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可以,我传你一套名为鸳鸯乾坤刀的刀法”
“多谢公子”
“不用谢,若是想谢不如让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别死那么快”
“呃”
“闭嘴,安静点听我说,学多学少就看你的悟性”
“好”
“鸳鸯乾坤刀,可长可短,两头是一尺左右、刃面微弯的月牙钢刀,中间铁杆,两个握柄把手处有一对戟形、半尺左右的、弯月锋刃向外的铲刀组合而成。”
“两头弧形利刃取名为鸳,中段一对月牙护手取名为鸯,乾坤象征天地阴阳,故而取名为“鸳鸯乾坤刀”
“此刀两边皆为厉刃,可以拆开单一使用,也可以一并使用。左阴右阳,变化多端,威力无穷”
“公子鸳鸯乾坤刀长什么样子?”
“呃”李沐阳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让我想想,你先去拿宣纸和笔墨水砚来。
“给您”莫忧跑的比兔子还快。
李沐阳寥寥几笔便将鸳鸯乾坤刀画在纸上“你拿着这画让打铁匠人按照画的模样打造一把刀”
“好”莫忧可开心的接过公子手上的宣纸,这就是鸳鸯乾坤刀?看起来好霸气。
李沐阳目送人离开后他用木棍代替刀,过一遍鸳鸯乾坤刀的,时间久了他也忘的差不多了,从捡起来得磨合磨合。
他出棍犹如蛟龙出水,一片寒光闪闪,不同的刀法纵横交错,攻防兼备,前后呼应。
李沐阳步履自如,刀法精妙。
他或劈砍或是拨撩,缠绕犹如刺绞,飞弹起来崩挑斩扎,意是对面有人拦刺。
李沐阳更换招式绵绵不绝封扣截,静犹如古井无波,动便如天海发怒,招式有穿透山洞草石之情。他恐再继续习识搅起波澜,遂是落地生根稳战如初。
莫愁已经看呆了,这就是他心目中那个行侠仗义快意恩仇,携剑行走江湖的样子,虽然公子手里拿着的只是一烧火棍。
“你回来了?事情办妥了?”
“公子我没有找到他”
“什么?找不到?找不到就算了,你是不知道这人就是贱的不行,你刻意的去找他,他不出现。当你不在需要它,它却又跑到你面前诉说存在感。”
“公子所言极是,受教了”
“莫愁你喜欢什么兵器?刀、枪、棍、戟、斧、钺、钩、叉、鞭但凡我会的都可以传授给你一门武功”
莫愁思来想去决意选择棍子。
“为何?我本来以为你会选择厉器”
“呃,棍子厉害吗?不能杀人?”莫愁踌躇着不知道自己选择的对不对。
“不是棍子厉害,是那个用棍子的人厉害,天底下所有的东西,哪怕是头发丝好不好也能杀人”
“多谢公子指点”
“嗯,不过,你若是选择木棍子的话容易折断,拿铁棍的话,它太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章再叫一声姐()
“不如用盘龙棍”
“盘龙棍?”
莫愁不懂这些东西,盘龙棍更是听也没听过,他只听过打狗棍。
“盘龙棍由两节木棍加一段锁链组成,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打出一百六十斤以上的力。熟练后有如两臂暴长,如虎添翼。”
莫愁眼睛发亮“那岂不是说我能拿盘龙棍打翻谭木匠?”
谭木匠是他们村的一个木匠,虎背熊腰,吨位十足,在他眼里这人就跟大山似的。
“这盘龙棍是软中带硬、柔中带刚的兵器、能收能放、短小精悍、携带方便、近战更是威力无穷,你可愿意学?”
“我愿意”莫愁跪在地下磕头“还请公子教诲”
“这盘龙棍不是舞着棍子就行,它要结合身形、棍法、走位,三层叠加,天下武器一大堆盖是殊途同归”
“听起来好厉害”莫愁内心对强者燃气一股向往之心。
“在我看来,招式不外乎劈、扫、打、抽、提、拉、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等,这些方式叠加相合变化无穷”
莫愁一脸茫然不解,他无法理解李沐阳说的是什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公子你说的啥?我没有听明白,什么劈、砍、崩、撩、格的?”
李沐阳摇摇头“算了,你先看着”
李沐阳将木棍捡起来掰成两段用一根绳子系死,他的身法犹如行云流水。
莫愁揉揉眼睛,他居然看到好多个公子,连贯着举棍勾打,后来他才知道那叫残影。
李沐阳收棍后把棍子交给莫愁“你去找铁匠按这模样打一个软银的,铁锁要在两头中间,这个位置加上小指甲盖大小的刺”
“哦,好”莫愁慎重的拿着盘龙棍离开。
如此耽搁又是一日,李沐阳等莫忧莫愁姐弟两回来以后才上路。
他没有让铁匠给他打剑,不是他看不起铁匠的手艺,只是因为人寻剑,剑也寻人,他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把剑。
李沐阳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也堂皇不让,他会的东西就跟他那奇特的爱好一般,多乱繁杂,就像一锅大杂烩慢慢提炼出只属于他的味道。
赶路月余,莫忧莫愁姐弟俩已经初步掌握自己所学的东西,神不似形似。
李沐阳偶然得知武神最后一次出现在天南海路馆,当即改道赶往那里。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想进天南海路馆必须得是武德三院的学子,还得拿什么前十,问题是这三院已经结束了招生。
李沐阳蓦然一想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耗的起,索性在天南买了家宅子安住下来指点莫愁莫忧二人,顺便功习自我。
初晨,暖日东升,莫愁、莫忧、李沐阳三人对着东方蹲马步。
“双脚分开略宽于肩,采半蹲姿态,形似骑马,注意凝神静气,要气沉丹田呼吸自然”
李沐阳目不转睛嘴也没动,可是这话却是传到莫忧,莫愁耳朵里,像极了平地一声雷轰隆炸响。
“这叫腹语,想学可以教你们,前提是先把马步扎好,下盘不稳一踹就倒那可不行”
别看莫愁小,他的筋骨倒是练武的好料,这马步扎的倒是像模像样。
莫忧身子骨偏弱,这扎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那两条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颤抖的跟在风中摇摆的柳枝差不多。
“嘶”莫忧左腿肚抽筋,她抱着左腿在地上滚,太疼了。
“姐姐”莫愁即可上前将他姐姐抚起来帮着敲打顺捏小腿肚。
“供血不足,缺乏锻炼,今天你就算了,日后逐步递增,不能因为疼痛就退却,有一句你们听过吗?”
这话问的,李沐阳也知道他们没听过,看到两人摇头后满意的说“挨打多了也就会打人了,大概跟吃一切长一智,差不多。”
“公子教训的是,我晓得了”莫忧其实不明白,可她懂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吃苦,莫忧她能吃苦,疼痛只是暂时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莫愁看自己姐姐无事后跟在李沐阳身侧重新蹲马步,吐气,气沉丹田。
莫忧挣扎着站起来走了几步缓过劲后继续扎马步。
过了三刻钟后李沐阳喊停让莫忧莫愁二人歇息,他自己挺了一刻钟,随后打了一套拳法,内力薄长几分。
“公子,公子”莫愁惊慌的跑了进来。
李沐阳调侃到“怎么?见鬼了?”
莫愁苦呵呵说“不是,咱门口躺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嗯,然后呢?”
“呃,那个”莫愁在想此刻不应该让他把人带进来施救吗?
“行了,若是没事就下去”李沐阳在想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关乎到他的终身大事。
“可是”
“可是我姐已经把人搬进来了”莫愁低着头,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架不住那是他姐。
“呵,擅作主张,莫忧小丫头还真的是菩萨心肠”
李沐阳此话一出,莫愁麻溜跪倒在地“还请公子恕罪,我这就去把人丢出去”
“捡了就捡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跟莫忧说她那张清秀的脸可以换成无面的”
莫愁打了个寒颤“是,我晓得了”
莫愁一溜烟跑去找他姐“姐,这人谁呀?”
“莫愁你看他长的像不像鸣竹哥?”
“鸣竹?他不是早死了吗?我天,你还没有忘了他?拜托姐你醒醒”
“我怎么了?”
“姐,我们是什么?”
“嗯?”
“我们是下人,是公子身边的仆从,是他的利剑,你这样子是想让公子葬剑吗?”
“我”
“姐你自作主张让公子很生气,活的太安逸让你没了危机感吗?”
“莫愁你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吗?”莫忧很生气,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弟弟居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莫愁笑了,两颗虎牙白亮森然“我当然知道,我最敬爱的家姐,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这锅我帮你背了,再有下一次我们可能不会在见面”
莫忧手里的药碗摔在地上,她痛心疾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呵,我清楚的狠,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你已经忘记了如今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我莫愁没有这样的姐姐”
莫忧傻眼“你没发烧吧?发什么神经呢?”
莫愁气的把他姐桌子给掀了“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傻孩子你小题大做,公子他怎么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公子他宅心仁厚,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救下我们姐弟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一章不养闲人()
“蠢货,你知道什么?你好好睁开眼睛看过吗?”莫愁气急败坏,他真想把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全摔了。
莫忧皱眉上前打了莫愁一巴掌“混账,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给我说话?”
莫愁双眼充满怒火“你打我?好的很,日后我再也不管你那些破事”
“走,走,走,赶紧走,我的事情不用你指手划脚”
莫愁一听这,气呼呼的出门,抬头一看“公子”
“跟我来”
“是”
李沐阳带莫愁来到房顶“很苦恼是吧?”
“没有,莫忧不懂事给公子添麻烦了”
“呵,你倒是通透的很,莫愁你是生而知之吗?”
“嗯?您在说什么莫愁不懂”
“呵,算了,再有下一次她会死,我说到做到,也许莫忧也该见见血了,不能总吃干饭你说是不是?”
莫愁没有说话,他内心还燃着一把怒火已经不想替他姐挡刀,
“不说话就是默认”李沐阳飘然离去推开莫忧的房间。
“公子”
“你心有怨恨?”
莫忧低着头挡在那人身前“莫忧不敢”
“我们日常开销大吗?”
莫忧不知李沐阳为何会转问这个,她实话实说“大”,光是一件上等的玉器也要千八百两银子。
“你想救他?”
“还望公子高台贵手,佛语有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不是日行一善吗?”
“呵,哈哈哈哈,哎呦喂笑死我了”李沐阳笑她天真,秒变冷漠脸“我不养闲人,你也该自己赚银子了”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莫忧神色闪烁。
李沐阳说完不在理莫忧,他走近床边“滚开,我若杀他你拦得住吗?”
莫忧倒在吐了一口血,眼神惊悚的看着李沐阳,她感觉公子更厉害了。
这人唇色没有乌青只是有些失血,不像是身中剧毒,衣衫上尽是剑痕,要命的是胸前那一剑,血算是止住了,方法虽然有些不对。
“愚蠢,没有那金刚钻儿就别揽瓷器活”李沐阳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离开。
他没有看见身后那男子眼皮动了动。
莫忧黯然神伤,她不明白自己小弟如今为何与她形同陌路,明明是血脉相牵本该相扶持才对。
日渐午中,她从地上起来去厨房做饭食,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她特意给莫愁的碗底加了一大勺辣椒。
其结果就是莫愁甩碗走人,李沐阳沉默无言,心底对此女厌恶至极,不满很是不满。
李沐阳不记得谁给他说的了,当你开始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他(她)再怎么好,你看到的只有一种现象,那就是从头到尾的恶心。
恶心的到感觉和他(她)呼吸着同一片空气都是在玷污自己。
李沐阳选择离开,两年的时光,这莫忧武艺是精进不少,脑子却感觉进水似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坏。
莫忧哭丧着脸回房间,她的床榻上除了留下一滩血迹什么也没有,那人估计是醒了。
“真蠢,莫忧你可长点心吧!”莫愁坐在桃树上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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