好找偏偏找条狗当你夫君”
穆慈花听着小瘸子的话怎么那么怪眼“拜托,我说的狗只是比喻,打个比方而已,那张人皮还是披着的”
“哈?比喻?拿狗?狗不是挺忠诚的吗?在我们那狗都是”李沐阳察觉到自己险些说漏嘴赶紧收音转移话题“你丈夫逼的你恨人于瑶做什么?”
说起于瑶,穆慈花就一肚子气“于瑶那贱人恩将仇报,不知廉耻,长的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活该被欺辱,早就是破鞋了还装什么纯?”
“于瑶她很漂亮吗?”
“哈?还行,马马虎虎”
李沐阳上下打量秒懂,御姐对战白莲花,柔美伊人的白莲花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五章论嘴炮的作用()
人的喜恶口味不同,爱好取舍自然就不一样了,就好比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些人天生就喜欢饱满妹子,而有些人就是喜欢骨感美人。
针对于穆慈花这种凄惨女人,李沐阳站在男人的立场上给予了深切同情“傻女人,是没有人跟你说过人心善变吗?世界上确实有些渣渣实属拔吊无情”
穆慈花虽然不懂拔吊无情是什么玩意可不妨碍她愤恨的补一句“男人都不是东西”
“啊,说的不错。男人确实不是什么东西,话说女人是东西吗?”
“你”
“我曾偶然听闻,是有这么一种说法,你且听听,反正就你那狼狈样子也做不了什么”
穆慈花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噜叫了起来,她又不好意思开口讨要食物,小瘸子压根没理她,自说自话很是顺溜,渐渐的饥饿感消失了。
“大姐说过,女人是水做的,区别不过是装水的容器是不同的,花瓶、坛子、杯子,嗯,大姐绝对是滔天的洪水”
“岔题了,搬回来继续跟你说,男人离不开水,问题是你是否就是他的那瓢水呢?没接触过不得而知,不过能肯定的是变心后就不会回来了”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穆慈花此番已是剑走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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